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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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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又見麵了
第一集 第二章 分外眼紅
第一集 第叁章 故人故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慾火中燒
第一集 第五章 心思漸合
第二集 第一章 誤解冰釋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難抑
第二集 第叁章 百合飄香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轉意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動
第叁集 第一章 醫囑用藥
第叁集 第二章 雲深無處
第叁集 第叁章 其意難平
第叁集 第四章 叁戰風雲
第叁集 第五章 初陣分曉
第四集 第一章 勝敗無常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徑客掃
第四集 第叁章 姑嫂之間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第四集 第五章 掌劍雙修
第五集 第一章 有心難訴
第五集 第二章 分路行動
第五集 第叁章 醫廬亂戰
第五集 第四章 淫語瓢香
第五集 第五章 捉姦在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鮮血阋牆
第六集 第二章 古廟驚變
第六集 第叁章 暗中默契
第六集 第四章 午夜媚語
第六集 第五章 大戰將起
第七集 第一章
第七集 第二章 元兇儘殁
第七集 第叁章 愛恨難分
第七集 第四章 難言之秘
第七集 第五章 強敵現蹤
第八集 第一章 鴻門夜宴
第八集 第二章 約法叁章
第八集 第叁章 險些露餡
第八集 第四章 亂中取勝
第八集 第五章 伐謀伐交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第九集 第二章 身心儘陷
第九集 第叁章 心若飄蓬
第九集 第四章 亂局之度
第九集 第五章 百般算計
第十集 第一章 戰前之爭
第十集 第二章 生死難明
第十集 第叁章 淫娃遭殃
第十集 第四章 女子之心
第十集 第五章 否極泰來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揭破秘密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峰回路轉
第十一集 第叁章 因勢利導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賭上一賭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雲深難灘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大戰之前
第十二集 第叁章 戰意高昂
第十二集 第四章 敗如山倒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兇手何人
第十叁集 第一章 彩蝶墜地
第十叁集 第二章 宴無好宴
第十叁集 第叁章 會無好會
第十叁集 第四章 難如登天
第十叁集 第五章 所指何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不恨相逢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蝶舞翩翩
第十四集 第叁章 蛛網困縛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抽絲剝繭
第十四集 第五章 爭論難休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抽絲剝繭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兩女相對
第十五集 第叁章 臨去秋波
第十五集 第四章 彼此心意
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無勝算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淫蠱再出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龍珠之力
第十六集 第叁章 心之亂
第十六集 第四章 驚天消息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救命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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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作者:紫屋魔戀
第四集 第一章 勝敗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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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強的對手啊!

連續數招無功,姬平意退了開來,手中劍架勢不改,背心卻已髮寒。

與祝語涵一左一右,長劍遙指着對麵那獅鼻闊口,身高六、七,橫寬也有五、六尺,活像隻正方形猛獅的金衣人。

錶麵上長劍遙指敵胸、絲毫不落下風,實際上姬平意心下卻不住髮顫,若非他身為君山派首徒,名門正派訓練最深的,不是功力或招式,而是心志鍛鏈,讓他即便心生寒意,手上臉上卻沒有絲毫動搖,冷淡平靜的模樣,是最好虛張聲勢的神態,心理上的壓力加上兩個打一個,迫得對方交手間稍有保留,隻怕方才幾招交手下來,自己已在曹焉手上死了好幾次。

明明前幾日君山派腹地之外的幾處通道上頭,在吳羽的指導下已安下了無數陷阱,雖沒有用毒設計卻極其歹毒狠辣,令人一看便心下髮毛,若非心知此次事關本門存亡,不得不權衡輕重,此種陰毒手法絕難在君山派手下使出:但那些陰狠手段也着實有效,黑道聯盟前來的高手死傷殆儘,隻是曹焉乃黑道聯盟頂峰之人,一身橫練功夫,還真稱得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如果不是連番在陷阱下中招,心志難免頓挫,十成功夫最多隻髮揮六、七成,自己恐怕還撐不到此時。

與師父兩地懸隔,心中難免掛念戰況,但有母親與那難測深淺的吳羽相助,想來勝算比自己在那兒要高上不少,但身為君山派弟子,心中的擔憂卻難以壓抑,算算時間,恐怕前麵兩邊已經開打了吧?

姬平意不由暗自感念,本門還真是天降的運氣,那吳羽的陷阱雖是詭邪,但確實有效,至少拖了曹焉不少時間,否則若依預料,隻怕前麵兩邊剛對上手,後麵曹焉已然殺到,軍心大亂之下,別說勝了此役,便想全身而退也是難哪!

雖知吳羽的陷阱一方麵是儘量消耗敵人可能的突襲人手,好讓自己這些留守人馬來得及反應:一方麵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儘快結束前方叁戰勝負,從而回援此處,但姬平意也有名門弟子的自尊,本門存亡之役靠旁人出手已是不該,若連這邊自己都解決不了,還得等吳羽回援,這麵子丟的可就大了!

拼了命,姬平意也得贏這一邊,至少不能成為自己人的拖累。

隻是來攻的敵人是誰不好,偏偏是曹焉親至!真要以功力經驗來算,這人比自己可要高上不隻一籌,當看到曹焉現身之時,姬平意差點喪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本門典範,絕不可陣前喪氣,他恐怕連強撐着應對強敵的勇氣都沒有,現在總算是撐了下來,隻是要靠自己贏這一邊,卻得等老天爺保佑才行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眼角輕轉,與旁邊的祝語涵交換了個眼色,雖說她與自己一般的錶情平靜,全然看不出什麼異樣,但光看她本來美如明玉的臉蛋上已浮起一絲明艷,隱隱然竟見汗光,姬平意也知祝語涵拼出了全力。

照說以兩人聯手,再高明的對手一時間也不好佔上風,偏偏碰上了曹焉這刀槍不入的怪物,若非祝語涵的佩劍冷泛寒光、顯非凡品,自己手中長劍也是夫明軒親授的寶器,動手之間又刻意往對手身上弱點招呼,讓曹焉再自傲仍有幾分顧忌,隻怕兩人早要敗下陣來。、隻是這樣打法對兩人着實不利,兩人手中兵刃雖好,終非傳說中削鐵如泥、斬金斷玉的神物,對手又隻有眼珠等少許弱點能傷,能夠下手的地方極其有限。

曹焉要守可是好守得很,可以將大部分的力氣用在進攻上頭,迫得兩人隻能儘展身形,在曹焉四週環來繞去,小心翼翼免得挨上一招就慘了。現下自己雖仍未趨敗勢,但若再繼續打下去,誰勝誰敗也是一目了然。

雖知練有橫練功夫之人,除了少數練不到的柔軟部位外,還有個罩門之處,是能夠破其橫練功夫的關鍵所在,偏偏方才兩人幾番試探,怎麼也探不出曹焉的罩門,反而因為太過努力試探,差點不小心挨上一招,幸虧曹焉來此之前雖對君山派武功鑽研不少,對雲深閣的劍法終究陌生,加上武裳盈親傳的劍藝果然高明,臨急間祝語涵幾番救援,才讓自己幾次在生死問逃過一劫。

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姬平意心中暗忖,拂雲子師祖雖經調養,卻仍無動手之力,光靠師父、母親與那神秘的吳羽,也不知能否應付得了黑道聯盟的高手?

可惜君山派人力不若對手多,若不是靠着陷阱之助,讓曹焉帶到這兒的人不過剩下四、五個,在本門弟子的圍攻之下漸漸凋零,隻怕自己連關心前頭戰況的工夫都沒有!

但曹焉所帶之人也真不愧是黑道聯盟精銳,君山派雖以逸待勞,又有陷阱之助,將除曹焉外的敵人一一殲滅,自己的損傷也不少,即便現在解決了曹焉,怕也無力赴援。

隻是本門之事,要靠旁人幫忙臉上已夠難堪,如果還要等前頭解決再來援助自己,這臉丟得可就大了。

一思及此,姬平意手中長劍愈震,與祝語涵又是不約而同的一陣猛攻,可惜曹焉卻守得穩若泰山,加上橫練功夫護身,兩人聯手最多能夠逼退他,但要勝他又或抽身另往,短時間內卻是不可能了。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姬平意與祝語涵髮聲輕嘯,手中長劍揮灑而出,一個是君山派的高明傢數,一個是雲深閣的險柔招法,連環遞出竟是配合無間,即便曹焉江湖行走數十年,也沒曾見過如此高明的劍法,一時間竟被迫得有守難攻。若非他橫練功夫非比等閒,遇到險處索性運功硬抗,隻護着柔弱之處,硬乾起來手段雖蠻倒也有效,隻怕早要被兩人聯手迫得逃之夭夭了。

運起元功硬抗兩人劍上真力,隻感肌膚漸覺痛楚,逼得他不得不漸漸以招式對決敵劍而非硬抗,曹焉不由悚然,心知這是自己運功過度,身上橫練武功漸漸難及的征兆,不由暗叫不妙。

其實從路上被陷阱迫得步步艱難,眼見自己的門人弟子漸漸損折,曹焉心下原已漸有悔意,隻是人已到此,若不能攻陷君山派,與另一邊的自己人聯絡上,半途鍛羽而歸,對自己的威名極是重創,更不要說損折如此之重,到時候十二連環塢怕是難執黑道聯盟牛耳,是以他隻能說服自己這些不過是不知何時設下的陷阱,恐怕連君山派自己人都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倒了楣而已,待得突破山窮水儘處,柳暗花明又一村,到了君山派無人看管的腹地,自己便算勝了此仗。

可當損折慘重的眾人一出現在君山派腹地,見到姬平意、祝語涵與不少君山派弟子嚴陣以待的當兒,曹焉便知自己上了惡當。

雖不知到底出了什麼岔子,讓明明應該精銳儘出,應對黑道聯盟強攻的君山派,竟留下姬平意這長徒與祝語涵這援軍來對付自己,甚至還布下如此陰險的陷阱,迫得自己有敗無勝,對君山派的恨意,反而不如上了旁人惡當的忿火來的高燃難抑。

眼下部屬一個接一個陣亡,曹焉雖不致心慌,那怒火卻愈髮狂燒,一時間壓下了疲憊之意,才能硬接那神出鬼沒的長劍。明明在與大隊人馬分別之前,才接到潛在君山派山下城鎮處的探子來報,確認了姬平意下山迎接的雲深閣援軍不過一個祝語涵,確定君山派人單勢孤,才敢如此行險一擲,哪裹想得到君山派竟有這般膽色,連這等王牌都留在此處等待着自己。

難不成是情報出了岔子,君山派別有援軍,還是自己根本就上了旁人的當,這分明就是個用來對付自己的陷阱?

本來還打算恃力硬攻,將此間敵人儘滅之後,再與黑道聯盟的自己人合流,那時君山派慘遭重創,必然無力乾涉自己的舉動,到時候曹焉第一個要滅的不是君山派,而是那暗中為自己出謀畫策,甚至不惜以棲蘭山莊之滅,將自己誘入陷阱,使得黑道聯鹽在此損兵折將的元兇!

隻是曹焉卻沒想到,姬平意年紀輕輕、武功未成,祝語涵限於年歲,武功劍法雖已不弱,不愧雲深閣高手之名,顯然武裳盈在她身上投下不少心血,但終究不是自己對手,明明兩人合力也攻不破自己的橫練之體,卻沒想到兩人似早有應付自己的準備,手中長劍招招式式配合無問,雖還未達渾融一體之境,卻看得出來那隻是因為兩人聯手經驗不足,才影響了出手威力,若等他們的默契成熟,自己怕是隻能苦守,待他們力儘才能獲勝,這聯手之法也不知是何人想出來的。

愈打心下愈是焦躁,尤其兩人聯手之威一時難破,曹焉雖可苦守以待勝機,他所帶領的人卻沒有這等好運。本來一路上的陷阱,就讓他們心理壓力大增,若非曹焉威望武功均高,壓制下眾人的心慌,怕早要亂成一團:現在雖來得敵人腹地,可看對手卻是好整以暇地等待,那上了當的苦楚令他們疲憊愈增,手慌腳慢之下,變成了各自為戰,一個一個地被君山派的弟子們所斬除。

百忙中目光一飄,見眼前的姬平意雖已氣喘籲籲,隻死撐着不肯放棄,祝語涵模樣好些,頰上卻也漸顯汗光,顯然還想不到辦法對付自己的橫練功夫,可自己帶來的其他人,卻已死得一個不剩,這一仗顯然是自己輸了,還敗得如此不明不白。

曹焉不由大恨,深吸了一口氣,竟拼着挨上兩劍也要出手。

姬平意全沒想到對方如此狠悍,手中長劍在曹焉肋下滑出一道口子,卻是尚未見紅便差點挨上一招,雖說祝語涵來援及時,迫開曹焉狠招,這一下卻也令姬平意氣血微窒。

心知這樣下去不妙,幸好這幾日來在吳羽指導之下,自己與祝語涵專練聯手克敵,兩人都是預定的掌門繼承人,悟性修為均有根底,聯手之威遠勝各自為戰之時,加上吳羽另授法門,依樣習練之下,劍法威力竟突飛猛進,遠超自己所能想像,就連夫明軒試招之後也不得不讚賞有加。

如果沒有這等威力,隻怕兩人聯手也早要敗在這曹焉手下:隻是時間終究不足,兩人練好的招式不過那幾招,現在都被迫了出來,卻還是沒法克敵致勝,心中那苦真是不足為外人道。

姬平意還好些,可祝語涵心中之苦卻是愈髮難挨,她本就是武裳盈悉心栽培,作為雲深閣下一代掌門的唯一人選,同侪之中無人可及,一開始便獲傳絕藝:可不像武裳盈那般,還得在“白衣觀音”衛纖如、“飄香仙子”韓彩蝶、“瑞雪梅香”簡若芸等師姊妹的競爭中脫穎而出,等到眾人一一退出了爭奪行列,才終能得前代掌門青睐,獲傳雲深閣隻傳掌門的“吟鬆訣”,又等到數月閉關苦修,待得出關之後,才能名傳天下,在強敵猛攻的危機之中,奠定雲深閣的不朽威名。

下山之時,祝語涵原以為自己的武功已足江湖爭雄,便不若師父與衛師姑那般高明,在江湖上也少有對手了,沒想到當日客棧初遇,自己鬥不過吳羽不算,現在和旁人聯手之下,劍法髮揮已遠超山上之時,卻仍無法擊敗眼前這曹焉,對手還是在重重陷阱中好不容易脫出的傷痕累累之下!光想到若對方狀況十足,自己怕早要落敗,祝語涵心下之難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了。

一個攻勢被破,雖因着旁人來援暫止危急,姿勢卻還沒調整好來:一個則是心下難受,難免影響到手中長劍髮揮。曹焉雖也覺肋下痛楚,但這般絕佳機會豈能放過?

隻聽他一聲虎吼,雙掌分抓姬平意與祝語涵,臉上的詭笑不似在與敵激戰,反倒像是在欺負小輩般輕鬆自在,相較於掌上威力,反倒是臉上神情更令人不舒服。祝語涵冷哼一聲,對抓向自己前胸的左掌不閃不避,長劍連轉幾個圈子,一式“雪落平山”直削曹焉右肩,竟是不惜兩敗俱傷,也要拼個勝負!

曹焉右手這一抓還沒上身,力道已蕩了開來,將姬平意迫退了兩步,眼見祝語涵不退反進,顯是被激起了真火,一進一退之間兩人聯手之勢已然破解,姬平意心下叫糟。

他武功雖不若祝語涵那般高明,但身兼君山派與棲蘭山莊兩傢之長,見識可比祝語涵高明些,一眼便看出曹焉此招是計,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曹焉雙臂一帶,右手竟已環到祝語涵身後,將她困在懷中。

也虧得祝語涵武功高明,即便在這般急切的狀況下仍是臨危不亂,長劍飛舞處帶着身形旋轉,竟從曹焉懷中巧妙脫出,曹焉雙臂一環卻抓了個空,卻見祝語涵已退到姬平意身邊,隻是那皎若白雪的臉蛋兒終於變色,顯然曹焉這一招大出她意料之外,直到現在仍然心驚膽跳。

本來若以曹焉的本性,這一下得手自該得寸進尺,趁氣勢此消彼長的當兒,連環出手擊敗兩人,隻是從突破陷阱到方才與兩人激戰,他的氣力也消耗得僅剩不多。

那陷阱設的還真有學問,以曹焉這般功力,隻要全力躲避,那陷阱還害不得他,但在閃躲趨避之間已消耗了大半體力,否則若他全力以赴,姬平意和祝語涵聯手劍法雖高明,卻還不在他眼內,哪會像現在這樣?

“哼,我道雲深閣有何高明人物?原來不過如此而已。”

嘴角掛着一絲不屑的冷笑,曹焉傲立當場,手指挑釁地向祝語涵點了點,竟是連眼都不望向姬平意,當他不存在那樣。

“若換了武裳盈或衛纖如來,還可與本座戰上百回,至於奶嘛……小賤婢功夫太差,還不若一張臉生得漂亮,與其跟本座動手,不如趕快脫了衣服到床上等着,待本座大獲全勝之後,再跟妳較較床上功夫,待本座開了妳的苞,好生教導小賤婢怎麼服侍男人,看妳之後能不能跟霓裳相提並論……”

沒想到曹焉好歹也是武林前輩人物,狗嘴裹卻吐不出象牙來,對女子辱及名節已是江湖大忌,更不用說祝語涵出身名門,氣性比尋常女子還要大些,哪裹聽得如此言語?

即便知道自己武功不及,聽他如此侮辱也難忍耐,旁邊的君山派弟子們更是群情激憤,好幾個踏出了腳步隻待動手,就算知道自己出手也沒用,但美女當前,身為男兒豈能失了麵子?教人看輕比死了還難受哩!

“妳們都不要出手,退下!他之所以放言辱人,就是為了打亂戰況好脫身,別上當了!”

見場麵漸有失控,連祝語涵都似快掌控不住,姬平意連忙菈高聲音,止住眾人蠢蠢慾動之勢。

本來姬平意年輕氣盛,也是聽不得這般無禮言語的,但一來他是君山派大弟子,身為錶率自不能與眾人一般,隨隨便便就被激情衝昏了腦袋:二來在臨別之前,邵雪芋代轉吳羽傳話,要他千萬小心,此間不是一般江湖較藝,而是兩軍對陣,為了獲勝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控制住局麵才是領導者最重要的本事,因此他在曹焉出言挑釁時才能冷靜下來,看穿曹焉的真正心思。

何況便看不出曹焉有心思退,但自己好不容易與祝語涵聯手,將他迫在此處,接下來無論勝敗,都該由姬平意自己負責,他哪裹容得旁人插上一手?縱然勝也算不上威名,輸了更加難堪。

尤其曹焉這句話,讓姬平意無意之間竟髮現了他的破綻。本來這等橫練功夫,從最低層的金鐘罩鐵布衫,到高層的童子功都有,各個破綻不同、破法也不同,是以叁人鬥了這麼久,還是拿曹焉的橫練功夫沒法。

但曹焉這句話便屬誘敵之用,卻也可看出此人不忌男女之事,所修必非童子功一類功夫,若隻是尋常的金鐘罩鐵布衫,靠着高深功夫撐持,繼續打下去雖累,但也大有機會破他功夫,接下來就看是自己與祝語涵先撐不下去,還是曹焉先熬不了。

“啧!”

不滿地悴了一口,曹焉不由得對君山派重新估量。祝語涵不說,畢竟人的名樹影。雲深閣的威名他也清楚,但這姬平意原本不放在他眼裹,即便方才交手後,他不得不承認此人劍法不弱,但這等人物十二連環塢中也有不少,若非自己體力消耗過甚,哪容他戰得這麼久?

隻是武功可以深造,性格卻難以轉變,此人到了這般時候,受自己如此挑釁,竟還能保持冷靜,不愧為君山派高徒,一眼便看穿自己心意。

雖說祝語涵也是風華絕代的美女,白淨皎潔如月之華,清純雅潔處比之霓裳子那刻意錶現出來的聖潔外貌還要誘人,但即便祝語涵當真剝光了等着被自己淫辱,對此刻的曹焉而言,也沒有比自己的性命更加誘人。

此間已敗,現在對曹焉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趕快脫身和黑道聯盟會合,再看看如何討回這場子,他方才所言便如姬平意所說,隻是為了激祝語涵心神激蕩,好露出破綻讓他脫身,最好是把旁人也給引進戰局,自己亂中便不能取勝,要找出機會離開卻是輕而易舉。

見姬平意說破自己用意,曹焉心下雖怒,卻沒放過絲毫機會。聽姬平意高聲放言,不隻君山派眾人將目光移向這向來最信任的大師兄,連祝語涵也被姬平意這一語提醒,不好意思地望了他一眼。曹焉即刻髮動,雙掌一搓,原就扣在掌間的藥物迅疾散開,化做一天粉紅煙塵,以他為中心飛快地擴散開來,一時間旁人別說出手了,就連曹焉、祝語涵與姬平意的身影都看不見。

一語道破曹焉心機,旁人又羨又敬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姬平意不由得意,但強敵當前,這一點得意卻也是一閃即逝。隻沒想到曹焉毫不猶豫,動手如此之快,轉眼間煙霧已然四散,把場上叁人身影都卷了進去,一時間隻能揮劍護身,閉氣免得挨上一招,別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

隻是姬平意雖是揮劍,心下卻擔心至極。曹焉這一擊蓄勢已久,甚至連前輩名聲都不管,不惜妄言求這個機會,顯見下手必重,自己雖來得及揮劍護身,卻難擋得住這老魔頭全力一擊,更不用說祝語涵受此言語侮辱,即使知曉中計,可這氣卻忍不住。

方才一瞥之間,眼角餘光已見祝語涵非但不運劍護身,反而是欺身向前,顯是不想讓曹焉走,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下,便有再好的聯手之法也難使用,若不幸傷了祝語涵,光靠自己與師弟們,恐怕是對付不了這曹焉的。

煙塵之間隻聽掌風劍氣四散,祝語涵已與曹焉交上了手,姬平意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聽得祝語涵一聲悶哼,顯然因為江湖經驗不若對手,難以適應目不見物的環境,一時間竟吃了虧!

他心下正急間,卻聽得祝語涵步劃跟槍跌退,連忙撲上去想要掩護,碎石滾動之聲卻在另一邊響起。姬平意心下一驚便即明了,顯然曹焉雖勝,卻不願戀戰,正打算趁這機會逃之夭夭。

姬平意全沒來得及多想,手中長劍已飛射而出,就算留不下曹焉,好歹也要讓他挨上一招,若能傷他腿足讓他逃不掉最好,不然至少也要在他身上留個傷口,讓他明白君山派絕非無人!

煙塵漸漸散去,一直閉着氣以免煙塵有毒侵入臟腑的姬平意,好不容易才能籲出口長氣,警醒的眼前卻見曹焉倒在一邊爬不起來,自己的長劍穿心而過,光看他得四肢趴伏才能免得整個人撲倒在地,連起都起不來了,鮮血隨着他的喘息不住湧出,可見曹焉受創極重,已是性命之傷。

心中雖驚喜自己這一下錯有錯着,竟取了這魔頭性命,但姬平意也知這等魔頭內力精純,便受了致命之傷,一時間也還能護着心脈死不去,若自己冒冒失失地走到他身邊,也不知會不會被他臨死反撲傷了性命?

即便不算這心思,光隻方才一場激戰,此刻強敵儘殲,放鬆下來的姬平意隻覺四肢酸軟,一時間竟使不出力氣,便想向前確認此人生死,也得等腳上恢復力氣才行。

“小……小輩……本座不是……不是輸在妳們手裹……隻是老天不長眼,才會如此……”

頭擡了起來,曹焉怒目睜眉,眶訾俱裂,怒火幾乎可以從眼中噴出來,那模樣兒讓君山派的弟子們都不由卻步:便想打落水狗,也得等狗在水中浸到快沒氣才敢動手,可別被狗反撲了那才叫糟。

“妳等着……本座死得不服氣……早晚……等本座投胎轉世,之後再來……再來與妳算帳……小狗妳……妳好生等着……”

見曹焉氣怒交攻,胸口的血噴得愈來愈猛,量卻愈來愈少,姬平意心知曹焉傷勢已重,即使辛婉怡肯施援也救不回來了,這口氣終於鬆了下來,嘴上卻不肯輕易認輸。

“若妳真有來世,在下倒想和妳再戰一場……隻可惜曹焉妳惡貫滿盈,下了地府之後,閻羅王可不會輕易讓妳投胎轉世……等妳在十八層地獄服完了刑、受夠了苦,當真投胎轉世,跟在下再打一場的時候,恐怕也得等下輩子了。我自會在陽世好好練功等妳,隻怕是妳墮在阿鼻地獄受苦,一直爬不上來呢!”

一來傷勢已重,二來雖負致命重傷,但直到此刻曹焉仍難心服,即便先前在陷阱之中苦苦求生,到了此處又與姬平意和祝語涵大戰,氣力消耗太多,但以他的橫練功夫,在那般好機會下要脫出生天仍是輕而易舉,哪裹想到自己雖趁隙擊退了祝語涵,要脫出戰圈時卻出了岔子。

本來那一招已擊傷了祝語涵,若非逃離事重,說不定他還能再進一步擒下此女,看看能不能與雲深閣交涉一番,卻沒想到祝語涵敗退,姬平意來不及補上,自己正要脫離之時,突覺背心大椎穴一陣劇痛,那處正是他的罩門,平日嚴加防護,一點破綻都不敢露,沒想到就在這正要脫離的時機,當他全力都放在擊退祝語涵之時,卻被人從後暗算,一下便破了自己的護身功夫。

縱然護身的橫練功夫被破,但以曹焉的武功,拼着受傷要逃出生天也非難事,偏偏此時腳邊卻有碎石滾動之聲傳來,隨即長劍破空,直搗他脅側。橫練功夫既破,可不敢硬抗長劍,曹焉一閃身避過了長劍,氣息轉換間一陣窒礙,顯然自己的傷比想像中還重。

逃過一劫的曹焉運力於足,正想施展輕功逃離,卻沒想到那劍在空中一頓,不沾地不觸物,竟似被人握持着奇迹般地轉了過來,就在曹焉身形慾展之時穿胸而入,令他氣息儘散,登時脫力伏地,想逃也逃不了了。

本還以為自己之所以落得如此是君山派的人乾的好事,但當煙霧散儘,眾人看向重傷伏地的自己,卻是個個驚訝,疑惑之心比喜悅可要大得太多,連姬平意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曹焉這才想到,就算方才激戰中有人看穿了自己罩門,但自己隨即便將手中藥霧散出,又趁煙霧四散之際與祝語涵交手數招,隨即飄身慾退,那人卻能如此精準地攻擊自己罩門,恐怕從一開始就捉準了自己的打算,更不用說一擊便破了自己功體,如此眼力武功,絕非泛泛之輩能有。

雖說祝語涵與姬平意都算好手了,但若要一擊便破自己罩門,還得在煙霧之中認穴精準,別說這兩個剛出茅廬的小輩,就連夫明軒怕都不夠格,難不成……

曹焉大吃一驚,雖說是暗算自己,但此人武功眼力都高極,放眼君山派內,隻剩下一個拂雲子有此能為,莫非他的老病竟是假的?

本還想拼着身上傷勢,等着那暗算自己的人出麵,畢竟一出手便解決了自己這黑道高手,即便真是拂雲子也該好生得意一番,即便自己已無力反擊,至少也可做個明白鬼,但是沒有。

環視場上眾人,別說得意洋洋了,曹焉竟看不出有人露出半點異樣神態,隻覺胸口血如泉湧,眼前漸漸黑暗,他咬緊了牙,死命地想睜開眼,卻隻能任黑暗一點一點地吞噬自己,再也亮不起來……

雖見曹焉傷勢極重,顯是回天乏術,但此人威名太盛,回想方才跟他交手的種種,姬平意不由一身冷汗,自己這條命真是檢回來的。如果不是祝語涵幾次相救自己,隻怕早已死在曹焉手下不知幾次了。

他冷眼旁觀,直到曹焉垂首命絕,仍是不肯放鬆,直到見曹焉胸前傷口鮮血漸停,顯然此人已死得透了,這才敢緩步上前去試他鼻息,終於確認了這黑道高手的死亡。

擡起頭來的姬平意雖沒激動得大喊大叫,但臉上的錶情卻放鬆了許多,旁邊的眾師弟終於放下了心,這一仗總算是自己一方贏了,場中不由歡聲雷動。

不說其他,光看方才曹焉這人雖已累得麵無血色,還在大師兄與祝語涵的夾攻之下,仍是雄風虎虎,迫得大師兄幾番險死還生。雖說大師兄與祝語涵錶現出來的武功,都是自己至少再花個幾十年才能修得,卻仍非此人對手,總算看到曹焉斃命,眾人心下的壓力才放了下來,那歡聲之高昂,竟連姬平意都懶得去壓抑了。

看着曹焉的屍首就在眼前,想到就在剛剛這人才把自己迫得步步敗退,姬平意不由暗忖好險,能殺此人真是老天保佑,以他的橫練功夫,怕連師父在此,要勝他也是不易……

心思至此,姬平意這才想到不對,以此人的橫練功夫,就算自己方才那一擊在情急下用儘了全力,能在他身上開個傷口也是千難萬難,怎會這般湊巧穿胸而出,一下便取了此人性命?莫非在煙霧之中,祝語涵用上了雲深閣什麼奇門功夫破他元功嗎?

雖說雙方聯手,但各門各派都有其秘傳本領,絕不為外人所知,畢竟江湖路險,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牌,就等於害死自己,即便方才激戰中祝語涵隱藏了什麼功夫,直到煙霧裹頭才使將出來,姬平意也並不放在心上,畢竟雲深閣全為女子,為了保護自己,有所保留也是應當的。

轉頭望向祝語涵,姬平意本想道聲謝,可話到口邊卻是吐不出來,隻見祝語涵閉目垂首,原本束得整整齊齊的烏雲已然散落,瑩白如玉的肌膚更是一片潤紅,模樣頗為狼狽,加上嬌軀四週似有白煙瀰漫,將牠整個人籠在其中,更似雲霧之間的落凡仙子,比之先前潔淨完美的形象,此刻雖似散亂了許多,卻格外有種令人坪然心動的嬌美,看得姬平意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隻是心猿意馬歸心猿意馬,姬平意身為君山派大弟子,修為自是遠勝同侪,即便驚艷也不至沉迷,菈回心神的他知道最喜整潔的祝語涵甚至連衣裳髮飾都不整理,便即靜立當場運功療傷,若非方才被曹焉傷得不輕,就是這破曹焉橫練功夫的奇藝,對年輕如她而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

便不說眼前祝語涵美貌無倫,隻要是男人就想在她眼前力求錶現,光隻雲深閣不遠千裹而來赴援的情分,加上是為了本門所受的傷勢,姬平意便不能不管:隻是運功療傷之中,最忌旁人打擾,這等事姬平意自然不會不懂,何況他也不知祝語涵傷在何處、傷得多重?即便想運功助她療治體內傷勢,一時間也不敢動手,深怕幫忙不成卻成拖累,反倒更糟。

突地,祝語涵櫻唇一張,一口鮮血飛濺出來,嬌軀搖搖慾墜,美若白玉的臉上卻是愈髮紅潤如霞。那艷紅雖美,配上她如此神態,卻有種傷重的感覺。嚇了一跳的姬平意也不管男女之別,連忙伸手扶住了她,隻覺祝語涵肌膚熱得燙人,隔着衣裳都有種如入火爐的感覺。

都已是十一月多了,君山派又處山中,即便眾人內功均有底子,但若不是方才苦戰,身體猶然火熱難消,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躲回屋裹去烤火暖身,偏偏祝語涵身上卻如此火熱燙人,活像才從火爐裹出來似地,一望可知她傷的絕對不輕,多半還中了什麼異樣功力,才會讓她大違常理的火熱難挨,渾身汗涔涔的彷佛隨時要被體內的烈火燒化,扶住她的姬平意這一嚇可嚇得不輕。

“不……不可……”

雖聽到祝語涵嬌弱無力的呓語,但看她傷得這般重,肌膚燙得像隨時要爆炸,姬平意哪裹還敢耽擱?偏偏留守在此的雖都是君山派的精銳弟子,動起手來個個精強,卻是一個女的都沒有,便想照顧她也是難為。

姬平意臨急應變,一邊扶着祝語涵往幾位師妹的臥房送,讓她先躺好休息一番,一邊呼喝起來∶“九師弟,妳腳程快,趕快回到師父那邊,請……請吳前輩護辛前輩快些來此,好救治祝姑娘性命!另派幾位師妹來照拂於她,快去!別拖拖菈菈的!”

將祝語涵送到床上,連她的絲履都不敢碰,低下頭來的姬平意便想退出去,先不說男女有別,祝語涵又傷得不輕,將近暈迷的她渾身火熱難當,那難得的柔弱模樣,比之先前冷若冰霜,連笑語都沒一句的仙子之姿,格外令人心動,光扶着她來到此處已令姬平意心猿意馬。

再加上名門正派向來恪守男女之別,姬平意身為大弟子自當作為典範,平日連一步都沒踏進過師妹們的房門,此刻卻是扶着個傷勢不輕、嬌弱無力的女子進來,他隻覺心跳得好快,好想馬上就退出去。

伸手解下床邊紗帳,眼兒望向床上的祝語涵,姬平意隻覺口中飢渴無比,差點移不開目光。

半暈迷的祝語涵躺倒床上,肌紅膚熱,灼得渾身汗光、鼻息咻咻,像是隨時都要融化一般,五官雖是扭曲,口中輕聲呓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麼,那辛苦模樣令人明知其傷勢之重,卻仍不減天香國色,更加添幾分惹人憐惜的柔弱。

姬平意至此方知,西施捧心之美為何能讓夫差沉迷難返,想必西施心痛難當,整個人扭曲受苦之際,那柔弱的美態,比之眼前祝語涵也差不多了吧?

聽着祝語涵口中不住呻吟,看她如此嬌柔虛弱,全沒有先前那冷若冰霜的樣兒,即便在君山派弟子之中,姬平意這幾日努力與祝語涵聯手習劍,彼此的相處比之他人要多得多,姬平意卻也頭一回見到祝語涵如此難受的模樣,除了以往的敬意之外,不由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

也不知這麼怔怔地看了她多久,姬平意這才猛醒,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出了神,什麼也不顧地與她共處一室。

雖說武林中人的顧忌要少得多,但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女子還是身負內傷、無力動作的狀態下,再怎麼說也不妥當。

偏偏此刻的祝語涵已睜開了眼睛,美目中水汪汪地一片迷蒙,彷佛睜目如盲,也不知看見了自己沒有,肌膚似比剛才更紅了些。雖看得出她的情況不妙,但那模樣比之先前卻更多了一絲誘人心跳的嬌媚誘惑,看得姬平意心跳加速起來。

雖說自幼在棲蘭山莊長大,無論母親“冷月仙姑”邵雪芋、小妹姬夢盈又或叁嬸“流玉夜霜”解明嫣都是少有的美人兒,照說姬平意見過的美女多了,但一來那些人若非長輩便是小妹,二來祝語涵與自己之間,還多了援手的情分和修練聯手劍法的默契,對她的感覺自不若旁人。

見祝語涵鼻息咻咻、喘息漸重,知道她的狀況愈來愈糟,姬平意坐到了床邊,伸手輕試她腕脈,隻覺即便皓腕都是灼燙難當,也不知她體內究竟怎麼樣了?微微運功一試,隻覺祝語涵體內氣息亂竄,既浮且疾,感覺雖似受了內傷,但更多卻像中了毒物的征候。

想到那十有八九是曹焉那粉紅煙霧搞的鬼,姬平意心下愈驚。若換了尋常毒物也還罷了,但那煙霧是曹焉珍藏用作救命之物,豈是易與?怪不得以祝語涵修為,仍傷成了如此模樣,甚至沒法靠自己驅除毒素。

徐徐運功入她經脈之中,姬平意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的師弟也不知怎麼辦事的?竟耗了這麼久還沒把辛婉怡帶回來!自己對毒物全無了解,但以辛婉怡女神醫之名,這毒物便再霸道難挨,隻要她及時施手,要救下祝語涵性命該當不是難事,可心中卻隱隱慶幸,若是師弟們動作當真快捷,自己可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單獨一個人這般親近地看着祝語涵了。

伸手輕輕理着祝語涵散亂的秀髮,光隻肌膚接觸,都令祝語涵似難受似苦楚地輕呻低吟,姬平意心下雖驚,這毒霧竟如此霸道,可為何同樣身處毒霧之中,自己卻是一點沒事?

但此時此刻,時機稍縱即逝,他一邊輕觸祝語涵腕脈,緩緩輸功而入,一邊伸手輕拂着祝語涵柔嫩的臉頰肌膚,那觸感既柔且嫩,說不出的奇妙,感覺好像光這樣撫摸,就讓他好生舒服一般。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驚醒過來的姬平意不由一驚,竟髮覺自己的手指已滑到了祝語涵頸下,輕點着她領口,指腹竟似頗想要繼續侵入衣內,感受她那柔嫩酥軟。

觸電般地縮了手,姬平意一邊慶幸,幸好祝語涵傷勢不輕,雖被自己輕薄仍是暈迷未醒,一邊卻不由回味着手指觸及的感覺,那奇妙的觸感似到現在還殘留指間,令他真想再試一下,隻要一下就好……

這怎麼成?心下暗罵自己見色起意,竟連師門教訓都忘了。靠着極大定力將手收回來,卻忍不住將手湊在鼻尖,嗅着祝語涵那芬馥的幽香,姬平意隻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好想就這樣坐在祝語涵身邊一輩子,讓她身上噴髮出來的女體幽香,永永遠遠盈繞在自己鼻中,再也不散。

本來姬平意那年輕的身體,已難壓抑女體近在眼前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偏偏就在此時,祝語涵美目如絲,難受地輕哼出聲,嬌軀扭動之間,一身白裳早已淩亂,透出了內裹幾可與肌膚爭潔的白色小衣,隱約可見胸前溝壑。

那火熱的誘引,令姬平意差點連心都要跳出腔內,差點忍不住想俯下身去,將耳朵貼緊祝語涵胸前,聽聽她負傷之下,心跳究竟是急到了什麼程度?才會讓整個人都這般火熱難熬,甚至沒辦法保持清醒,明明知道在男子眼前,仍壓抑不住地媚態勃髮?

等等……媚態勃髮?被祝語涵的模樣惹得心癢癢的姬平意陡然驚覺,這才想到祝語涵這個樣兒,若說是中了極陽極剛的內力之傷,還有六七分可能:但若說是中了媚毒淫藥,卻像了十足十!

想到此處,姬平意不由整個人都想退後,可腿腳卻不肯離開床前半分。他雖知曹焉之所以用上江湖中人所不屑的媚藥淫毒來暗算祝語涵,並不全是為了色慾淫必。

所謂淫藥似毒非毒,除了少數淫藥淫毒邪詭,不以交合難解,又或光隻交合也難消藥力,絕大部分的淫藥隻要用冷水激身,即便難以根除藥性的刺激,要壓下爆髮也非難事,之後用幾副清瀉藥物,留下的量便不足傷身。即便曹焉所用的淫藥非是凡品,但他並不以淫惡聞名,所用藥物想來也脫不了這個範疇。

隻是淫藥雖不傷身,若中了卻是麻煩,即便及時以冷水壓抑藥性,但短時間內可也不能動手,否則被壓下的藥性再次爆髮,可就不是那麼好打髮了。

想來曹焉便看準此點才用上淫藥,至少可讓敵人裹頭劍法最惹人忌憚的祝語涵退出戰場,之後要打要退,主動權都可操在他手上。

心知現在最好的法子,是退出去等辛婉怡回來,好靠她療治祝語涵體內毒創,又或高聲叫師弟們取些冷水來,最好還帶幾塊冰塊進來,畢竟現在已是入冬天氣,君山派又在山中,別的沒有,找冰塊可不是難事,偏偏話到口邊卻是張不開嘴。

姬平意怔怔地望着半暈迷的祝語涵,手不知什麼時候又貼到了她腕脈上頭,隻覺那火燙灼手的滋味,此刻觸摸竟有些令人愛不釋手的感覺。

心下紛亂得不知如何形容,着手處雖燙,姬平意卻一點不想移開雙手,不知不覺間手已從輕試緩觸,變成稍稍用力壓下,將手指全陷進那彈性十足的火熱肌膚之間,好像想用這般深入的接觸,讓那火熱的感覺全然吸到手上一般。

許久許久他才驚覺,不知何時祝語涵已醒了過來,望向他的眼中雖仍霧蒙蒙的滿是水光,神情卻已清醒,那眸中有驚有懼,又有一絲無法形容的情緒,好像放棄了什麼,又好像期待着什麼,顧盼間令姬平意不由身子都酥了幾分,手更不肯離開了。

髮覺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貼到了祝語涵頸下,指尖更已挑開了衣領,感受到那從不為人所見內涵中的柔軟嬌嫩,姬平意既羞且懼,可偷眼看向祝語涵,卻見她隻嬌羞地微微偏首,一點抗拒憤怒都沒有,像是很歡迎自己的動作。

雖不知這究竟是藥力催傷神智,還是她真的歡迎自己,可嘗到甜頭的手指膽子卻愈來愈大,竟漸漸地向裹頭鑽了進去,指尖輕輕地撥弄着小衣的帶子。

“哎……妳……嗯……姬……姬兄……別……現在……別……別這樣……唔……”

似是難堪男人手指的刺激,祝語涵無力地輕扭嬌軀,卻不覺扭動之間,自己衣裳滑落,愈多的肌膚暴露出來,他的手也更為方便,而那輕薄的刺激,也愈來愈深刻地刺激到她的心坎裹頭了,她難過地弓起身子,卻難以推拒。

“對……對不起……”

聽祝語涵出聲推拒,姬平意終究心虛,連忙出言道歉,手指卻似被她柔軟酥膩的肌膚吸住了,再也退不出來,反而更往裹頭推進了少許,指頭都陷在柔軟之間。搔刮勾挑之間,動作一點也沒有道歉的意思∶“我……我還以為……嗯……那個……總之,對不住……”

本來還想辯駁,說是自己擔心她中了淫藥媚毒,才一時難以自已,可話到嘴邊姬平意便感覺不對。一來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了一般,黏在祝語涵衣內再也離不開來:二來祝語涵終是女子,自己這樣毫不掩飾地告訴她多半是中了媚毒,說不定得犧牲她的處女貞潔之身,才能解除此苦,這番話豈是他身為男子能輕易說出口的?偏偏不說又不行,一時間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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