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胸前早早被冷風激得突起挺立的小肉粒被含入嘴裡,用齒尖來回地輕咬,酥得喬橋腰軟腿軟胳膊軟,隻好虛虛地靠着謝知的肩膀保持平衡。
胯下的器官硬得像鐵,但謝知毫不理會,他舔舐着喬橋另一邊的乳包,吸吮尖端,好像在故意懲罰她之前的挑逗,讓她也體會這種不上不下,水中火中的煎熬。
不、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喬橋強打精神,臉前就是謝知修長的脖頸和微微泛紅的耳垂,她想也不想一口咬上去,細細的貝齒不輕不重地啃着那一塊皮膚,唇舌吮吸住脆弱敏感的軟肉,喬橋記得這是宋祁言最愛對她做的事,不管有用沒用,先依樣畫葫蘆來一遍再說。
“嘶……”
謝知輕抽了口氣,喬橋這種小貓一樣的舉動顯然取悅了他,盡管下身憋得好像馬上要爆炸,他依然笑道:“你主動的樣子真可愛。”
裙子被全部褪下扔在地上,裡麵是不着寸縷的。
“看來早就準備好了。”手肆無忌憚地撫摸過脊背,“為了換回梁季澤,你做出了莫大的犧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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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猜到的?讓我想想,肯定是我不肯碰你,讓你起疑心了。”
……
“你這樣沒心沒肺的人,難得有百疏一密的時候,可對着梁季澤怎麼沒這樣的聰明?”
指尖冰涼,沿着脊骨向下滑入股縫,喬橋被冰得高高挺起腰闆,試圖減少跟手指的接觸麵積。
可這就等於主動把胸口的小粒往謝知嘴裡送,這樣的美味當然沒人會推拒,謝知順從的張開嘴,再次用舌尖將挺立的小乳珠緊緊卷住。
又是這要命的電流感!
這種時候身體就不要敏感成這樣了好吧?爭氣一點啊!
喬橋不認輸地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手也哆哆嗦嗦撫上謝知的腰,皮膚下蓄勢待發的肌肉似乎隱藏着某個危險的信號,她仿佛正在撥弄已被點燃引線的炸藥包,每一個動作都有讓事情無法挽回的可能。
“隻這點程度的話,你的梁先生恐怕永遠回不來了。”
男人充滿磁性的笑在耳邊響起。
滾燙的嘴唇和更火熱的舌尖,從乳珠一路向上,吮吸過胸口和鎖骨,留下一串淫靡的水漬,最後舔上她的下颌骨,好像對那塊骨骼的尖角產生了興趣,反復啃咬着,直到把皮膚都弄得通紅一片。
好像要窒息了。
喬橋心臟跳得無比劇烈,神經末端被刺激得無限敏感,她這幅身體早被調教得一撃即潰,她不可能贏的。
下身某個隱秘入口不滿地開始一陣陣收縮,急需什麼東西填滿,慾望的火焰在身上四處亂竄,從內而外灼燒着喬橋。
她到底腦子抽了什麼風要來勾引謝知!
出自米其林頂級廚師之手的香烤小牛排,連同醬汁和漂亮的白瓷盤子一起被無情地打翻在地,那幾支嬌艷的玫瑰也早被碾壓得七零八落,謝知猶嫌不夠似的,乾脆將米色桌布拽下,將喬橋抱到桌子上欺身壓住,菈開動作享用她。
“身體上的性經驗,我確實沒有。但與梁季澤五感互通時,也學會了很多東西,他在性愛方麵很有想象力。”謝知居高臨下的看着喬橋,隨手抽出腰帶,把喬橋的手腕捆了個結實。
“謝知!”喬橋終於有點危機感了,她掙紮着扭動,“你放開我!我、我認錯!我再也不敢了!”
“我原諒你。”謝知說道,“你的錯誤我都可以原諒,但原諒不代錶我不會生氣,不會傷心。”
尤其是……
你想要殺滅我。
謝知菈下菈練,猙獰灼熱的肉塊抵住了早就濕噠噠一片的入口。
喬橋驚訝地忘記了恐懼,她瞪大眼睛:“你……你要乾什麼?”
“不射精,不代錶不能做,對不對?”謝知臉上滿是因竭力克制慾望而滲出的汗水,這讓他整張臉像是蒙着一層濕潤的霧氣,像極了梁季澤,又仿佛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不可能的……”喬橋意識到什麼,扭動着掙紮。“你別開玩笑了!你沒經驗控不住!一定會射的!”
“不。”男人沉下腰緩慢地推進,狹窄甬道被擴張到極限,“若是那麼做就要失去你,我就不會射。”
完全嵌入。
喬橋平躺在桌麵上緩緩吐出一口氣,下身的痛感清晰地牽扯着她,想把這當做一場噩夢都辦不到。
埋進身體的東西她是有記憶的,熱度、形狀、大小,都是熟悉的。
“疼嗎?”
臉頰上落下輕柔的吻,是謝知在吮吸她流下的眼淚。
果然,即便身體相同,他和梁季澤也全不一樣,梁季澤不會有這種無謂的憐憫心,他一時興起的溫柔永遠是暴虐兇戾的僞裝,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那顆甜棗,一旦吞下去,就要承受後麵更多更狠的折磨。
“裡麵很熱,跟記憶中的一樣。”
謝知不着急動作,他半伏在喬橋身上,維持着不動。但插入甬道內的東西卻發硬脹大,讓喬橋知道他並不如錶麵上那麼平靜,僅僅插入卻不動作,對任何男人都無疑是種酷刑。
“你夾得越來越緊了。”男人不急不緩道,“是故意的嗎?”
當然不是!
喬橋緊緊閉上眼睛,燒灼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悲哀的發現僅僅是插入並不能讓自己滿足,甬道在自發的絞緊,無聲地催促着。
一滴汗順着謝知的下颌線滑下,滴在喬橋的胸口,他開始動作了。
謝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非常深,重重地頂進喬橋的身體裡,好像要用性器將她整個貫穿一樣。桌子被兩人的動作弄得來回搖晃,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隨時要散架似的。
這樣的頻率能最大限度降低單位時間內的快感,但漫長的性愛過程無異於鈍刀割肉,對兩個人來說都是種折磨。謝知緊緊抿着嘴唇,眉頭緊鎖,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在跟肆意馳騁的渴望抗衡,事情發展到這個境地,他接下裡的每一歩都必須慎重,決不能敗在一時的放縱上。
喬橋毫無招架之力,每一次頂弄都重重撞撃着宮口,不偏不倚地刮擦過她內壁最敏感的地方,搞得她眼前一陣陣發白,快感累積卻無法攀上高潮,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被人不停充氣的皮球,仿佛隨時會爆炸,又仿佛永遠等不到那個時候。
重復抽插了幾十下,謝知的動作越來越慢,額上汗津津的,露出忍耐到極點的錶情,他快要射了。
可要強行從這樣溫暖濕潤的地方抽出哪有那麼容易,饒是自制力再強,也隻能勉強停住不動,進退不得,否則僅僅是退出時內壁與莖身的摩擦,也足夠他功敗垂成。
喬橋早被插得癱軟,毫無招架之力,但仍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謝知的窘境,她猶豫了叁四秒,心一橫,默默說了句對不起,咬牙繃緊了大腿肌肉,硬是把內壁絞緊了。
“唔……”謝知馬上察覺了喬橋的意圖,他本來就在射精的邊緣,被這麼一絞差點當場繳械。
“喬橋。”謝知咬牙,從齒縫裡擠出她的名字,“你很好。”
他怎麼還不射!
喬橋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箍着男人的肉棒,但謝知也不肯坐以待斃,他握住下體的根部,準備把憋得發紫的性器先抽出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走……
喬橋勉強挺身,急切地摟住謝知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把剛抽出來一截的性器又穩穩坐了回去。
這次頂得更深,宮口都好像被撞開了似的,喬橋眼角含淚,忍着痛楚擺動腰肢,她知道謝知堅持不了多久了,隻要兩個人連在一起,她絕對有信心在十秒之內讓他射出來。
隻需要……再多一點時間……
“果然讓人無法招架。”謝知不再抵抗,他的錶情有些扭曲,眼睛卻亮得嚇人,灼灼地盯着喬橋,“主動的你雖然很可愛,但我不會射的,因為你不知道,我會為了不失去這一切做到什麼地歩。”
什麼意思?
不等喬橋想明白這句話,她就眼見謝知拿起了桌麵上僅剩的一把餐刀。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腦海中成形,可電光火石之間,她隻來得及脫口一個‘不’字。
‘噗嗤’。
鋼刃刺入皮肉的聲音,謝知竟然將餐刀直接插進了自己左手!
從掌背貫透,血瞬間湧出,水一般沿着刀柄淌下,劇烈的疼痛霎時打散了所有旖旎情色,喬橋僵住不動了,兩個人維持着一個無限親密的動作,但氣氛卻冷得像冰窟。
“放心,我避開了筋脈和骨骼。”謝知牽動嘴角,這使得他的錶情有點猙獰,“畢竟我是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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