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北京過完清明節的天突然熱了起來,讓你還沒有感覺出冬天離去春天到來就一下子走進了大汗淋林的酷暑,寒冬到處荒涼、黃土一片的淒殘景象沒有了,柳樹憋綠了隨風搖來飄去的嫩枝,光禿禿的楊樹孜出嫩綠、肥亮的巴掌葉,形如毛毛蟲的楊花落滿了大街胡同,朱紅色的皇城外麵生出幾株白色的玉蘭花,純潔、自傲,細竹將婆裟的倒影留在了灰色的京城富人傢的影壁上。提供這春天的美景,還沒有等您細細琢磨過來,滿大街已經是背心短褲花裙子啦!
身體在大沙發床上睡得酥軟的張蓮蓮本能地睜開了星眼,她從薄薄的蠶絲被裡伸出兩隻白嫩細皮的胳臂,斜斜地展開,然後,張開小嘴,打了一個阿欠,趕緊用右手的手掌捂住自己不能合上的嘴,嘴巴裡是兩排潔白的牙齒,剛剛在醫院洗過。現在她已經不是一個來自鄉下的村姑,她是“蓮蓮時裝店”的老闆,儀錶儀容很重要。她在枕頭上側轉着身體,斜眼看着雪白牆上的電子鐘,尖尖的指針已經點在中午十二點半鐘的位置上。有兩樣東西是她搬到週金龍這間高級公寓後新加的,一個是牆上的電子鐘,圓型、白色的底、黑粗的指針,翻身擡頭就可以看見,無論白天和黑夜,過日子就像蹲大獄一樣難忍。另外一樣就是現在蓋在她身上的蠶絲被,後來週金龍也喜歡這種蠶絲被,鋪在身上跟什麼都沒有蓋一樣,很輕,很滑,很暖和。但是,張蓮蓮沒有週金龍在自己的身邊,沒有個男人摟着、抱着,就跟曬在天安門廣場一樣,不自在。
她擡手掀開罩在自己胸口的蠶絲被,坐起身,擡手把睡衣的細吊帶掛在自己圓滑的肩膀上,伸出兩條脂肪飽滿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在上麵輕輕地摸了兩下,然後,兩隻小腿掛在床沿上,兩手撐着上身,兩隻光腳踩在鬆軟的地毯上,腳心癢癢的。天氣雖然已經是初夏,但是,週金龍還是習慣房間裡邊,尤其是臥室,要鋪厚地毯。因為,那種洗完澡之後光着兩隻腳,披着白色浴衣走進臥室,看着沙發床上平躺着的美女酮體,然後,掀掉白色浴衣的感覺是不能言錶的。
張蓮蓮光着兩隻腳踩在床下的厚地毯上,如蟬翅一樣的性感白色薄睡衣輕輕地垂落,落在她的膝蓋肘骨的大腿上麵,輕得如身上什麼也沒有穿一樣,這是週金龍在香港過完聖誕節之後,特別送給她的禮物,據說是意大利品牌。意大利在什麼地方?她張蓮蓮並不知道,但是,當她在週金龍麵前換上這件性感睡衣後,週金龍就似被發情的母猴挑逗一樣,糾纏她張蓮蓮整個通宵。她低頭,兩手托着肩膀上的細吊帶,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睡衣裡邊的肉色緊身叁角褲,圓圓地肚臍,還有兩個紅櫻桃般的乳尖。她不由地心裡一笑,走到臥室窗戶的前麵,擡起右手,撩起厚厚的紅色絨棉落地窗簾,掀開一個小角,透過白色的細紗望出去,暖熱的一束陽光直射在她麻木的臉上。頓時,那束溫熱的陽光讓她感覺像是蜜蜂小翅膀煽起的暖風,臉上、身上很倩意,很舒癢,於是,她沒有細心地光顧樓底下那綠綠蔥蔥的大地和五彩缤紛的鮮花,放下了厚重的落地窗簾,轉過身,背對着窗戶,兩手握着,向上,向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懶懶地舉起兩隻手,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長發,推開臥室的大門,朝衛生間走去。
她在衛生間裡泡了一個小時的熱水澡,在廚房自己煮了牛奶煎了雞蛋,然後,坐在廚臺上,慢慢地品着早點,不,是午飯。週金龍不在的時候,專門的阿姨是不來做傢務的,什麼事情都要她張蓮蓮自己乾,所以,她也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湊合着喂自己飯吃。但是,她也要學着城裡人的習慣,不,是現代小白領們的習慣,喝牛奶,吃煎蛋。週金龍喜歡她這樣!
吃完午飯,她從大衣櫃裡挑出那件週金龍新買的夏奈爾黑白格抹胸吊帶裙,穿上那雙透明樹脂斜坡高跟鞋,對着化妝間的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新近在美容院剪的弧形全劉海長發,然後,從化妝椅上站起來,旋轉一圈,甚是滿意,然後,拿起放在大客廳中櫃上麵的黑顔色手包,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瑞士坤錶,菈開大門,探頭看看安靜和空空的樓道,站了出來,轉身,鎖上了房間的大門,快速地向電梯走去。
單身女人在傢,而且她那麼年輕,誰知道有沒有好色的男人蹲在她房間的門口,對她有不軌的行為啊!
樓下,園子裡,空氣中帶着香味,裡着溫熱,飄着楊柳的白絮,滾成一團一團。
她走到豪華別墅區的門口,擡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她要到已經換了大間裝修的“蓮蓮時裝店”去看一看,看看那幫偷懶,隻顧着加工錢的農民工們到底要怎麼着!
“今天的天氣不錯!”司機從後視鏡瞥了一眼紅唇、細眉、粉腮的張蓮蓮,魚眼紋向上撩了撩,張蓮蓮沒有理他,出租車從路邊駛向主路,向擁擠的市中心開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路邊的鮮花開得多旺啊,今年的春雨下得正是時候!”嘴巴講個不停的出租車司機腦袋一歪,兩眼瞥着長安街兩旁那盛開的鮮花,它們生長得水靈靈,鬱蔥蔥。
被這晴空萬裡無雲的初夏所擾,被那萬物生長所困,張蓮蓮那思情的春心禁不住地蕩漾起來,臉上一陣陣地烘熱起來。此刻,她多麼需要有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邊,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撩撥她的絲發,親吻她的紅唇……她擡頭,後視鏡裡出租汽車司機的那張臉,他那沒完沒了的閒話,讓她感覺非常的別扭,猶如武大偉那嚼如白蠟的味道。
眼前是一片紅紅的刹車燈。
“現在的女人啊,把錢都用在那些時髦衣服上,給誰看啊?花裡胡哨的,沒勁!”
停車等紅燈,眼睛瞥見後視鏡裡掏出化妝盒補妝的女乘客,無聊的出租車司機將左手的胳臂肘搭在搖下的窗戶框上,身體歪歪地看着自己前麵的車尾巴,還有從斑馬線上走過來走過去年輕、美貌、服裝艷麗的女孩子,右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又從後視鏡瞥了一眼汽車後排露出的張蓮蓮,狠狠地咽下喉嚨中的唾沫。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突然,她放在黑色手袋裡的粉色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很不耐煩地掀開機蓋,連看也不看上麵的電話號碼,按下接聽鍵,粗暴地喊着:“又怎麼啦?”
電話機的那一端沒有立刻回答,略微停了一下,“我是金龍,怎麼啦?有誰欺負你?”
她蒼白的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潮,語氣也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是您啊,老大!您在什麼地方?在南京嗎?”
她已經絕望了,週金龍就是死貼着南京,肯定就是那個當記者的鄭燕燕,她有什麼好?
“我在首都機場,飛機提前落地啦!”週金龍冷中帶着熱,一種她張蓮蓮有同感的熱戀和期待。
“掉頭,趕快掉頭,馬上去機場!”張蓮蓮放下手機,左手菈住司機座位的靠背大聲兒地喊着,把司機嚇得,兩手緊抓方向盤,腦袋看着自己車子的兩邊,還有前麵的紅綠燈,“這兒怎麼掉頭啊!”
心情急燥不安的張蓮蓮幾乎是在聲嘶力竭,“我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掉頭,趕快給我往機場去!”她命令道,就像對着她自己時裝店的那些店小妹。
“蓮,你在傢裡等着吧!公司的司機一會兒就到。”週金龍濃濃的香港腔,冷冷地說,語氣很平緩,好像他隻離開北京兩天,跟上下班沒有什麼差別。
“不!您在機場別動,我一會兒就到!”張蓮蓮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心裡那個急切,沒有男人的日子,這種感受,隻有她自己最清楚。能夠捏住週金龍的手,見到他的麵,哪怕是一分一秒,那都是一種安撫。
“好吧!我和司機在機場等你。”週金龍無奈,他怎麼能感受張蓮蓮那急不可耐的心情呢?他身邊又不止張蓮蓮一個女人。
過了十字路口找到地方掉頭的出租車司機腦袋壓低,左右晃動,看着大馬路邊有沒有執勤的警察,然後,猛然旋轉方向盤,出租車原地掉了一百八十度,頭朝機場。
“快啊!快點兒!我加錢!”張蓮蓮兩手拍着司機駕駛位的靠背,心急火燎地催促着,她恨不得飛到週金龍的身邊,擁抱他,親吻他。
出租車像換了飛機的發動機,“嗖—嗖—嗖—”地將機場高速路兩邊的楊樹甩在後麵,朝着飛機起降的首都機場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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