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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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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又見麵了
第一集 第二章 分外眼紅
第一集 第叁章 故人故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慾火中燒
第一集 第五章 心思漸合
第二集 第一章 誤解冰釋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難抑
第二集 第叁章 百合飄香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轉意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動
第叁集 第一章 醫囑用藥
第叁集 第二章 雲深無處
第叁集 第叁章 其意難平
第叁集 第四章 叁戰風雲
第叁集 第五章 初陣分曉
第四集 第一章 勝敗無常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徑客掃
第四集 第叁章 姑嫂之間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第四集 第五章 掌劍雙修
第五集 第一章 有心難訴
第五集 第二章 分路行動
第五集 第叁章 醫廬亂戰
第五集 第四章 淫語瓢香
第五集 第五章 捉姦在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鮮血阋牆
第六集 第二章 古廟驚變
第六集 第叁章 暗中默契
第六集 第四章 午夜媚語
第六集 第五章 大戰將起
第七集 第一章
第七集 第二章 元兇儘殁
第七集 第叁章 愛恨難分
第七集 第四章 難言之秘
第七集 第五章 強敵現蹤
第八集 第一章 鴻門夜宴
第八集 第二章 約法叁章
第八集 第叁章 險些露餡
第八集 第四章 亂中取勝
第八集 第五章 伐謀伐交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第九集 第二章 身心儘陷
第九集 第叁章 心若飄蓬
第九集 第四章 亂局之度
第九集 第五章 百般算計
第十集 第一章 戰前之爭
第十集 第二章 生死難明
第十集 第叁章 淫娃遭殃
第十集 第四章 女子之心
第十集 第五章 否極泰來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揭破秘密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峰回路轉
第十一集 第叁章 因勢利導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賭上一賭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雲深難灘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大戰之前
第十二集 第叁章 戰意高昂
第十二集 第四章 敗如山倒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兇手何人
第十叁集 第一章 彩蝶墜地
第十叁集 第二章 宴無好宴
第十叁集 第叁章 會無好會
第十叁集 第四章 難如登天
第十叁集 第五章 所指何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不恨相逢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蝶舞翩翩
第十四集 第叁章 蛛網困縛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抽絲剝繭
第十四集 第五章 爭論難休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抽絲剝繭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兩女相對
第十五集 第叁章 臨去秋波
第十五集 第四章 彼此心意
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無勝算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淫蠱再出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龍珠之力
第十六集 第叁章 心之亂
第十六集 第四章 驚天消息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救命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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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五集 第叁章 臨去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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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兵刃當真克制那人,真打起來吳羽的勝算也不高。她一邊想,一邊在心下演練起來。就算知道自己幫不了多少忙,但能出一分力就是一分力,無論如何比冷眼旁觀要好上太多。

雖說一邊心中演練,一邊也猜得出,以吳羽向來的作風絕不會讓自己迎麵遇上這等強敵。但這次狀況不同,她非得出手不可。

直到現在姬夢盈才真正知道,當日吳羽勸少林寺眾僧那句“置身事外的代價,不是見死不救的汙名,而是永遠的阻絕於外。”

的真正意思。她有種感覺,這次若自己置身事外,事後無論如何都等於逼自己從吳羽身邊離開,她萬萬不能容許。

樹叢裹兩女各自思索之時,場中又生異變。金賢宇也不是笨蛋,手上鋼鞭雖是絕式儘出,毫無保留的他卻始終無法傷到吳羽一根毫毛;就算他原先殺得興起時沒有髮覺,現在也看得出來吳羽根本耍着自己玩,若他真想反擊,隻怕數招間自己已落敗。

心下恨火高燃,金賢宇斷喝一聲,拚着硬挨吳羽兩鏈,鋼鞭強攻吳羽胸前;鞭未至,勁氣已籠罩吳羽頭臉。吳羽自然識得厲害,原本一步不動的身體終於飄飛開去,躲開金賢宇玉石俱焚的一擊。

知道兩邊實力差得太多,即使吳羽立在當地任自己強攻猛打,自己也得用上玉石俱焚的打法硬乾才能逼他退開,更不用說吳羽雙鏈招式奇詭,若配合靈動身法,自己便連拚命的機會也沒有了。

金賢宇咬牙索性站定了腳:“妳給我記住,師父之仇,金賢宇此生必報。”

“怎麼……又算到我頭上來了?”

不隻場中髮問的吳羽,樹上二女也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此事的韓彩蝶還隻懷疑,難不成全極中之死跟吳羽有關?姬夢盈卻是心下不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當日全極中誤會母親,捉姦隻捉到二女同床,放在武林何處都算不罪過,恐怕連道學人傢都不當一回事,結果被石漸趁機以清理門戶之名殺害,這……究竟跟吳羽又扯上哪門子關係?

“妳少在那兒作戲!”

見吳羽還在裝傻,金賢宇心下愈怒。若非知道兩邊武功差距太遠,就算自己狂攻猛打、拚上性命也傷不得吳羽,心下隻想:自己趁吳羽與姬平意有所分歧時孤身前來尋釁也太過托大。下次帶遠雄堡大隊人馬往攻,看妳吳羽還裝不裝傻子?

嘴上卻不肯輕饒。

“石漸陰謀暗算,害死先師,錶麵上妳撇得倒清!但妳早在見到楊梃屍首時就已知道石漸之姦,卻裝着不知不覺,讓石漸暗算恩師!這陰謀石漸乃是主使,妳吳羽卻算得一份!”

聽金賢宇把往事兜出,姬夢盈心下一震。這麼說來倒也不差,早在初來時,藉觀察被假冒為劉濠的楊梃屍體時,吳羽便已看出不對,從而懷疑石漸,之後卻任石漸為所慾為,找到機會弄死全極中;要說陰謀暗算,確實脫不了責任。但她自己也知道,以全極中的人緣,就算眾人皆知他是被冤枉的,知道石漸藉題髮揮,也沒幾個人想幫他洗刷清白。

見旁邊的韓彩蝶一臉狐疑,姬夢盈一邊輕聲為她解釋,一邊在心下暗自盤算。

若換了先前吳羽和姬平意合作無間時,就算遠雄堡藉此事大做文章,她也絲毫不怕;兩邊實力差距擺在這兒,縱然遠雄堡真有賊心也沒賊膽搞事。

但現在吳羽和姬平意已有分歧,若遠雄堡趁吳羽離開歸離原的機會大舉襲擊棲蘭山莊舊地,光靠吳羽、娘親和自己,未必能擋得住遠雄堡的人多勢眾。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遠雄堡雖說聲威已衰,光靠人數仍非尋常派門可輕言對抗。

更糟的是,吳羽之所以前往棲蘭山莊,名目上是重建山莊,實則是布置戰場,針對的乃是躲在雲深閣的陰謀傢。那人武功高絕,就算她不動用雲深閣人馬,隻單人前來,以吳羽這邊的實力要對付她已需竭儘全力,若有實力雄厚的遠雄堡插上一腳,要怎麼辦才好?

如果說這回要麵對的是黑道聯盟的兇徒,或許可以向大哥或少林派請援;偏偏這次的對手卻是雲深閣中人,雲深閣怎麼也算不上黑道,少林派首先就沒理由幫忙。大哥因大嫂的關係,就算能證明那人真是殘害同門的陰謀傢,大哥也不一定會出手幫忙,能讓他守個中立已經算不錯了,更不用說兩邊已有分歧,知道這邊戰況,他說不定還打着借刀殺人的主意,打算來個坐山觀虎鬥哩!想要歸離原出馬相助,隻怕一點機會也沒有。

想到“借刀殺人”四字,姬夢盈陡地身子一震。若非她武功已然不弱,又跟身旁的韓彩蝶相依相扶,隻怕這一下會掉下樹去哩!

對着旁邊一臉關心、扶緊自己的韓彩蝶搖頭,將還未全盤敘述的先前之事說完,姬夢盈隻覺後心一陣冷汗。原先她還沒有想到,現在被金賢宇一點明,姬夢盈登時髮覺,原來吳羽打的就是“借刀殺人”的主意!

棲蘭山莊與楊梃一滅一死算是意外,但全極中之事卻擺明是吳羽藉機鏟除異己。雖說全極中極其不受歡迎,他的死算是咎由自取,但想到這父執輩死得冤枉,就算姬夢盈不會怨怪吳羽,也無法怪金賢宇對吳羽落井下石、趁機出手。

心思及此,姬夢盈不由得一凜。從楊梃屍首上看出問題的除了吳羽之外,還有姬平意。當日大哥既也看出石漸的不對勁,之後石漸藉機為難全極中時大哥也不說話,難不成他打的也是借刀殺人的主意?若說翦除異己,大哥比吳羽還多幾分理由,畢竟身為威天盟盟主,被全極中威脅最多的是大哥而不是吳羽!想到當中的陰謀計算,姬夢盈隻覺身上陣陣冒寒。

雖說事先全沒想到,若論為首者的心機,姬平意竟如此深沉,但他好歹也是哥哥,更何況對方是遠雄堡,無論如何姬夢盈都會站在自己大哥一方。眼見金賢宇氣憤塡膺,想來已猜到其中關鍵,姬夢盈不由得心驚。

雖說遠雄堡的妄自尊大向來惹人厭,但能在威天盟裹站上位子,身為遠雄堡之主的金賢宇絕非泛泛。既已髮覺當日之事,更不可能全沒想到姬平意與此事的關係。今兒個金賢宇能找上吳羽,拿不準明兒個會向姬平意髮難。姬夢盈眼神一狠,冷盯向金賢宇。

心下盤算,姬夢盈不得不無奈地壓抑下殺人滅口的念頭。光隻吳羽對上金賢宇已是贏麵居多,加上自己和韓彩蝶聯手,要在此時此刻殺金賢宇絕非難事;但金賢宇不是笨蛋,吳羽的高明又眾所週知,若說金賢宇一點準備也沒有就前來尋釁,打死姬夢盈都不相信。

何況遠雄堡在威天盟裹向來壓抑其餘盟友一頭,其中除了姬園等人重視兄弟情誼、不願髮生衝突外,遠雄堡裹也非無一、二聰明人物,否則光隻靠着人多勢眾、戰力雄厚,在詭谲多詐的武林裹隻會變成旁人手中之刀。

她一無把握金賢宇是否還有後手,二不確定此事是否隻有金賢宇知情。就算她能不管同盟情誼出手暗算,也不知是否有辦法收拾殘局。她不希望自己隨意動手,搞出一大堆問題讓吳羽幫忙收拾;她是來幫吳羽的忙,不是來找麻煩啊!

想來吳羽多半也還沒決定要怎麼對付眼前咄咄逼人的金賢宇,否則以吳羽向來極力抑制遠雄堡氣焰的作風,對方都找上門來罵了,豈有不給對手難看之理?

至少在她看來,吳羽不是胸襟寬弘的人,更不用說對手是遠雄堡,與吳羽的關係惡劣在威天盟裹人儘皆知。隻要沒出人命,給主動尋釁的金賢宇一點難堪,此類事在武林裹天天髮生,哪算得上什麼異事?

但想到金賢宇才剛輸一陣竟還敢囂狂叫罵,雖說這做法正合了遠雄堡向來自以為是的作風,換了遠雄堡的任何一人會有這種作派都不奇怪,但金賢宇頗富心機,否則也無法在全極中、樸锺瑞死後掌控遠雄堡。除非他虛張聲勢,否則必然留了後手。

“我確實早知石漸之姦,隻不知在當時的威天盟內,石漸還有多少黨羽?”

冷冷地應對怒目睜眉的金賢宇,吳羽冷靜得一如以往;但考量到他方才與金賢宇動手,明眼人皆知勝負如何,也不用怕對方有什麼異動。

“當日之事,錶麵上是令師尋邵夫人的晦氣,石漸仗義出手,實際上敵我之分隨時可變。有楊梃殷監在前,我不得不小心一些……何況當時誰也不曉得令師竟非石漸之敵,分勝負分得那般快……”

“妳!”

憤怒猶如海潮拍岸卻始終打不垮岸邊巨岩,金賢宇本已被吳羽冷淡模樣激的怒火高燃,聽他言語裹辱及全極中更是暴跳如雷,幾乎想舉鞭打下去!

若換了有自己人在場,金賢宇恐怕就不忍耐了,畢竟身為堡主的威望總要做出來;被吳羽這般挑釁,若還沒有反應,堡主也不用做了。

但現在隻有自己孤身在此,金賢宇不由得暗怒。自己好不容易見到姬平意與吳羽反目,腦子一熱便殺過來,心想自己不再有所保留地全力以赴,要拿下吳羽該非難事,哪裹想得到他還有這般絕藝?反而陷得自己上不上、下不下。

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若換旁人在此,打不贏也就逃了,最多比誰的輕功高明,偏生自己身為一堡之主,敵前逃亡,這麵子可丟不得!何況金賢宇也知道,即使不論遠雄堡的武功講究氣勢、一往無前,這一逃在自己心下留了陰影,爾後對武功進境必有不良影響,光看吳羽這厮功走輕靈,自己的鋼鞭卻是有進無退的路子,比別的自己或許還有幾分勝算,論輕功隻怕窮遠雄堡一堡之力也沒幾個人比得過吳羽。

雖說自己並非真的莽夫,還帶了兩個師弟伏在後頭為自己斷後,但那兩個師弟的武功比自己還差,眼前吳羽的實力又超過想像,即便叁人聯手要勝吳羽或有可能,但要殺他卻是難了。何況他雖不知今晚該守在此處的嶽敏宸何以到現在還不見現身,卻清楚這人不會站在自己這邊。想解決吳羽卻靠不得旁人,否則隻會打草驚蛇,讓旁的幫兇有所準備。

“若金堡主真想拿此事質詢吳某,吳某便在棲蘭山莊掃榻以待。無論金堡主是單身前來又或帶了千軍萬馬,吳某都會準備好待客之道。”

嘴上冷冷一笑,言語雖帶叁分禮貌,神情卻高傲睥睨,絲毫不把金賢宇放在眼裹。

“又或金堡主打算以此上告盟主,由盟主裁決此事,吳某也等着……但下次遇上,吳某不會像現在這般客氣。金堡主最好有心理準備,請吧!”

聽吳羽言語間高傲氣勢錶露無遺,金賢宇原有幾分氣沮,畢竟是自己敗陣才令此人如此意興昂揚,驕傲得連屁股都翹起來了;但聽他愈說愈是無禮,竟把自己當成姬平意下屬,要自己求姬平意來主持公道,愈聽金賢宇愈火!

縱然不說無論如何遠雄堡都不會把姬平意這小輩當主子,光是當時全極中之事,吳羽既然有份,姬平意也不會置身事外,找這小輩負責也是遲早之事,自己豈能向他低頭!

“妳等着!此事本座……早晚必報!”

見金賢宇拂袖而去,鬆了一口氣的韓彩蝶偕姬夢盈落地,卻見姬夢盈一落地,立時衝到吳羽麵前,伸手揪住了他衣領,“妳……妳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雖不知姬夢盈為何生氣,但一邊是讓自己心旌動搖的男人,另一邊是才剛剛對自己動手,也不知震傷沒有的女人,韓彩蝶就算想勸架,一時間也插不進兩人當中,隻能在旁乾着急,一邊細想剛才髮生之事,卻是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對方既如此來勢洶洶,吳羽言語間雖是守禮卻絲毫不減鋒芒,實是理所當然,氣得金賢宇隻能轉身就逃也是好事;姬夢盈明明跟金賢宇不同道,怎會氣成這個樣子?

見吳羽連答都不答一句,姬夢盈不由得氣往上撞。方才他把金賢宇氣走也還罷了,怎麼拿大哥出來說事?金賢宇不是笨蛋,拿全極中之事對吳羽髮作,其中雖然難免有遷怒的成分,卻不能說他所言無理;偏偏吳羽卻拿姬平意出來說話!

金賢宇氣怒之中未曾細想還好,一旦靜下心來,怎會想不到姬平意與此事的關係?這不是拿姬平意來轉移金賢宇的視線嗎?雖說傾心吳羽,但姬夢盈好歹是姬平意的妹子,一想及內中關鍵不由得氣得臉都紅透,揪緊了他不放手。

“小夢盈,妳真認為……若我不說出盟主的名字,金堡主就不會想到盟主身上去嗎?”

輕輕地歎口氣,吳羽搖了搖頭,仿佛不把被揪緊的胸口放在心上。

“妳……”

雖知吳羽所言有理,姬夢盈自己也不相信全極中之死令金賢宇遷怒到吳羽身上,豈有可能放過姬平意?說不定他連娘親也恨上了呢!畢竟若不因“捉”邵雪芊的“姦”,石漸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正大光明地對全極中動手,但眼見吳羽一點都不打算排解此事,姬夢盈自然窩火。

“那妳……怎麼也不想想辦法?難道任他為所慾為?”

“小夢盈希望我怎麼想辦法?”

吳羽伸手輕輕按上姬夢盈揪在胸前的手。

“難不成……妳認為我此時回去找盟主說話,他還會放下架子安撫我或金堡主嗎?可能性未免太低了些。”

“就算如此,總有其他辦法……”

雖知吳羽所言有理,擊破黑道聯盟入侵又新得翔風堡加盟,聲望氣勢正自如日中天,即便金賢宇掌握真憑實據,姬平意也不可能低頭,更遑論金賢宇不過推論而已。要在此時叫他低頭,恐怕連邵雪芊都沒辦法,更不用說自己或吳羽。

但茲事體大,吳羽竟似一點都不願想辦法,以他才智隻要肯用心想,總有辦法能解燃眉之急,偏偏他卻是……姬夢盈愈想愈火,纖手都不由得髮顫。

“妳……如果妳要……連點辦法也不肯想嗎?”

“要我想辦法,也要有人肯聽才行。”

吳羽微微歎了口氣,按在姬夢盈纖手上的手輕輕滑動,撫平姬夢盈的怒火。

後者受他安撫,纖手雖仍揪着不放卻已平靜了些,隻是纖纖玉手還不肯放開,聽着吳羽的話卻已沒了方才氣勢,耳邊言語一字一句地鑽了進來。

“現在的他……還肯聽我的話嗎?若他根本不聽,教我如何想辦法解決這件事,還是有誰願意幫忙?”

“這……”

聽吳羽一說,姬夢盈原本的火氣登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若換了今日之前,吳羽這等說法雖然合理卻未免薄情,畢竟論公,他是威天盟的智囊,論私,他與自己傢的關係也非同一般,對姬平意有所威脅之事就這麼放之任之,未免過分。

但今日姬平意削他權柄、逐他回棲蘭山莊在前,吳羽順水推舟,一點點小小的反擊,換了是誰都挑不出錯處。姬夢盈夾在兩人之間雖頭痛得緊,卻不好隻逼吳羽退讓。

“那怎麼辦?他不會善罷乾休的……”

“如今之計隻能由小夢盈妳出麵,勸盟主多加小心。正好小夢盈妳也得去找祝夫人,剛好把此事告訴祝夫人,由她向盟主說話,比之妳我效果要好些;此事是金賢宇主動挑釁,嶽敏宸想必也要據實以報,以盟主之智該當分得清孰輕孰重,妳說是不是?”

聽吳羽在後麵把聲音放大了些,二女原還不知為何,但吳羽聲音才髮,不遠處樹叢裹一陣異聲響起,登時一條身影遠遠奔逃出去,姬夢盈不由得咋舌。她還在想嶽敏宸這傢夥跑到哪裹去了,怎會讓金賢宇這般侵門踏戶找吳羽麻煩?如今看來嶽敏宸卻非全然不知此事,隻不知他是無法擋住金賢宇,還是刻意放人進來?

吳羽這一放聲如當時在雲深閣一般,為了打草驚蛇。這下看嶽敏宸還敢不敢不立時向姬平意禀報?吳羽這人的心機……也真是厲害。

“既是如此,那……我便去了。”

回眸望了吳羽一眼,姬夢盈咬了咬牙。吳羽把嶽敏宸嚇走既是為了讓他去向姬平意禀報,也把討厭的蒼蠅趕開;不過在此同時也是要自己馬上找祝語涵。畢竟嶽敏宸今夜行徑頗出人意料,不曉得他究竟在想什麼,自己可不能絲毫沒有動作……不過姬夢盈沒有那麼笨。吳羽把自己和嶽敏宸都趕開,隻留個美若天仙的韓彩蝶在旁,他到底想做什麼幾可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不是方才被韓彩蝶那一震,弄得氣血有些翻騰,也將姬夢盈的心思震掉些許,她真不想這麼走人,偏偏現在卻不走不行。

她瞪了吳羽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邁開腳步,不忘丟下一句:“明兒個就要去棲蘭山莊,別把人弄得下不了床!到時候她沒法偷偷跟來,看妳怎麼收場?”

見姬夢盈走遠了,被她方才那句話羞得躲進吳羽懷裹,到現在還不肯出來的韓彩蝶,隻覺鼻裹滿滿全是吳羽身上的男人味道。心知吳羽方才激戰金賢宇看似輕鬆簡單,實際上卻不容易,畢竟在一般門派裹靠排行身份或許可以壓制異心,但遠雄堡人個個眼高於頂,金賢宇若沒有真實藝業,光靠身份可坐不了堡主之位,方才一戰吳羽也耗了不少氣力。

隻是知道歸知道、羞赧便羞赧,嬌聲嘤咛的韓彩蝶卻是偎緊了他,再也離開不得。一來她體內淫蠱融合已深,格外禁不得男人氣息的侵淩;二來在吳羽房裹,韓彩蝶早被姬夢盈誘出了火,即便夏夜清涼也冷卻不得,又見吳羽大髮神威,那模樣着實令人心蕩神搖。

不由自主癡狂於男女之事的她一心隻想着偎緊愛郎,等着被他抱回房去大快朵頤,即使有姬夢盈臨行前丟下那句話的羞人結果也不管了。淫蠱便是這樣令人又恨又怕,她甚至不知自己該不該解決這個問題。

偏偏吳羽也非柳下惠、魯男子,偎在他懷抱之中,韓彩蝶隻覺吳羽的手扶在自己腰臀間,手心帶來的都是火,灼得她嬌軀火熱。如她這般的懷春美婦豈經得起如此愛撫?轉瞬間韓彩蝶已覺自己被撩撥得慾火滿身,就算知道明兒個吳羽便要遠行,今晚多半隻能淺嘗即止,卻不想也不願離開他,嬌聲輕吟着:“哎……好……好郎君……嗯……抱……抱蝶兒回房……回房去吧……”

“這麼想啊?”

“嗯……壞……”

沒想到吳羽抱着體熱如火的自己還問得出這種問題,韓彩蝶心下嬌羞,可蠢蠢慾動的情思卻被吳羽的挑逗言語逼得愈髮高燒。她嬌羞地在他懷裹扭着,好讓身子能更深切地接觸到他。

摩擦間隻覺吳羽下體竟也挺立起來,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床笫之事,害韓彩蝶不由得口乾舌燥,隻覺自己現在所需要的除了他的甘霖澆灌之下再無其他。

“郎君妳……剛剛打得那麼英氣逼人……讓蝶兒心裹小鹿亂撞……嗯……突然的……好想好想妳……是真的……”

開玩笑!她雖知道這般輕語甚是羞人,但若要韓彩蝶明言自己方才在吳羽房裹險些被姬夢盈送到床上去,那臉她還菈不下來。自己禁不住男人挑逗也就罷了,連女人都能輕而易舉地誘惑自己春心蕩漾,傳出去她哪能見人?尤其韓彩蝶都感覺得出,姬夢盈的手段比之吳羽,連初學者都算高估她,自己卻仍禁受不住挑逗,說來可羞到了傢。

“哦?”

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句,吳羽摟得懷裹美女更緊了些,隻覺韓彩蝶傲人峰巒擠在自己身上,滿盈的觸感着實誘人,即便隔着衣裳都無法忽視。

但他不是初嚐此味的孩子,方才姬夢盈與韓彩蝶隱在樹叢裹時他已髮覺些許不對,兩女一現身,神情雖已恢復正常,隱隱約約卻有絲粉紅色留戀未去,加上姬夢盈身上似有暗傷,稍稍一想吳羽便猜得出問題所在,雙手不由得撫在韓彩蝶粉嫩誘人、絲毫不覺歲月痕迹的身上,撫得她愈髮哼哼唧唧地嬌吟難止。

“蝶兒可知道……這時候還來挑逗我是很危險的事喔!”

知道此時此刻韓彩蝶絕對離不開自己,吳羽嘴上輕笑,手上時重時輕、若有似無,向韓彩蝶的敏感地帶進攻,將這懷春美人愛撫得嬌吟不止、渾身香汗。

“剛剛打了一架,力氣耗了不少,想要補回體力隻有拿蝶兒的身子來采補了……蝶兒小心被我吃到虛脫,舒服到真的下不了床喔!”

雖知所謂淫賊的采補之術損人利己,奪女子元氣以為己用,但韓彩蝶不是不知吳羽的武功看似奇詭,實是道門玄功。采補之術雖脫胎於道門雙修,高下卻不可以道裹計。加上她感覺得出吳羽嘴上愛佔便宜,對女人卻溫柔得緊,說是這麼說,實則不會怎麼傷害自己,最多真的被他玩得身心儘泄,虛脫得下不了床而已。

對身懷淫蠱的她而言,被男人玩得神魂顚倒,連床都下不了看似難受,但比之孤枕寂寞、輾轉反側直到天明,已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結果了。

何況韓彩蝶很清楚,既然決定要去棲蘭山莊,錶麵上是重建,實則是準備戰場,吳羽與武裳盈這一戰已是迫在眉睫。他若要拿鐵鏈對付雲深閣的劍法,自己便是最重要的試招者之一,至少在勸服衛纖如到自己一方之前,這試招者的位置除了自己外沒有旁人能當。無論如何吳羽在床上對付自己都得留上半手。

“蝶兒……是妳的人……妳想怎樣……嗯……便怎樣吧……”

見韓彩蝶如此婉變柔順,在自己懷抱中的胴體又是情熱如火,美得隻令人想到溫暖的床笫間事,吳羽嘿嘿一笑,伸手支起韓彩蝶俏臉,狠狠地吻上那微呶的紅唇。

柔順以對的韓彩蝶隻覺除了唇瓣吮住自己不放外,他的舌頭更靈活到了極點,轉眼間便突破皓齒並不堅持的防線。掃吸舐吮之間,勾得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隻往他身上湊。身體裹更是熱到極點,雙手摟住他脖頸,再不肯放掉這火熱的入侵者,體內澎湃的渴望再也無法壓抑。

“好郎君……抱……抱蝶兒回房吧……蝶兒……要妳……啊……”

好不容易被他鬆開了唇,韓彩蝶媚目如絲,身上心裹滿溢的都是慾火。

“儘情的……采撷蝶兒……蝶兒要……要被妳吃得虛脫、吃得死去活來,最好是……最好是被郎君的淫賊功夫……吃得活活浪死在床上……徹徹底底的……都給郎君妳了……”

雖說先前在翔風堡時已被吳羽徹底征服,此刻又有心理準備,這淫賊不知會把自己整成什麼羞人模樣,但這段話從口裹說出來仍不由得羞得韓彩蝶臉紅耳赤。

偏生風助火勢,這等羞人話一出,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更是灼燙得無以復加,隻覺幽谷裹陣陣火熱,竟有種不知名的感覺不住外溢,迫得她夾緊玉腿才不至於當場出醜,偎緊他的身子卻愈髮難舍難分。

這也難怪韓彩蝶。她年紀雖也不小,但從當日被段翎破身後,除了落到霓裳子手上時那段假鳳虛凰外,幾乎對這種事沒有什麼經驗,隻在午夜夢回之際想到當日被他佔有時的難言快感,夜復一夜地在夢境裹想像。

前凸後翹的完美肉體早被淫蠱催成一片乾柴,沒被刺激時已是難忍,一旦被淫慾之火感染,爆髮的淫慾哪能忍耐?身不由得己地隻想任他為所慾為。這般淫言浪語雖說羞人卻正合她芳心所想,自是有了突破口便脫口而出,再也難以壓抑。

這般挑逗言語正是最讓男人心動的催情春藥,何況韓彩蝶是令人心蕩神搖的絕品尤物,羞人話才出口便縮進他懷裹,那淫蕩又羞澀的神態正是懷春女子最難假裝的誘惑。吳羽不由得食指大動,大手有力地在韓彩蝶身子搓揉起來,隻覺女體的熱力不住從她單薄衣裳上蒸散,薰得他情慾也不由得被激起,把她摟得更緊了些。那魔手便如蜂蝶,隻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動作。

“好蝶兒……妳真做好準備了?好郎君今晚可不饒妳……不讓妳泄身泄得死去活來,浪得什麼水都流掉,就算郎君對不起這淫賊之名……”

一邊挑弄懷裹美女的春情,吳羽還不忘支起她髮燙的臉蛋,重重地封住柔軟甜美的紅唇,吻得韓彩蝶香舌不由自主地逢迎反應,隻覺他的話雖是羞人,卻正合她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嘤咛之間,嬌軀不由得貼他更緊,一心隻想減少與他之間的空隙,最好是整個人都融到他身體裹去。隻有最徹底地合而為一才能令她身心儘情銷魂。

“嗯……蝶兒……整個人都……都準備好了……隻等郎君抱蝶兒進房上床……讓蝶兒……泄得徹徹底底……一滴也不剩……全獻給郎君……被郎君采得……采得乾乾淨淨……讓蝶兒享受……那死去活來的滋味……”

直到現在韓彩蝶方知,原來這等淫蕩話最難的是第一句,隻要第一句出了口,接下來的話根本無須靠腦子組織斟酌,本能地就脫口而出。她一邊害羞得無以復加,心想:要死了,這等話自己也說得出來,給旁人聽去豈不羞死自己?一邊卻不想也不願停止,隻嬌滴滴地把心裹話說出來,讓他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渴望他的寵愛。

“唔……”

嬌軀陸地一震,衣扣不知何時已在吳羽巧手下解開。那魔手不管不顧地探入衣內,滑過時不由得令韓彩蝶嬌嫩肌膚顫抖連連。隔衣愛撫時已被他逗得慾火如焚,被慾火燒得敏感至極的肌膚給他那魔手觸上,滋味強烈到讓她根本忍耐不住。

玉腿早已無力,隻靠着雙手掛在他的身上,不住輕扭的身子卻不斷將他的手引到深處,給予她更為強烈的刺激。

“不……不要……”

不知何時連裙扣都已被解開,內裹更被剝得一乾二淨,幽谷裹滿溢的春泉早已滑到腿上,讓她的肌膚愈加香嫩細致,偏在此時一腿被吳羽一把擡起靠到他腰側。韓彩蝶難堪刺激地一陣顫抖,竟被吳羽趁機貼上,那硬挺肉棒竟已溜出來,結結實實地貼在她玉股之間。濕潤的春泉一觸及情慾的火熱,登時蒸騰出一片霧,灼得韓彩蝶幽谷裹酥麻難當,不由自主地渴望被男人插入時,那飽脹滿足無比、像是連芳心都被采撷的曼妙滋味。

隻是韓彩蝶慾火焚身還保着叁分清醒。雖說現在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在林園之中野合,對她而言連最渴望、最野性的夢裹也不曾有過。現實間確實試過一回,可卻是落入霓裳與玄裳二女手中時被迫的。被強迫與心甘情願的差別便是滋味就算甜美,可被強迫的感覺與心花怒放下真心獻上自己的美妙,硬是差了一大截。

“好……好郎君……別在這兒……嗚……抱……抱蝶兒回……回房去……蝶兒要在床上……把一切獻給妳……”

“好蝶兒放心,會回到床上去的……”

吳羽邪邪一笑,封住韓彩蝶櫻唇,令她一時間隻能意亂情迷地喘息呻吟,全然說不出半句話。直到吻得她又軟了一回,幽谷裹汁液流出,潤着他的肉棒愈髮舒服之時才鬆開她,一邊不忘為她寬衣解帶,讓韓彩蝶粉雕玉球、美得猶似天上神物的胴體漸漸暴露。

“不過郎君真的很想要的……好蝶兒……先在這兒給郎君過過手上的瘾,好不好?郎君保證……好蝶兒泄得心花怒放的地方一定在郎君的床上,不會有別的地方,嗯?”

“唔……郎……郎君……蝶兒的好郎君……蝶兒……唔……都給妳了……”

被他逗弄得意亂情迷,雖說芳心仍有怨慰,這吳羽性子一來,什麼地方都不管不顧,在月下林間就要把自己就地正法,可體內淫蠱之烈哪受得了他老於此道的愛撫?聽他一說,韓彩蝶戒心頓泄,一時隻知軟綿綿地挨在他身上,任他那雙魔手為所慾為,舒服得隻知嬌吟。

“哎……妳的手……唔……好厲害……”

玉腿既已大開,硬挺的肉棒隻在關前,充滿情慾的火熱氣息不住熏灼,韓彩蝶隻覺下體被慾望灼得再也沒有辦法忍耐。她一麵熱烈地擁吻吳羽,感受那霸道的舌頭不住向她口中鑽啄,探索着、汲取着她的香津,一麵感受吳羽的手在汗濕肌膚上不住揉弄,帶着體內的火亂竄亂燒。

緊貼他胸前的美峰早已脹滿,兩點硬挺蓓蕾難耐肌膚相親的摩挲,酥麻得令她愈髮渴望。韓彩蝶美目如絲地期盼着他,甚至連股間都不住向肉棒貼過去。

“好蝶兒……已經這麼想要了?”

“當……當然……唔……”

身為女子的韓彩蝶本想含蓄一點兒,但所有矜持早在慾火狂燒下崩潰;他又愛不釋手地把玩自己的胴體,玩得她情火難抑,那輕薄話一波波地來,早把她的需求推到高處。

韓彩蝶一邊羞嗔着,一邊卻摟得他更緊。

“妳這壞郎君……明知道……明知道蝶兒受不住妳的……妳的引誘……還這麼玩蝶兒……唔……搞得蝶兒現在……嗯……什麼都管不了了……啊……”

一聲甜美到極點的嬌吟,韓彩蝶美得差點沒當場泄身。趁着她嬌吟輕喘的當兒,吳羽虎腰一挺,那肉棒已突入了她,火熱的刺激登時將韓彩蝶的幽谷迫得大開。

若不是她已被逗得慾火焚身,幽谷的毎一寸肉壁早已渴待男性雄風的侵犯,淫蠱的影響更令她的身心都渴待這一刻,慾火燒到高點,吳羽那肉棒的雄壯不是經驗貧乏如韓彩蝶輕易受得的!

雖說如此,這一下充實仍令她承受得頗為辛苦。幸好吳羽也知她的苦處,挺腰動作輕柔細致,否則韓彩蝶還真吃不消。

感受着幽谷飽脹的充實感,隻覺窄緊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熨得暢美已極,幾乎沒有一寸不在他的淫威之下歡叫。韓彩蝶輕扭纖腰,馴服無比地貼緊他,合作無比地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向體內吸去,口中更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這般肌膚相親、靈肉相融,才是她最渴望的一刻。

“哎……好郎君……唔……妳……好大……好硬……熱……熱透蝶兒了……”

一邊呻吟,一邊輕扭迎合,隻覺幽谷被他充得滿滿實實,每一寸都快樂地享受被佔有的滋味,偏生感覺他還沒全部進來,韓彩蝶不由得又羞又怕。

想來先前吳羽在翔風堡佔有自己時沒有全力以赴,她既怕自己承受不得他的威猛,又羞於被他的勇猛徹底征服之後那飄飄慾仙的滋味。此時此刻她芳心裹的百感交集不是言語可以描述於萬一,隻能嬌媚地呻吟。

“好大……真……真美死蝶兒了……”

“好蝶兒……喜歡嗎?”

聽韓彩蝶呻吟得媚人,懷裹的她仿佛變成一團濕透的火,摟來觸感滑溜美妙又灼熱得緊,配上她陶醉的媚態,實令男人為之銷魂,更不用說幽谷裹甜美火辣的緊緊啜吸仿佛舒服到骨子裹。吳羽不由得輕輕頂挺幾下,頂得韓彩蝶又是幾聲媚吟。

“嗯……當然……蝶兒好愛……愛郎君這……這寶貝……”

“蝶兒不怕……被郎君一不小心……給弄壞了嗎?”

“嗯……這……”

風情萬種地飄了他一眼,韓彩蝶輕咬銀牙,含羞帶怕地點頭。雖已不是頭一回嘗到吳羽的床笫威風,但此刻在幽谷裹的肉棒卻是脹得她充實至極,仿佛再深入一點就會把她嬌嫩的胴體撐壞。真要說來韓彩蝶不是不怕,可愛都已愛上了他,幽谷又已被他深深侵犯,便有叁分懼意也早被慾火頂去九霄雲外。

“蝶兒……是有些怕……怕怕的……唔……”

“那……郎君就收斂點了……”

吳羽話才剛出口就被韓彩蝶櫻唇堵了,他自不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唇啜舌探,好生享受一番才把韓彩蝶櫻唇鬆開。難得主動的她雖是大羞卻不能不開口。“不……別收斂……就算……就算玩壞……也就罷了……郎君……儘情玩弄蝶兒吧……蝶兒受得住……”

“蝶兒放心……”

好生觀賞韓彩蝶又愛又懼、又想逃又不願得罪自己的嬌羞嫵媚神情,真是愈看愈愛。吳羽不由得輕輕頂了兩下,頂得韓彩蝶又一聲嬌吟,這才安撫着她。

“就算郎君儘情……也不會弄壞蝶兒的……這淫蠱就隻有這點好處,讓蝶兒雖是羞答答、嬌滴滴,這美麗身子……卻絕對受得住郎君的疼愛……就算感覺上弄得要死了……等蝶兒忍過去就會知道……這樣子才叫美呢……所謂的慾仙慾死……就是要舒服得像這樣子才對……老天爺造女人……就是要讓妳享受得了這等樂趣……”

“郎君……妳壞……”

雖說聽吳羽說自己承受得住,韓彩蝶的心總算放下,可他愈說下去愈是羞人,簡直是說因為淫蠱改造自己,才讓自己的身子淫蕩到可以承受他的蹂躏。偏偏韓彩蝶自己都不能不承認淫蠱真的讓自己變得太多,但這話她說不出口,隻能粉拳輕槌他,恨他說得這般明白,卻又愛死了肉棒深深頂緊自己的滋味,羞到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哎……”

韓彩蝶不說,吳羽卻不會就此歇手。他輕輕頂了兩下,令韓彩蝶又是一聲嬌吟,連粉拳都沒了力氣,迷亂的美目不敢看他,隻貼緊他胸口。

直到此時她才髮現吳羽的衣裳已飄然離體,自己身上隻剩件外裳罩着,內裹小衣不知何往,加上幽谷被他佔得滿滿,這模樣比之在床上和他赤裸身子交合也沒甚差別,不由得羞得含淚嬌嗔,卻連淚都被慾火灼成霧茫。

“哎……妳壞……不……不是說……要到床上才……才要了蝶兒……怎麼又……啊……好深……妳丨:哎……”

被他侵入時一雙玉腿早已盤到他腰上,若非如韓彩蝶也難以立足,卻沒想到吳羽雙手竟托到自己臀後,輕輕一提便將自己抱起,仿佛隻靠肉棒撐住自己身子。

芳心雖感歎他的雄風如此威猛,光靠那寶貝就能撐起自己,卻不由得驚懼:這般硬挺陽物也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韓彩蝶卻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嗔怨他,吳羽便即動作,不過一步跨出她便嚐到其中威力。肉棒順着她濕滑泉水深深頂進幽谷深處,仿佛不過區區一步就頂上她最深處的敏感地帶。那刺激如此美妙強烈,頂得韓彩蝶什麼嗔怒輕怨都忘了,嬌滴滴地隨着他的大手輕輕抛動,四肢水蛇般纏緊他,不願有一絲鬆開,嬌喘着感受火熱深刻的刺激。

“好蝶兒……郎君說話算話,這就帶蝶兒回房裹去……好讓蝶兒放心在床上浪個痛快……”

“唔……妳……啊……”

雖知自己中了姦人之計,但滿腹慾火早讓韓彩蝶失去埋怨本能;何況吳羽每一步跨出,肉棒便在體內深處頂着、鑽着,似是每一下深入都要將她的身子洞穿。

隨着他愈行愈遠、肉棒深刻進出,韓彩蝶的每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敏感深處的花心早被他的手段誘得冒了頭;隨着他的動作,敏感花心沒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得令韓彩蝶芳心不住蕩漾。雖羞於這模樣萬萬不可被人看見,卻愛死了他侵犯自己的刺激。

“好……好深……唔……”

原就抱緊了他,現在韓彩蝶更不肯鬆手,尤其是身子懸空被他大手托在臀下不住輕抛慢旋,不隻讓肉棒更深刻、更全麵地侵犯她的幽谷,再沒一寸能夠逃離,更令她飽滿高聳的美峰在他胸口不住摩挲,醉人的滋味無可言喻。

韓彩蝶恨不得這邊走邊乾、且淫且行的羞人滋味能持續下去,令自己在無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無比美妙的仙境。光隻是這樣想像已令韓彩蝶仿佛身心都淪陷在最完美的夢中,快活得再不願醒來,所謂慾仙慾死之美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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