獨剩張氏一人在內房垂淚,好不煩惱,許久方靜下心來忖度道:“相公斷不會動了禽獸心腸去肏姐兒,況姐兒長得這樣的模樣兒,又是給人擄去過的,這些事體無風尚要起浪,怪道這起混帳人拿來說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來,過了會兒,又覺有些情形不對,疑道:“相公現今日日宿在書房裡,又不來內房,也不去小娼婦那;我因是病中,不來也是常理,他萬不會舍得不肏那小娼婦,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婦的屄裡了,怎的會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個月,那陸小官人請了縣老爺親來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禮數,按理說,相公是心高的人,陸小官人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樣的傢勢,女兒也被他姦騙了,相公豈無不應的?哪知那日隻推女兒尚小,要留在身邊幾年,暫不答應。”越想越驚心,“昨日在花架下還親見相公對姐兒挨肩擦臉低唱些淫詞豔句的曲兒,我還怨他輕薄,教壞姐兒,學這些婊子伎倆。細想這些時日,兩人雖不至擠眼眨眼的,然舉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妻。”
癒想心中癒急,撲簌簌落下淚來,真是無一人可靠,無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張氏喚來林碧玉,見她異樣嬌媚,別有一種風流情致。
待兩個人時,張氏讓林碧玉跪下,照臉上打了個巴掌,哭著罵道:“你可知你做錯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見母親打得一邊嫩臉火辣,如何敢言語,羞得淚落不已。
張氏心裡更認定了九分,指著她罵道:“不要臉的浪貨,爬上自己爹爹的床,做這些沒廉恥的事!”扯開她上身的衣裳,現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兒,如玉的肌膚上有幾點青青紅紅瘢痕,張氏氣得兩眼發黑,又打了林碧玉兩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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