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長江上邊有叁個地方是夏天最熱的,俗稱“叁大火爐”,南京是當之不愧的蒸籠。提供原來,長江中下遊地區在夏季伏旱時期,高空被副熱帶高氣壓帶控制着,這使得氣溫大大增高,天空萬裡無雲,似火的太陽把大地曬得熱辣辣的。發燙的大地烤熱了空氣,使氣溫升得更高。其次,南京位於長江沿岸的河谷中,海拔很低,地麵的熱量不易散發,使氣溫不斷升高。加上這裡水田遍布,溝渠縱橫,在烈日照射下,水分蒸發,空氣中的濕度增大,人體出汗以後不易乾燥,通過汗腺散熱的作用就降低了。在高溫高濕的情況下,使人感到分外悶熱了。想想看把人放在火堆上烤是個什麼滋味?唐朝武則天時期著名的酷吏來俊臣問週興:如果犯人不開口,有什麼好辦法逼供?週興說:很簡單,用一個大壇子,週圍放火猛燒,把犯人放進去烤。無論什麼英雄好漢,一進去他就得招。於是來俊臣說:我奉命審你,就請你進甕吧!這就是成語“請君入甕”的由來。後來,週興招了沒有呢?週興還沒進去就什麼都招了,連他根本沒做過的事,比如謀反什麼的也屈招了,可見火烤的厲害了。此時的夏天開場頗為溫和,氣溫逼近34度僅一天,就進入了黃梅雨時節,雖然氣象臺幾次預報雷雨不準,但雷雨終於推遲了十多個小時從天而降,氣溫一時大降,真是一種遲來的“春寒料峭”。然而梅雨剛走沒一天,氣溫立時回升到35度,使人人揮汗如雨,柏油路上即使有梧桐樹,也隔不斷滾滾熱流,更何況大街上的樹因為拓路而被砍去了不少,很多路段已難以成蔭了。特別是到了中午,熊熊烈日烤得街上的柏油都化了,走在大街上,汗水湧泉似地冒出來,很快將衣服濕透。
週金龍聽人講南京的夏天比其它地方都難熬,剛開始他還不信,可是來到鄭燕燕身邊,他就感覺這酷熱的時間拖得太長,比香港難受許多。燕燕對他直言:南京的夏天是來得快走得慢,有人形容來時如山倒去時如抽絲。南京的春天他週金龍沒有感覺到,極為短暫,猶如昙花一現,樹上的葉子剛有點綠意,大街上就飄起了五彩缤紛的花裙。待他從北京趕回來的時候,滿街的法國梧桐樹葉遮蔽天空,熱浪也跟着無情地撲麵而來。此刻,鄭燕燕開着那輛寶石藍的小轎車載着他從中華門外秦淮河畔經過,他從涼氣十足的轎車裡望出去,河畔坐滿了乘涼的人,黃昏剛過,大街小巷的兩側就擺滿了桌椅闆凳,竹床涼席。
“你們南京人還挺有雅興!”
燕燕瞥了一眼,冷笑,“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窮人也有窮人的樂趣嗎!”
週金龍擡頭看看前麵的天空,黃昏夕陽上邊藍得綻藍,沒有一絲薄絲的白雲。眼前,路上,地上的塵土熱得燙鞋,沒有法國梧桐樹樹蔭的柏油馬路騰着熱氣,流着焦油,軟塌塌得陷着車輪。
“湖邊要好些吧?”他伸手,輕輕地摸着燕燕的肩膀,光滑、細膩、性感。
“當然,所以我當初為什麼一直主張買湖邊的房子耶!”她沒有回頭,眼睛透過後視鏡可以看見週金龍那英俊的臉龐。
寶石藍的小轎車繞過喧嘯的鬧市,靜靜地停在湖麵寧靜的玄武湖邊上。
週金龍推開車門,跨歩下車,擡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絲綢領帶,看着平湖上遊過來一對鴛鴦,它們身後留出一道叁角形的水印。
“現在看出來啦,地方確實選得不錯。”他仰頭,看着那結構設計獨特的二層小樓,迎湖麵是落地的鋼化玻璃,想也是白天似堆出來的水晶,夜晚開燈後似飄在水上的珍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老大,進屋吧,外麵太熱!”燕燕擡手,遙控器鎖住了別墅旁邊的寶石藍轎車,她上前,挽起週金龍的胳膊,身體粘粘地貼着他,踏上花崗岩的臺階,朝別墅的大門走去。
住慣香港淺水灣豪華別墅的週金龍站在這設計新潮的客廳裡,兩手插着腰,左右環視,那錯位的樓梯讓他有好感。
“你這房子外麵雖然沒有遊泳池,但是,裡邊設計得還算新潮。”
“沒有遊泳池算什麼,樓上有湧動浴缸。”燕燕將綠色的皮爾卡丹手袋放在客廳的小櫃上,伸手菈着週金龍的手,歡快地朝錯位樓梯跑去。
“是,是,外麵的景色很好。”週金龍扭頭看着落地的鋼化大玻璃,外麵,夕下的太陽浮在湖麵上。
燕燕那透明樹脂的斜坡跟涼鞋“咚—咚—”地踩在錯位樓梯的硬木橫闆上,黑色的超短裙露出她白嫩的小腿和大腿,跟在她身後的週金龍貪婪地仰視着她扭動圓臀,不由地將右手西裝的褲兜,手指摸着那隨身攜帶的灰色小藥丸,心中甚喜。
“先喝點什麼東西?”燕燕轉過身,看着剛剛踏上樓梯的週金龍,那視野開闊的廚房兼餐廳讓他眼前一亮。
“有西瓜汁嗎?”
“有,我給您榨!”燕燕像一位傢庭主婦,跑到水池和盃盤操作臺前,認真地準備起來。
週金龍看着眼前那落地的鋼化大玻璃,禁不住地走上前,一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一手插在自己的西裝褲兜裡。眼前,湖麵上,橘紅色的太陽已經沉了一半,烤得它週邊的藍天紫紅色一樣的旺。
“老大,您看我榨的西瓜汁行不行?”燕燕端着兩個高筒玻璃盃,放在鋼化落地大玻璃窗旁邊的平闆餐桌上,然後,將椅子菈開,“老大,您坐着喝。”
週金龍轉身,看着那兩盃粉紅色的西瓜汁,走到平闆桌邊,坐下,看着一臉喜悅的燕燕,將拿在手裡的灰色藥丸吞下,然後,拿起自己麵前的高筒玻璃盃,看了看,“榨得不錯!”
“等喝完了西瓜汁我給您搓背,怎麼樣?”燕燕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着高筒的玻璃盃,仰起臉,看着週金龍。
“是你衛生間裡的湧動池?”
“對啊,裡邊放得下兩個人。”燕燕嘴巴吸着西瓜汁,眼睛不停地掃着他的臉,她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發現什麼東西。
“還是我們燕燕想得細。”週金龍也一手扶着吸管,一手扶住高筒玻璃盃,仰起臉,看着她那張永遠看不厭的小臉蛋,還有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還吸呢!都沒有啦!”燕燕笑着,笑得很甜。
週金龍低頭一看,高筒玻璃盃的底部隻有一些吸不起來的泡沫,“我說呢,半天嗓子裡也沒有東西!”
“我們去衛生間吧?”燕燕站起身,歡快地跳到週金龍的身邊,菈起他,“我先給您搓!”
週金龍睜開眼睛,兩眼瞪着頭頂上卷着花邊的天花闆,兩隻嫩白的大手向大床的兩邊軟軟地一搭,左右晃動着腦袋,鄭燕燕不在床上。
“她跑到什麼地方去啦?”週金龍擡手,摸了摸自己枕上烏黑濃密的頭發,然後,掀開身上的蠶絲被坐起來,低頭看看自己赤光的身子。
說到夏天還蓋蠶絲被,就是江南富人傢的講究,房間裡開着空調,身上總是涼爽得透心,又輕又滑的純蠶絲被就有這種保暖、保溫、保涼爽的功能。而鄭燕燕裝修房子的時候臥室不鋪地毯也是有講法的,江南潮濕,無論夏天,還是冬天,都是濕乎乎的,難怪女孩子的皮膚那麼的白嫩呢!所以,她除了客廳、廚房、衛生間這些公共場所用大理石,其它的房間,例如臥室、書房、有電視和音響的小客廳,她都鋪上了上等的硬木木地闆,光滑、有涼爽的腳感。
週金龍隨手拿起枕頭旁邊的白色絲綢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兩腿搭在大床的邊上,套上床下的皮底臥室拖鞋,站起身,走到臥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按了一下臥室窗戶的自動卷簾電鈕,白色的百葉窗慢慢地升起,柔和的金光一下子就湧進了剛才陰涼而舒適的房間。
鄭燕燕喜歡時髦而高科技的東西,真不愧為是個當記者的,什麼最遐意,什麼最考究,她就玩什麼。
臥室百葉窗的外邊仍然是波光鱗鱗的小湖,小湖的前麵是玄武湖,玄武湖的旁邊是南京火車站。江南的傳統建築就是一麵環水,一麵貼山,就像秦淮河和蘇州河,給人喜慶,給人靈感,養出多情多藝的小妹妹。週金龍兩手揣在白色絲綢睡衣的口袋裡,看着樓下小湖上那綠綠的荷葉,荷葉上麵斜直的蓮頸,蓮頸頂端的荷花,粉紅的,含苞慾放。
“老大,您起來啦!”鄭燕燕興奮而嬌滴的聲音飄進了臥室,煽在他的背後,一絲的涼意。
週金龍係上睡衣前麵的繩帶,轉過身。
鄭燕燕身穿一件意大利牌子LAPERLA的性感睡衣,一頭長長的青發,披在肩頭,撒在身後,兩縷青發貼在頰邊,臉上淡淡的腮紅,朱唇皓齒。
“你起得很早嗎!”週金龍看着她背着兩隻手,“乾什麼去啦?”
“老大,您猜!”
“我猜不着!”
她將放在身後的手拿到自己的麵前,擡起來,手裡拿着幾朵新鮮嫩綠的蓮頸,蓮頸上麵是已經開始慾放的紫蓮花,飄着清涼,沁着芳香,“剛才我外麵的湖邊摘的,味道很香吧?”
週金龍湊上前,伸長了脖子,探着頭,將玉石般的鼻子湊到蓮花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半閉着眼睛,菈着香港腔的長音,“香,真的很香,一股饞人的肉香味!”
鄭燕燕看着他那副癡呆的樣子,將手裡握着的荷花拿開,放在自己的背後,假裝生氣地說:“你的鼻子有問題,連花香都聞不出來!”
週金龍挺了挺前胸,兩手放在身後,睜開眼睛,樂呵呵,“我的鼻子可靈啦!別看咱們這棟小樓挨着湖邊,天天泡在這清香的蓮花中,但是,我閉着眼睛,也能認出那個采蓮花的鄉姑村嫂來!”
鄭燕燕左手握住那束蓮花,右手擡起來,輕輕地捏了一把週金龍白嫩、光滑的臉皮,“老是沒有正經的!”
週金龍不但沒有菈開她的右手,反而是擡起兩隻手,摸着她光滑的濃黑發,然後,又摸着她的臉龐,“你身上的清香勝過含苞待放的蓮花。”
鄭燕燕歪着頭,睜着一雙大眼睛,眼睫毛長長的,臉上浮着白裡透紅的熱潮,“真的嗎?比蓮蓮還香?”
週金龍低頭,瞥見她意大利LAPERLA性感睡衣裡那時隱時現的兩個櫻桃紅般的乳尖,嫩白大腿上麵那肉色的緊身褲,細長的小腿,日影中玲瓏剔透,露着玉骨冰肌,不覺淫心蕩漾,連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右手,輕捏着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怎麼能比呢?你是江南秦淮河邊能詩會琴的玉女,又會說話,說話還軟綿綿的,低聲下氣,太溫柔啦!”
鄭燕燕被他誇得渾身酥軟,將身後的那束荷花扔在地闆上,兩手摟住週金龍的脖子,身子貼着他的胸膛,送上自己艷紅的小嘴,吻着他的紫唇。
週金龍一邊熱吻,一邊拖着她嫩軟的身子,將她扔到自己身邊的大沙發床上,脫掉她睡衣裡邊的貼身肉色內褲,將自己的睡衣解開扔到一邊,雙膝跪在床上,擡起她兩條細皮嫩肉和多脂的大腿,放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將那已經硬直充血的東西狠狠地戳了進去。
乾了半晌,精還不泄,週金龍將她兩條大腿從自己的肩膀放下,身體前傾,兩手撩開她身上的性感睡衣,兩手揉捏起她豐滿而顫動的,“我的心肝寶貝,老大不愛別的,就喜歡你這一身白嫩的肉,今天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鄭燕燕擡手,兩手扶摸着他光滑、細白的後背,“老大,您動作輕點兒,別每次都跟強姦犯似的!”
週金龍不以為然,兩手掐着她的細腰,將她反轉過來,跪如馬狀,然後,站起身,叉開兩條腿,踩在鬆軟的大床上,兩手兜住她的小腹,拼命地頂着她又白又嫩又圓的屁股,“算你說對啦!”
他嘴上說着,鼻孔喘着,額頭上淌着汗。
渾身酥軟的鄭燕燕嬌滴滴地呻吟着,背後接着週金龍額頭上滴下的熱汗。
“這樣好受吧?”他咬着牙,繃着青筋,樂極情濃,熱血奔騰,兩手抱着她圓潤的屁股,加速地抽送,猛然間,一股熱流射出,麻麻地,天地一片空空。
鄭燕燕兩腿一癱,身體發軟,全身趴在顫晃的大沙發床上,豐乳貼在白色的床單上。
週金龍像一個喝醉酒不能扶起的漢子,重重地趴在她的後背上。
她擡起頭,兩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睜開了眼睛,百頁窗外是升起一尺高的太陽,金黃、桔紅,陽光照在樓下的小湖上,一片片金色的鱗光,兩隻鴛鴦在鱗光中慢慢地,慢慢地朝他們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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