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把已經洗好烘乾的衣服整齊疊放在程修床頭。
男人雙眼緊閉,眉頭緊鎖,額上覆着一層細密的汗珠,好像夢裡也在忍受痛苦,喬橋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她跟程修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似乎每次見他都帶着大大小小的傷,新的舊的交錯,纏繃帶也成了傢常便飯。
程修從來對這些傷口的來歷避而不談,實際上他每次態度都很平靜,好像受點傷跟喝點水沒什麼區別,顯然早就習慣了。
其實他不說喬橋也能猜到,反正十有八九跟簡白悠有關係,程修是他的人,如果不是執行命令,誰天天閒的沒事往危險的地方鑽呢?
啊白悠也真是的。
喬橋暗暗腹誹道,好看又怎麼樣,本來就沒幾個朋友,性格還那麼反復無常,程修這麼忠心耿耿都被折磨,何止是沒人性。
當然這話她也就敢偷偷想想,要是說出來被程修聽到,他說不定比簡白悠本人還生氣。
床上的人忽然抖了一下,喬橋以為他醒了連忙俯身查看,程修似乎在做噩夢,緊閉眼睑下的眼球轉得飛快,錶情很痛苦。
喬橋有點慌,她找塊濕毛巾幫他擦汗,手接觸到程修額頭時發現燙得嚇人。
糟糕,他好像發高燒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喬橋不敢把他送醫院,隻能用最普通的辦法,用一塊塊浸水冷凍後的毛巾給他降溫。
忙活了大半夜,程修的體溫才終於降下去,眉頭漸漸舒展開,身體也不再發抖。喬橋給他掖好被子,床就一張,反正天也快亮了,她乾脆趴在床頭打盹。
第二天一早喬橋就醒了,她睡得很輕,起來第一-件事是查看程修的狀況,男人還在沉沉地睡着,體溫雖然還是高但好歹不再發燙了。喬橋打電話叫了兩碗粥和包子,生病的人最需要補充體力。
喬橋擺好碗筷,進臥室叫醒程修:“程先生?"
程修麵色灰白,毫無反應。
喬橋哆哆嗦嗦地把手指伸到程修鼻子下麵,感受到綿長的呼吸後才鬆了口氣。
她繼續搖:“吃點東西再睡吧,我還買了藥。”
程修還是沒反應,喬橋加重了力氣。
床上的男人猛地睜眼。
他目光極其銳利,根本不像一個昨晚上還燒得不知東西南北的病號,程修-把攥住喬橋手腕,她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陣天旋地轉,眨眼已經被摁在了床上。
手被男人單手鎖住菈到頭頂,雙腿被他的膝蓋牢牢壓住,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喬橋就喪失了身體的掌控權。
“程修!”喬橋掙紮,“是我!是我!我是喬橋啊!”
程修好像還不太清醒,對喬橋的叫聲充耳不聞,他逼近身下的人,似乎在分辨對方的樣貌,但緊接着,他雙臂一展,牢牢地抱着喬橋滾進被子裡。
“好舒服程修喃喃地說了一句,額頭貼在喬橋左頰上,“好涼。”
要命了!
大哥你還記得你是裸着的嗎? !
喬橋扭着身子想從懷抱中溜出去,奈何程修兩條胳膊像鐵焊似的無法撼動,男人身上異乎尋常的熱度一波波地烘着她,身上又熱又緊,她扭了沒幾下就累出一頭汗。
眼看憑自己的力氣是絕對掙不開了,喬橋隻好叫他:“程修,醒醒。”男人呼吸均勻,已然睡過去了。
喬橋鬱悶,她兩條胳膊都被對方鎖着,想推他都辦不到,唯一能動用的隻有一張嘴,那麼
程修線條硬削的下颌就在她麵前。
喬橋試探着咬了一口。
程修沒反應。
喬橋加重力道又咬了一口。
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鼻腔發出含義不清的哼聲,更緊地摟住了喬橋。
什麼,你說醒?不存在的。
“程修你再不醒我就被勒斷氣了。”喬橋想哭,她腰上還橫着程修-條腿,這條腿多重就不說了,更尷尬的是對方某個硬邦邦圓滾滾的東西正貼着她的腰啊
即便有被子遮擋,她也能憑感覺勾勒出那是個多麼雄壯的東西,雄壯到緊貼着喬橋的時候,她覺得又燙又硌得慌
這真的是晨勃嗎?為什麼勃得這麼誇張?他確定在睡覺?不會是騙我的吧?
被窩裡越來越熱,程修不再滿足於貼着喬橋裸露出來的皮膚,她身上的睡衣成了最大的阻礙,程修無意識地試圖把礙事的布料全扯開,喬橋嚇得拼死攏住前襟,兩人在狹窄的空間裡菈鋸。
好在男人意識模糊,手指也完成不了解扣子這種精細活,胡亂扯了一氣睡衣還是好好地穿着,喬橋鬆了口氣。
然而沒等她這口氣全吐出來,睡衣前襟忽然被人拽住,然後是粗暴地- -扯,扣子噼裡啪啦全崩開了。
“啊!"
來不及了,男人熱燙的身體覆上來,肌膚和肌膚緊緊相貼,想象中的冰涼如期而至,程修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幾分鐘後,睡褲也以同樣的方式壯烈犧牲了。
兩個人赤條條的抱在一起,或者說一個是單方麵的抱,另一個則在挺屍。
喬橋內心已毫無波瀾。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算了,抱抱而已,又少不了塊肉,就當自己是人形冰塊好了。
掙又掙不出,喊又喊不醒,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程修睡到中午才睜開眼睛,他愣了片刻,條件反射去摸槍,當然什麼都沒摸到,人也終於清醒了。
喬橋把被子菈到頭上,默默蓋住臉。
那麼問題來了,該怎麼讓他相信自己是被睡夢中的他硬抱上來的?還被迫脫了衣服?
被子外的男人半晌靜默無言,似乎也被這個場麵驚到了,等了一會兒頭上傳來悉窭率宰的聲音,被窩掀開灌進一股涼風,應該是程修在下床穿衣。
“餐桌上有粥,熱熱就能喝被窩裡的喬橋弱弱出聲。
“嗯,謝謝。”
喬橋皺皺眉,錯覺嗎,他聲音怎麼這麼啞?
過了一會兒喬橋也爬起來穿衣服,睡衣是報廢了,她隨便找了套寬鬆的運動服罩住自己,走到客廳看到桌上的粥沒被動過,浴室卻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程先生!”喬橋敲門,“你不能洗澡!燒還沒退下去呢!背上的傷也不能沾水!”
浴室裡水聲蓦地停了。
半晌低沉的男聲傳出來:“好。”
即便這樣,他也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出來。
喬橋還以為要幫他重新纏繃帶, 沒想到程修除了臉和幾縷頭發被打濕之外身上沒有水迹。
喬橋納悶地想,又不洗澡,剛才的水聲是乾嘛的?
兩人坐下吃飯,粥已經熱過了,程修還是一副胃口不好的樣子,但碗裡的食物好歹都吃下去了。
吃過飯,程修隨意在客廳裡找了塊空地,趴下開始俯臥撐。
喬橋簡直要給他跪了。
背上的繃帶還在往外滲血,昨晚上還燒得-塌糊塗,今天就開始練俯臥撐?這人過的什麼日子喲。
“程先生,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吧。”
“程修。”男人頭也不擡地說道。
“诶?"
“叫我名字。
“哦,好。”喬橋聽話地叫了一遍,“程修。”
男人看她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他背繃得筆直,每個動作都可以當範例,標準得連不懂健身的喬橋都挪不開視線。
一組做完,程修停下來,他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兒,這種程度剛剛好。他走向衣帽架,取下自己的外套:“我出去一趟。
“那晚飯一起吃嗎?"
喬橋想知道他今晚是不是還在這裡。
程修菈開自己帶來的一隻小手提箱,從裡麵取出一把西格紹爾手槍別在腰間:“你跟我一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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