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掀開珠簾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兩口,就擺擺手,說:“給我墊多個枕兒罷。”春蘭拿多個枕頭給她枕上,問道:“姐兒現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會兒吧。”春蘭應了聲,正待退下,忽又聽玉姐兒輕聲說:“門外的可是春蘭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謝他。”春蘭復應了聲,走出門外,壓低聲音和興哥說了會兒話就散了。
這幾年林碧玉鮮出閨門,正值情窦初開的年紀,被個健壯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動心?小時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風情,想起興哥那寬闊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兒來;又想怎麽這小穴會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會濕,再插入陽物,然後尿尿在小穴裡;如果興哥把陽物插進來,會不會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許多,那陽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嗎?插得進去嗎?又想人人誇自己貌美,興哥是否亦如此覺得?要是和興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蘭的眼睛?
胡思亂想了許久,又丟不開手,迷迷糊糊睡去,醒來時天色已黃昏,身子懶懶的,晚飯沒吃幾口就和衣躺在屏風外的涼榻上,翻來覆去。
一日,興哥捧幾件衣服給妹妹春蘭幫忙縫補,也是湊巧,春蘭正陪玉姐兒采花散悶,看到哥哥在院門口招手,說道:“姐兒,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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