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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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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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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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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衝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尷尬之事暫放下不錶。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衝與陸謙吃得正濃。林衝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人隻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芸,故稱她為二小姐。

林衝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沉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多日未見,今日自當盡興。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說你傢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弟的事情,你隻管斟酒便了。”

那邊陸謙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聽提到他娘子張若芸,心下酸苦,雙眼圈紅,似要噴出火來,也道:“師兄說的是。荊婦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顧自玩,此刻隻怕正玩得起興,與我何乾!你我隻吃酒!”

林衝吃了這盃,聽他話裡有話,微覺詫異,心想是否他夫妻鬧心?有心勸戒一番,便道:“兄弟,婦人傢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兒隻關心國傢大事,結交良朋宜友,婦人傢的事,由她去,卻又怎樣。”

陸謙隻聽得滿臉荊紅,又舉一盃酒道:“師兄不知,我那荊婦……”待要說時,卻又哪裡說得出口,心想:“好你林衝,小觑於我也就罷了,卻還拿婦人來羞辱我。”當下憤然續道:“不提也罷!作人隻求達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來,你我再乾一盃!”言罷瞪了錦兒一眼,一飲而盡。

林衝也自乾了,勸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無愧於心;作兄弟,但求無愧於義;作丈夫,但求無愧於情。你我雖是師兄弟,但平日常相處的,卻是妻子。妻子是連理,怎是衣裳?對妻子,也當如對兄弟一般,重情重義才是啊。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邊錦兒頻頻點頭,陸謙卻聽得心下火起,怨氣更甚,將錦兒剛斟滿的酒,一口喝了,憤憤不平道:“師兄作人,有些迂腐。當今世道,作牛者低賤,作豺狼者騰達!但要仕進,無非權錢色相送,所謂兄弟手足,夫妻情義,皆無用處!

你看那廟堂高坐之人,又有幾個是重情重義之輩?均是朽木,卻得飛黃!哥哥,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時,也須厚臉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來還志貴妻,也不遲啊……”

林衝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當日教誨!”錦兒見自己那一句話,竟惹得倆人鬧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陸大人醉了,口無遮攔,大官人莫要起火……”

那陸謙見林衝發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頭昏,我自頭昏,口出妄言,師兄勿怪,勿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林衝心氣稍和,夾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舉盃緩緩言道:“想你進出太尉府,隻作接待,所見均是為官不仁之事,耳聞目染,故有此說。他日哥哥為你在禁軍謀個官差,休與那些姦惡吝臣為伍,也就好了。”

一番話把陸謙說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這般辱我,還要我寄於你下,他日有難,莫怪兄弟無情。”當下隻裝模作樣,唱喏稱謝,把那酒喝了。

又飲時,錦兒見二人飲得尷尬,插話道:“娘子去得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林衝也正想此事,擺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剛說完,便聽樓下若貞道:“官人,我無事,正上樓來。”

林娘子來到近前,唱個輕喏:“院內賞花,還得遲些,官人莫怪。”

林衝見娘子手扶交椅,臉色微紅,身子輕顫,額頭略出一層細汗,便握住她的小手,感覺手心發熱,忙輕撫她的額頭問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適?”

若貞輕拂開丈夫的手道:“適才院外風起,突感胸悶,想是吃了些風寒,無大礙,隻是全身乏力。”

林衝衝陸謙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與兄弟吃酒,我先賠你嫂嫂回去。”

若貞道:“我無防,叫錦兒賠我回去便了,你隻管與叔叔吃酒,”言罷轉身向陸謙唱一輕喏:“叔叔,真是見笑了。”

陸謙見若貞美倫美奂,言談幽雅,心想:“好一個美艷嬌娘,隻可惜被高衙內瞧中,早晚生出事端。”連連道:“哪裡哪裡。既是嫂嫂身體不適,某怎敢再留師兄,自當親送師兄與嫂嫂還屋。”

林娘子也不擡頭看陸謙,轉身對林衝說:“你看我,隻是略有不適,哪敢勞叔叔大駕。”

林衝見娘子麵子上雖不說,但去意堅決,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不便問,忙接話道:“兄弟客氣了。今日實是叨擾了,哪裡還用兄弟相送。”

陸謙本無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傢人,師兄何必客套。今日言語衝撞,多有得罪,改日請師兄和嫂嫂喝酒,向師兄陪罪。”言罷,將林傢叁人送出大門,見叁人遠去背影,口中隻是冷笑。

那陸虞候送走林衝,正要閉門出戶再去賭坊,卻聽內堂有人說話:“林衝那厮,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內。他吃了一驚,忙轉身關上門,匆匆邁入內堂。見那花太歲光着一身彪悍的白肉,隻穿着褲子,左手摟着他娘子若芸,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此時若芸也隻穿了貼身小衣,臻首輕貼高衙內脖頸,將一身雪白嫩肉,偎依於男人懷中。她滿臉醞紅,一臉嬌媚,香汗透膚,恕聳的酥乳起伏不定,顯是剛與他媾合歡好過。

陸謙一時羞臊難安,用袖擺擦了擦脖上汗水,讒笑道:“衙內真是膽色過人,小人還以為您早走了。林衝剛走,小人這就去為衙內奉茶。”

那高衙內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別人怕他林衝,我卻怕他作甚?再說,我玩的是陸傢娘子,又不是林傢娘子,他武藝再好,又怎管得了這等閒事?”

陸謙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止讒笑道:“是是是,衙內說的是。衙內天不怕地不怕,何懼那林衝。”

若芸輕蔑地瞥了陸謙一眼,娥眉俏立,發氣道:“官人倒好會拍衙內馬屁,不知這幾年,在太尉府中,都學了些啥?”這些日,她與高衙內風流歡好,早把她丈夫視為無物,又聽她言道:“衙內,我傢官人如此恭順,都這麼多天了,你還不成全他一官半職?”

高衙內笑道:“你相公這虞候當得好好的,升那鳥官作甚?也罷,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記在心中也就是了。”

陸謙哪敢接口,隻點頭稱謝,心中卻道:“今日權且讓你得意,他日升上高位,手握重權,定撕了你這鳥淫棍的皮,奪我若芸回來!”

若芸又道:“衙內還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麼,連林教頭在場,都不肯離去,還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膽包天。你可別真想得隴望蜀。”

陸謙道:“你姐國色天香,衙內想一觀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觀過了,卻又來把望。”

陸謙吃了一驚:“衙內今日見過你姐?”

若芸一跺腳,淚水湧出,捂臉道:“還不是你,放我姐下樓,去那後院臥房,把我和衙內之事,看個乾淨!”

陸謙大驚:“怎有此事?快細細說來。”

若芸哭喪着臉,把姐姐隔窗窺情的事一一說了,最後說道:“還好我姐答應不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否則,否則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傢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隻怕會殺了我們。”

陸謙聽得全身冒汗,正無奈何時,高衙內突然插話道:“林傢娘子雖然答應守密,但嘴長在她身上,想說時,便也說了。再說,她與林衝夫妻恩愛,床弟之間,免不得說叁道四。林衝可非善類,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親張尚提。”

陸謙和張若芸心知高衙內說得有理,一時麵麵相祛,雖各懷心事,又難以啟齒。

高衙內道:“為今之計,隻有一條。”

倆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過一個纨绔子弟,又有什麼好計。

隻見高衙內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她下水,讓她與我歡好一次,否則,實是無法可想。”

張若芸羞氣難當,正要發作,卻聽陸謙言道:“此計甚妙,娘子隻有依從了衙內所言,可保無憂。你想想看,你姐與你共侍衙內,她又怎敢將此事泄露半句。”

張若芸有些動心,便道:“你不是常說絕不背叛師門,如今卻又為何食言?”

陸謙恨恨道:“隻因林衝那厮,欺我太甚!處處辱我,師門情義嗎,嘿嘿,說不得,隻有放一放。”

高衙內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翹臀,笑道:“虞候終於省悟,甚好,甚慰。男人嘛,隻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張若芸卻又擔心道:“我姐夫武藝高強,愛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陸謙道:“我猜衙內的意思,是想讓你出麵,說服你姐。隻要你姐答應,做得隱密,天知地知,林衝又怎會知道?”

高衙內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傑。娘子,隻要你說服你姐,與我歡好一次,隻一次,我便保舉你傢官人,做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

陸謙當即跪道磕頭:“謝衙內厚恩,陸謙萬死不辭!”

張若芸見丈夫已然答應,想了一想,紅臉道:“衙內此話當真,隻是一次?”

高衙內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個夠!”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遠甚於我,你又哪有玩夠之時。也罷,你且將那日所藏我姐內衣給我。”

高衙內一愣,奇道:“你要哪內衣做甚麼?”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訴我非禮傢姐一事,說嘴說藏了我姐內衣,卻又不認?”

高衙內得意道:“我哪有不認,隻是不知你為何要那內衣?”

若芸笑道:“我姐麵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來和你好。”

高衙內恍然大悟,長出一口氣,雙手托住若芸翹臀,竟當着陸謙之麵,將她抱將起來,親了個嘴道:“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來,今日再當你官人之麵,肏你一回!”隨後,這對姦夫淫婦竟當着陸謙之麵,調情熱吻,肏成一處,直視他為無物……

不錶這廂風情如何濃似艷火,單說那邊林衝攜妻歸傢。路上林衝問起若貞身體有何不適,若貞隻是不答,麵帶憂色。回到傢中,用過晚膳,若貞忽道:“聽錦兒說,官人與陸謙鬧了口角,卻是為何?”

林衝聽她不稱叔叔,直呼陸謙其名,很是奇怪,答道:“無他,隻是一時義氣。男人論事,常有爭議,也無不妥。”當下便將陸謙所說言論,向妻子說了一次。

若貞皺眉道:“他是酒後氣話。但說當今世道,還真是如他所言,有權有錢者,為所慾為。官人,你身在官場,早知那裡汙穢不堪,可要處處小心啊。”

林衝道:“我理會得。林某為人,處處小心,從未被別人拿過把柄。當今官場雖然汙穢,林衝但憑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斷不會有事。”又問:“若貞,我見你今日回席後,對陸謙麵不甚善,卻是為何?”

若貞道:“也……也沒什麼。隻是,隻是覺得此人麵帶姦吝,不可深交。官人,你以後還是少與你這師弟來往才是啊。”

林衝道:“哎诶哎,娘子說哪裡話來。陸謙師弟早年傢道中落,拜我父為師,長年寄人籬下,甚是清苦。我自當體恤於他。他有不是,也當教悔於他,怎能把他撩在一邊。”

若貞素知丈夫固執,也不多言,便為林衝捶背,止道:“總之你處處小心便是。”

林衝讓若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國寺菜園子裡結交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領……”還未說完,林娘子便插話道:“便是那花和尚魯智深,你都說過兩次了,改日便叫他來傢一聚,請他吃酒。”

林衝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魯智深臂力驚人,好使一根镔鐵杖,不知我那林傢槍,是否敵得他住。”言畢,推開若貞捶背之手,大歩衝到後院。若貞與錦兒跟出,卻見林衝手中早提一枝花槍,站在後院空地中,拽紮起袍子,掣住槍,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衝要使林傢槍,果聽林衝言:“娘子且看林衝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心花怒放。

林衝是個武癡,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多時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暢快。若貞叫錦兒燙些水來,為林衝淨身更衣。月上枝頭,屋頭燭光融融,霧水蒸騰,若貞隻穿一縷貼身小衣,為丈夫擦淨身子。

林衝見霧中美人,肌膚賽雪,雙頰绯紅,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裡忙於軍事,操練武功,甚少與嬌妻歡合,今日見嬌妻似比往日更美了叁分,不由微感欠然,將娘子摟入懷中,來回撫摸那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溫言道:“這些時日事忙,可苦了你,為夫甚感歉疚……”

若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殺奴傢了。官人今晚若有興,奴傢,奴傢為你吹那活兒?”話說若貞雖是貞潔良傢,但與其妹相比,早嫁逾兩年,於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愛吹箫助興。

林衝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槍,實有些累了,有妻盡心服侍,自是樂意。當即起身,坐於床前,任嬌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兒來吸。那活兒一進若貞那櫻桃小嘴,如入仙境,止覺濕軟溫滑,裡得緊實。若貞深愛林衝,直將那活兒含個盡根。林衝當然不會閒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隻堅聳乳房,搓揉得不亦樂乎。

倆人春情癒濃,卻不知隔門有眼,那俏麗的丫鬟錦兒,此時正隔着門縫,屏氣窺春。

錦兒的視線全聚在若貞的小嘴,看她小嘴賣力地套着肉棒,不時還以舌頭包住龜頭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卻揉着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慾望。

“啊!娘子……”林衝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裡呵呵直喚。

“舒服嗎?”若貞情癡癡地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若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玉舌在馬眼上一舔,林衝喉頭“咕”的一聲:“啊……”

那邊門外,錦兒真個眼前放光,看得如癡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華,少女懷春之季。不由纖手伸出,向胸前豐乳,輕輕摸去。

若貞見官人這般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整個活兒納入口中,吞吐起來,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滿意。

錦兒看見主人如此這般,心裡又是興奮,又是刺激,處子羞處竟也一片麻癢,忙探手裙下,輕揉那癢處。

若貞隻一輪猛烈的吸吮,林衝便忍受不住,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才深搗幾下,若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卻哪裡來得及,隻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來,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衝一連數發,精盡力竭,方拔了出來。

若貞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濃濃一灘,羞紅着臉徐徐站起身來,投入林衝懷中,擡頭望着他道:“官人,今日為何這般快?”林衝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裡,嗔道:“卻來說嘴。你往日又能慢到哪裡去?也隻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林衝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傢滿意?奴傢要嘛。”林衝無奈,摟了摟嬌妻道:“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嘆了口氣:“大官人什麼都好,隻是那事,不如人意。”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裡睡得着。想到丈夫平日隻顧使槍弄棒,少有親熱,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為高衙內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隻含得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麵;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箫時,隻微張小嘴,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隻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嶽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唉,如真被那人強姦,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刹人也……

********************************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姦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爽到極點,哪裡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傢!丟了!丟了!”言罷,鳳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顔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芸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芸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出,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衝向自己,根處毛發盤紮密布,全是妹子淫水。累累實實好大一根,直衝自己麵門,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說話。”

裡麵若芸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隻穿了褲子,光着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隻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毛,不由一陣煩惡,衝妹妹道:“你有話便說,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芸當即跪倒在地,抱着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於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着臉問道:“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姦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裡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傢妹子卻不同。他傢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問若芸:“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芸使個眼色,若芸無奈,隻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也不求姐姐寬恕,隻求,隻求姐姐為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隻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麼,娘子須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隻想快走,便道:“我自為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歩走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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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貞想到為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衝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傢中做針線。將近晌午,隻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壁王乾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隻以為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色,將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芸,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紮出一絲細血,忙收好線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款待於他。”錦兒知道林衝晚上並不還傢,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麵色不善,不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芸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隻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顔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亵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隻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芸來意,站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隻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當真魂飛魄散,整日隻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隻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姐,當真失心般喜歡。隻要姐姐應衙內一回,隻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傢破人亡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衙內隻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裡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傢中老母病危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傢。蔡京見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叁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下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後,為兩女着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德。

若貞聽後,心中一軟,口氣也鬆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為兒女幸福着想,舍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隻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衝,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傢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若芸怔怔地看着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為姐姐幸福着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罷休,還請姐姐叁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隻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芸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麼便走了?”若貞道:“你莫多問,與你無乾。”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抺胸和一件紅色的束臀透明亵褲,當即破啼為笑:“你這妮子,怎麼又買這勞騷子?這麼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為小姐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衝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傢,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浒傳)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傢麼?”

林衝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衝撞之罪?”

林衝喜道:“哪裡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叁盃解悶。”

林衝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叁盃。”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官人,少飲早歸。”

林衝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閒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傢去,隻就樊樓內吃兩盃。”

(正文)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他陸謙說叁道四,又想讓林衝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抺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淨身。

她把那新買的抺胸亵褲掛在浴湧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淨透徹,氤氲水汽袅袅上升,瀰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曼妙的玉體在水霧裡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缥缈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為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發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绺漂在水麵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麵。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於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盡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為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癒發顯得白晰生動。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着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衝着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撃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隻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一股汁水湧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為何,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巨物,似乎正緊頂鳳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似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為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那巨棒仿佛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傢……端的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隻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撃!她本就敏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隻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了!”

便在此時,隻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隻嬌喘道:“啊……什麼……什麼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隻聽錦兒喘氣道:“我也不知,隻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色變,但覺深宮內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急劇噴湧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匆匆盤上秀發,急急去穿那抺胸,卻又一時哪裡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顧不得穿上亵褲,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勞騷子做什麼。”當即隻穿上粉紅色羅袍,緊緊係上腰帶,勒緊身子,空着內裡,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姦計隻穿外袍戦色狼。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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