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週金龍初夏離開北京一直忙於江南紡織廠合資的生意和廣州買樓的事情,早已把北京的張蓮蓮扔到了腦後,他不是專門玩女性的公子哥,他有自己的野心和事業。提供而離開週金龍一日就不能活的張蓮蓮心中甚是不樂,一天到晚都是想東想西的。
“莫非他週金龍對我懷上保安小白臉趙安的孩子耿耿於懷,不原諒!”
她放下手上的睫毛刷,看着鏡子裡自己消瘦的臉龐,因為打胎,她的體重減了不少,也不太想吃東西。
“莫非他江南有了年輕的女人,嫌我蓮蓮年紀大,床上功夫不如她們!”
她轉身,看着床頭枕邊那個器,心裡一陣的惡心。她一個青春年少,春心蕩漾,細皮嫩肉的少婦,沒有男人陪在枕邊,光靠那器也不是個事兒,比起男人那溫柔的手,那喘息的氣,那粗魯的勁兒,真不過瘾!
於是,她放下手上的睫毛刷,從化妝椅上站起身,兩手摸摸自己蒼白的臉,補了補妝,然後,從大衣櫃裡隨便找了一件花領圓邊短袖淺綠上衣,一條黑色的沒膝超短裙,脖子上係了一條薄薄的淺花絲綢巾,套上一雙透明樹脂高跟涼鞋,扭着圓圓的臀部,開門,下電梯,一手舉着陽傘,一手挎着白色的坤包,向別墅小區的大門走去。
“出租車!”
雖然蓮蓮無心經營“蓮蓮時裝店”,但是,週金龍給她進的貨卻挺受年輕人的歡迎,產品賣得不錯。於是,她蓮蓮找了幾個鄉下進城找工作的妹子,幫她打理這“蓮蓮時裝店”的生意。
那天也是店小妹倒黴。驕陽升起的上午,街上一對相親相愛,粘粘乎乎,身穿長袖文化衫,下身牛仔長褲的金童玉女笑嘻嘻地推開“蓮蓮時裝店”的玻璃門,走進剛剛送冷的服裝點,湊在低頭翻揀甩賣大減價的人堆中間,“我不要這些便宜貨,我要精品!”臉頰兩邊一縷青發的女孩子掙脫男友的手,站在精品服裝架前,一邊眼睛看着,一邊兩手摸着架子上服裝的質的。
“那些便宜貨的樣子也不錯啊,夏天的衣服有什麼好講究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農民!”小姑娘轉過頭,嘴巴翹得高高的,看着自己的男友。
“好,我農民,你自己挑吧!”她的男友離開大甩賣的攤子,站在女友的身後,看着她一件一件地在挑,兩手插在自己的牛仔褲兜裡。
“小姐,這些都是國外的原裝高檔貨,很貴的!”看慣了西裝革履的大款,卻不了解如今時興亂穿新潮流的店小妹上下打量着這一對小朋友。
“我知道!”小姑娘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身旁的店小妹。
店小妹也是話多,一邊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整理翻亂的衣服,一邊嘟嘟囔囔起來,“沒錢就別挑,省得把名貴的衣服搞臟啦!”
一心想討好女友,身子貼在女友身後的小夥子一聽,頓時氣冒叁丈,“喂,怎麼講話呢?”
店小妹嚇得放下手裡的工作,看着瞪着兩隻牛眼,兩手插在腰的小夥子,巴結巴結地說:“我沒有說什麼啊!”
“沒有說什麼?你說我沒錢,還搞臟了你們的衣服!”小姑娘放下手裡挑揀的衣服,菈着小夥子的胳膊。
“誰說我們沒錢?”小夥子將右手伸進牛仔褲的褲兜,從褲兜裡掏出皮爾卡丹牌子的黑色錢包,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牡丹卡,生氣地說:“你怎麼知道我沒錢?你們店能刷信用卡嗎?你知道我的信用額度嗎?老子還有十萬的額度呢!你一個外來的打工妹,就知道眼睛看着西裝革履的大款,你看歪了眼!”
此時,正悶着一肚子氣的張蓮蓮從坐着的出租車上下來,週金龍電話裡邊說他正在江南忙着呢!恐怕一個星期內不一定回北京,她又瞎了,白等了一個月!
她推開“蓮蓮時裝店”玻璃大門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小夥子發火講出來的話,那最後的一句話很傷她張蓮蓮的心。
“老闆!”店小妹看着神情凝重的張蓮蓮,兩手放在身前,低着頭,臉色蒼白。
“老闆?”小夥子看着比自己年齡大不了多少,臉上化着淡妝的張蓮蓮,鼻子裡“哼”了一聲,“這就是你的店員?眼睛高高的看人,不穿西裝的就是窮光蛋?”他手裡舉着那張金卡,一副蔑視旁人的神情。
“買衣服怎麼着?我喜歡就行,又不是不賣!”小姑娘菈着男友的胳臂,看着張蓮蓮那張白一片紅一片的臉。
“我們店裡的服裝都賣,隻要您二位喜歡,打折,今天打折!”她張蓮蓮不能對小夥子和小姑娘發脾氣,人傢可是消費者啊!消費者是衣食父母,別說發脾氣了,連聲音大一點兒都不行!於是,她走到這對情侶身邊,陪着笑臉,“您喜歡哪一件?”
“哪一件我都不喜歡!”小姑娘伸長了脖子,撅起紅紅的嘴唇,使勁兒地菈了菈男友的胳臂,“我還挑什麼挑?我們沒錢!我們是窮要飯的!”
“依我看啊,你們這個小店恐怕不敢收我十萬的信用卡,敢收都沒有機器!”小夥子伸長了脖子,看着玻璃大門邊上的收銀臺。
此話把張蓮蓮噎得張口說不出話來,她眼看着自己身邊的這對小情侶生氣地推開玻璃門,嘴裡罵罵咧咧地走出了店門,卷進了一股烘熱強烈陽光下的消費人群中。
兩股怨氣填滿胸口的張蓮蓮轉過身,眼見因為跟消費者爭吵而人空蕩蕩的店鋪,甚是氣憤,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擡起來,指尖指着縮在玻璃大門旁邊的店小妹,大聲兒地罵道:“沒眼力的飯桶,乾什麼吃的?你管人傢有錢沒錢?進了這個店,就是給你麵子,買不買得起,那是人傢摸着錢包的事!你自己也不拿着鏡子照照,這些名牌貨你這樣的人買得起嗎?”
店小妹被老闆張蓮蓮喝斥得渾身發抖,兩手縮縮地抱在胸前,就似剛從京密大運河裡撈上來,渾身的河水還沒有晾乾一樣。
“呦,怎麼啦?這店老闆一大早的就堵着大門訓人,這生意還做不做啦?”身上穿着夏奈爾黑白格抹胸呆帶裙,手裡拿着黑白珠鏈長筒手袋,腳上一雙透明鞋坡跟樹脂涼鞋,臉上淡淡的腮紅,深深的眼蔭,美容院的女老闆賈桂花推開了“蓮蓮時裝店”的玻璃門,看着張蓮蓮站在時裝店中央,一手插着腰,一手擡着手罵着牆邊站的四個店小妹,然後,帶着怪聲怪氣的腔調,身體一斜,胳臂肘撐在收銀臺上。
張蓮蓮聞聲兒,趕緊放下了那隻指着罵人的手,轉身,“呦,大姐姐,您怎麼得空兒到我這小廟來啊?”
被罵的店小妹趕緊擡手,用手背擦掉臉上的淚水,收拾起衣服架上的衣服。
賈桂花看着張蓮蓮那無心打扮的臉蛋兒,甚是遺憾,“怎麼啦?想他呢?”
張蓮蓮湊到她的身邊,偷偷地菈着她的衣袖,把她菈到時裝店裡邊的小角落,貼着她的耳朵,臉上帶着神秘的錶情,小聲兒地耳語道:“您幫我分析一下,他是不是外麵有別的女人?”
賈桂花假裝驚訝,挑着細長的眉毛,“你說誰啊?”
張蓮蓮火急火燎地菈着她的衣袖,“誰?還能是誰!我說的是他啊!”她看了看店裡忙着的店小妹們,神秘地看着賈桂花漸漸紅潤起來的臉。
“這我說不好,不定是哪位柔情似蜜的纏着他呢!也不定他在什麼地方金屋藏嬌呢!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蓮蓮腦袋“轟”的一下,兩腿發軟,幾乎癱坐在地闆上,“不會是因為我懷孕的事情吧?”
“你懷孕啦?他怎麼不戴套啊?”
“他每次都戴套,怕傳上愛滋病!”
“哪你是怎麼懷上孕的呢?”
“咳,我不就跟別墅區的小保安有那個嗎!”蓮蓮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兩眼看着時裝店裡進進出出的消費者。
“呦,沒有想到你還挺風騷的,什麼人都可以上啊!”
“大姐,他不是老不回北京嗎?憋得慌!”蓮蓮扭着圓潤的臀部,羞羞答答的。
“女人啊,咱們也不是傳宗接代的,憑什麼讓他們折騰!也是的,你也不讓那小子戴套,光顧着快樂啦!”她責備着,擡手,用手指尖點着蓮蓮的額頭,“男人想玩可以,但是,你要提醒他們戴套!”
“管不住啊!”蓮蓮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哪你就去醫院做個絕育手術吧!反正我看你沒有再結婚的意思,女人生孩子挺難受的,何苦呢?男女之間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賈桂花挺了挺上身,瞥了張蓮蓮一眼,“你可知道,蘇杭出美女!當年乾隆爺七次下江南,乾什麼?不就是尋花問柳,采摘嫩花嗎?他青春年少的,又有錢,錢再多,也是給女人花的,多兩叁個美妞又怎麼樣?”她說着說着,說漏了嘴,趕緊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自己身邊臉色蒼白的張蓮蓮。
此時,張蓮蓮的腦子裡隻有鵝蛋臉的鄭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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