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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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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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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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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芸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癡癡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慰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着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在傢,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隻怕那淫厮見了,不時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着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

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麼“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慾用的,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隻喜槍棒,不近女色,便……便為小姐着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若貞鳳顔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缭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傢張甑。”突然想到林衝,一時興趣索然,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鬆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早泄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臺前,為若貞梳理長發,輕聲道:“小姐這秀發,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讓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隻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姦夫一般了……卻又隻得如此……”錦兒將若貞長發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裡住若貞雙乳,卻半天係下上背後係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

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

錦兒道:“那怎麼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罷用力一菈係繩,在背後係了個死結。

若貞雙乳受到擠壓,幾慾撐裂抹胸,呼吸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係得緊實,不讓……不讓他脫下。”

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係的是死結,那淫厮決脫不下。”

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亵褲,問道:“卻穿什麼衣裳是好?”

錦兒道:“那淫厮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麼艷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隻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絕對爆掉眼珠!”

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衝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隻披披肩,半露酥胸,太過誘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艷好些。”

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艷抹,太過俗氣,小姐隻化淡妝便是。”

若貞又點點頭,取出唇紙,小嘴在唇紙上輕輕一抿,紅唇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讚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隻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歩。”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刮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長發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布亂人慾,暗掀淫風鼓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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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隻自顧升官發財,卻害苦了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歩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閒漢,隻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風八麵。世事如此,你我隻需順應潮流,升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多,隻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顔婢膝之徒!”

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來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麵之時,便知今日所想,實是幼稚。”

若芸這些日子暫居太尉府,這裡金碧輝煌,奴僕眾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隻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艷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為,嫁雞隨雞,心中本有叁分不喜,又加連日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流顯貴,揮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嘆口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隻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享福貴。”

倆人午飯後沉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我去報知衙內!”若芸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

**************

若芸缦歩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艷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揉壓大奶,淫笑道:“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她數日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交歡,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挺巨物,口中卻嗔道:“衙內……您不是說……要為吾姐……固精守陽嗎?奴傢不敢,壞了,壞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揉奶……”

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着亵褲一撈那妙處,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褲都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說嘴!”

若芸雙腿夾緊,羞道:“奴傢……奴傢多日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

隻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傢……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傢那裡好生麻癢……啊啊……”

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精守奇術,今夜定當盡泄在你姐身上!先讓你爽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爽出!”

若芸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奶襲陰,攬住他脖子,芳唇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芸被吻得氣喘籲籲,早已淫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傢……

奴傢這就為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

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日肏你姐時,未得她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肏你時,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奴傢便自行脫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甩臻首,秀發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亵褲,片刻脫個精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奶大腰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奶頭,直吸得她情慾大動,口中春吟連連。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吸奶……快快……奴傢想要得緊……嗯嗯嗯”

高衙內托起肥臀,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淫核,一陣狂吸亂吮。

若芸陰蒂奇癢難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春:“啊啊啊……

衙內……莫再折磨奴傢……快快……給賤妾……爽快……”

高衙內知她已慾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擺,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芸雙腿,見她正挺臀迎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肏了個一尺進入,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芸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後位子宮,隻能肏個叁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臉扭曲肉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日那活兒……

又大了不少……賤妾那裡……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後,又大了叁分,倒讓娘子先爽一回!”言罷把那龍槍抽送得“咕叽”有聲,若芸直感鳳穴充脹慾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連連,不倒叁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

妾身今日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

高衙內聽得渾身爽實,一邊抽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

張若芸將心一橫,聳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抽送……且聽妾身說話……”

高衙內內隻顧恣意抽送,淫笑道:“你隻管說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

高衙內大喜,抽送得“滋滋”有聲,姦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隻……隻求做妾……從今往後……隻愛衙內……望……

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傢心願……哦哦……”

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抽送,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待來日你說服陸謙,便擇時日納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臀助他抽送,一邊嗔道:“……啊啊啊……妾身隻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

高衙內姦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隻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內床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

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精,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慾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趴於桌上,以“癡漢推車”之式,從後又大肏起來……*********************************** 卻說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妻子搶去,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芸回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衙內本當為林衝娘子固精守陽,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急歩出門,直奔高衙內臥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妻子淫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慾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隻見妻子正趴在桌上,翹着肥臀,任高衙內從後肏弄,場麵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擡。他忙穩壓心神,低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

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芸便未聽到,隻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着的女使秦兒卻聽見了,笑着走近前來,衝陸謙道:“大人若想窺春,便入內瞧去,卻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麼!”

這下高衙內和若芸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肏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肯罷休,仍抽送得“咕叽”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日陸娘子自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麵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隻是如今他尚有用處,納他娘子為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麼?秦兒還不請虞侯進來?”

陸謙無奈,往日也曾親見他玩弄自己娘子,隻得推門進入。隻見房內嬌妻全身精光,那花太歲卻穿着整齊,仍在與若芸恣意交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傢娘子暢飲一回!”

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為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抽出那驢般巨物,陸謙隻見大棒上盡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閃閃,不由汗流夾背。若芸卻“啊”得一聲嬌嗔道:“衙內……您……您怎麼拔出來了?”

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傢娘子尚未滿足,且換一個姿勢。”

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隻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傢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

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隻覺鳳穴被那神物大大迫開,又當着丈夫之麵,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際,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

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傢娘子隻為我坐棒,本爺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傢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記住了?”

若芸“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隻嗔道:“衙內那活兒……插得……插得奴傢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傢屁股,奴傢便為衙內……套棒……”

高衙內緊摟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傢官人。”

若芸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傢一邊為您坐棒,一邊用奶子為你按壓,如何?”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陸謙隻見妻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對大奶不停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春水順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麵紅耳赤,下體肉棒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麵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叁盃酒,舉起盃來道:“來,今日娘子與虞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

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隻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盃,臉上谄笑連連,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報今日之恨!”

高衙內道:“娘子也舉盃把。”言罷將盃送至若芸手中。

叁人連乾叁盃,高衙內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芸和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熟肉與若芸吃了,待吃飽後,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飢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內抽送起來,口中春吟不斷,一時房中春色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隻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傢娘子,也須還你一回。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兒早看得慾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歷,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

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妻子春吟之聲,肉棒久硬不軟,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

那花花太歲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待!”

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脫光,肌膚雪嫩,雙乳飽滿,下體羞毛濃黑,哪裡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裸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淫水孱孱,便讓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擺,高出肉棒。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

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衝正在套棒的若芸姦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內為我着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棒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爽出,不信你瞧。”

話聲剛落,隻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進來了。”

高衙內見陸謙肏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泄!”

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隻覺陸謙肉棒甚小,不甚能乾,便縮穴挺臀,隻片刻間,便讓陸謙泄慾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說話,但當着自傢娘子之麵與秦兒交歡,這等刺激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隻覺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着陸謙,一邊套臀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麵部扭曲,隻怕就要泄身!”

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

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腰,屁股一陣急聳,陽精盡泄而出!

秦兒喘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

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抽出軟棒,紮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

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乾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一對酒盃,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叁盃!”

言罷,將若芸抱至桌上,又大乾起來。

這一場交歡,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肏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

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芸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

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姐的……衙內須留力啊……”

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臺,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濕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週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着若貞,沿走廊緩緩歩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發,一臉绯紅,顯是和那淫徒剛通姦一次。她鳳目瞪着妹妹,芳心卻不由略鬆:“若是衙內剛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隻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傢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夫人進屋。”

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歩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錶現了,隻有把他哄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發,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淫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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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隻得攜貼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隻“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歩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餘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壺,一對酒盃;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後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精致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繡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穢。若貞和錦兒尚未見到高衙內,隻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刹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厮強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慾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發,壓穩心神,強顔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傢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秀發垂腰,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裡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衝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隻淡淡一笑,便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慾火,騰得便湧了上來,褲內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挺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淫淫說道:“那日我為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淫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傢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慾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淫笑道:“解鈴還需係鈴人啊。

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菈了菈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發,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傢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鬆,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泄,你將何以為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癒……這病既是因……因奴傢而起……奴傢……奴傢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傢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觑於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惡虎撲食之態,忙道:“淫蟲,我傢小姐隻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錦兒知小姐為她着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姦了你!”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淫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隻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淫笑道:“隻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隻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绯紅。想到那日這厮實是強悍,竟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隻是用嘴,隻怕得多算了,便衝錦兒道:“……你……

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傢睡吧……”

錦兒哭道:“怎麼這麼久!”

高衙內淫笑道:“這病難治,隻怕還要久!”突然衝門外大聲道:“朝兒、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遊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傢!”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着錦兒姑娘遊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着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淫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傢吧。”

隻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歩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搖搖慾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隻顧隔着薄裳抓揉那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隻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他亵渎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傢……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傢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淫風浪雨,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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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着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傢……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傢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暧情香”味,更是色慾爆狂!右手摟實肥臀,隻顧抓揉;左手騰出,隔着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隻覺好大奶鼓脹如球,彈性十足,一手哪裡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隻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發垂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傢……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傢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傢……求您……快快饒了奴傢……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慾焰高漲,哪裡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衝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湧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傢今夜既來……

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傢……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頭,隻覺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傢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隻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隻覺奶頭麻癢,如電撃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隻得抓住男人頭發,按住男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隻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擡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隻覺下體慾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湧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褲怎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亵褲隻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裡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亵褲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象,亵褲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慾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傢……戲耍奴傢……奴傢不要……奴傢不要……

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隻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隻得夾緊雙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嘤嘤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醜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擡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傢守得甚苦……奴傢自知衙內心意……

今日奴傢……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傢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泄慾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傢不是這個意思……奴傢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蕩之下,左手仍鈎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擡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姦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擡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傢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傢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傢……能否治得衙內……”高衙內淫笑道:“治得,隻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傢……”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隻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亵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隻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湧,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傢那裡……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隻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隻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傢兩處……奴傢隻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隻拿你一處!”言罷鬆開大奶,隻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隻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湧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湧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隻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

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傢難受……衙內……捏奴傢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裡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麼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隻能握着它撐住遙遙慾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傢輸了……奴傢認輸……奴傢要丟……丟了啊!”言罷雙腿一鬆,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姦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着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

您給奴傢……給奴傢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傢……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着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隻有依着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麼?”

若貞蚊聲道:“奴傢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衙內若想在奴傢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男子情慾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顔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傢隻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了……便放了奴傢……”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亵褲,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隻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隻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放下奴傢……奴傢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顔绯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遙……逍遙椅上……奴傢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發。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間係帶上一菈,係帶頓時鬆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裳本就甚薄,扣帶俱鬆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隻看得騰得站了起來,隻見眼前美人隻剩一套紅色抹胸亵褲。那抹胸隻巴掌寬,緊緊裡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奶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着薄紗;下身那紅色亵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亵褲上麵那淫水濕迹,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慾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衝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衝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衝,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隻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傢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傢今夜……包……

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傢……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隻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亵衣。隻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亵褲時,見他亵褲高高隆起,正衝她鼻梁,不由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菈,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傢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隻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衝她麵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着淫光!若貞知那是適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傢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傢……奴傢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鬆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缦歩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癒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慾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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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林衝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隻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

壓那淫徒慾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箫”之術,也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衝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保全貞身,隻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麵淫光閃閃,正衝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衝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紮,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傢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慾火,讓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隻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無可奈何間,隻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衝。”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隻願他早到那爽處。她雙頰绯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傢平日服侍官人……也隻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傢便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湧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淒美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衝那厮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隻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泄出,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奴傢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衙內這活兒……端的是神物……隻怕……世間無雙……奴傢……奴傢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麼?”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傢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傢小嘴這回……奴傢便隻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裡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子須還報於我,怎能隻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盃交盃酒,為娘子壯膽!交盃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盃,左手將盃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慾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隻得左手拿實棒根,右手騰出,接過酒盃,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為妻,實是無可奈何,隻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傢……便陪衙內這盃……”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衙內,奴傢已與您交盃,便吃了這盃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盃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盃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為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傢隻得,對不住你一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衝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隻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隻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衝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隻吸得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然後順着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陽卵腫脹慾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當真比平日服侍林衝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着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擡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慾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衝,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為妻對不住你了,隻此服侍他一回,便罷!”想畢,再也顧不得什麼,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拼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發垂在後腰,肥臀翹得老高,那薄薄亵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隻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慾裂,他卻仍是不泄。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薄薄亵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慾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裡能回話。隻得一邊吞吐,一邊“嗯嗯”輕哼兩聲,錶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裡,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隻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拼命吹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拼,若貞拼命想贏,但體內積慾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時間,隻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輸了……奴傢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隻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鬆開陽卵,緩緩擡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全然無用,又想到林衝,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傢吧……莫要奴傢身子……叫奴傢……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舍得……舍得饒了奴傢?”

高衙內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梁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梁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頭,蚊聲道:“奴傢閱過。”

這“懸梁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泄陽。又想自己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根。隻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隻得道:“奴傢……應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盃,為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盃。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盃送至她唇邊,調情道:“本爺為娘子喂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盃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慾火爆漲,邪邪笑道:“娘子為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為她係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奴傢係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慾撐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隻聽“嘶”得一聲,那薄紗抺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亵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亵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為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隻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緊摟他後背,為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傢雲雨……奴傢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隻是時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傢便讓衙內……再試那“懸梁刺骨”……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着。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着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隻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大龜頭直伸到嘴邊,隻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傢自知……雙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傢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擡,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為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這“懸梁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衝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衝,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傢今日,對你不住,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傢與官人……不曾試過……”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泄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隻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梁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梁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隻顧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耍的膨脹慾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泄,隻得告饒道:“奴傢……奴傢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饒了奴傢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奴傢……求您換一式……奴傢甘願……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菈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為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鬆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蕩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衝試過,今日卻要為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蕩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念道:“官人,奴傢隻此一次,莫怪奴傢!”想罷衝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這式甚是難堪……奴傢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傢……奴傢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發,左手捏弄一粒堅硬奶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衝天翹起,便忍着羞,轉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顧不得為男人吹箫,隻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隻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湧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極為緊合,穴肉隻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艷。連連誇道:“娘子這妙處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裡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蕩姿態,本已羞愧萬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傢……奴傢那處……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傢……奴傢這就認輸便是……隻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叁次,這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隻得羞道:“奴傢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傢絕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一咬唇道:“奴傢……奴傢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慾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後臀向後聳住,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拼起來!心中隻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着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鬆動,急使出守陽之法。隻見肉棒爆脹,大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隻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裡還忍受得住,隻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強忍,直咬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拼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擡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傢輸了……奴傢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巅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裡!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乾而淨,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乾淨,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衝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着他那張淫臉,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傢既輸……自當緊守此約……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林衝,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若貞對不住你……隻此一次……隻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湧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隻待填滿。鳳穴對準龍槍,雪臀拼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借着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顔麵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傢……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發咬在口中,屁股順着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隻聽“咕叽”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道”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隻餘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刹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內……奴傢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傢……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道”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傢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衙內且吹了燈……奴傢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盃酒道:“我玩女人,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她舉起酒盃,一飲而淨。她今夜連吃叁盞烈酒,下體又插着一根巨物,鳳顔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傢既應了衙內……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之後……言而有信……奴傢……感激不盡……”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乾了,卻隻字不提若芸向若貞許下的隻此一次的信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隻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衝又遠在郊外,娘子隻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着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隻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隻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得極為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骛,急想宣泄情慾,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是抱着奴傢……也抽送得奴傢……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隨着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隻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湧,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為何這般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傢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張口咬住一粒堅硬奶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衝破花心,直入深宮!

“啊!”若貞一聲嬌叫,隻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傢了……奴傢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後腰,見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着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着她的嬌驅,也看着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淩空抱着抽送,便讓自己慾死慾仙。他卻麵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绯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傢……好生快活……當真……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衝?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雳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雳來時,便要林衝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刹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傢怕雷!奴傢怕雷!快吻奴傢!”言罷捧着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臻首後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嬌軀纏掛在他上半身上,豐奶磨他胸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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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衝對撥陳橋驿,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麵後,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練,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隻覺虎騎軍訓練有素,隊列嚴謹,槍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裡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傢,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嘆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驿,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衝站在門邊,暗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傢如何?她與錦兒獨守傢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卒槍棒娴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早已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顛春,倆人放浪形駭,正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隻聽天上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雳。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姦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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