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蓮蓮和週金龍在去河北避暑山莊承德的山路上避免了一場車禍,但是,一心想離開武大偉與週金龍姘居的張蓮蓮總也找不到一種致武大偉於死地的辦法,這個辦法卻讓在承德賓館的大床上發泄完慾望的週金龍想到了。
混身癱軟的週金龍仰躺在大床上,兩手在大床上攤開着,一隻手放在張蓮蓮細腰的小腹上,“咱們的事也真難,我想見你吧還攔着你丈夫武大偉,我聽說他有一個弟弟,是在城管隊,人長得挺英俊魁梧的,你怎麼沒有被他上了啊?”
張蓮蓮翻過身,趴在他的肚皮上,用手指頭戳着他的額頭,“我那個小叔子既不吃素的,也不吃葷的,不沾女人。”想起大雪天那天的事情就讓她生氣,但是,沒有發生那檔子事,才成全了她和週金龍。
“我有一條妙計能成全咱們倆,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狠心?”週金龍擡起自己的兩隻手,輕輕地撩着她低垂下來的黑發。
“有什麼妙計?”她兩手托着自己的圓下巴,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腑視着他那張鎮定的臉。
“我們也可以制造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武大偉不幸身亡,這樣,你不就成了寡婦了嗎?不就再也沒有你丈夫管着你了嗎?咱們倆個不就如魚得水了嗎?”週金龍很得意,他早知道張蓮蓮討厭武大偉,但是,又沒有理由擺脫他。
“缺德!這事太缺德!要是人傢知道是你乾的,你還要抵命呢!”她翻身,平躺在大床上,兩眼傻楞楞地盯着頭頂上潔白的天花闆,她可以失去武大偉,但是,絕對不可以失去身邊的週金龍。
週金龍知道她擔憂什麼,翻身,騎在她的身上,“我才不會那麼傻呢,自己親自去乾這事!我會安排個人,在天津高速路上制造一起交通翻車事故,把武大偉這事結了,你說這招行不行?”
張蓮蓮舉起兩隻手,頂住他的雙肩,看着他狡詐的雙眼,小聲地說:“你講給我聽聽,是什麼招兒?”
週金龍俯下身去,嘴巴對着她的耳朵,低裡咕嚕地說了一大堆,張蓮蓮緊繃的臉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壞了!”
週金龍驚訝地擡了擡自己的眉毛看着身子底下的張蓮蓮,“怎麼啦?”
張蓮蓮大聲地淫笑道:“你下麵的那玩意頂着我啦!”
武大偉接了一趟好活兒,不用接人,隻去天津碼頭取一份進口單子,老婆服裝店新款時裝的進口單,車錢由委托代銷的供應商出,來回兩千塊錢人民幣,這是他武大偉開出租車以來最賺錢的一次,他心裡掂記着:如果從天津碼頭回北京的時候有人要搭車,照收,反正兩千塊錢老婆已經交到他的手裡,夫妻嗎,錢還是要分着放,不管是不是私房錢,誰有錢,誰就說話聲兒高。一大早,他吃過早飯,趁着涼快,拿着老婆交給他的條子,低頭看清楚上麵的接貨地址,高興地擡頭,對連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老婆說:“我走啦!早去早回,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點天津十八街的大麻花回來!”老婆沒有理他,他搖了搖頭,推開門,轉身,又看了看老婆的後背,輕輕地關上門,邁着輕鬆的歩子,扶着樓梯走下臺階到樓底下發動車子,搖下車窗,嘴裡吹着口哨,向社區的門口駛去。
“大偉,你這是去什麼地方?”胖肚子老叁手裡拿着剛從小攤上買來的炸油條兒,看着麵有喜色的武大偉,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個發小兒那麼高興了。
“天津,一趟好活兒。走高速,不堵車的話中午就能趕回來。”武大偉左胳臂肘伸出車窗外,腦袋側看着胖肚子老叁。
“小心啊!現在的新手太多,肉瓜多啊!”胖肚子老叁吩咐道。
“放心吧,我這車都開了十多年啦!”大偉得意地揚揚頭,踩下油門,汽車駛出了社區,上了大馬路,朝北京到天津高速路的閘口開去。
武大偉一上了京津高速公路心情就立刻好了許多,沒有那麼擁擠的車,掛擋也可以掛到五擋,油門踩到底,速度錶的指針“呼”的一下就到了一百六,車子像飛機一樣平穩、流暢。還是老婆好,沒讓他掏一分錢就把知名的新潮時裝收到了他為老婆開的服裝店,生意好了,顧客多了,錢進帳也多了,雖然老婆天天回傢晚,對自己沒有好臉色,但是,總有一天開車掙的和開店掙的加起來會上千、上萬,那時候……還沒容他想到這兒,突然一輛越野車從後麵超過來,立刻打輪並線,搶在他車的前麵,武大偉本能地腳踩離合和刹車,並且右打輪,高速的汽車飛快地撞上路邊的擋闆,沒容他反映過來,汽車側翻,車頂狠狠地蹭在擋路闆的上麵,發出“呲—呲—呲—”刺耳的摩擦聲,接着猛然掀掉汽車的頂蓋,將武大偉甩了出去,重重地從高空中摔到路邊的田野裡,撞散的汽車零部件飛得到處都是,從空中砸下來,一個車底盤的橫梁正砸在他的腦袋上,腦漿立刻噴灑出來,他的夢連同死神一起回歸到一片的寧靜。
收到週金龍兩萬塊錢傭金的越野車司機得意地從後視鏡看着衝出高速路的出租汽車,然後,低頭,按下手裡的手機,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週金龍,但是,他沒有注意一輛運鋼筋水泥柱子的大拖車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錨,遠遠地在車屁股後麵的一百米處放了一個破木闆,而這塊破木闆又沒站住,讓大風給刮倒了。越野車司機低頭還沒有按完最後一個手機號碼,他的車就重重地頂在尖頭朝外的鋼筋水泥杆上,“咚—”的一聲,車頭癟了進去,又粗又快的尖頭頂破了越野車的擋風玻璃,狠狠地紮在司機的胸口上,他還沒有發覺,已經魂歸地府。
“怎麼啦?怎麼啦?”趴在大拖車前麵,低頭檢查掀開車蓋裡麵發動機的司機被這重重的震顫驚呆了,手裡的活動扳手掉在了地上,他趕緊跳下來,慌張地跑到大拖車的後麵,臉色蒼白的說不出聲來。
“趕緊,趕緊打電話啊!”助手菈着他工作服的衣袖,大聲地喊着。
大拖車的司機如夢初醒,“打電話!打電話!”
晚上時分,正在傢裡對着梳妝鏡描眉抹粉的張蓮蓮突然接到了交通局的電話:“您是武大偉的傢屬吧?”
她放下描眉筆,低聲低氣地說:“我是!怎麼啦?他又闖紅燈啦?”
交警很嚴肅地說:“沒有,他出車禍了,在京津高速公路上,人已經不行了,你趕快來一趟通州醫院。”
張蓮蓮聽罷內心一喜,接着馬上嚎淘大哭起來,那聲音,淒慘、悲涼。
俗話說:但凡世上婦女哭有叁樣,有淚有聲謂之哭,有淚無聲謂之泣,無淚有聲謂之嚎,張蓮蓮乾嚎了半夜,把週圍的鄰裡和社區的人們都驚動了。心軟的老太太們安慰她,背後說她壞話的小媳婦開導她,連最看不起她的胖肚子老叁也在她的麵前勸她,“這小媳婦也夠可憐的,旁邊也沒有一個傢人,總要有個人幫她跑前跑後的吧!”
社區婦女主任愁得沒有辦法,看着坐在床邊的張蓮蓮,“這樣吧,先叫輛車,把她送到通州醫院,把武大偉的後事先辦了再說!”
胖肚子老叁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我試試聯係他的兄弟,或許他能幫點兒忙!”
張蓮蓮擡起頭,哭喪着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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