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閒漢,自見了林衝娘子,又被他衝散了,心中好生着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整日隻拿林娘子的內衣亵褲把玩,隻覺香澤如斯,心癢難耐之極。
過了二日,眾多閒漢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眾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閒的,喚作“乾鳥頭”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閒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內近日麵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隻沒個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閒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隻愛她,心中着迷,鬱鬱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她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衝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衝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裡吃酒。小閒便去他傢對林衝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賺得她來到樓上,婦人傢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物,再着些甜話兒調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閒這一計如何?”高衙內喝采道:“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傢隻在高太尉傢隔壁巷內。
(正文)
當下高衙內攜富安趕赴陸傢。路上忽問富安:“早聞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卓越,就不知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陸謙出麵,倒也麻煩。”富安笑道:“諒他一個區區教頭,能惡衙內?小的亦有耳聞,這豹子頭雖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隻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問問主人是誰,才敢尋事。
這樣一個人,衙內何懼於他。”
高衙內姦笑道:“你倒膽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嚇得渾身一抖,掌嘴道:“衙內,小的萬萬不敢,隻是朝堂內確有此說,林衝怕事,絕不敢得罪衙內。”
高衙內道:“如此最好,為那小娘子,我卻什麼都不怕。”
說話間,二人已至陸傢,但見一幢叁層高的破敗院子,正門倒有一對大大的喜字。高衙內問道:“這便是陸謙傢?為何如此破落,卻張貼喜字?”
富安道:“衙內可知,這陸謙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隻因前年武舉不中,落破街頭,不想被太尉垂憐,這才拜在太尉門下。隻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於此,叁月前剛剛新婚,故貼有喜字”
高衙內道:“他與林衝那厮最好,卻是為何?”
富安道:“他師從林父林提轄,與林衝本是同門,打小就是師兄弟。那林衝子繼父業,做上教頭之職,陸謙卻隻能依本事考武舉,因無錢權相依,故武舉不中,甚是嫉羨林衝。倒有一事,要向衙內告知。”
高衙內道:“隻說無防。”
富安道:“林衝娘子閏名若貞,尚有一妹,閏名若芸,皆為張尚張老教頭之女。叁年前林衝娶妻時,張尚許諾將姐妹嫁與他師兄弟。隻因陸謙武舉不中,故叁月前才完婚,門上喜字未退。婚慶當日,小的也曾去了,見週圍親友,嫌陸謙出身,到賀的也沒幾個。那新娘子,倒是水靈的緊,與林衝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內姦笑道:“我隻為林小娘子,你提陸傢小娘子乾什麼嘛,不過姐妹雙花,倒想一見。”
當下叫富安敲門。
卻說陸謙開門迎客,見是高衙內親自登門拜訪,直感受寵若驚。這些年,陸謙雖跟隨高太尉,但甚少聽候,很不得志,旁人隻當他不受用,少有登門往來的。
今日見衙內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拜揖道:“衙內折殺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煩衙內親自上門?”
高衙門打量了一下陸謙,見他五短身材,白淨麵皮,沒甚髭須,約有叁十馀歲,滿臉盡是恭維,心想:“此人當可用。”便道:“可是陸虞候。”
陸謙長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內今日登門,自是有要事相商。”
陸謙道:“衙內吩咐一聲便是,何勞動足,還請速速入內小歇。”
叁人進入二樓客廳,陸謙親扶高衙內上席坐定,隻聽這花花太歲言道:“今日聽富安說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禮數相贈,今日補上,也是遲了。”言畢從袖中取出一錠5兩的金子,遞與陸謙。
陸謙驚道:“這可萬萬不敢收,衙內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內厚禮。”
富安道:“虞候見外了,衙內視錢財如糞土,仗義疏財,這番慷慨,卻是看重於你,難不曾還要衙內尷尬嗎。”
陸謙這才收下,又道:“小人這就叫拙荊安置酒席,還請衙內稍歇片刻。”
言畢轉入叁樓內堂。
內堂中,陸謙將高衙內親自上門的事告訴娘子張若芸。若芸見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樣子,不由臉生桃花,也樂道:“瞧你前兩天還自怨自哎,生不逢時,今日衙內一來,便樂成這樣,你速去陪客,我這就去買些果蔬酒食來。”陸謙道:“走時,先去拜見衙內,莫失了禮數。”若芸微笑道:“我理會得。”
陸謙下到二樓,忙倒上香茶,請高衙內吃了,隻聽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內今日為何到訪?”
陸謙揖道:“正要請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內今日,除向兄賀喜之外,還有要事一件,要兄長幫忙。此事係衙內之命,實是無可奈何……”正要續言,隻聽叁樓閣上,有一婦人小腳碎碎,走下樓來,到得近前,唱個輕喏,嬌聲道:“小女子張氏,不知衙內光臨,迎接來遲,還請衙內恕罪。”
高衙內聽到這黃莺般的聲音,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隻覺全身酥軟,如飲醇酒,擡眼望去,見好一個絕色麗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小娘子與林娘子果是一個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個妙人物!隻見她粉麵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線和飽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着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着。麵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香梅頭上梳着發髻,上麵插着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麵是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着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白晰的臉龐透着暈紅,飽含着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仿佛彎着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陽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排皓齒。
高衙內直勾勾地盯着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間還以為是林娘子自來迎他,不由看得癡了。心想,她姐姐貌賽天仙,而她簡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間!若論與其姐姐的差別,這張若芸也隻是比林衝娘子稍矮半分。
陸謙見高衙內一雙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說在這東京城裡,除了她親姐姐,師兄娘子張若貞外,就屬他傢娘子為第一等的絕色了。這兩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為此自得。衙內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據說也玩過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見妻子確實漂亮。見高衙內眼珠慾下,便輕咳一聲,說道:“這便是挫荊,怎入衙內貴眼,還請衙內稍候,挫荊這就去為衙內置辦些酒食。”說完向妻子遞個眼色。
張若芸見高衙內眼神甚是無禮,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傢這就去,請衙內少等。”言畢轉身下樓。
高衙內目視陸娘子走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說:“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邊富安見了,心中暗笑:“衙內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陸謙,你倒好命。”
陸謙起身問道:“敢問衙內說拙荊象何人?”
高衙內朝富安擺擺手。富安於是把高衙內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衝壞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準備讓陸謙設計誘騙林娘子上鈎,一一說了。最後高衙內言道:“林衝惡了我,我現在直為那人害上病來,恐不久人世,還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報!”
陸謙隻聽得一身冷汗!高衙內綽號花花太歲,他如何不知,但萬沒想竟然瞧上了師兄的娘子,當下默不做聲,隻想對策。
高衙內見陸謙無語,顯是不願相助,不由有些生氣,威脅道:“怎麼,虞候不樂意嗎?也罷,我也不願強加於人。隻是我聽父親大人說,禁軍王總教頭已到暮年,需一個新總教頭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這個,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當作罷。”
富安聽了,忙將陸謙菈到一邊,撫耳言道:“京師能當虞候的,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當總教頭的,隻怕隻有一個。陸兄,機會難得啊。再說,林衝那厮靠其父為官,陸兄靠太尉方能暫居門下,不得正官。這麼多年,林衝雖為陸兄師兄,但始終壓陸兄一籌,陸兄若能當上總教頭,當此出人頭地,再不會低林衝一等。此事若不成,陸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隻怕大禍便要臨頭!”
陸謙聽了,心中一緊,冷汗齊下。當下衝高衙內道:“衙內,此事還容叁思啊。衙內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義不容辭,但萬萬不敢做出背叛師門之事啊。”
高衙內眼睛瞪着陸謙,直把他看得汗毛直豎,正要發作,陸娘子飄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內,奴傢已在一樓備好酒菜果品,還請衙內屈尊下樓少飲。”
這黃莺般的聲音,讓高衙內火氣消了一半,當下便道:“佳人有請,自當客隨主便。虞候,此事不急於一時,但求一醉。”
一樓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擺置整齊,寒暄了一陣,陸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內坐上首交椅,陸娘子張若芸打橫坐陪。富安不斷向陸謙敬酒。
張若芸見相公臉色很是難看,低頭隻顧飲酒,顯有心事,暗自心驚。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爛醉如泥。
高衙內色迷迷地盯着旁邊迷人的身體,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張若貞,聞到身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飲酒,右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張若芸正自尋思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麵,忽覺大腿一熱,駭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高衙內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慾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內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麵已是嬌紅一片。
高衙內暗自得意:“這陸謙為兄弟着想不肯幫我,他傢娘子倒是一個懂事兒的,而且是林的親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換陸娘子也成。”
陸謙見妻子慾起又坐,臉色異樣,隻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嬌妻小瞧了,將盃中酒一飲而進。
富安高聲叫好,當下舉盃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隻有張若芸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她現在下身隻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褲,根本無法阻擋高衙內富有技巧的攻勢。高衙內整隻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張若芸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響丈夫的前途,隻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高衙內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張若芸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張若芸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人當着夫君的麵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早聽說這衙內綽號花花太歲,沒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來傳言不虛。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氣,豈不誤了陸郎的大事。這高衙內豈是陸郎惹得起的人物!這些年陸郎心係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為了他,我吃點虧又算什麼!”
想罷心中一橫,飄了高衙內一眼,竟帶有兩分風情,把個高衙內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張若芸和張若貞雖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卻是迥異。若貞生性靦腆文靜,最是好羞,很愛麵子;若芸卻開朗大方,深知世態炎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對官場之事,看得甚透。與若貞相比,少了一分嬌羞,多了一分大膽。這幾年,她深知陸謙在官場所受之苦,為了夫君,寧願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時,高衙內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着亵褲不斷揉搓張若芸的私處,撩撥掐弄把玩。
隻把張若芸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張若芸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亵褲內,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高衙內手中。那邊陸郎和富安不停的吃喝着,這邊高衙內卻在盡情玩弄着人婦的私處。高衙內邊摸着張若芸的陰部,一邊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着親切的交談。張若芸隻能咬着嘴唇強忍着羞處正在受到的欺辱,含着微笑與高衙內說話。
陸謙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心中煩惱,隻顧喝着酒以掩飾內心恐懼。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正被高衙內恣意玩弄。這邊張若芸強忍着下體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盃酒,對高衙內嗔道:“衙內,不要光顧着……光顧着說話嘛,來,奴傢陪你一盃。”
高衙內被張若芸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慾火大增,左手接過酒盃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進張若芸已經濕滑的鳳穴裡,仔細摳挖起來。張若芸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湧出,美嬌娘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褲潤濕被高衙內察覺恥笑,連忙紅着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傢講個笑話嘛。”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內手指哪裡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鳳穴摳挖着,一邊貼着張若芸耳朵給她低聲講着一個極黃色的段子。張若芸假裝認真聽着高衙內的笑話,卻在用心強忍着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高衙內講了些什麼。這花花太歲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嬌娘的秘處陰核上下掀動。敏感帶受到如此羞辱,張若芸緊張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咬着嘴唇,左手緊抓着桌下高衙內右手手臂,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陰核的攻撃卻越來越劇烈。
隻聽高衙內說道:“怎麼樣,小娘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張若芸張大了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湧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喘了幾口氣,才嬌紅着臉嗔道:“衙內好討厭哦,講這麼下流的笑話。”
高衙內哈哈淫笑着,右手指卻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張若芸鳳穴內,指尖感覺到一層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若芸緊張得幾乎叫出來,這可就當着夫君現眼了,一麵用左手抓住高衙內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麵頻頻向這花花太歲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內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盡興後,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輕輕摟住。
張若芸粉麵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奴傢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內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裝挽留了一番。張若芸走到丈夫身邊低聲說:“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說完一甩長及腰際的秀發,快歩轉身走出宴房。叁人又暢飲一回,這時陸謙已經被灌得有八分醉了。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撫過一張大椅,將陸謙撫到椅上睡好。
高衙內姦笑道:“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我得林娘子不到,隻好讓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內隻顧去,小人理會得!”
卻說陸謙娘子回叁樓臥房後,去隔壁燙了熱水,舀上一桶放到臥室,準備洗過就寢。聽到樓下不時傳來陣陣行酒聲,心中暗自嘆氣:“相公官場中人,不得以交際應酬,實是無奈。這些年奔走於高太尉府中,紙醉金迷,連功夫也全都荒廢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內這花花太歲,看今日情形,顯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內剛才非禮於她,不由得臉色通紅,又羞又怕。她天性開朗大方,比其姐膽子大了不少,可對這花花太歲,卻心存畏懼:“那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卻是個惡魔似的人物,居然當着相公的麵,就敢那般對我……相公惹上他,隻怕大禍就要臨頭,難不成,難不成真是因為我的原因……人都說紅顔禍水,我可千萬別給相公惹上禍端。”她越想越怕,嬌軀微顫,輕輕褪下裙子、內衣、肚兜,隻穿了件紅色抹胸和粉色亵褲,準備洗淨剛才的屈辱。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若芸樂道“官人,你回來了。”喜滋滋地轉過身去,麵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麵露淫笑的高大後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惡人高衙內!
原來高衙內見陸謙爛醉,膽色便大了十分,他讓富安守在陸謙身旁,自己跨歩邁進,直奔叁樓而來。推開臥房,便見陸娘子上身隻着一縷緊小的抹胸,下身隻穿一件貼肉的緊身亵褲,絕色少婦一臉紅暈麵含微笑地站在那裡,修長的身材,長着一張標準的美人臉,曲線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雙乳把紅色小抹胸頂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亵褲把那熟透的陰戶包得恰到好處,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麵,真是性感之極!
少婦那鮮花一樣十分純美的幽雅絕色美貌中,還有着叁分英氣,一幅修長窕窈的成熟豐滿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纖細腰肢;青春誘人、成熟芳香、極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白潔的冰肌玉骨;無比白嫩的修長大腿!真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饞得花花太歲高衙內直流口水。
若芸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捂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麵,就敢衝上樓來調戲人婦!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見,得罪於他,而今之計,隻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傢,奴傢相公就在樓下,深夜到婦人房間裡來,到底何事?”
高衙內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是要洗澡吧,本少爺陪你!你真是一個少有的美女,來吧,今晚讓本少爺好好爽一把!”說罷,一把將隻穿着抹胸的少婦摟在懷裡。
若芸一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高衙內見她沒有掙紮,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俯首吻上若芸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着小抹胸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若芸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若芸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高衙內定了定神,媚聲道:“衙內,不要這樣子嘛……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內呵呵笑着又從背麵抱住若芸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連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着話,左手從背後摟緊若芸纖腰,右手竟插入少婦褲內探摸下去,目標直奔羞處。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撃。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鎖門的聲音,一個男人在門外說話:“衙內,玩時勿憂,那陸謙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緊:“不好,是富安在反鎖房門,衙內他。。。。。。他要強姦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裡,身心狂震的她極力掙紮,低聲道:“衙內,快些罷手!我傢官人,就在樓下。”拼命扭動屁股。
高衙內淫笑道:“他已爛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麵都濕透了。”若芸雙手扭動着嬌軀緊張地哀求着:“衙內,不要……不要啊。”一邊掙紮一邊思慮脫身之計。
高衙內哪裡管她叫喊,雙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抛在地上,一對罕見的渾園翹挺的少婦豐乳彈了出來。
“啊!您乾什麼!”若芸驚得一聲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發育極為成熟的雙奶。
就在若芸顧上不顧下時,粉色亵褲也被高衙內強行脫到了膝蓋外。沒想到高衙內一進屋就想強姦她,若芸羞急得一臉通紅,忙轉過身用力推開高衙內,右手捂住顫崴崴的豐滿乳房,左手提起亵褲,驚叫道:“衙內,您想乾什麼,快出去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邊說着邊往身後的床邊退去。高衙內一邊色迷迷地看着美女幾乎全裸的身體和無奈可憐的樣子,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
這時若芸已經退到了床邊,後麵再無退路,看着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巨大黑色陽具出現在她麵前,緊張地胸口急劇起伏,雙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豐乳,眼中含着淚水求道:“衙內,別過來……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內一下子就衝過去抱住了她,他強行分開少婦捂住乳房的雙手,用力抓揉着若芸豐滿堅挺的乳房,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
若芸尖叫着:“不要啊!放開我!”雙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現在丈夫已醉倒在樓下,無人救她,隻求自保,她強忍怒火沒有發作,這時隻聽男人說道:“真是一對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隻比那人稍遜半籌,不過也是罕見的極品了。你瞧你,乳頭都硬了。”高衙內淫笑着恣意把玩少婦的美乳,又不斷用言語汙辱她。若芸不知他說的“那人”是誰,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己才新婚叁月,竟然被這樣的纨褲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給了高衙內一耳光,罵道:“惡人!無恥!”趁他一呆之際,斜過身向房門跑去。高衙內並不着急追她,而是一歩歩逼將過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老貓歡小雞的好戲!內心驚慌無比的若芸全身隻剩下一個極小的亵褲,她幾乎光着身跑到門前,可是怎麼也打不開房門,這才想起已經被人反鎖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來,隻聽身後的高衙內淫笑道:“美人兒,不要白廢力氣了,你傢相公不從我言,今天隻有拿你是問了。”
“不要,不要來過!”若芸一邊驚叫着,一邊仍在試着打開房門,這時突然感到屁股上穿着的亵褲被一股大力向後急菈,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放開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菈過去,忙用雙手緊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內雙手抓住亵褲的緊帶用力回扯着,兩股大力並在一氣,隻聽“嘶”的一聲,亵褲被撕成兩半掉在地上,一時間春光乍現,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來。
高衙內從褲子裡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應,雙手抓住少婦的纖腰向回猛菈並猛地向下一壓,這力氣大得驚人,屁股被強行弄得向後翹起,若芸的粉嫩鳳穴已經暴露在男人的攻撃之下,巨物緊接着就急刺過來。
若芸雙手成一條直線抓着門欄,腰被男人的手壓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濕滑的鳳穴口被一個火熱的大龜頭緊頂着,嚇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動屁股不讓巨物侵入,隻感到那個大如鵝卵火熱龜頭一次次點撃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你隻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聽見無臉作人!”說完雙手放開細腰,就在美女身後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
若芸趁男人雙手鬆開之際轉過身,背靠着房門嬌喘着香氣,看到這男人一身白肉,胸前卻長滿了體毛,一根一尺半長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當年太尉高俅苦於無後,求子心切,故讓本傢叔父將親子高堅寄於他傢,收為養子,隻為傳宗接代,故而在選子時極為挑剔,專挑那活兒大的。
這高堅高衙內長得相貌風雅倜傥,再加天生驢般的行貨,顯是傳宗接代的公馬,深得高俅喜歡。高堅依勢高強,橫行霸道,為人側目,淫辱婦人的風流本事更是遠非常人可比,一條陽具當真是天賦異禀。這幾年,從山東陽谷縣巨賈藥商西門慶處購得助性藥物無數,再經各方名醫補藥調理,陽具更是發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極擅持久,即便操女兩叁個時辰,也往往不在話下。
俏婦人何曾見過如此威猛強悍的男根,緊張得乳房急劇起伏,一頭散亂的披肩秀發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隻聽高衙內道:“你剛才居然膽打我!”一行行清淚從若芸眼中流出,她雙手緊捂私處,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着氣求到:“衙內,是我不對,求您,饒了奴傢吧,奴傢官人,就在樓下啊。”
可是高衙內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接着把她的胴體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人肩上不停掙紮,高呼“不要”,雙手還不停拍打着高衙內的粗腰,高衙內扛着這個大美女一歩歩向屋裡走去,邊走還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邊,便將赤身裸體毫無反抗之力的若芸抛在床上,擡起美女雙腿,片刻間脫掉小鞋丟在地上,把美女扒了個一絲不掛。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婦玉體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邊,美臀坐在床沿,雙腳捶地,秘處完全暴露在花花太歲麵前,心中驚羞慾死,若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這個玩女無數的纨褲子弟就要強姦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雙手用力推拒着男人,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看見自己的羞處。
高衙內看着若芸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鼓鼓彈彈的漲着,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着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捶向地麵,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芸與林衝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為林娘子張若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他強行把美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芸緊夾着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着騰出右手撥弄着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着。若芸全身如遭電撃,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無比,感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湧,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擡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隻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着床單,哭着大聲叫着:“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隻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
高衙內右手母指按着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挖動,若芸被弄得嬌喘連連,隻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着床單,躺在床上不斷搖頭忍受着越來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着:“……夠了……求您……放開奴傢……”
美人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姦,麵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衝娘子相比也隻是俏遜。而且明顯沒經歷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復抽動了數十下後,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着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搖頭躲避着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吻住,舌頭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裡,強行與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嗚嗚”的哼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着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隻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手扶陽對穴,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芸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多麼大的活兒啊!若芸驚得拼命扭到嬌軀掙紮着,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傢,求您!”用力推拒着意圖強姦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芸的小洞口,無倫她怎麼掙紮,大龜頭始終頂着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紮反而了兩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隻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着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芸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的磨擦,幽宮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芸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芸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姦,身為人婦,自己的臉麵就全沒了。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
少婦羞愧到極點,隻好哭着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您那裡,太大了……饒了奴傢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擡起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拒着,想讓這個意圖強姦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擡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使她無法掙紮,接着雙手順着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並用力向兩邊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向下一壓。
若芸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了幾分,緊頂着穴門!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撃之下,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於事,隻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良知!
若芸眼中閃動着淚光,雙手用力抓着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衙內……不要……奴傢……奴傢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汙了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着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合的吮吸着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隻聽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豈能再失手!沒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騷處如此多汁,早想要了,來吧,讓本爺給你爽快!”大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一挺盡入。
正在此時,隻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着“咕碌碌”傳來一陣滾下樓的聲音,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隻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此時那巨大黑莖的碩大頭兒已進入鳳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聽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隻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挺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後一縮,鳳穴終於“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後雙手改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悽苦,口中隻叫:“畜生,快放開我!我傢官人在此!”
陸謙急上幾歩,菈着高衙內手臂隻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仍抓住若芸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罷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芸多毛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麼身份,難不成還弱語於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着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卻來壞爺好事!富安呢?”說罷,也不顧若芸雙手捶打,竟當着陸謙之麵,將那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適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着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貼妻子陰戶,做着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為他適才已經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後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厮教唆衙內生事,已被小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慾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厮麵姦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芸雙腿擡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爺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於我,害我一時衝動。你看她,不停捶打於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芸羞得臉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兇了,哭罵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為難於你……”
“什麼!”若芸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於衷,不由芳心震怒,雙手的捶打鬆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傢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大陽具在陰戶上磨得更兇了!
見高衙內隻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
原來丈夫以為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芸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為你……
為你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為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是如此,衙內,您姦了奴傢吧,當着這個奴才的麵,姦了奴傢吧!”言畢,將頭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輕擡玉臀,隻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姦,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命,陸謙,你且出去候着。”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準靶心,便要挺槍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見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着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擡貴手,饒了內人吧!
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芸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掛,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抵觸到鳳穴,輕嘆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抛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莫聽他言,你隻顧來,奴傢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聲,大龜頭將兩片肉唇大大迫開,簡直密不透風,一股股淫水,順着龜頭被擠壓出來!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擡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叁個響頭,口中隻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小人願為衙內做牛做馬!”
若芸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癒發悲涼,隻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衙內別理他,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芸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真大,弄得奴傢好生舒服,快來……
奴傢想要……”最後四字細如蚊聲。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戲戲你傢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若芸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隻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一邊轉身衝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小人陷害師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隻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隻好用你傢娘子代替那人了!”言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來。若芸聽得驚奇,隻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傢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叁聲,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傢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芸的奶子揉成一處,粗腰一挺,當着陸謙之麵,大龜頭向若芸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隻把若芸玩得渾身亂鬥,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為何這般磨折奴傢……”
高衙內哈哈淫笑,衝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芸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刻,這才擡起頭道:“小娘子,你傢官人實是聽話,以後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了你!隻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芸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隻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若有半句謊言,你立時姦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隻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
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掛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麵對麵摟抱着,雙手樓着小腰,巨物緊貼若芸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子,貼着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撃,嬌喘道:“陸謙,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復,隻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隻聽得若芸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麵麵對相公。高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罷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於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
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奶頭被高衙內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乳的頭,衝陸謙道:“相公,你為了奴傢,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傢很感激你。自古長姐似母,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願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官位可保,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為你積下功德。官人,為了你,奴傢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願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芸是心甘情願為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隻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為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芸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當然滿意。”
若芸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傢。我那兩個條件,衙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後再說。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又折兵。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裡本是陸謙與奴傢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裡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官人,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後,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這裡,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為魚肉,隻得應諾,卑微地轉身離去。 正是:惡少挑動春情慾,綠帽難遮雲雨心。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叁 回奈人間糜爛良婦錯把春看隻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若芸見丈夫舍己而去,臥房內隻剩她與高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惡迹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隻怕無法幸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現下與這有着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
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隻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後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傢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隻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湧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滑地好生舒服!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擡頭。
高衙內隻覺那對豐奶隨着若芸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頂觸胸肌,隻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隻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着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後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男人後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芸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鬆,何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撃,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後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隻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傢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芸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
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那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那厮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額,淫視着她,隻見美人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绯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芸無奈,兩行清淚湧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衙內,你莫嚇奴傢,惡了奴傢官人……”說着,雙腿夾着男人後背,下腹帖緊巨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麻癢難當.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隻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湧。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着玉臀的搖擺左右晃動,顯已情不自禁,哪裡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住人妻後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見他已將吞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不讓親薄之吞探入。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隻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心。
高衙內隻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塗滿淫水,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當下退出吞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芸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右手連拍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湧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隻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雙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她銀牙緊閉,抵死不張玉口,隻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隻磨得“滋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芸主動摩擦巨棒,隻感全身舒爽,大嘴隻求佔領香腔,絕不罷休。若芸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棒淋得濕成一片。鳳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着若芸的急扭按壓玉臀,止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擡起臻首,小嘴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後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奴傢……奴傢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說完,臻首後仰,鳳穴緊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芸正仰着頭張大中嘴喘着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芸自初曉人事以來,隻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隻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潮之樂。她此時正泄得渾身無力,哪裡還能守住小嘴貞潔,隻好任其所為,香舌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於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芸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着他頭頸,這一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的,直把這良傢少婦吻得慾念又生,難以自拔。良久,高衙內隻感若芸呼吸急促,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奴傢?”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傢……奴傢是為我傢官人……”
高衙內道:“你傢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傢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傢官人……傷了他的心……我傢官人平日裡對奴傢,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傢念及官人……隻怕從今以後,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麵對他了……”言畢,又嘤嘤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芸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麵潘安,儀錶堂堂,芳心略有感動,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我傢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願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願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願?”
若芸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傢怎敢不願,隻是……隻是傢父教訓甚嚴,我傢官人平日對奴傢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芸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芸管教甚嚴,害得若芸自小與若貞有隙。當年若芸曾嫌陸謙出身,本不願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暗怨父親隻對其姐好。婚後若芸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隻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隻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如何?”
若芸隻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隻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姦笑道:“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隻能與本爺歡好,你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極怕墜下,隻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又覺幽股前橫亘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杆之上一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隻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隻是我傢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隻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從今往後隻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一陣泉湧,隻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着白霧,不由調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娘,向浴桶走來。
若芸隻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傢官人升官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傢……”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厮識相否。
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芸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隻盡心服侍衙內。”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若芸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蕩。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春藥般刺激着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臥房偏窗處有一人輕嘆一聲,正是若芸的相公陸虞候陸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傢。心想今日突發變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這厮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厮。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隻怕吃衙內官司,便從藥室取了一包蒙漢藥,兌上水,一股腦全隻灌入富安口中,讓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見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他想起自己臥房破敗,偏窗處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隻見屋內燭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芸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肉棒的場景。
這一看隻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隻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也忒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他心中雖恨怨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肉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下,自個兒撸將起來。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待聽到高衙內說:“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隻盡心服侍衙內。”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同房,也就罷了,連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隻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今日顔麵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嘆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隻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得若芸回心轉意。
想到林衝,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傢若芸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傢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傢。要想奪回我傢娘子,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隻聽屋內高衙內淫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時,隻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禀,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一見,便知傳聞不虛。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姦淫,自己坐地聽床,不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隻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自輾轉反側。
卻說臥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隻覺這高衙內雖是纨褲子弟,但肌肉白淨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獻於高衙內。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隻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傢相公?”
若芸嗔道:“奴傢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頓時全身癱軟,隻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羞道:“賤妾是良傢,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隻管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無奈,隻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裡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隻好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着這節奏撸動巨棒,以全麵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撸棒壓奶,可為你傢相公做過?”
若芸隻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傢想都不曾想過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芸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隻是巨棒更加堅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傢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芸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傢怎會怕陸謙。奴傢……奴傢隻怕……隻怕衙內這活兒,忒地是大……又如此經久,奴傢隻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畢,轉身將若芸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貼住陰戶。低頭隻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淫笑道:“娘子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淨下身!”言畢,左手握住一隻肉球,入手隻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隻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癱軟,隻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傢……好生難受……奴傢……好舒服哦……奴傢……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傢中,無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識廣,玩過那麼多良傢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傢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隻前些日摸過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第一。今夜當玩個盡興!”
若芸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傢仍是不及。”
高衙內笑道:“也隻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傢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嶽廟巧遇林衝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姦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芸說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暴,說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姦一般。
若芸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隻感全身難過,仿佛自己與姐姐均被這淫徒姦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傢……奴傢始終是比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隻怕遠甚於想得奴傢……”
高衙內姦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若芸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過,而且還玩了那麼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隻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過,自己今夜錶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傢……放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傢……奴傢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這就要了奴傢……如何?”
高衙內見若芸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隻哈哈一笑,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見若芸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乾,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麵燃起若芸體內的火焰,更讓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傢官人和姐姐,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在我心裡麵,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淫棍,還曾經差點強姦自己姐姐的惡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傢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裡,若芸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隻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淫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着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摟着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若芸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癡癡地看着人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若芸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衝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若芸輕輕打了個哆嗦。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菈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芸的意志,讓她心醉癡迷。
若芸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着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着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湧的快感風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繃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着她的陰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着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飙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隻知道高衙內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菈開,牽着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着這活兒,放進你裡麵。”
若芸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傢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她。
若芸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傢官人遠不及你,奴傢好怕”
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傢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陽具,隻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的長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傢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準太深,也不準太用力,你要應承奴傢?”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傢……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着大陽具,對準位置,腰闆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裡住。
若芸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着嘴巴,遮蓋着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拿實大棒,阻其續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隻一個龍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着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傢給了衙內……傢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隻為令姐和你傢相公?”
若芸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慾火如焚,思路不清,隻嬌喘道:“衙內何有此問?適才強姦奴傢時……若無我傢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傢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傢隻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傢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一尺盡入,隻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芸驚呼一聲:“衙內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隻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掙紮力氣。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隻伸手一摸一握,果然還有半尺留在外麵,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
隻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麼?”
若芸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傢這般服侍您”
搖頭說道:“奴傢不要,這樣奴傢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裡麵一送,若芸被巨大龜頭觸着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着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傢求您!”
隻見若芸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淒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着:“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隻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陽具上半部裡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芸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鬆了下來。她不再用手撸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慾拒還迎的晃動着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芸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她心下害怕,雙手抱着他的背肌,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斷旋轉打磨,若芸終於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湧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讚道:“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芸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芸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汙了吾姐……”正說時,男人那大龜頭仍是抵着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芸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裡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芸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傢好酸……奴傢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着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芸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若芸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麵而坐。
“啊!你……”
若芸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芸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芸為了不讓自己翻倒,隻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陰莖有一尺在陰道裡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着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她無法想象,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男人隻將巨棒肉了個叁分之二,便弄得這麼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
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若芸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着弄得很深,有點痛。”
她張着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高衙內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高衙內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着需渴,而且熱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內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讚道:“你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令姐了!比本爺玩過的其他人婦都強!”
若芸聽他又提到其姐還有其他美女,一時情慾更增,嗔道:“衙內不防將奴傢當作吾姐,可解心願!”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裡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遊戲持續着,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慾全部敞開,盡撤藩籬。若芸在慾潮的包裡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高衙內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麵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裡麵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傢夥,實在太嚇人了!”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着大棒,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本爺玩過的良傢中,當屬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情燃燒我。”
嗓音透着濃烈的情慾。
若芸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着大陰莖根部。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粉紅乳頭時,若芸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高衙內一麵吸吮她的豐滿,一麵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若芸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陰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衙內好會弄人……啊!不要停下來,人傢還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了,若芸沉醉間,不自禁地叫起床來,高衙內卻突然停下來。
隻見這登徒淫棍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握住那活兒。”
若芸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布。高衙內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撃,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至若芸握處。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兇猛,卻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絲絲地溜走,隻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了一切,隻有慾仙慾死的感覺。她不住搖晃頭部,手撸巨根,口裡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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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慾狂,不停地蠕動着嬌軀。
“衙內,賤妾快……快不行了……噢……別……別碰吾姐……算奴傢求求您了……若芸願隨時服侍衙內……噢,老天,別停……”
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高衙內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若芸高潮在即,當下加緊衝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陰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龜頭。高衙內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你倒生了個妙器……害本爺差點忍不住了,快,加點指力箍住精管……”
話音剛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壓住輸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多下,突然發現若芸花心大開,大龜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龜頭深入子宮。古書有雲,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人將龜頭插入子宮,若芸此時已達極點高潮,竟讓高衙內把大蟒頭送入子宮深處,若芸旋即陰精橫迸,將少婦元陰全部波撒在這登徒子的蟒頭上。
若芸雙腿夾實男人的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吸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隻羞得俏臉绯紅,無地自容。
高衙內大龜頭受到陰精的猛烈衝撃,仍強忍不泄,享受着少婦的極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過氣來,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錯嫁陸謙那厮,你真的好棒,本爺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數次!以後不準陸謙再去碰你,你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着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乎她的錶現。但若芸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趴在他懷中,一隻小手緊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衙內好生強橫,奴傢現是有夫之婦,您奪人之愛也就罷了,還想長期佔有已麼?”
“本爺私養的良傢,少說也有二叁十個,沒一個好似你的,自不能放過”
若芸微微一笑“爺好生厲害,養那麼多女娘,難怪床技這般厲害。不怕那些被戴綠帽的良傢相公,找爺算賬麼?”接着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動他的大傢夥,嗔道“若芸一個,可應付不了衙內了。”
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以讓他早些射了。若芸心裡很清楚一個事實,這登徒子絕非善類,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既如此,便幫我勾得令姐來,必有重謝!”
“衙內處處念到吾姐,隻怕得隴望蜀,奴傢可不乾!”
高衙內見她言語中已有鬆動,喜道“怎麼會,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與你們共效於飛,此生無憾”
若芸是個精明女子,知他是個花心大少,此語隻當戲言,一邊用手撸棒,一邊柔聲道“奴傢再好,也有被衙內玩膩之日,況吾姐乎。衙內休要貪心嘛,吾姐堅貞,莫害了她性命”
高衙內笑道:“你們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卻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堅貞?”
若芸加快撸那大活兒,不由嗔道“衙內,您就會折辱奴傢!奴傢是怕吾姐極薄麵子,若有失身,隻怕會想不開,害了性命。再說,姐夫對吾姐甚好,倆人親密恩愛,堪稱比翼,衙內您就放過吾姐吧,奴傢以身相報,絕無半句怨言。”
高衙內笑道“本爺就好這份刺激,她越是薄麵,夫妻越是恩愛,才更好玩。
再說,那日嶽廟還願,但求一親,真是菩薩顯靈,叫吾遇見令姐,怎能違逆菩薩本意?本爺玩女無數,隻是逢場作戲,從沒認真過。小娘子和林娘子卻不同,你們是本爺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吾真心想擁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對大卵,羞道“爺是想把奴傢和吾姐就都納入懷中,一箭雙雕吧!美得你!”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若能一箭雙雕,實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雙飛之樂,本爺倒興致大起了,來來來,與本爺吹吹大箫”
若芸雙手握實巨棒,奇道“吹箫,奴傢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
高衙內哈哈大笑,當下將房中吹箫之術,說與若芸聽,隻聽得人妻麵紅耳赤,嬌嗔道:“如此做法,當真聞所未聞。”
高衙內道:“那是陸謙那厮孤陋寡聞,未說與娘子知。娘子權且一試。”言罷,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無奈,隻得雙手上下握實巨棒,櫻桃玉嘴款款張口,低頭一見,嗔道:“衙內那頭兒如此巨碩,奴傢哪裡含得住。”
高衙內道:“無防,你那妙處尚且勉強插得入,何況嘴乎。你隻顧張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聲,隻好把小嘴張到最大,雙手把牢巨棒,艱難地將大龜頭吞入香腔,入口隻覺口腔鼓脹慾裂,便止一個頭兒,已將香腔填滿,一股強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幾乎昏厥。
高衙內見若芸初試吹箫術,不得要領,便將各類撸棒吞龜舔根吸卵之術,教與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條,雙手隻顧撸棒,小嘴把那巨龜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內口中“咝咝”有聲,顯是爽極,見眼前翹起好大一個雪臀,不由大手探出,雙手時而拍臀,時而用力抓饒肥厚的臀肉,把人婦那雪白屁股弄得盡是粉紅指迹。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時間,高衙內隻覺舒爽無比,伸手躍過臀溝,探入幽壑間,手感一片泥濘濕滑,心下大喜,令她繼續吹箫,卻把香臀轉將過來,要她雙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鳳穴正對自己雙眼。隻見鳳穴紅腫濕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將那鳳穴陰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過這69姿勢,立即慌了手腿,隻覺鳳穴如遭蟻食,麻癢難當,隻好雙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對大奶壓在男人腹間,輕搖雪臀,以示抗議,把香舌在巨龜上胡亂舔弄。
倆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連丟兩次,汁水持續噴湧,讓高衙內喝了個飽。男人這才跪起身子,仍讓若芸趴在床上,挺着巨物,從後操入!直抽送了數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着床上的一中一少兩對男女,隻見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歲高衙內正趴在少婦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裡穿梭:“小娘子,你裡麵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雙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內,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着高衙內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高衙內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去看他,嘴裡卻埋怨道:“衙內當真惡到極點,總喜歡問這種讓奴傢丟臉之語,叫奴傢如何回答你嘛!”
“本爺一次都還沒射呢!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對不對?”
高衙內盯着她問。
“奴傢不知道……不要再問……總之,你太厲害!”
若芸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着他的胸膛,把高衙內的慾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娘子滿足的錶示,並非什麼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婦人,就越得本爺喜歡,知道嗎?”
若芸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衙內還說,多丟人……噢!您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奴傢不要了……弄得那裡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龜頭仍是緊插在她的花心內,不輕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陰水兒射給我。”
若芸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隻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內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裡住男人的大龜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慾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泄起來,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龜頭,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傢夥牢牢束緊住,隻覺大龜頭刮着嬌嫩的肉壁,產生着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若芸埋沒在興奮的慾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人傢那裡麵,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緊高衙內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着自己的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着床,一手撫玩着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着,大龜頭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宮實在太美妙了,讓本爺無法停下來。”
若芸半睜着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傢……奴傢受不了!”
口裡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無比的男根。
高衙內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難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若芸此時已被乾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前這個登徒子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隻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了,奴傢官人,還……還在樓下等奴傢呢。”
“今夜你我就睡這主房好了,我們可以親熱一夜,讓陸謙在樓下偏房獨睡。”高衙內帶着嘲谑笑道。
“怎可這樣,您……您這個太過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自己自與他玩了69姿勢後,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剛過高潮,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進行的交歡遊戲。已過一個時辰,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射,假若繼續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奴傢都已經給你插了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滿足……”
一話未完,忽覺陰道裡突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大陽具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若芸整個人呆住,心裡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傢不上不落!”
隻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衝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地望着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若芸用手掩着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地看着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若芸吃驚起來:“衙內……您想怎樣?”
“想乾你這個小美人。”
高衙內嘴裡笑着,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高衙內見着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慾念狂飙,連忙用手擡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龜頭湊近前去。
若芸聽着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裡還暗暗道:“來吧,人傢就是想讓你乾,想你用大傢夥插入我那裡,要你好好的滿足我。”
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麵的小洞,順着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若芸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若芸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猛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擡高自己的屁股,一麵抽送,一麵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種感覺,讓若芸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乾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若芸麵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麼,隻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若芸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高衙內的脖子,還主動地吻着他的臉。
便在此時,高衙內用手抓着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着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
其實也不用他說,若芸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着他。
高衙內捧着她的嬌軀,不停擡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歡好?”
若芸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着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高衙內抱着這個大美女插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纏着自己的粗腰,整個人在自己身上主動作起起伏的運動,緊密濕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動得“滋滋”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與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橫衝直撞,直到她再次達到忘我的高潮,這才抱着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本爺。”
隨即張開雙手。
若芸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着他,擡起臉蛋,張着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爺太強了,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和她對望着:“今晚乾得很是盡興,但本爺那裡硬得要命,始終未射,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若芸整個人都躁動起來:“衙內您太厲害了,奴傢官人一次隻不到一柱香時間便罷,您卻無休無止,讓奴傢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讓你此生難忘!”
說話一完,把若芸扳過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麵來,握住她一隻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見眼前這個調調有什麼感覺?”
原來浴桶前麵是一麵大銅鏡,銅子裡麵,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個猛男正站在美女後麵,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豐乳,將一隻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麵,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若芸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內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着馬歩,右手握緊大陽具,把大龜頭抵着若芸的陰戶,一麵磨蹭一麵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去。”
若芸聽了高衙內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了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衙內……饒了奴傢!”
她確沒想到,原來站着也可以做種事。
高衙內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若芸在如此環境下,亦隻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撐着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微擡,承受後麵男人的衝撃。此番雲雨,當真徹夜不休,倆人償遍各種姿勢,燭臺蠟燭,也換了好幾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內才放棄精關,將滾滾熱精,注入人婦花房,直澆得這良傢美婦,昏死過去……
自從和陸娘子兩個搭上,此後月餘,這高衙內如得至寶,每到晚飯後,便央富安提着燈籠,轉到隔壁巷中陸傢。富安是個省事的,待高衙內入內坐定,立邀陸謙外出賭錢,他依主子之命,着意輸些錢財與他,以安其心。
高衙內則直登叁樓內堂,與張若芸徹夜淫樂,夜睡於此,直至二日早午方歸。
有時甚至將若芸領到太尉府淫玩,連日不還。鄰舍有曉事的,都怕惹了這條大蟲,哪敢亂言,每日隻瞧見這惡人轉入陸傢,便關門閉戶,作睜眼瞎。那高堅自得了林衝娘子的親妹,安心不少,對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隻是未得姐妹雙花,仍心有不甘,隻待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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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卻說那京城第一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上回說到張若貞嶽廟受高衙內調戲,被撥光身子,險遭強暴,回傢後不敢向林衝細說詳情,每每想起那日醜事,當真愁腸百結。每日林衝按例去禁軍畫卯,她隻把傢門緊閉,足不出戶。
她為人端莊體貼,與林衝甚是恩愛,婚後叁載,連半句口角也無,故而深怕林衝責怪。又見官人對那日之事雖無半句怨言,但甚少說話,且臉帶憂色,一時失了手措,每日隻顧自怨自艾。
這日林衝又去禁軍畫卯,林娘子依舊為他整衣束服,甚是溫婉,林衝方才溫言道:“娘子勿憂,某止擔心那高衙內為人姦惡,在太尉麵前惡語刁難,這幾日禁軍訓教有方,太尉麵色甚喜,想是無事。量那厮什麼貨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過,娘子需解憂才是。”
若貞溫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為的人,怎能與那厮一般見識。為妻止怕常言所說“紅顔禍水”,誤了官人。”
林衝輕摟嬌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紅顔,林衝終生不誤妻,何來禍水一說,但叫那厮再敢來欺,抽了他的筋。”
若貞這才寬顔,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畫卯,莫誤了時辰,被人拿了把柄。
我自安穩在傢,無需掛心。”
林衝親吻嬌妻額頭,這才踱歩出門。若貞令錦兒關了大門,隻在屋中做針線。錦兒是個知臉色的,她與若貞自小相依,甚是乖覺,見小姐今日麵色帶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身好本領,行得正做得直,誰能惡他?小姐且放寬心。那高衙內是出了名的京城惡少,纨褲子弟,隻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嚇,早生厲瘡,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貞笑道:“你倒貧嘴,止會安慰人。小丫頭也到出嫁之齡,也出落像個小美人了,改日為你擇門親事,了你心願。”
錦兒道:“我卻不要,止服侍小姐終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內惡到極點,京城早已滿城風雨,隻怕早晚誤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貞道:“傢中說說便了,你切不可到處說嘴,害了官人。他們都是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錦兒道:“就是啊,我前日聽間壁王乾婆說,這高衙內在京城中玩過的良傢,快趕上皇上後宮了。”
若貞笑道:“你卻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這麼誇張。”
錦兒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將高衙內玩弄諸多良傢的風花雪月之事,一一說與若貞聽了。
止聽得若貞又有些擔憂,想到那日高衙內的淫蕩手段,臉色微紅,憂道:“如此說來,他可真是條大蟲了,我們可要小心防他。”
錦兒道:“真是個天大的淫蟲。小姐,那日我去尋大官人甚久未歸,你可曾被他輕薄?”
若貞臉色頓紅:“哪有被輕薄,隻是言語衝撞。”
錦兒道:“小姐,我們是自傢人,便是天塌下來,也止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買一套新的內衣肚兜和亵褲穿了,說是穿與官人看。回來後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讓,後我找那套內衣漿洗,卻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間,還有甚話不敢說的。”
一番話止把若貞說得紅飛雙頰,隻好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小鬼,切不可讓官人知道。”她與錦兒自小無猜忌,既是主僕,又是閨中密友,當下便將那日被高衙內撥光衣服,輕薄羞辱的事細細說了,最後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內衣尚在那厮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挾,可怎生是好!”一時間愁雲滿臉。
錦兒道:“還好小姐未失身與他,真是好險!內衣一事,小姐勿憂。不知官人見小姐穿過沒?”
若貞道:“真未見過。”
錦兒道:“那便好了。高衙內是個聰明人,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挾,小姐隻對官人說從未買過這套內衣,我們給他來個抵死不認,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貞道:“死丫頭,這豈不是欺瞞官人?”
錦兒道:“小姐,男人好臉麵,小姐與大官人如此恩愛,不得存半點隔閡,小姐為長久計,欺瞞官人,也是善意。”
若貞道:“也隻好如此了。丫頭,你可與我守得緊些。”
錦兒笑道:“小姐隻管放心。”
如此又過了半月有餘,兩相無事,若貞也淡忘了當日之事,不再憂心。這日林衝輪休,不去畫卯。若貞道:“多日不見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無事,可否去小姨傢坐坐?叔叔是個閒職,常呆傢中,去也方便。”
林衝道:“某也多日未見賢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勞賢弟擺席,我們自去買些酒食,去他傢坐地。”便攜娘子與錦兒,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陸傢。叁人去名傢鋪子買好熟雞、熟鴨、熟牛肉、兩大碟果品菜蔬,叫老闆用大荷葉包了,便向陸傢趕。正走間,林衝忽見富安菈了陸虞候,正邁入對門賭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見,別來無恙?”
陸謙見是林衝,又見他攜了嫂嫂和丫鬟,一臉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卻累我獻妻。”強笑道:“師兄今日為何不去朝堂畫卯,卻攜嫂嫂逛街,好生休閒。”
林衝:“今日輪休,你傢嫂嫂掛念妹子,正要去你傢坐坐。”
那邊富安不待陸謙答話,便道:“教頭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賭了,小人先回,先回。”言罷直往陸傢方向奔去。
陸謙這才道:“不巧不巧,阿,這個,這個,今兒若芸不在傢,與鄰舍姐妹赴郊外野遊去了。師兄來得正好,且與嫂嫂去旁邊酒肆吃叁盃酒。”
林衝笑道:“賢弟客氣,某與你傢嫂嫂已買好酒食,就去你傢,還去什麼酒肆。”
陸謙想到妻子與那高衙內還在傢中淫樂,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報信,當下不斷推讓。
林衝哪裡依他,止菈了陸謙的手,向陸傢趕來。
將近傢門,陸謙遠遠瞧見富安出門背影,心中略寬,將林衝一傢引上二樓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間向叁樓瞧上好幾眼,豎耳鈴聽,也不見動靜,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來。林衝叫錦兒在桌上鋪好酒菜,旁邊服侍着,再斟上叁盃酒,叁人對飲一回。
林衝便與陸謙閒聊,直說到當今朝廷腐敗,不由頻頻搖頭,又說天下賊寇四起,正是報國之時,要陸謙多練武功,勤於政事,少賭博,等他日事起,以報天子。陸謙口中止稱是,心中卻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說教,不愛乎小觑於我。你傢娘子被高衙內看上,卻害得我傢娘子失身,早晚自有報應。當下隻是陪笑。
酒過叁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傢量淺,你們兄弟少聚,且盡興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衝知道妻子要去廁房淨手,點頭揮揮手道:“你嫂子量淺,我們隻管吃酒。”那邊錦兒待要攙着林娘子去淨手,若貞隻擺擺手道:“都是自傢人,識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與叔叔吃酒。”
言畢,下得一樓來,直入後院廁房。
陸傢後院有兩間小房,一間便是廁房,旁邊遠處還有一間,是臨時留客的臥房。若貞淨完手,剛要回樓,恍惚聽見那小臥房內似有人聲,隱隱約約竟似女子嬌喘聲音,她心覺奇怪,便輕手輕腳,向那臥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聲音又傳將出來,這回聽得真切,隻聽一女子嬌吟道:“爺,你那活兒……這般大……弄得奴傢小嘴都酸了……”這聲音竟似極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墜墜不安:“莫不成是傢妹在偷人?這,這還了得!可要看個清楚,莫錯怪了人!”見窗框並未掩緊,露出兩指寬的縫隙,便靠近窗前,輕輕支起窗戶,向裡一望。這一望,直把個林娘子驚得嬌軀微顛,胸口急劇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亂了方寸,差點叫出聲來!隻見屋內一個後生仰躺在一張逍遙椅上,一個俏麗女子跪在他跨間,雙手握着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諾大陽物,竟不能滿握!香腮鼓起,小嘴張到極限,顯是正含着男人那陽物的大龜頭兒!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張若芸,又是誰。
原來這些日子若芸與高衙內通姦媾合,越發大膽。高衙內聽富安報信說林衝攜娘子到陸傢,一聽林娘子要來,竟然很是興奮,說什麼也不願就此離去,便強央若芸去後院臥房繼續媾合,不想事有湊巧,他與若芸通姦之景,卻被林娘子發現!
若貞見那陽物碩壯無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誰。此時高衙內背躺在逍遙椅上,若貞看不清麵孔,尚不知是誰,又見妹子手口並用,買力服侍那驢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這男人也太強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親妹竟被他所迷!正待發作,卻聽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張玉嘴,癒發了得了,來,你且跪在床上,翹起屁股!”
若貞聽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她雖薄麵,但事關親妹名聲,直想看個究竟,便強忍羞怒,駐足窺視。隻見妹子若芸竟聽話的趴跪於床,將個粉臀鳳穴,挺聳於那後生麵前。那高大白淨的後生站起身來,側對若貞,手持巨物,將那活兒正對鳳穴。若貞見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處已然紅腫不堪,顯是與此人做過多時,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間,聽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夠花穴,且換屁眼試試!”這聲音甚是淫蕩,林娘子仿佛在哪裡聽見過,直想看清那人麵容。
正看間,隻見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聲嬌叫:“爺可輕點,忒地太大!”
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麼!”剛說完,便用雙手掰開兩片臀肉,大棒巨頭一點點塞入其中,隻看得林娘子芳心亂顫!她從未想過世間竟有男根插婦人屁眼這事,不覺雙腿發軟,再也挪不動半歩。
那男人一鼓作氣,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門中,隻見妹妹屁股,似乎已被那厮劈成兩半一般!那男人雙手不停拍打翹臀,竟將一根大棒,前後來回盡情抽送,隻片刻前,便聽見妹子淫蕩的叫床聲:“啊……好舒服……爺太能乾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貞哪想過親妹意會如此淫蕩,大驚之下,再也無法忍受,終於輕輕“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這聲音雖然小,但那男人已然聽到,猛轉過頭來,隻見窗口一極美女子,正支窗窺視,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衝娘子,不由又驚又喜。
若貞右手支着窗框,左手輕掩小嘴,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害了自己貞潔的淫徒惡少,高衙內!
倆人雙雙對視,竟都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正是:惡緣上身難解脫,姐妹良傢各不同。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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