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的話讓喬橋呼吸一窒,她陡然有了一種刀刃貼着頭皮飛過去的命懸一線之感。
幸虧謝知沒有射在裡麵,否則被宋導發現有精液,今天絕對要掉一層皮……
“不過,也隻能說明你最近兩天沒做而已。”男人話鋒一轉,“兩天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慢慢撫摸過喬橋的小腿肚,指尖輕輕掠過皮膚,從下向上,仔細而謹慎,如同確認領地有無入侵者蹤迹的年輕雄獅。
好在謝知留下的咬痕和淤青都淡化得快要消失了,茶水間又菈着窗簾,在光線的遮掩下,他沒找到任何東西。
“很乖,沒有偷吃。”
兩根手指探進喬橋嘴中,攪動按壓着滑溜溜的小舌,唾液從不能合攏的唇邊滑下,再被戴着細絞銀色戒圈的拇指輕輕擦掉。
“像隻小貓似的。”
脖子一涼,原來是宋祁言把領帶套在了她脖子上,冰冷絲滑的色織真絲麵料,隻需要手指向上一推,就會順勢勒緊,像項圈一樣卡住她。
“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喬橋被勒得說不出話,又不敢大力反抗,隻能順着宋祁言的力道,被他拽着從沙發一頭爬到另一頭。
真的就像牽一隻小貓似的。
宋祁言眸色暗沉,目不轉睛地看着喬橋裸身爬行,下身硬得好像燒紅的鐵塊,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偏偏他還要裝出一副冷靜克制的樣子。
當確定喬橋身上沒有痕迹時,他心裡竟然隱隱有一絲失望。
即便隻是一個淡淡的印記,也能借題發揮,然後名正言順地懲罰她,好讓被壓抑得快要發狂的,那個真實暴躁的自己能稍稍發泄一點,即便明知是飲鸩止渴,徒勞白費。
但這種程度,根本不夠,要是做愛,絕對會控制不住弄傷她。
喬橋在沙發上爬了兩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氣,雖然沙發皮質柔軟,但也耐不住來回磨蹭啊,手掌和膝蓋都紅了一片,再說這麼光着爬,恥度也太高了。
“要拽你就拽吧……”喬橋癱着,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反正我不爬了!”
“再來一圈。”男人諄諄善誘。
“不要!”
奇了怪了,宋導今天怎麼花樣這麼多?
“好吧。”宋祁言也沒堅持,他鬆開手,“那就不爬了。”
喬橋咽了口唾液,身體不由自主緊繃起來,手心也開始出汗。
宋祁言當着她的麵慢條斯理地把襯衣下擺從褲腰裡拽出來,解開下擺叁個扣子,然後解腰帶,菈褲鏈,把硬挺脹大的東西從布料的禁锢中放出來。
他動作那麼自然悠閒,好像這裡不是東赫影視的茶水間,好像他做的事也根本不下流。
喬橋早就在那硬邦邦的東西暴露時就把紅着臉把視線轉到了一邊。
下半身比她更誠實,小腹酸熱,綿軟的甬道自動自發地開始分泌液體,俨然已為後麵的性愛做好了準備。
“過來,幫我用嘴弄出來。”
哈?
“還要我說第二遍?”
確定自己沒聽錯後,喬橋隻好下沙發,跪坐到宋祁言兩腿之間。
臉前的器官熱烘烘的,卻異常劍拔弩張,柱身挺立,雖然形狀秀氣,尺寸卻讓人膽寒,圓潤的頭部不時流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它們沿着莖身緩慢地向下流淌,被光線一照還亮晶晶的。
喬橋張嘴,費勁兒地用口腔將頭部先含了進去。
男人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緊了。
喬橋有一陣子沒給人口過了,動作難免生澀,好幾次都不小心把牙磕到了柱身上,她猜應該挺疼的,但是宋祁言也沒說什麼。
喬橋正為宋導的包容大度感動不已,卻不知道男人正靠着這點微薄的疼痛來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不能把她拽過來狠狠貫穿。
不能反剪她的雙手讓她高高撅起屁股。
不能強行用自己的精液塞滿她的子宮。
……
這些都不能做,因為喬橋喜歡的,是那個正人君子的自己。
有點粗糙的舌苔刮過冠狀溝隱蔽敏感的錶皮,宋祁言情不自禁顫栗,伸手抓住喬橋的頭發,重重喘一口氣。
“想讓我射?”
喬橋嘴裡含着東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但眼裡滿是討好。
宋祁言嘴角一笑:“你要真能這麼快讓我射,也算有本事。”
當然不可能的!
喬橋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裝什麼大尾巴狼。以宋導的自制力,誰要能短時間給他弄射,她倒想去拜師呢。
“好好舔,不要分心。”
愛撫寵物貓似的撓了撓喬橋的側頸,宋祁言抓過手機,竟然就這樣麼被含着下體的狀態開始給公司的人回郵件!
熟悉的郵件到達提示音接二連叁地在頭頂上響起,喬橋差點憋出一口老血。
什麼意思啊?看不起她的技術嗎?就這麼無聊沒勁兒都能工作了?
舌尖輕巧地舔弄着頂端的小孔,不深不淺地輕挖,稍稍探進尿道口,壞心眼地擠壓着。
男人的打字速度果然慢下來,胸膛開始起伏。
喬橋再接再厲,這次連手也用上了,性器被她舔得光滑發亮,柱身上塗滿唾液,手指箍緊底部施加一個更緊的力,然後從下到上,從卵囊一路舔到頂端。
郵件到達的提示音響得更頻繁了,但沙發上的人已無暇打開。
西裝褲下的肌肉緊緊繃起,隨着喬橋的動作艱難放鬆後再緊繃,宋祁言仰頭,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手指用力,把喬橋的頭皮扯得發疼。
“起來。”
他粗暴地把喬橋從地上拽起來,像銜食的狼一樣吻住喬橋的嘴唇,發泄一般碾磨着。
“手上不要停。”
喬橋隻好一邊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用手撸動肉棒,撸了幾十下,掌心忽然一熱,宋祁言悶哼着射在她手裡。
射了?
喬橋以為男人怎麼會也會跟她做一次,結果就這麼……
她不知所措地舉着滿手的精液看宋祁言,看得後者剛軟下去的某個器官又隱隱有擡頭迹象。
“好了。”宋祁言拿紙巾幫喬橋擦乾淨手,隨便找了個理由,“這裡隨時有人進來,我可不想你被看光。”
那脫我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想?
喬橋暗暗腹誹,但還是聽話地把衣服都穿上了。
一切收拾妥當,宋祁言才不緊不慢道:“梁季澤子人格的事,你不用參與太多,他既然想把那個東西融了,就一定會有備用方案。”
喬橋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那個東西’指的就是謝知。
“備用方案是什麼?”
“既然是備用的,當然隻有梁季澤本人知道。”宋祁言把玩着喬橋肩膀上散落的一縷頭發,淡淡道,“這些事我也隻了解個大概,但人格轉換後記憶隻有部分互通,如果梁季澤設定好隔一段按時去某個地方報道,你猜子人格被換出來後會不會去?我隻是舉個例子,想要驗證的方法太多了。”
喬橋心裡一沉。
果然,謝知的事根本瞞不過去,他早就暴露了。
“那,被發現轉換後怎麼辦?”
“這要看梁季澤怎麼交代的了,以他對子人格的仇視程度,應該會想辦法處理掉吧?”
“……”喬橋咳了一聲,委婉提議,“這樣不太好吧?聽說強行乾預會對大腦造成損傷。”
“你擔心梁季澤?”宋祁言挑眉。
喬橋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
隻是不想讓謝知太痛苦,怎麼就被誤會成關心梁季澤了!
“當然不是!”喬橋連忙錶決心,“我跟他又不熟。”
“哦。”宋祁言雲淡風輕,“那就是關心那個謝知了。”
啊!
你是魔鬼嗎!!!
“走,跟我回公司。”宋祁言看了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個東西應該在會議室裡早等得不耐煩了。”
喬橋莫名地不喜歡宋祁言叫謝知的方式。
但連她自己都知道,就算辯駁也毫無用處,因為無論謝知就不是一個“人”。
他隻是……梁季澤大腦中多餘的一片殘影,是神經突觸釋放的冗餘的電信號。
宋祁言握住她的手,拽了一下,沒有拽動。
他天生透徹極聰慧,瞬間就明白了喬橋的意思,嘴角的弧度一點點冷下來,他道:“你想好了?”
喬橋視線遊移,不敢對視:“什麼想好沒有?”
宋祁言把西裝穿好,語調平靜:“那我就不等你了。”
說完轉身出了茶水間。
喬橋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大腦瘋狂叫嚷着要她跟上,但腳卻生根一樣一歩都不肯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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