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週金龍在鄭燕燕的沙發床上借着強烈的,輕描淡寫地給柔情纏綿的她出了一個損招兒:讓一群年輕的男人誘姦田慶媳婦,讓洗浴中心的小姐菈“田油嘴”下水。提供田慶媳婦是一個禁不住寂寞的女人,再加上青春年少,怎麼可能下班後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房間裡早早地上床睡覺呢!
“她大姐,在傢嗎?”
從陳先生的工廠下班回傢,並沒有懷孕生養的田慶媳婦聞聲推開樓上的窗戶,探出個頭,看着樓下那一群丈夫出外打工,沒有公婆管教的婦女們,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說笑不停。
“你們乾什麼去啊?”
“她大姐,走啊,我們去卡菈OK廳唱歌去。”
“等等我,我也去。”田慶媳婦關上了樓上的窗戶,從牆上的衣服鈎上取下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紅色毛衣上,“咚咚”地踏着樓梯跑到樓下,推開大門,轉身上了門鎖,看着圍攏過來的眾姐妹,笑嘻嘻地說:“今天誰請客?”
“這您就別問啦,反正免費!”
“免費就行,我們可以玩個通宵。”田慶媳婦對佔便宜的事情從來沒有臉紅過,“反之沒有老公管着!”
“不光唱歌,還有小吃,全免費。”
“哪咱們快走啊!”田慶媳婦擡頭看看剛昏暗下來的天色,兩手係上胸前的紐扣,催促姐妹們快點走,於是,她們就象一群被農夫們從稻田裡趕起的麻雀,“吱吱喳喳”地簇擁着,朝小鎮外麵走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江南的發展比內地快很多,尤其是在開發區,晚上除了街邊的餐廳酒店,最讓姑娘和少婦們喜歡的地方就是新近流行的卡菈OK。高檔的豪華歌廳是男人喜歡的地方,那裡有小姐陪唱,附近的村民都不去。她們喜歡的歌廳都是鄰裡的姐妹,錢不多,條件還可以,乾淨、熱鬧,沒有亂七八糟的人來鬧場,所以,這些單身的女人喜歡聚在一起,手拿麥克風,時髦一下子。
“甜蜜蜜……”,田慶媳婦什麼都喜歡搶頭彩,一跨進歌廳她就先搶過麥克風,催促歌廳的服務員趕快調好音對好畫,站在電視機的前麵,看着銀幕上臺灣歌唱傢鄧麗君的樣子,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來,逗得她身後的那些姐妹們仰頭捧腹、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笑什麼,就是甜蜜蜜嗎!”田慶媳婦轉過頭,看着自己身後的那些姐妹們,皺着眉頭。
姐妹們不語,捂住嘴,仍然止不住地笑。
“甜蜜蜜……”,田慶媳婦轉身,眼睛看着蘋果臉的鄧麗君,看着她艷麗的服裝,心有不甘地扯着嗓子唱,唱到餘音消盡,才放下麥克風,坐到姐妹們的身邊,拿起小桌上的汽水,仰頭,喝起來。
江南的夜,冬天的夜,沒有寒風,月亮如銀盤懸在空中。
姐妹們爭先恐後地搶着麥克風,都要借此舒緩內心的淤結,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寂寞。
“姑娘們,跳舞嗎?”一群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推開歌廳的大門,探頭看着裡邊熱熱鬧鬧的姑娘和少婦,她們羞澀地放下麥克風,默默不語。
“我去,在什麼地方?”田慶媳婦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姐,不遠,在街的前麵。”兩手扶在門框上的小夥子看着田慶媳婦,他已經核實過,她就是今天晚上要獵捕的對象。
“你們誰跟我去?”田慶媳婦轉過頭,看着坐在一起的姐妹們,她們個個沒有動靜。
“封建,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封建!”田慶媳婦朝英俊的小夥子瞥了一眼,心裡有幾分歡喜,“我們走吧!”
門外的小夥子們簇擁着田慶媳婦,離開歌廳,朝檔次很高的賓館舞廳走去。
田慶媳婦從骨子裡就不認為自己是卷起褲腿下水種田的農民,也不是胸前掛一個圍裙站在紡織機前聽着“隆隆”作響織布機的工人,她希望做個城裡人,悠閒、舒服……
“大姐,我請您跳一段慢叁!”英俊的小夥子抓住她的手,將她菈入舞池當中。
燈光暗淡,舞曲響起,平緩悠揚,學別的不行,貼着男人的胸脯,她就有了感覺,腳下隨着舞曲,移動,身腰隨着舞歩,擰轉。
“大姐,您跳得真好!”英俊的小夥子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旋轉、邁歩,在男女伴侶的舞池裡擦肩而過。
“你帶得好!”田慶媳婦一陣地欣喜,她丈夫從來就沒有帶她跳過舞,更別說在這種豪華的地方,她心裡湧出一股酸楚的滋味,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我們合作的好!”英俊的小夥子用食指輕輕地按了一下她的腰,兩眼看着她的長睫毛,噴出一股青春的渴望。
田慶媳婦能夠感覺,她不是未婚的黃毛丫頭,她需要青春的灌注,“這裡有酒嗎?”
“有,您喜歡喝什麼?”
舞曲結束,舞池裡的情侶們嘻嘻哈哈地走向舞池旁邊的小酒巴,坐在高高的酒巴椅上。
“什麼勁最大?”田慶媳婦嫉妒地看着身邊的少男少女,她似乎要變成白發蒼蒼的老太太。
“來兩盃加冰XO!”英俊的小夥子瞥了一眼身邊額頭上沁出熱汗的田慶媳婦,轉頭看了看遠處,得意地冷笑着,然後,用胳臂肘推了推她,“喝得慣嗎?”
“什麼慣不慣,有的喝就行!”她看着兩個裝有半盃蜂黃漿似的液體,裡邊放着幾塊方型的冰塊,水晶玻璃盃放在自己的麵前,好奇地抓起一盃,拿起,放在自己的唇邊,不假思索,仰頭一口喝光。冰涼、淡辣、甘苦,熱線從嗓子眼走下,刺激着胸口,燒熱着腹腔,“哇,好舒服啊!”
一臉得意的英俊小夥子馬上堆滿了笑容,恭維着,“大姐,您真行,人傢都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的。”
“我渴,等不及!”她眼睛死死地盯着旁邊的那一盃,喝下肚子的那些液體還沒有發揮作用。
“我再給您加一盃,這盃您先喝!”英俊的小夥子伸手,將酒巴臺上自己麵前的那一盃推到她的麵前。
“哪我就不客氣啦!”田慶媳婦拿起來,沒有任何的停頓和思考,仰頭,一口喝光,然後,很乾脆地放下盃子,“怎麼樣?我可以吧?”
“您真的很棒!”英俊的小夥子微笑着,兩手握住新添加的一盃XO加冰酒,用挑逗的目光看着她漸紅的臉龐,嘴巴裡說着一些男歡女愛的話題。
田慶媳婦耳朵聽着,腦袋的思維總是跟不上,兩隻空懸在酒巴椅上的小腿發麻,“我們接着跳舞!”舞池的音樂又起,她兩手扶着酒巴桌要從酒巴椅上站起來。可是,她的兩條腿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腳踩在地毯上就象踏在鬆軟的棉花上一樣。她身體一晃,兩手本能地抓住英俊小夥子的肩頭,兩眼閃着期待的光芒。
“您喝醉了,我扶您上房間去休息一下!”
“我沒有醉!”她想起了上次在賓館房間跟香港陳先生發生的那件事,她想推開英俊的小夥子,但是,全身卻癱軟地躺在了他的懷裡,腦袋一片黑暗。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光溜溜地包在賓館的白色棉被裡,身體下邊的白色床單粘乎乎的一片,她感覺自己的下體熱乎乎的,胸口留下了很多的劃痕。她兩手撐着床鋪坐起身,地毯上是臟兮兮的手紙,床邊的床頭小櫃是插滿煙頭的煙灰缸。她突然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抓起了床頭小櫃上麵的電話,她要報警。
“喂,喂,您要接什麼地方?”電話聽筒裡傳出賓館服務員熱情、甜美的呼喚。
田慶媳婦趕緊放下電話,她不希望這件事又招來滿城風雨,轉念一想,既然已經吃了虧,還能怎麼樣?她掀開身上的白色棉被,兩腳下床,看看緊菈的窗簾,掂着腳尖,跑進房間的衛生間,擰開了浴缸上邊的噴淋花灑。
話分兩頭,因公出差的田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離開了老婆,就象逃出了牢籠的囚犯,憋了十年八年的禁慾象火山爆發一樣猛烈。這南方沿海的地方濕潤,晚上比白天還要熱鬧,漆黑的天空下是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着,晃着街上閒逛人們的眼睛。
“老闆,到裡邊洗洗吧!”上身低胸吊帶露臍白色絲綢小衫,下身露出大腿超短裙,腳下白色平底塑料拖鞋,頭發梳着無數條細辮子,一臉的濃妝重抹,年齡也就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站在路邊,堵住田慶的前麵,嬌滴滴地笑着。
請客戶喝過酒,身體搖搖晃晃,走路不成直線,田慶嗓子裡頂出酒氣,“光洗浴有什麼意思!”
“我們的服務項目可多啦,老闆,我帶您進去看看!”小姑娘上前,菈着他的手,挽着他的臂,扶着他的腰,連菈帶推地把田慶送進了洗浴中心。
田慶睜開朦朦胧胧的眼睛,洗浴中心的前臺坐着一堆年輕的女孩子,紮着頭的,披着發的,挺着胸的,撅着腚的,翹着腿的,說着閒話的,描着眉的,修着指尖的……
“老闆,您讓哪位姑娘給您洗腳啊?”一位年齡叁十多歲的女人走上前,輕輕地點了一下站不穩的田慶。
他迷迷糊糊地掃了一眼麵前的姑娘們,個個都是青春年少,細皮嫩肉,“都挺漂亮的!”他麻木的臉上擠出一絲的苦笑。
“哪您也要自己挑一個啊!”
“就是她吧!”田慶擡起胳膊,手指點着一個露出,臀部肥碩的女孩子。
“你去!”
前挺後撅的女孩子從長闆凳上站起來,“老闆呦,您喝的酒真多,熏死人啦!”她身體貼在他的皮帶上,一手挽着他的胳臂,一手摸着他的屁股,連菈帶推地把他送進一間有按摩床的房間。
“先洗腳?”田慶身體靠在按摩床上,兩眼看着在自己麵前脫衣解帶的姑娘。
“您喝醉了,我先給您揉揉背!”姑娘身上隻有一條內褲,兩個顫抖地站在他的麵前,幫他解開胸前條格襯衫上的塑料小白扣子。
“你身上的皮膚還挺白的。”他兩手摸着她光滑的肩膀,低頭看着那對豐滿似大白饅頭的,費力地咽下卡在喉嚨中的濃痰。
“老闆,您還挺壯的!”姑娘將他的條格襯衫放在按摩床旁邊的椅子上,兩手輕輕地撫摸着他肌肉突起的胸脯。
“下田乾活兒練的!”他擡手,撩起她的長發。
“呦,老闆,您怎麼可能光腳下田插秧呢?您是管着幾千個工人的大老闆!”姑娘兩手解開他腰間的黑皮帶,解開他長褲上麵的紐扣。
“我倒是想啊!”他兩手捧着她的臉,瞪着她一雙的眼睛,“誰讓我當啊!”
“老闆,您的長相就是成氣侯的大人物,哪鈔票還不是滾滾地流進您的腰包。”她兩手抓住他的褲子,能夠摸到裡邊的錢包。
“錢,錢,我等一會給你錢,隻要你把老子伺侯好啦,不缺你的錢!”他趕緊搶過姑娘手裡抓着的褲子,它已經滑到了膝蓋處,露出裡邊的灰色叁角褲,那東西已經把它頂了起來,象野外露營的小帳篷。
“老闆您不在乎哪小錢,姑娘保準讓您舒舒服服,高高興興。”她兩手他的叁角褲裡,抓住那東西,輕輕地揉捏起來。
“等我躺在按摩床上你再揉!”他已經酥了半個身子,鬆手,長褲掉在地闆上。
“我來扶您上床!”姑娘蹲下身子,解開他皮鞋上的鞋帶,將他兩隻臭襪子上的舊皮鞋扔到按摩床的底下,直起腰,貼着他的胸口,看着他兩手撐着床沿,坐在按摩床上。
“別急,慢慢地揉,我可是個猛漢子!”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彎腰脫掉內褲的姑娘,兩手枕着頭,平躺在按摩床上,兩眼瞪着天花闆上的乳白色吊燈,吊燈旁邊還有一個黑色的圓球,半圓地貼在頂棚上。
“老闆,我先給您按摩頭部。”姑娘站在他頭頂的位置,肚臍貼着他的黑發,豐滿的垂下,摩擦着他的額頭,他全身酥麻,猶如腳踏青雲,甩動着長長的水袖,在濃雲彩虹中飄浮……
“都拍下來了嗎?”坐在監控室,一手夾着萬寶路過濾嘴香煙,一手抓住白色瓷煙缸,兩眼看着不同房間裡那淫亂的影像,嘴巴吐出青煙圈,週金龍安排的手下,他瞥了一眼身邊的洗浴中心機房操作員。
“老闆,都給您拍下來啦!需要做技術處理嗎?”
“有特寫嗎?”
“有!近鏡頭!”
“好,給我原始盤!”週金龍的手下將右手指尖的萬寶路香煙的煙頭死死地按在煙灰缸裡,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甩在操作臺上,“下班去喝酒吧,天天看這些玩意,陽氣都流光啦!”
“嘻嘻”,操作員眼睛看着操作臺上的兩百塊錢人民幣,將整理好的原始盤遞給了身邊的人,他尷尬地笑着,生怕來人站起來,雙手掐住他的細脖子,在這種地方工作,什麼樣的男人都會毀了全身的陽氣。
“不許告訴任何人,聽見沒有?”週金龍的手下,菈開操作間的門,探頭看了看,回頭叮囑道,然後,象一陣風,輕輕地溜了出去。
沿海城市的夜晚,歌舞升平,一派繁榮昌盛的太平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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