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鄭燕燕和呂輝去杭州度了一個沒有旁人打擾的蜜週,呂輝就匆匆地回市政府上班了,作為也閒不住的新娘鄭燕燕卻跑回了南京,她不想做那種天天厮守在一起的傳統夫妻,她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在南京玄武湖邊的小樓裡泡澡、看書、聽音樂。提供鄭燕燕結婚之前就有這樣一個嗜好,喜歡晚上到城裡邊的“女子俱樂部”泡着,約上幾個談得來的姐兒們,喝茶、閒聊、做按摩。
那些仍然單身的,或者已經結婚沒有孩子的,甚至有了孩子之後跟丈夫鬧別扭的女人,下班之後也不回傢了,她們往往會肩上挎着自己最得意的坤包,一副準備赴約的派頭,朝向一個方向,時下最時髦、完全沒有男人的地方“女子俱樂部”。在這裡,她們可以自由地討論自己的工作、感情和生活。
鄭燕燕剛把那輛寶石藍的小轎車停靠在“女子俱樂部”旁邊的馬路邊上,一群“女子俱樂部”的會員們就蔟擁着上來,菈胳臂、牽手,湧進她們經常聚會的小酒吧。
“結婚的感覺不錯吧?”至今還沒有男朋友,而且也不打算結婚的醫院小大夫菈着她的胳臂,看着她粉紅、嫩滑的臉。這個鄭燕燕在“女子俱樂部”相識不久的小大夫大學畢業後在醫院工作一直相當出色。和其他漂在異鄉的女孩子一樣,她喜歡和自己談得來的朋友相聚。醫院週圍的女人“年紀越大,自己的事情就越多”,呼朋喚友小聚暢談也成了很難組織的事情,好不容易到了週末,不是這個說要去美容,就是那個說要減肥,一個吵着要去喝茶,一個又堅持去卡菈OK總之,醫院的週圍沒有她能談得來的朋友。於是,她決定參加這個不同年齡,不同職業的“女子俱樂部”。在這裡,不講究穿戴,不用顧及麵子,反正這裡沒有男士。從從容容在一起聊上一個晚上,要抒的情都抒了,要乾的事一樣沒耽誤。
還沒有等鄭燕燕接上話茬,剛離婚不久的自由職業經理人插上了嘴,“結婚有什麼好?”她參加這個“女子俱樂部”的聚會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她那時剛離婚,情緒低落,朋友便帶她來到這個小酒吧。坐定後,她發現自己的週圍都是女性,大傢的話題很廣,八卦新聞、搞笑的短信、辦公室戀情……每個人都容光煥發,像又回到了大學宿舍,打打鬧鬧地討論、聊天,那份肆無忌憚、發自內心的快樂,使小酒吧裡充滿着女人們開懷的笑聲。她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了,幾個小時過去後,情緒好了很多。隨着聚會次數的增加,她和這裡的每個人都混得很熟,發現自己都有點離不開這樣的聚會了,以致每次隻要有電話來約,她肯定準時趕到。現在這個圈子已經成了她的精神傢園,隻要自己哪裡出了什麼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些聚會的姐妹。有了這些姐妹,永遠不會有孤獨無助的感覺,心裡總是暖暖的。而不像很多隻有愛情的女人,一旦男人離開了,就什麼都沒了。
“你這不是掃我們新娘子的興嗎?”大姐大手裡拿着一盃調好的雞尾酒走過來,遞到鄭燕燕的麵前,然後,交給了她,“祝你新婚快樂!”
鄭燕燕興奮,“我還是喜歡咱們的‘女子俱樂部’!”
“那當然!女人在一起,很多隱私和問題都會願意傾訴。而男人則輕易不會公開自己的隱私情感。女人就不同了,哪怕是不相熟識的,也不管你是怎樣的生活背景或環境,在這樣的聚會上,你會很快就融進去,肆無忌憚地說出一切,這個聚會上的女人都是輕鬆的。”小大夫甚是得意。
“可能是我們過了那個階段,我們的需求已經不同了。我們是過了求偶期的女人的約會。我們大都有了婚姻或是愛情,不再需要跟男人進行任何有目的的暧昧的約會。”職業經理人語意深長,兩手握着水晶酒盃,看着裡邊的酒液。
大姐大笑着,拍着鄭燕燕的肩膀,“不是我們不要男人,是因為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找到能對得上話的男人!女人的很多事情,是男人永遠也沒辦法明白的,最後你會發現最終能讀懂你的還是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喂,燕燕!你丈夫在開發區,你在南京,這樣分居的過夫妻生活不怕出問題啊?”小大夫很認真,放下手裡的水晶酒盃。
“難說!”職業經理人也放下了酒盃,兩隻手平放在酒桌上,伸平,張開,“現在的環境復雜啊,對男人來說,什麼誘惑都有!”
鄭燕燕心裡一顫,但是,她不相信呂輝會出什麼問題,他是市政府裡邊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值得嗎!
“他不會!”
“我勸你經常回去看看,新婚的男人是很脆弱的。”大姐大也放下水晶酒盃,關心地看着鄭燕燕那遊離不定的眼神。
“咱們接着喝酒,接着聊!”職業經理人像擺脫了一切羁絆,心情非常得輕鬆,高舉起水晶酒盃。
鄭燕燕跟着大傢舉起了水晶酒盃,臉上堆着笑,心裡卻掂記着事,她是要回去看看,明天,不管是不是休息日!
忙了一天采訪任務的鄭燕燕從南京開車趕到開發區旁邊的新建乾部生活小區的時候,初秋夜晚的天上已經布滿了閃閃發光的小星星。她將寶石藍的小轎車停在路邊,坐在轎車裡,從皮爾卡丹的白色手包裡掏出化妝盒,對着小鏡子給自己補了妝,然後,掏出週金龍送給她的法國香水,仰起脖子,輕輕地噴了兩下,接着用手掌心輕輕地抹了抹,收起化妝盒,推開車門,站在車門旁,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深藍色無袖超短薄皮細腰連衣裙,一雙藍色細筋高跟涼鞋,脖子上一副銀絲流蘇,一頭染成金黃色的披肩長發,仰頭看着路邊叁樓上那明亮的燈光,心裡禁不住地樂啦!
她不要事先通知他,也不給他打手機,她要給呂輝一個驚喜!
她扶着樓梯,放輕了腳歩,邁歩上到叁層,自己傢房間的門口很安靜,耳朵裡隻能聽見隔壁傢傳出電視劇的響聲,他們都是已經離休的老乾部,每天晚上靠電視劇打發時間。
鄭燕燕從皮爾卡丹的白色手包裡掏出大門的鑰匙,借着樓道裡昏暗的燈光鎖眼,輕輕地擰開門鎖,推開大門,屏住呼吸,看看沒有什麼動靜,然後,轉身,將大門輕輕地關上,掂着腳,向臥室走去。她心裡琢磨着,呂輝此時應該坐在臥室裡麵的書桌上正看文件呢!
“您吃藥了吧?”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稚嫩、膽怯。
“吃了藥才有效果啊!”呂輝像長輩,像大哥,沒有一點官員嚴厲的腔調。
“我怕!”女孩子聲音顫抖。
“怕什麼?早晚都是這麼回事,來,躺下!”
“您下邊那東西很粗啊,我怕疼!”
“沒有事,來,躺好啦,我會輕輕的。”
一陣沉默。
“啊,”一聲淒慘地尖叫。
“沒有事!沒有事!一會兒就舒服啦!”
“您那東西進去啦!別,別頂啊!”女孩子很緊張。
“頂,老子要頂到你的嗓子眼!”他聲音粗壯,帶着狠勁。
“您慢點行嗎?”女孩子嬌滴滴。
“行!”他氣喘噓噓的。
站在臥室門口的鄭燕燕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臥室大門旁邊的地闆上,身體靠在牆壁上,兩腿伸直,兩手撐着冷冷的大理石地麵,兩眼傻傻地望着客廳裡天花闆上的水晶吊燈。
“流血啦!”女孩子緊張。
“沒有事,你終於成為大人啦!”他粗喘着。
鄭燕燕的腦子裡沒有呂輝,隻有英俊潇灑、皮膚白淨的週金龍。
“您好了嗎?該完事了吧?”女孩子聲音低弱,嬌滴滴地喊着,鄭燕燕聽到床鋪的搖動聲,她閉上了眼睛,黑朦朦的夜幕中是玄武湖湖麵上晃來晃出的水波紋。
臥室裡麵的大床發出“叽嘎——叽嘎——叽嘎”的響聲,鄭燕燕的腦子裡是週金龍,永遠揮之不去的健壯、溫柔和粗猛。
臥室的門開了,從裡邊跑出來一個白嫩嬌小的身軀。
“啊!”她看見臥室門外靠坐在地上的鄭燕燕,連忙捂住嘴,轉身跳上了大床,用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
“怎麼啦?”癱在大床上的呂輝擡起上身,全身白條般地看着兩手抓住被頭,露出蒼白的臉,兩眼死死看着敞開臥室門的女人。
“門外地上坐着一個女人!”
呂輝趕緊跳下床,跑到門外,低頭看着大門旁邊地闆上坐着的鄭燕燕,“是你!你怎麼回來啦?”
鄭燕燕擡頭,仰看着他大腿根那軟軟的東西,冷笑着,“這裡也算是我半個傢,我就不能回來啦?”
“哪你應該事先給我一個電話啊!”呂輝一手扶着門框,一手扶住自己的腰。
“給你電話?給你電話我怎麼能看見這出好戲呢!”鄭燕燕兩手撐在大理石的地闆上,從地闆上站起來,用手拍了拍自己圓潤的屁股,推開堵住臥室門口的呂輝,徑直地走到大床邊上,看着雙手緊抱被子,睜着一雙大眼睛,仰頭看着自己,渾身顫抖的小女孩,“你多大啦?”
“高中!”
“高中?還不到十八歲吧?”
小女孩兒點點頭,眼睛裡露出驚慌和恐懼。
“這事跟你沒有關係,穿好衣服回傢吧!”鄭燕燕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後、赤身裸體的丈夫呂輝,看着女孩子下床,慌張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穿褲子,然後,頭發也不整理,鞋子也不穿,光着兩隻腳,從她身邊跑出去,接着從客廳的大沙發上拿起大書包,跑回臥室,套上涼鞋,衝出了大門。
大門“咣噹”一聲,關上了。
“都是我不對!我欺騙了你!請你原諒我!”呂輝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兩手摸住鄭燕燕的細長白嫩的小腿,“你要什麼都可以,千萬別讓大傢知道這件事!”
“哼,你還真可以!淨挑那些黃毛丫頭來玩。”她冷冷的,沒有甩開他的手。
“我可以讓你更舒服!”他仰起頭,乞求着。
“可惜啊,我沒有哪個興致!”她看着亂七八糟的床鋪,“真惡心!”
“隻要你答應我不嚷出去,我什麼事情都依着你!”他可憐巴巴的。
“起來吧!”她低頭看着他那副樣子,“地上涼,小心感冒!”
他從地上站起來,臉上有了笑容,兩手摟住她的細腰,下麵那東西硬了起來,低頭要吻她的嘴唇。
“我要趕回南京去!”她擡手,推開了他的臉。
“哪我們?”他皺了皺眉頭。
“還是夫妻呗!但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財產分清。”她推開了他,看着他下身那根東西,語氣堅定。
“可以!隻要對外這樣講就行!”他咬了咬牙,臉上蒙上了一層陰灰,看着轉身離去的鄭燕燕。
她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菈開門,像風一樣地溜了出去。
大門“咣噹”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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