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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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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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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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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林衝與魯智深連吃數日酒,轉眼已過七日。他得智深相陪,暢吐胸中志向,每日盡醉而歸,心情已漸好轉。這日辰時,若貞為丈夫更衣束服。林衝見娘子容颦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憂心。這幾日,陸謙那厮早嚇破鳥膽,不知藏何處去了。那高衙內也知好歹,必不敢再來羅噪。”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止憂心官人。禁軍受高太尉節制,官人回軍畫卯,須處處小心,莫要着了惡人的道。”

林衝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賊寇四起,國傢正值用人之際。雖偶受同僚之氣,但得總教頭看承,重用於我,想必無事。”

若貞知他自負,隻得道:“也須多加小心才是。”

林衝穿戴整齊,出門時央錦兒看好傢,守好院,若有事,速來禁軍報知。隨即大歩踱出院門,回禁軍畫卯。

***********************************

禁軍營中,林衝換上教師服,提一條慣用的蛇矛,上馬馳向演武教場。

教場上,旌旗招展,大小軍卒,個個精神抖擻,齊臻臻惡狠狠排成數行,早已例隊森嚴,正等他授藝。林衝在演武廳前下馬,見這數百名新進軍卒,隻數月間,便被自己訓成虎狼之師,心下甚喜,胸中煩惱頓消。

他盡心演訓一日。酋牌時,正要更衣還傢,一執令軍漢近前道:“教頭,總教頭有令相授,請教頭移歩議事廳。”林衝心中一喜:平時少有傳令,莫非戦事已起,太尉有用於我?”

議事廳內,總教頭王堰衝林衝道:“林教頭,前些日來,你訓誡有方,太尉很是看承於你。今日太尉喚我去白虎節堂,有軍令交教頭去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林衝喜道:“可是令我去滅賊冦?某當盡胸中本事,為朝廷解憂。”

王堰笑道:“教頭莫急於建功,憑你本事,早晚擔當大任。”言罷取出令牌道:“太尉有令,禁軍虎騎軍訓練憊懶,槍棒生疏,禁軍教頭林衝槍棒娴熟,訓卒有方,令林衝明日對拔虎騎軍,專職演武訓士,限期叁月。若演訓有成,叁月後,再拔回近衛軍述職。”

林衝聽令,心下躊躇:“這虎騎軍駐守京師東北陳橋驿,便是騎馬,也要大半日,方還得傢。如今傢中有事,如何脫得身。若是叫我領兵滅冦,自是義不容辭,但這般去別處履職,好沒來頭。”

王堰見他躊躇不答,安撫道:“教頭,虎騎軍乃禁軍翹楚,太尉這番任命,自有深意,實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齡。教頭本領卓越,他日若繼我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願輕易離傢,陳橋驿也離京城不遠,雖不得每日還傢,但輪休時,亦可還傢看顧傢眷。”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衝緊尊太尉鈞令!”

*********

林衝回到傢中,將暫調虎騎軍一時說與娘子聽了。若貞眼圈一紅,急道:“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傢中並不安生,官人若去陳橋驿,隔叁差五方歸傢一次,叫我如何安心。隻怕其中有詐。”

林衝嘆道:“娘子多慮了。軍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戲耍於某。想是虎騎軍未經歷練,太尉心下不滿,才令我前去駐訓。王總教頭也說了,我得太尉看承,不日便要升任總教頭,怎敢輕拂太尉之意。”

若貞眼中含淚,也不願誤了丈夫前程,柔聲道:“我是女兒傢,沒什麼見識。官人既有作為,我自不能誤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職便是,我隻在傢中做活,盼官人早歸。”

林衝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羅噪生事,我便喚兩叁名軍漢,看住傢門,必無大事。”

若貞羞紅上臉,忙搖了搖頭:“官人此舉,不是要告訴間避鄰舍,我傢籬笆不牢,有犬兒鑽進嗎?這般此地無銀叁百兩,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衝想了想也是,這等大張旗鼓,反叫鄰舍嫌觑了。當下改口道:“我這法子着實粗劣,如此便止央錦兒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衝沐浴後,若貞為丈夫寬衣,紅着臉道:“官人前幾日與那胖和尚吃酒,每日大醉而歸,倒把奴傢……放在……放在一邊了……”

林衝猛然省悟,雙手摟住嬌妻,笑道:“確是輕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貞羞道:“我見……見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憊。明日又要趕早去陳橋履職……”她頓了一頓,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強,待官人輪休時,奴傢再服侍官人……”

林衝道:“娘子說的也是,為夫確是有些累了,明兒又要趕早……娘子莫怪我,待叁五日後,為夫輪休,必厚愛娘子一回。”

若貞輕捂林衝嘴巴道:“官人哪裡話來,我與官人,天長地久。我不是那種,那種耐不得寂寞,誤官人仕途之人。”

言罷兩人相擁而睡。至此,若貞與林衝已有兩叁月未行房,隻那日曾為林衝吹箫一回。

***********************************

第二日,若貞喚林衝起早床,助林衝洗漱乾淨,吃了辰飯。待穿好戎裝,林衝喚錦兒道:“我不在時,你好歹看顧好傢。”

錦兒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貼。”

此時一軍漢早牽馬候在門外,林衝翻身上馬,向東門馳去。

若貞見林衝去遠,眼圈頓紅,叫錦兒把傢門關了,翻下布簾,隻在傢中做針線。她臉上愁雲密布,輕咳數聲。

錦兒見小姐憂思楚楚,容颦不好,還不時輕咳數聲,不由心中嘆一口氣。她自那日從陸謙傢扶小姐還傢後,心中也自有數,隻口中不提。後扶小姐入內室更衣,見浴桶浴水未倒,桶邊尚掛有那套新購的通透內衣,忙將內衣收拾好,不讓林衝瞧見。心中雪亮:“小姐事急從權,未穿內衣出門,在陸傢時,必已遭高衙內強暴。”

今日錦兒見小姐慾哭無淚,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淚道:“小姐,你心中有苦,便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舒服些了。”

若貞怔怔地擡起臻首,眼圈又紅,哽咽道:“我……我有甚麼苦……你莫多想……”

錦兒道:“小姐莫將苦處憋在心中,會憋出病來的。錦兒雖不曉事,但那日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貞手中針線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麼了?”

錦兒道:“小姐,你那日與那淫厮獨處多時,我見小姐未着內衣,後又不與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內,強要了身子……”

言罷,“嗚嗚”哭了起來。

若貞羞急道:“你……你莫亂猜。”

錦兒一抹淚水,又哭道:“小姐,錦兒打小服侍你,小姐與錦兒,好比親人一般。錦兒一生服侍小姐,無論小姐發生什麼,絕不向任何人說。小姐便說出來吧,心裡也好受些……”若貞再忍不住,抱住錦兒,也哭道:“傻丫頭,還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倆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會兒,若貞確也想將心中苦處,向人傾訴,便含着羞,將那日慘遭高衙內強暴,但他未能泄陽之事,一五一十,細聲向錦兒說了。待說完時,心中積悶之氣,鬆了不少。

錦兒聽主人說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錦兒絕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將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聽人說,那高衙內,害過不少良傢身子,事後也就罷了,也沒見有尋死覓活的,大多藏得隱實。旁人……旁人隻知高衙內好色,卻不知害得是哪傢娘子。還好那日高衙內未能泄慾,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別處尋花問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貞羞道:“我卻怕他……未得盡興,還來羅噪,又來強行索要……他那日說,未能盡泄……盡泄一場……說要遣人,送什麼勞騷子雲雨二十四式來,叫我如何是好?”

錦兒輕擦主人眼淚,說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嚇嚇小姐。他既盡得小姐大好身子,還奢求甚麼?再說,還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盡泄,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貞跺腳垂淚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雖未盡泄而出……但有少許陽精……卻……卻注在我的深處……雖是少許,但我……我也能感覺得到……若是懷上孽種……叫我……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啦……”

錦兒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隻少許,必無大礙。況且我早聽人說,那淫厮玩女娘時,擅用一種偏方藥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過的婦人,卻沒一個懷上的,小姐這番安心了吧。”

若貞這幾日正糾結此事,頓時破啼為笑,眉頭頓展,喜道:“你……你可別哄我開心,真有這種藥?”

錦兒道:“我長這麼大,哪有哄過小姐。我常去間壁張先生鋪子抓藥,聽人說知,確有此藥。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內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處留種,連累他父親高俅。”

若貞捂嘴一笑,輕聲罵道:“你這妮子,卻去聽這種事,好有臉麼,也不怕羞……”

錦兒見小姐轉慮為安,輕聲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無須怕。小姐,你悄悄告訴錦兒,那日被那淫厮強暴,可有難受?”

若貞嗔道:“你這妮子,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剛說完,便知此話甚是不妥,不由羞紅上臉。

錦兒卻不以為意,貼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過?”

若貞紅着臉,帖耳細聲道:“你……你可別對人說……他在床上,也忒厲害了……弄得我……慾死般舒服……”

錦兒貼耳細聲道:“小姐,錦兒早聽人說,那淫厮厲害得緊,必不會弄得小姐難受。小姐既然舒服,就當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貞急道:“你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說時,老大耳刮刮你!”言罷雙手捶向錦兒,錦兒閃開,倆人笑成一片,一時屋內愁雲盡消。

錦兒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高衙內了吧?”

若貞把俏臉一扳,莊容頓現:“死丫頭,我這一生,隻愛官人,你再說時,叁日不睬你。”

錦兒見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間壁那人,便道:“小姐,錦兒再不說了。你這幾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間壁張先生藥鋪,抓些滋補藥來,給你調調身子。”

若貞笑道:“你與間壁張甑那後生,眉來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卻找什麼托辭,是想去私會他吧。”

錦兒粉臉頓紅,跺腳道:“小姐,我也不來瞞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會他?”

若貞笑道:“你自去便了,許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錦兒喜道:“我理會的。”言罷喜滋滋地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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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甑見錦兒忽至,不由大喜,快歩迎出,口中喚道:“錦兒姑娘,今兒來得這麼早,倒是小生迎接遲了。”

錦兒嗔道:“幾日不見,便變得油腔滑調,是不是有相識的了?”

張甑急道:“哪有相識的!小生這心,早放在……”

錦兒俏目凝視:“早甚麼?”

張甑俊臉羞紅,隻把手來搓。

錦兒抿嘴一笑道:“不說算了。你這藥鋪,這幾日生意可好?”

張甑道:“這幾日生意清淡,無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說話。”

錦兒臉色一紅道:“又耍貧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暫閉鋪子,我們出去轉轉?”

張甑狂喜,忙關鋪鎖門,陪着錦兒,去東京牡丹園遊玩。

倆人遊到興處,談笑炎炎,情意癒濃,一路好生開心。張甑獨傾香澤,見身邊佳人,談笑間眉目傳情,心神激蕩之下,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錦兒嬌軀一顫,便任他握住,臉色羞紅。張甑見四下無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輕輕將佳人摟在懷中。錦兒擡頭凝視着他,也是含情默默。張甑再忍不住,輕輕將芳唇吻住,倆人頓時吻成一處。

錦兒首次與男人熱吻,片刻間便氣喘籲籲,又吻一會兒,猛得掙開身子,眼中含淚道:“你,你可別負了我。”

張甑道:“我便對這園中牡丹仙子發誓,此生必不負錦兒姑娘,早晚娶錦兒上門,若負此誓,便死於牡丹花前!”

錦兒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言罷又投入男人懷中,又與他熱吻多時。

**********************

錦兒與張甑定下終身,同他吃過晌午飯,便喜匆匆地趕回林府。剛進內室,卻見小姐臉上帶淚,正坐床邊發呆,忙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若貞見錦兒歸傢,不由站起身來,擁着她哭道:“錦兒,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應了那高衙內……嗚嗚”

錦兒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說。”

原來早上錦兒剛走,張若芸便依高衙內之命,來勸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紅帶綠雲裳,酥胸半祼,濃裝淡抺,端的嬌媚無限。她在對門王婆茶鋪吃早茶,見林衝遠赴郊外,又見錦兒出門,知道機會來了,便放下茶盃,向林傢踱來。

敲門片刻,隻聽姐姐在院裡問道:“誰啊?”

若芸道:“是小妹,隻與姐姐說片刻話,便走。”

若貞聽是妹妹,剛舒緩下的心,刹那又緊,忙道:“你又來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見你。”

若芸道:“姐姐不願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說出來,臟了鄰舍耳朵。”

若貞大驚,忙開門道:“莫在外麵大聲嚷,有話裡麵說去。”

若芸冷笑一聲,輕歩進屋。

兩人在內室坐定,若貞放下窗上布簾道:“你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若芸隻一句話,便把若貞說得驚呆了眼:“你與衙內玩那雲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叁樓暗室,盡瞧入眼!”

若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叁樓暗室窺視?”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僅聽見姐姐連叫“舒服”,就連姐姐被衙內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聲,妹妹聽了,也差點按耐不住情慾啊。”

若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內,告訴你的吧?”說完便即後悔,這不等於承認此事了嗎!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裡本是我傢,我呆在自己傢裡,再尋常不過了。那叁盃酒之計,也是我獻於衙內的。”

若貞恨恨地道:“你……你為何這般狠心……來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長得比我漂亮,高衙內如何會丟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哪有害你之心,隻怪那高衙內……”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說了。打小爹爹隻愛姐姐,不愛我,想是姐姐更像母親了。若不把姐姐菈下水,來日姐姐守不住嘴時,報與爹爹知道,我還有命嗎?

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內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軟了身子,任高衙內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貞哭道:“原來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來報復。你既知我失身,當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說。”

若芸道:“這事可麻煩了。那日姐姐,被衙內擺弄得好生舒服,丟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內就慘了,他那日強忍着,未到那爽處。回到府中,慾火難消,那活兒腫大不軟。他傢中女使雖多,卻無一能讓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讓他泄陽。如今他性命難保,口中止叫“解鈴還需係鈴人”,隻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內體內慾火。所以衙內央我來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隻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還傢,再不滋擾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惡妹妹官人,送他充軍啊!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番話把若貞說得麵紅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視我傢官人充軍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隻好無情了,便將姐姐那日在我傢偷人之事,說與人聽!”

若貞知道這妹妹打小心腸甚硬,當真說得出做得道,口中連連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若芸道:“姐姐為何去不得?當年娘親去得太師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說,衙內能惡妹妹官人,也能惡姐姐官人,對他而言,實是舉手之勞。衙內為保性命,說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對拔陳橋,乃是衙內之意,你說,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為我傢官人想,便為自傢官人想,也應去太尉府一趟,還衙內那日守陽不泄之恩啦!”言罷凝視若貞。

若貞聽他提及林衝,才知果是高衙內做得手腳,遣走林衝。他能量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實如妹妹所說,舉手之勞而已。又想當年母親也是為傢人赴狼窩,自己走到這歩,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這鈴!她芳心大亂,哭了片刻,終於將心一橫,擡起頭來,目光失神地盯着妹姦問道:“隻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擾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傢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這相先行謝過了。”

若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應了衙內,何時進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時,府中有轎送姐姐入府。”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衙內有一書,托我送姐姐一閱,說姐姐看了,必然喜歡。”言罷將書放在案上,轉身走了。

若貞見封麵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六個燙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內所使房中術,哪有心思去看。

***********************************

錦兒聽主人說完,見小姐哭得淒涼,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這就去陳橋驿,喚大官人回來!”

若貞哭道:“使不得。若尋官人,我那妹子,必將那日之事,到處亂說,我便活不成了。”

錦兒問道:“小姐,二小姐為何非要菈你下水?”

若貞便將那日窺見若芸與高衙內姦情之事說了。錦兒在房中搓手跺歩,口中直罵:“那個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壞死了!”

她突然看見案上那本“雲雨二十四式”,隨手翻閱,隻見內容淫穢不堪,忙菈若貞過來道:“小姐你看,這,這都是什麼書啊!”

原來此書48頁,共二十四張雲雨姿態圖,張張繪有男女赤身交歡春宮造愛勢。那姿態實是誘人之極。倆人翻閱一回,隻見每張圖的後麵,注有這二十四式的詳細文字圖解。四目定睛一瞧,見每個姿態下分別寫着:“抱虎歸山”、“丹鳳朝陽”、“大聖駕到”、“顛鸾倒鳳”、“翻雲覆雨”、“觀音坐蓮”、“橫槍架梁”、“懷中攬月”、“金雞獨立”、“靈猴上樹”、“牽腸掛肚”、“潛心向佛”、“如鲠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懸梁刺骨”、“巡遊探秘”、“陽升陰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湧泉相報”、“玉帶纏腰”、“天外飛仙”。

倆人直看得麵紅耳赤。若貞知道,其中幾個姿態,那高衙內已在她身上用過一回,不由又羞又氣。

錦兒一跺腳道:“這淫混送這書,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試這二十四式!我們,我們偏不讓他如意!”

若貞赤紅着臉道:“我,我已答應入府為他消火,如何不讓他如意?”

錦兒來回跺歩,忽道:“他隻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隻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貞道:“不如什麼?”

錦兒拿起書,翻到“潛心向佛”這頁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這式,為那淫厮,消一回火。”

若貞隻見圖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陽物,含着陽物頭兒,心知錦兒是想她為高衙內吹箫,臉紅至脖根,羞道:“我怎能為他做那事!”

錦兒道:“小姐已然失身於那淫棍,為保他不亂泄火,又有什麼不能的?難道小姐,還想,不想他泄在體內不成?”

若貞羞道:“可是,可是……”

錦兒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隻有這法子。錦兒那日曾見小姐為,為大官人含過那活兒,大官兒片刻便泄了火,這式最靈了!”

若貞羞道:“死丫頭,竟然偷窺我和官人!”

錦兒也紅了臉,細聲道:“小姐莫怪,我已瞧過好幾回了。”

若貞又憂道:“可是,可是那厮與官人着實不同,他極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強要了我一個半時辰。我,我怕即是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錦兒急道:“他再強,小姐也要讓他消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這“潛心向佛”,又使得極好,連官人都抵擋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擋不住!”

若貞紅盡脖根,羞氣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兒大極,我怕,我怕小嘴,實是容不下它……”錦兒道:“小姐好歹也失身過了,便盡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罷,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猶豫了,如今別無他法。若怕那淫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對了,那套新買內傢,甚是誘人,小姐可換上。小姐穿那內衣使“潛心向佛”,那淫厮見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貞糾結半晌,芳心一橫,垂淚道:“也隻有如此了……可是這內衣……本是穿給官人的……”

錦兒見主人留淚,忙安慰道:“小姐,沒什麼打緊,改日錦兒再給小姐買套更好的,穿給大官人看就是。錦兒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來,也與小姐共甘同苦!”

若貞見她說的極為堅決,心下感激,哭道:“錦兒……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錦兒道:“小姐莫再哭了,錦兒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賽過天仙,讓那高衙內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貞心,教把肉身獻淫窩!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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