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週金龍把那個十八歲的大姑娘灌得不省人事,連菈帶抱地帶回他開房的賓館,扔在大沙發床上。提供看着她那朦胧昏睡,一臉粉紅的樣子,甚是撩人,渾身酥了一半。於是,週金龍將她腳上的高跟皮鞋脫掉,扔在地毯上,站在床邊,趁她未醒,脫衣解帶,騰上身去,雲雲一番。
週金龍除了生意之事,一直迷戀“江南小妹妹”的柔情,同時對“羊城美模特”的清高也愛不釋手,或是與鄭燕燕交頸,或是跟劉麗麗交歡,早把北京的張蓮蓮甩到了腦後。
張蓮蓮這沒有男人的少婦青春二十六歲,難禁一丈高,每日離開時裝店打出租車返回空蕩蕩的高級公寓便無事可做,要不就是坐在化妝間塗脂抹粉,要不就是斜靠在大沙發床的床頭,翻看那些週金龍每次進京順手帶回來的香港時裝雜志,寂寞之時她也會坐靠在大客廳的意大利軟沙發裡,把玩着電視機和錄像機的控制闆,看一些週金龍從香港帶過來的房中片,越看越難忍,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惡煞婦也!每天打扮得粉妝玉琢,皓齒朱唇的張蓮蓮無奈地斜靠在大客廳的落地窗前,兩手抱在胸口,透過細細的白色紗窗,看着別墅區裡麵開進開出的豪華汽車,從豪華汽車裡麵走出跨進的都是些俊男。黃昏時分,夜幕降臨,滿天星空,她放下窗簾,兩腳踏着皮底拖鞋,走進設備齊全的大廚房,懶懶地做上一碗臺灣生產的泡麵,草草填肚,然後,推門走進大臥室,仰躺在大沙發床上,兩眼傻呆呆地看着頭頂上的天花闆,胡思亂想起來:週金龍是一個富得流油的生意人,英俊倜傥,談笑風生,身邊除了達官貴人,肯定少不了美貌年少的姑娘,男人心性難孥,卻攪得自己心神不定,吃不下飯,睡不穩覺。
豪華別墅區裡雇用了不少相貌年輕的男保安,他們負責把守每一棟公寓的安全,沒有鑰匙的住戶,沒有見過麵的客人,要想邁進這非常私人的地方,比進中南海都難。而張蓮蓮這樣一個經常泡在房間裡養尊處優的少婦,自然成了男保安們飯後茶餘閒言碎語的話題,越來越嬌氣的張蓮蓮也自然成了公寓年輕男保安主動上前幫助的對象。如果她手裡的東西太多啦,如果她外出沒有帶雨傘啦,如果出門沒有出租車啦,保安的小夥子們都會主動上前幫她提,給她撐,替她叫。在這些外地來北京做男保安的年輕人當中,有一個名叫趙安的小夥子非常有心,他年齡雖然隻有二十歲,但是,對比他大六歲的張蓮蓮暗戀許久,細心的觀察後,他發現了很多張蓮蓮的線索:她是一個被男人寄養的少婦,而且她的包養男人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來了。
“一個不被男人掛念的少婦活着不是很孤單嗎?”
於是,喜歡動腦筋的趙安就有意地找張蓮蓮搭話,大姐長,大姐短地跟她聊些閒話。張蓮蓮見這個乳毛未乾的小白臉身材強壯,眼睛中閃着渴望的目光,也心有眷意。就在她給週金龍叁番五次地打電話,期盼他早早來京的時候,週金龍卻推說廣州有生意,一週後才會回來,惱得她難熄,翻枕難眠。
事也湊巧,得不到週金龍寵幸的張蓮蓮生氣地放下電話,她傢的門鈴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渾身懶軟的張蓮蓮從大沙發床上撐起身子,站在大鏡子前,看了一眼新近在美容院染的發,那優美的柔亮直長發,高層次的修剪,使原本厚重的頭發顯得輕柔飄逸,金棕色,分段染,層次分明。隨後,又對着鏡子旋轉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理隱透着文胸和叁角褲衩,露出大腿的白色絲綢短睡衣。然後,兩隻赤光光的小腳套上床底的皮底拖鞋,一歩兩晃地悠到大客廳的門口,睜開沒有吃晚飯,朦朦胧胧的星眼,看了一眼大門旁邊的監視電視屏,身材健壯的趙安手裡拿着一份快件,身體遠離大門一米,神情自然地等着她來開門。張蓮蓮如遇天上的甘露,疲倦的臉上頓顯驚喜的笑容,她急忙菈開了大門,笑眯眯地對着趙安說:“呦,你們保安服務得真好,我正等着這份快件呢!快,屋裡坐!”
趙安臉上堆滿了笑容,兩眼死死地盯着張蓮蓮臉上那遮不住的錶情,上下打量她勾引男人的一身打扮,燥熱的心裡一陣地湧動,暗暗地歡喜,“週老闆在傢嗎?”
張蓮蓮轉身關上了大門,看着他汗水濕透的後背,暗暗高興,“週老闆忙生意,一週後才能回來,坐,坐,外麵很熱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趙安雖然跟她多有閒聊,卻從來沒有踏進過她的傢門,幫她搬東西也就是單元門口,替她拿東西也隻是大門外麵。他站在大客廳的中間,轉過身,迎麵看着一身輕鬆的張蓮蓮,假腥腥地將手中的快件交給她,“外麵很悶,你們傢真涼快!”
張蓮蓮眼睛並沒有看着他手裡的快件,而是看着他那雙燃燒的眼睛,他胸口堅實的肌肉,“那就在我們傢衝個澡吧!我們傢免費。”
她淫笑着,伸出兩隻白嫩細皮的手,並沒有去接趙安拿在手中的快件,而是擡手解開他胸前的紐扣。
趙安受寵若驚,兩隻大手低垂,手中的藍色快件掉在大理石的地闆上。他兩眼直直地看着她一頭烏雲般的濃發,鼻孔間聞到她身上飄出來的肉香,他仰起頭,兩眼看着頭頂上的白色天花闆和水晶燈,腦子裡現出莫名其妙的仙境瓊島,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長褲和內褲滑落在大理石的地闆上。
“小夥子,真棒!”張蓮蓮兩手摸着他挺起的那個玩意兒,淫笑地看着他脹紅的臉,“來,咱們去衛生間,我給你搓搓背,你的皮膚還挺嫩的啊!”
趙安將自己的雙腳從褲腿裡掏出,蹲下身子,脫掉自己腳上的那雙豬皮涼鞋,站起來,看着自己麵前已經脫光睡衣、文胸和內褲的張蓮蓮,她那豐滿的雙乳、細腰和白嫩的大腿,臉上露出了童男羞澀的微笑。
兩人在衛生間裡相擁相抱,如魚得水,如龍歸海,一個顧不得自己是有男人的情婦,一個見色忘記自己隻是來北京打工的小保安。洗浴完畢,兩個少男裸、濕淋淋地跑到臥室的大沙發床上,男上女下,溫情難卻,雲雲。
自此為始,張蓮蓮甚是喜愛趙安這個小保安,隻要週金龍不回北京,她就找個理由讓趙安上樓,明為幫她傢處理事情,乾女人做不了的重活,實為乾那男女之事。豪華別墅區裡的常人眼裡明白,隻是不願意管他人閒事,日久天長,張蓮蓮感覺自己懷了身孕,不禁慌張起來。
那日週金龍從廣州乘飛機回來,放下手中的黑色公文包就要與張蓮蓮交歡,嚇得張蓮蓮歩歩後退,“金龍,我這幾天不舒服。”
週金龍早就已經算準幾位情人的例日,不由地皺起眉頭,疑心重重地說:“不會染上什麼病吧?”
張蓮蓮連忙擡手,“金龍,我沒有病,沒有病。”
週金龍更是不相信,上前摟住她的細腰,攀着她的肉肩,好言相勸,“我帶你去醫院查查,我可不能扔下你這個小騷貨。”
張蓮蓮臉色蒼白,兩腿發軟,被週金龍連菈帶推地哄到黑色的寶馬車上,飛也似地朝中日友好醫院開去。
臉上浮出一片紅潮的張蓮蓮從婦科檢查室剛出來,仰靠在貴賓室大沙發上的週金龍就已經知道了全部的真像,他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一臉和氣地跨歩走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肘臂,一手扶住她的細腰,猶如善待自己生病的嬌妻,一路小心地將她攙扶到傢,然後,輕輕地關上大客廳的大門,對坐在大沙發上的張蓮蓮說:“怎麼回事?我可是每次都戴避孕套的!”
張蓮蓮一陣一陣地心虛,額頭上冒着冷汗,臉色蠟白。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吧!要麼把孩子打掉?要麼離開我傢?”週金龍陰沉着臉,一腳踩在大沙發的邊沿,上身伏下,一手托起張蓮蓮低垂眼簾蒼白的蘋果臉。
“老大,我錯了,饒了我吧!做牛做馬隨您的便,我的命是您給的!”張蓮蓮從大沙發上站起來,兩腿一軟,雙膝跪在大理石的地闆上,兩手菈住週金龍的褲褪。
週金龍挺起身闆,仰起頭,一臉的傲慢,“好!好啊!現在就去,自己去,我可不願意看到那個雜種!”他甩開了張蓮蓮的手,轉身,心平氣和地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隨後揀起了桌子上的手機,跟劉麗麗神聊起來。
跪在大客廳大理石地闆上哭得兩眼腫紅的張蓮蓮聽着週金龍開心的大笑,心裡冷冰冰的,但是,轉念一想,為了一個當保安的小白臉而失去有錢有勢的週金龍實在是不合算,於是,兩手撐着大理石的地麵站起身,輕聲輕氣地走進衛生間,用溫水洗乾淨自己哭腫的眼睛,簡單地補了一下妝,不動聲色地菈開房門,跑到電梯口,按下鍵鈕,在豪華別墅的大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朝中日友好醫院奔去。
一週後,張蓮蓮恢復了身體,臉上也多了些光彩,仍然媚力四射,週金龍甚是歡喜,擁她臥室同歡。張蓮蓮放下濃黑的長發,解開胸前的文胸,伸手幫週金龍解開睡衣,脫去睡褲,兩手輕摸着他嫩白的胸脯,脫下他貼身的叁角內褲,殷情地將他扶上大沙發床,然後,脫掉自己的內褲,爬上床,用舌頭舔着他白嫩的肌膚。週金龍被這勾引得渾身酥麻,大增,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其樂融融。
汗盡氣平,張蓮蓮溫言溫語:“老大,這一傢子誰真心地疼您啊?大傢都是浮水的夫妻,甜蜜的情兒!隻有我最了解您的心,要不我為什麼全聽您的,把那個窩囊廢給害了,跑到您的腋下。旁人看見您喜歡小女子,甚是妒忌,總也給我小鞋穿,說我的不是,搞得我十天半個月的也沒有您的消息,不能同您同床共枕,魚水歡愉,所以小女子才犯了這天大的錯誤。”
週金龍翻過身,兩手捧着她的蘋果臉,冷笑着,“我當然知道你難忍,少婦難抵壯男心嗎!我給你解決這件事啦!”他翻身坐起,從大沙發床邊的矮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塑料袋,然後盤腿坐在床上。
張蓮蓮好奇,擡身坐起,湊到他的麵前,看着他手裡的塑料袋,“什麼東西?”
週金龍冷笑,撕開了塑料袋,“器,女性專用。”他將那根東西遞到張蓮蓮的眼前,“比我厲害吧?”
張蓮蓮滿臉臊紅,擰轉過臉,長長的黑發披在她白嫩肌膚的後背。週金龍更加得意,一手握住器,一手扳着她的肩膀,“我教你怎麼用,這樣,難忍的時候就會舒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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