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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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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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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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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花太歲高堅高衙內夜闖林府,又強暴林娘子一回。他盡興暢玩整宿,二日巳時方回。將至府門,便聽楚兒喚道:“衙內,你可回來了,老爺正在傢中發火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背後暗生冷汗,心想養父極重孝禮,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圓謊?他當即叁歩並一歩,疾奔後堂。

入內,見父親端坐虎皮椅上,也不來瞧他,手拿一書信,漠然閱看,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心中一下涼了半截。又見朝兒楚兒立在父親身旁,一臉惶恐,不由暗自叫苦。心道事情恐已敗露,忙唱個大喏:“孩兒未尊父親大人教誨,請安來遲,失禮之至,失禮之至。”一時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隻自行看信。高衙內跪得雙腿發麻,他知養父若是發怒,倒還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他慌張失措,便口齒不靈,謊稱道:“父親大人……孩兒知錯……知錯了……今見艷陽高照,晴空,晴空萬裡……一時性起……便,便出門遊耍,回得晚了……”

高俅冷笑一聲,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書省正字曹輔隻因一言不慎,便被發配充軍?”

高衙內冷汗齊出,顫聲道:“孩子不知……但父親大人身居高位,得聖上看承,父親不必……不必為此心憂。”

高俅怒道:“黃口小兒,懂得什麼!你倒以為,這官便如此好當?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舉不慎,輸個乾淨!為父錶麵光鮮,內心卻如履薄冰,事事謹慎。

與太師聯姻,實為大局,你卻在外胡作非為,浪行無迹,敗我名聲!你與那林娘子之事,快快與我據實道來!”

高衙內見朝兒秦兒均低頭不語,渾身發抖,知道再瞞不過,隻得道:“父親大人息怒,息怒。實是孩兒不明事理,一時糊塗,與那林娘子,做出這捱光事來。

但……但孩兒實非強奪林衝之妻。隻因陸虞候娘子張氏是林娘子妹子,經她引見,在陸謙傢結識林娘子。那婦人一見到孩兒,便……便魂不守色,勾引與我。我一時把持不住,這才……父親大人,那林衝不近女色,隻喜槍棒,時常責打妻子,與那婦人早無情意。那婦人受他欺辱怠慢,見我是個識理之人,這才主動引誘孩兒啊!孩兒,孩兒與那婦人,實是情投意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高俅心道原來如此,卻是那婦人不貞,與堅兒無關。他將手中書信向案上一扔,喝道:“夠了!我不管你與那婦人如何往來,你既是太師親點佳婿,當自行檢點。自今日起,先與她斷了來往,再作理會!若再有淫越之舉,為父決不饒你!”

高衙內隻得磕頭稱是,磕的甚是誠懇。

高俅嘆一口氣,這才叫他起身。高衙內見他氣消,裝得唯唯懦懦,走上前來,為高俅捶背,低聲道:“父親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馬,這林衝不過是您手下一小小教頭,不必懼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兒,納那婦人為妾?”

高俅轉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麼!我哪裡懼他!那林衝雖是芝麻小官,卻是個有本事的。為父身邊多是浮誇之人,正需得力乾將相助。為父本想擡舉於他,你卻壞我好事!堅兒,這封書信,便是林衝所寫。想那日你舉薦林衝對拔陳橋,也是有意為之的吧。”言罷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衝那封請調信。

高衙內拾起那信,見那落款時日,心中偷笑:“這厮寫這信時,我正在府中肏他娘子,他卻不知。”他讀罷那信,忽道:“父親,林衝這厮好生無禮。您看承他,調他去精銳之師,他竟不懷感恩之心,這才去了一日,便想調回,豈不是眼中沒有父親。”

高俅沉吟不語,揮揮手道:“軍中之事,你莫再乾預,回屋歇息去吧。”心中卻想:“堅兒與他娘子做出這等事來,若被林衝知道,必深恨於我。”便又對左右歷聲道:“此事就此作罷,切不可聲張,讓那林衝知道!”高衙內與朝秦兩女使齊聲唱喏退出。

高俅獨自在房內徘徊,心道:“林衝不識擡舉,確有不服我調度之心!若是這就將他調回,這捱光醜事,難免入他耳中。且讓他在陳橋再留數月,待堅兒忘了那婦人,再將他調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來日林衝能誠心歸順於我,如陸謙那般,做我心腹,再勸他休妻,另擇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沒有我,嘿嘿,休怪我無情,便為堅兒作成這好事!”想罷將那信揉成一團,丟在筐中。

高衙內回到房中。他自學得西門慶那守陽奇術,巨棒竟能在巅峰處遊走,陽精收放自如,隨心控制。昨夜那場交歡,便徹夜不眠不休,暢快之極,實是樂到巅毫。但畢竟一夜少睡,自覺眼角乏困,便喚暮楚二女使入內寬衣,倒床酣睡,直睡到傍晚方醒。他用過晚膳,又覺精神大振,卻不敢再逆父親之意,去會林娘子。便喚若芸前來,並暮楚宛兒叁女使,五人又淫戲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兒來報,說老爺要去白虎堂議事,不必前去請安。高衙內大喜,又將秦兒喚進房中,正要與眾女再合歡一回,忽聽門外朝兒道:“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他一問。”

這張甑如何到得太尉府?

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處有分教:月樓設簾,隻會有緣人;禦街樓上,角妓秀牡丹。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馬,天子屈尊動心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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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前日錦兒還情報恩,終與張甑交合。張甑心中興奮,歡好後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間醒來,驚覺身邊不見錦兒,立時起身,張口喚道:“錦兒,錦兒”,哪裡還有人應。

忽見枕頭邊上剪有一縷青絲長發,發上壓了一封紙信。他心中劇跳,拿起信來,隻見信中寫道:“與君相識,終身無怨。奈我失德,非你良眷。恩情已還,莫生他念。割發斷情,請君勿戀。君乃赤子,必結女善。忘我一粟,天涯有岸。

此情既了,不復相見。”

張甑讀罷,淚水刷刷而下。這信寫得甚是決絕,他知再無可挽回,頓時倒在床上,腦中空無一物,直如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頹然下床,草草吃了些東西,自顧自地反復叨念:“好個奈我失德,非你良眷。”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實是強人所迫,非你自願。我張甑凡夫俗子一個,隻求一個真心愛我的,哪顧得上這麼多,卻是錦兒你多想了!也罷,你既自認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尋青樓妓女。如此兩下扯平,不就結了。”

他將心一橫,將那信收在懷中,取了些銀兩,邁歩出門。

他信歩而行,不時便轉過馬行街,正趕上東京夜市,熱鬧非凡。隻見樓臺上下燈照燈,車馬往來人看人。

又轉至禦街,兩行都是煙月牌。來到中間,見一傢外懸青布幕,裡掛斑竹簾,兩邊盡是碧紗,外掛兩麵牌,牌上各有五個字,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張甑見了,心中冷笑,這牌好大口氣,便菈住一過路嫖客,問道:“敢問這鸨兒是誰傢。”

那嫖客笑道:“什麼鸨兒,莫小瞧她,確是大紅倌兒。今早花月賽,禦街公妓、私妓、官妓、傢妓聚齊。這個佳人,雖是新來,卻將眾行首比下去,奪了魁首,名聲頓時大燥,隻一日便名冠東京,已是角妓( 注:角妓即名妓)。而且聽說尚是雛兒,背上繡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隻厮獻牡丹,不許留歇。自今夜起,一般人恐見也見不到呢。”

張甑從未去過煙月場,聽不甚懂這些個行話,頓覺耳皮發麻,又問:“姓甚名誰?”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來月場的,橫批小字有寫,河北李師師。”

張甑大吃一驚,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園所遇藝女?既如此有緣,便去她傢。”想罷推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

隻見大廳內,熙熙攘攘早聚了數十嫖客,個個衣着華貴,神彩飛揚,氣宇不凡,均是東京並外地豪客。眾人一臉急色,紛紛叫嚷重金求見李師師。

張甑衣着普通,頓時被比了下去,又見眾豪客出手豪闊,千金一擲,那裡還有他的份兒。剛要轉身出廳,卻聽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這女兒,打小學得十八般耍令,最會風流宴樂。非老娘不願引見,實是我女兒自立規矩,要會有緣人。非王公貴族、英雄好漢、重情重義之人不見。若是有緣,她便分文不取,也與你厮見。”聽這聲音,正是牡丹園中那個李媽媽。

張甑好奇,便住足不走,隻見大廳內如炸鍋般,搶成一團,眾豪客有的搶着嚷道:“我是王公貴族!”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漢!”有的卻喊:“我是重情重義之人!”

那李媽媽一時哪能分辨,她是個好利的,愛的是金寶,見局麵已亂,直跺腳道:“人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僞,也罷,還是按規矩,大夥報個貼價吧。”

眾豪客大喜,紛紛加金貼價,李媽媽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銀,忽聽樓上珠簾房內,一女子清揚之聲傳來:“媽媽,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錢,便依我之法,選得有緣人。”這玄女般清麗之音,頓時讓眾人靜了下來。張甑聽過這清泉潤肺之音,當真過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師師。

李媽媽苦着臉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會官人,自有些規矩要講。女兒她平日最喜書畫,若誰畫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見,分文不取。後院,後院已設下數十張桌案,請各位移歩。”

眾豪客哪裡當真,紛紛道:“小娘子倒是會設樂子。”當下你推我搶,攘向後院。

張甑今夜自報自棄來這妓館,心下早淒苦難當,聽到這法子,甚覺荒唐,不由大聲笑將起來,越笑越覺暢快。

李師師輕“咦”聲,在樓上言道:“那位阿哥,為何發笑。”眾人頓時止歩,怒目瞧着張甑。

張甑又笑數聲,心想:“我又不求見她,怕什麼!”便止住笑,高聲道:“你慾見有緣人,這法兒當真荒唐之極!”

李師師甜聲笑道:“我這法兒,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說來聽聽。”

眾豪客見李師師竟與這破落漢子說話,都覺有氣,更有人高聲道:“兀那漢子,這是什麼地方,哪容你說話,打擾姑娘清靜,快快閉嘴。”

張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膽氣便橫,淒然道:“世間情義,又怎是你等曉得。真是有緣,在千百萬人中,千百萬年間,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識了,相好了,這叫有緣。相遇是緣,相離也是緣。若真因緣生愛,便是緣份注定如煙而逝,情愛也將長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節,卻又如何!所謂有緣,又怎能憑一畫而定!”他胡說一氣,自己也覺吃驚。

李師師聽他說得甚癡,不由動了念頭:“倒是個癡男兒。今夜樓下那些客人,雖甚有錢,卻是些浮誇輕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說得出緣之意,也算有緣了,好歹也見一見。”當即喚李媽媽上樓,輕輕吩咐幾句。

這虔婆下得樓來,苦着臉道:“眾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兒說了,這小哥言之有理,便請他留下一敘。”

眾人聽了,都覺好生泄氣,口中罵罵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艷心高潔,看淡世情笑紅塵。不為錢來不為樂,藝女隻會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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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媽見張甑傻傻愣愣,呆在哪裡。她心中不快,便菈長着臉,微微咳嗽一聲,上前問道:“敢問小哥高姓?”

張甑這才回過神來,忙拱手道:“小人是藥郎張甑,隻討碗茶吃。”

李媽媽“哼”了一聲,氣道:“原是個藥郎,倒好福氣,如此便請小哥上樓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墜墜不安。上得樓來,挑起玉珠簾子,早聞得異香馥鬱。入到客位前,見犀皮香桌上,已鋪下盤馔酒果;週回吊掛,均是名賢書畫;檐下放著叁二十盆怪石蒼鬆;坐榻卻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盡鋪錦繡。張甑初入月場女兒傢,見這風情,頓時心神難安,低頭暗自道:“我既來趟這渾水,卻怕什麼。”

正想間,側首轉出一女子,張口便道:“阿哥既來,為何也不擡頭瞧我?”

這聲音清麗無雙,正是李師師。張甑臉一紅,傻傻擡起頭來。隻見她內着白衫,外披紅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當真佳人如畫,卓然不群。

又見她豐胸半露,更是麵紅耳赤,但情不自禁間,色隨心起,實是挪不開眼。

燈下細看時,更見她蛾臉紅嫩嫩,鳳眼水靈靈;美臀聳翹翹,香頸白晰晰;豐胸漲滿滿,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軟軟,纖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風韻!

這十分美麗中,更帶叁分飒爽英氣。

有詩為證:秋波湛湛妖娆態,春筍纖纖仙媚姿。斜紅绡飄如彩妍,雪乳怒聳似春瓷。說什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紅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玄女降瑤池。

張甑直看傻了眼。這等美色,他也曾見過,便是錦兒所侍的林衝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東京第一。但今日看來,這李師師竟可與林娘子媲美,且別有一番飒爽英氣,妖娆多姿!更令他吃驚的是,這李師師,竟與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師師見他看得眼滯,又麵帶羞紅,便柳腰微展,蓮歩輕移,進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並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飲數盃。”

張甑見她貼的極近,聞得一股幽香滲肺,更是羞道:“小人是個破落藥郎,如何敢與“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

李師師聽他稱她為“花魁娘子”,頓時莞爾,掩嘴嬌笑道:“阿哥倒是實在人。今兒我雖奪得“花魁”,卻尚未出閣,如何稱我娘子?”

張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實不配與姑娘說話。”

李師師笑道:“無防,既來之,開懷也飲幾盃。”張甑隻得坐下。

李師師親自為他把盞,先吃一盃,張甑隻得也吃了。聽她續道:“你適才說今日到此間,實有別由,卻是何事?”

張甑得美女相倍,不知為何,突生一敘衷腸之意。當下展開話頭,口不擇言,將如何與錦兒相識相戀,如何定下鴛盟,錦兒如何被那高衙內強暴姦淫,如何在牡丹園聽見李師師說話,如何與錦兒一夜情長,錦兒如何割發斷情,自己如何自報自棄,一五一實,全說與李師師聽了。

李師師聽他說的摯誠,又不記錦兒失節,仍想與錦兒厮守,心中感動,不由暗讚道:“果是個有情郎!見了我,也不動半分色心。他雖非我意中人,卻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兒!”

當下又把盞一盃道:“阿哥,你既聽見我在牡丹園中說話,今兒又來我傢中,你我果是有緣,不妄結識一場。且與阿哥再飲一盃。”

張甑接過酒道:“如此多謝姑娘。”

兩人又飲一盃。李師師道:“你說錦兒留信割發斷情,那信上卻如何說?”

張甑當即從懷中取出那信,遞與李師師看了。

李師師讀完“此情既了,不復相見”八字,眼圈也自紅了,低頭沉思道:“這倆人情真意切,隻因世俗偏見,所謂女兒貞操,才不能相守,我卻深恨這些。

我這些時日,費盡心機,慾引那官傢( 注:即天子)相見,此事本來渺茫。

我既入紅塵,再難得到真情,不如成全這對戀人,引那高衙內來!那高衙內乃當今兵馬太尉之子,公孫道長所說江山社稷之緣,說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見到官傢!”

想罷,便對張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許能與錦兒厮守。”

張甑奇道:“姑娘說笑了,錦兒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內又斷不會輕放過她,我一界布衣,如何能與她相守?”

李師師道:“叁日後,我將設為公子王孫、文人雅士設“留香初夜會”。你若真愛錦兒,便去高衙內府上,讓他來搶初夜,我必讓她忘了錦兒,為你解開此劫!”

張甑卻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確遠勝錦兒,但此事實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內,惡貫東京,姦淫無數良善,姑娘何苦為我見那惡人!”

李師師苦笑道:“我一紅塵女子,早將貞節看得淡了。能成全你們,也是美事。”忽又嬌笑道:“我自幼學得十八般耍令,自不會輕易讓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麼?我意已決,你不必為我擔心。”。

張甑不明其意,見她說得信心滿滿,不似作假,當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謝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畢生不忘!”言罷拾起桌上酒盃,一飲而盡,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盡。聽姑娘一口東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師師,為何樓牌上卻書“河北李師師”?”

李師師見他今夜與己述說衷腸,也不來瞞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誰,至今未知。”言罷幾要落淚。

張甑聽她說的淒涼,便不敢接口。李師師卻續道:“我兩歲時,便與父母失散,被一復姓公孫的道長救走,在河北一道観中長大。說來荒唐,我也隻知他復姓公孫,卻不知他名諱。十歲時,公孫道長將我帶至京城經營染房的李寅傢中,拜李寅為養父。此後便不見公孫道長仙迹。不想五年後,養父病逝,傢道敗落,我無處容身,被城外強人所劫,正慾自盡,公孫道長忽至,殺了強人,救了我。

他後帶李媽媽來見我,說一切命中注定,我來日必與社稷有緣,要李媽媽傳我色技,將來必成大事。叁年內,我色藝終成。如今我年滿十入,便在京師獻藝,隻求會得達官貴人,一了恩公心願……”

張甑聽得驚奇,顫聲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淒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雙親,靠作藥徒長大,當真與姑娘有緣。”

李師師鳳眼忽亮,輕輕站起身來,莞爾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這身上,打小便繡有七色牡丹,公孫道長說是親母所紋。你我既如此有緣,便讓你首見這花繡。”

言罷也不等張甑回話,轉過身去。隻見她緩緩褪去紅袍,輕輕脫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對,今有妓館談。月場述衷腸,鳳樓秀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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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師師以月夜秀牡丹為名,在禦街開樓,卻被張甑誤打誤撞,有緣首見她背上牡丹花繡。此時李師師已摘掉粉紅肛兜,全身一絲不掛,立在張甑眼前。

張甑見到那雪白膚肉,香肌賽玉,霎時瞪大眼睛,入墜夢中。

隻見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豐臀渾圓翹聳,誘人之極;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繡有一朵大牡丹!這牡丹姿態怒展,花瓣分紅、黃、藍、綠、青、白、紫七色,色彩艷麗奪目,好似活物!宋時流行紋身,多有身紋花繡者,但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絕,世間再無二人紋得出!

張甑呆看半晌,下體棒兒已緩緩翹起,呼吸漸促!他雖深愛錦兒,但這肉慾之惑,實時任何人難以抵受,何況是李師師這一等一的絕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禮事來,終於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繡,請速速穿上衣服,莫再這般了。”

李師師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忽然轉過身來,一雙含春鳳目,情滋滋盯着張甑。

張甑頓覺眼前大亮,那棒兒騰得便翹到極致,硬如銅鐵!隻見一對遠甚錦兒的碩大豐奶,渾似雪球,顫微微聳在前眼;碩乳間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兩粒殷紅乳首,如含苞花蕾,誘人之極!再見她下體羞處,陰毛濃密黑亮,卻又整齊秀致,與雪白肌膚,竟成鮮明對比;陰毛掩住一個包子穴,卻與錦兒一樣,高高隆起!

張甑熱血沸騰,幾要失控。李師師俏臉含着嬌笑,一對酒窩深現,任他瞧了多時,見他下體翹得老高,心念一動:“雖不想將初夜給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隻用模具學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試過。且拿他試一回,便知功效!”想罷走近前來,左手伸出,隔着張甑衣褲,一把握住那棒兒,入手隻覺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張甑突覺一隻玉手握着肉棒,頓時頭昏眼花,忙道:“姑娘這是為何,不可!

萬萬不可!”

李師師莞爾道:“我年芳十八,尚是處女。你與錦兒已有過一回,我都不怕,你卻怕什麼?”

張甑心中仍放不下錦兒,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對不起錦兒……”

李師師心下讚美:“果是真男兒!”用手揉耍那棒兒片刻,甜甜地媚聲道:“哥哥且放鬆些。錦兒既稱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嗎。放心,隻讓哥哥爽一回!”言罷左手輕輕隔衣撸起棒來!

這聲音媚入骨髓,張甑那棒兒更是爆脹,幾要噴精,李師師見狀又道:“小妹這對奶可比得錦兒?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張甑哪敢動手,隻道:“確遠大於錦兒,小人不造次?”

李師師一邊撸棒,一邊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這手段,那高衙內可抵受得住?”言罷又伸右手,輕輕揉捏他跨下陽卵。左手撸得甚有節湊。

張甑隻覺血氣上湧,再難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內必抵受不住!”

一時肉棒大動不休,就要爽出。

李師師心中一樂:“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試兩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過不濟。”知他要泄,當即湊上肉身,將豐乳壓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貼耳媚聲道:“如此,你還怕他能奪我初夜嗎?你若要泄,就盡興泄出吧。”

這聲音媚如妖姬,張甑再難忍受,當即悶叫一聲,陽精熱熱噴出,全射在亵褲中。他泄盡陽精後,頓時身體一癱,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過後,回過神來,李師師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請高衙內吧。你我雖未交歡,卻也算有過肌膚之親,當與錦兒扯平了。”

張甑點點頭,休息片刻,向李師師告辭。

有分教:天姿國色信心強,初生羔羊不懼狼;不知天高有種馬,慾誘惡少解情長;十八耍令縫對手,險遭強暴失貞藏;強中自有強有手,角妓難勝色中王!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中回分解。

(中回預告:李師師初夜會高衙內,用十八耍令慾降服對手,不想豪無算勝,十八耍令全輸光。李師師後悔莫急,求他饒過,高衙內便施以強暴,幾乎得手。

徽宗駕臨,李師師如願見到官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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