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是見過大物事的,側目而視,仍嚇一跳,心道:“這如何入得了?”
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愛,何等地快活!哪知轉瞬間又要在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愛戀一個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與他厮守,興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難道這便是我搶走爹爹,逼瘋娘娘的報應?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顧念之人嗎?”
正胡思亂想時,趙榮已舉著那物對準林碧玉無毛的小嫩穴頂去,道:“乖乖,你是會傢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頂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趙榮的陽具,道:“王爺,妾身痛得慌。”
那趙榮如何肯信,雙手扶住陽具往穴裡推送,卻越推內裡越乾澀,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種才不過大半年,這穴怎的養得這般緊?想是你爹在傢都不弄你,方養得這樣小的穴兒。”一番話噎得林碧玉滿麵朱霞。
趙榮抽出卡在陰門不上不下的龜頭,摸來床頭放著的一個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陽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裡,一頭使出調情手段在穴內左旋右摩地抹,一頭把舌兒吐入林碧玉櫻口攪搗不停。
林碧玉漸得趣味,穴內異癢難當,浪水兒洶湧而出,那趙榮掏出一些含在嘴裡,鳳眼半閉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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