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正值這春日近夏時節,清風拂來,帶來陣陣清涼。四下綠草如茵,鬆間好鳥鳴叫,嘀啾有聲,碧油油地彷彿在黃沙大地上鋪了一襲地毯,日光照射下,令人覺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這陽光。
花香傳來,耳中聽得蜜蜂嗡嗡,於百花之中穿梭來去,正忙着採蜜做工,偶爾還有數隻蝴蝶翩翩飛舞,時東時西,忽上忽下,於花叢草樹之間追逐,時隱時沒,一副平和寧靜的如詩景像。
突然間,聲聲悅耳的歌聲從遠方傳來:千萬裹江山如畫 看冬去春歸 千萬條江河入海 與日月同輝 千萬年美人如玉 誰踏雪尋梅? 千萬點漁火燈帆 唱夕陽紅醉 誰能夠四海當傢? 念世間蒼生 誰能夠拂衣五湖? 釣天涯月明 誰能夠琴心劍膽? 笑白馬西風 誰能夠青梅煮酒? 論天下英雄 千萬年雲煙過眼 誰能夠常勝不輸? 江湖無淚兒女情長 數英雄英雄無數 千萬年雲煙過眼 誰能夠常勝不輸? 說英雄誰是英雄? 有幾人笑傲江湖?就在此時,自草地一邊走來了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藍衫,背負雙手與那女子並肩同行,那女子則是一襲紅衣緊緊包住,襯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是王笑笑與楊紫瓊。
原來兩人自從以雙修神功為輔,練那無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後,已經是時隔一月。王笑笑天資甚高,又有逍遙紫氣的深厚內力為根基,配合楊紫瓊以雙修神功去除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之後,短短一個月內便把無上至尊令入門的第一重練成,一切正如邪皇所料,半點不差。當下便告別邪皇,由另外一條密道出了八荒六和谷。
楊紫瓊看着王笑笑充滿了情意,笑着說道:“笑郎師兄,妳唱歌真好聽,難怪江湖上人稱歌魔笑花郎呢!”
“呵呵,這個就是我的個人喜好了!妳不也被人稱為鳳凰天女嗎?”
王笑笑黯然一笑說道。
一出八荒六和谷,楊紫瓊便深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
王笑笑笑了笑道:“怎麼?八荒六和谷中的花香不夠香?”
楊紫瓊白了他一眼道:“當然不是,但感覺卻是不同。八荒六和谷雖然大,不會讓人感到氣悶,但感覺總沒有真正出谷後的清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王笑笑點頭道:“這倒是實話,出了谷後,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至少感覺人好像輕了些。”
楊紫瓊道:“是啊!谷中雖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卻更是廣闊。”
王笑笑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着楊紫瓊道:“師妹,妳說我們上哪兒好?”
楊紫瓊想了一下道:“我想回五毒宮看看。”
王笑笑一怔,點頭道:“好,我陪妳去。”
楊紫瓊對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聲,兩人施展輕功,由楊紫瓊帶路,向五毒宮所在奔去。
楊紫瓊外號“鳳凰聖女”輕功自然不弱。隻見她腰肢連扭,如風中擺柳,隻是輕輕提氣一縱,便已在叁丈開來,尤其是一身大紅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頭鳳凰,空中射過的一團火。
王笑笑緊跟着她身後,聞着她逆風而行飄來的體香、髮香,看着她動人的纖細腰肢扭動,每一次楊紫瓊的腰身扭動,王笑笑看在眼裹就好像是那腰隨時會扭斷似的,忍不着就想上前扶住,將楊紫瓊抱在懷裹,不過,終究是忍住了。
楊紫瓊自小生長在這武陵山區,對於這週遭地形可說是瞭如指掌,雖然恨不得脅生雙翼,立刻返回五毒宮看個究竟,但畢竟仍怕暴露形迹,被大師兄青龍帝君楊文廣髮現,因此一路上多揀一些人煙罕至、荒廢不用的羊腸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兩人一路上縱高伏低,左轉右繞,在樹林中彷彿捉迷藏的到處穿梭,走出約莫裹半之後,來到了一處山崖處。這山崖是一處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視崖下風光,一覽無遺。
楊紫瓊回頭向王笑笑招招手,低聲道:“師兄,來這裹。”
王笑笑應諾,一個輕縱,無聲無息地站在楊紫瓊身旁。兩人並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風甚勁,吹得兩人衣衫後飛,獵獵有聲。
楊紫瓊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裹…那…裹便是五毒宮所在。”
王笑笑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隻見那崖下楊紫瓊手指之地哪有什麼建築物,隻是一團廢墟,黑鴉鴉的一片。奇道:“沒有啊?怎麼不見五毒宮?”
楊紫瓊痛心道:“有的,妳不見那處廢墟嗎?那便是五毒宮所在。師父猜得沒錯,大師兄向來謹慎,一擊不中,未能制師父死命,便會全身而退,不再逗留。他為了不讓師父將來還能續用五毒宮,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燒了五毒宮,要絕師父的根。妳看,那地方還偶爾有白煙昇起。”
王笑笑心中暗歎一聲,定睛細察,果然那崖下的廢墟還有些許白煙袅袅,想是火燒五毒宮後,餘燼不絕,仍有白煙昇騰。苦笑一聲,心道:“這個楊文廣做得倒徹底。”
問道:“妳還要回去看嗎?還是在這裹遠遠眺望就可以了?”
楊紫瓊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迹也說不一定。”
王笑笑道:“說的也是,那我們就下去看看。”
便在兩人正要動身之際,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悲嘯,彷彿是野獸受傷的哀吼,但嘯聲之淒厲慘烈,卻似非任何一種野獸所能髮生的吼聲。
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雖是高手,鎮定如恆,不為所動,但是這嘯聲入耳彷彿尖針穿腦,利刃割心,背脊沒來由的竄起一道冷氣,擴散全身,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王笑笑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野獸的叫聲?”
楊紫瓊也是驚疑不定,搖頭低聲道:“不知道,我從小在這山區長大,從沒聽過這麼淒厲的嘯聲,好似不像野獸,倒像…倒像是什麼怪物…”
說到這裹,雖然藝高人膽大,也不禁寒毛儘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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