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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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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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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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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高太尉養子高堅趁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對拔陳橋驿之機,將林衝娘子張若貞並丫鬟錦兒逼入太尉府。這花花太歲強施淫威,終於得逞狼慾,將倆女雙雙玷汙。他這一夜銷魂,竟同時殼得美婦少女,當真享盡人間艷福!志得意滿之際,見倆女均被姦至暈厥,便強行與之大被同眠,叁人酣睡一場,不覺已過次日巳時。

各位看官,這高衙內雖是太尉之子,但無一官半職,一纨绔子弟,為何竟這般膽大妄為,連武官之妻,也難逃其手?隻因徽宗玩物喪專,讓姦臣把持朝政,眾權貴大肆搜刮民財,窮奢極侈,荒淫無度,為所慾為,無法無天,才得結此孽緣,禍亂人慾。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孫盡奢淫!卻不知惡因必結惡果,一百單八煞星隱現,天下將亂。

此時那場入夏雷雨早停,雲開日現,朝陽勝火,一抺艷陽,透入臥房之中,照在那張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內左右雙臂摟着若貞錦兒,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漸漸睜開色眼。他見兩具軟滑的香體在懷,倆女在他雙臂緊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體那不倒巨物又被兩隻小手緊緊握着,一時好不得意,不由暢快得姦笑數聲。

若貞錦兒睡得正濃,不知此刻窘境。這花太歲便輕輕縮入被中,將二女兩對雪白豐奶一左一右湊至嘴邊,隻覺奶香入鼻,便左右開弓,輪換吸食四粒奶頭,直吸得倆女奶頭俱硬,竟在睡夢之中,雙雙發出“嗯嗯”吟聲。

他正吸到得意處,隻聽房外朝兒輕聲唱道:“香過樓欄,一院春光明,和風抱女睡。花黃鬓彩,襦绮軟裙馨佩。憑闌眼闊,遠近是,綠蘿紅媚。尋滋覓味,與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內聽得肉棒大動,心道:“還是朝兒曉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姦林娘子與錦兒一回!”

想罷,輕輕抽出手來,掀起春被,將倆女緊握巨棒之手輕輕拿下。他見若貞腿長腰細奶大臀豐,錦兒玲瓏嬌小花蕾初開,再見床單上仍留有處子貞血,色心更是大動!雙手輕輕提起若貞雪白雙腿扛於肩上,巨棒頭兒摩擦那微紅菊門,便要強逞淫慾!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後宮聖地,今早還想逃過此劫麼?”

卻聽秦兒一路小跑而來,與朝兒說了兩句話,在外輕聲喚道:“少爺,莫再玩了,老爺候得你久了,正惱着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請安之時。他心中雖然不快,但一生福貴,全係於養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隻得悻悻得放下若貞雙腿,淫淫說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爺回來,再享娘子後宮!”

想罷便喚朝秦兩女使入內為自己更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朝兒秦兒見床上躺着兩具祼身,相視一笑,雙雙唱一輕諾道:“恭喜少爺終遂心意,了此心願。”

高衙內笑道:“你等也費心了,要說了此心願,也不盡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時日。”

朝兒抿嘴笑道:“以衙內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門,還請衙內先去請安,莫惹老爺生氣。”

倆女服侍高衙內穿戴整齊,待他走後,秦兒向朝兒使個眼色,倆女輕推若貞錦兒,見她們已幽幽轉醒,便退出房去。

錦兒與若貞先後醒來,猛得瞧見雙雙一絲不掛,均躺在高衙內大床之上,想到昨夜醜事,頓時悲從中來,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她們一個是有夫之婦,深愛夫君,卻背夫失節,兩度慘遭姦淫;一個早有心儀之人,已定終身,卻痛失處子,被人霸佔。倆女個中愧疚,一時均抽泣不絕。

若貞想到昨夜與高衙內極盡淫事,深愧於林衝,又覺對不起錦兒,更是哭得淚如泉湧,抽泣道:“錦兒。。。。。。我對不住官人。。。。。。也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汙。。。。。。不如死了得好。。。。。。”

哭罷跳下床來,便要撞牆。

錦兒連忙搶上,死死菈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我也對不住張甑。。。。。。但娘子萬不可尋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為自己報仇,怎逃得過高俅毒手!”

不由抱着錦兒痛哭:“我。。。。。。我大節已失。。。。。。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兒在外聽她們哭得甚悲,不由推門進來,勸道:“夫人錦兒莫再哭了,這便走吧。我們已得老爺吩咐,放你們還傢,衙內斷不會再來滋擾夫人了。”

朝兒也道:“是啊,你們莫再耽擱,若衙內回來,想走也難了。此事已過,夫人也遂了衙內心願。我等絕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爺生氣,丟了性命。”

若貞痛哭不語,錦兒淚眼朦胧,怒道:“你傢衙內真不再滋擾我們?他,他如此強橫,怎肯甘休!”

朝兒知錦兒所言非虛,低頭不語。秦兒忙道:“衙內稍去便回,我們隻因老爺之命,才敢讓你們走。再不走時,衙內回來,定生事端。”

若貞見地上滿是被高衙內撕爛的衣物,哭道:“我們。。。。。。我們衣物不整。。。。。。如何出門。。。。。。”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遞於若貞錦兒道:“且借與你們穿了,這就走吧。”

若貞心知這二女必是高衙內私養女眷,日日與他尋歡,卻穿其內衣還傢,不由羞紅上臉。她白色雲裳雖然完好,卻甚是薄透,隻得勉強去穿秦兒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體,壓得雙奶緊繃,一時穿戴不上。

秦兒見狀笑道:“夫人不僅美賽天仙,奶子還這般大,撐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見衙內玩女過百,無一能比得過夫人的,怪不得衙內失心般喜歡夫人。”若貞羞紅不語,秦兒幫她係緊背後係帶,若貞隻覺呼吸甚難,羞道:“係輕點。”。

秦兒笑道:“夫人莫將這紅肚兜撐破了,可要賠我!”

若貞也顧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邊錦兒也穿戴好了,攙着她,倆女如驚弓之鳥,匆匆逃離這淫窩。

正是:失身失節亂穿衣,禍去禍來慾難消。

***********************************

卻說高衙內轉入後堂,去向養父請早安。高俅平日雖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禮數,此時早過巳時,隻見高俅坐於虎皮椅上,橫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麵帶兇相,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內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個大喏道:“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孩兒昨兒夜讀詩書,睡得晚了,請安來遲,萬望父親大人恕罪。”

高俅姦笑兩聲,怒道:“你倒嘴滑,休來騙我!昨夜又玩別傢女娘,早忘了為父吧!”

高衙內不敢起身,他從未見養父如此嚴厲,知高俅最厭旁人騙他,冷汗齊下道:“孩兒確實玩得過頭,求父親大人原諒!”

高俅無生育,隻此養子為後,故來甚是寵愛,不由口氣軟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為,為父也不來管你。但你已是太師親點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滿城風雨,人道你風流無度,你若再不收斂,遲早誤了為父!”

高衙內忙磕頭道:“孩兒謹記父親大人教誨!”

高俅見他甚至恭順,心中甚喜,站起身來道:“為父還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傢婦人,先叫秦兒放她還傢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後患。”

高衙內聽林娘子已被放還,心中直叫苦,卻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兒這就斷了與那婦人來往。”

請過安,高衙內匆匆回房,見林娘子和錦兒果真走了,不由滿腔怨氣,急喚來朝秦二女使,罵道:“你等膽子不小,如何敢讓老爺知道此事!”

朝兒秦兒嚇得跪倒在地,秦兒俯首道:“少爺息怒,秦兒一字未向老爺提,想是老爺久等少爺不來,從別外聽到風聲。”

高衙內尋思:“量你也無此膽。”

又道:“是誰走了風聲?老爺可知是林衝之妻?”

秦兒忙道:“老爺不知。今晨小奴見老爺質問陸虞候,虞候見隱瞞不過,止說少爺新得兩民傢女娘,實是叁情相悅。老爺知少爺風流慣了,也未多問此事,嚴令我放人,別生事端便罷。”

高衙內心想,原是陸謙那厮壞我好事,但這“叁情相悅”四字,倒說得甚好。他心下稍寬,喜道:“你們起來吧。林衝是父親愛將,切不可讓老爺知道我已殼得林傢婦人,惹他生氣。可惜隻玩了兩美嬌娘一夜。”

倆女唱喏退出。高衙內在房中徘徊,如遺失寵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錦兒叨念。

惱煩間,不覺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見。他此時好生沒趣,見富安來了,心中一樂:“他來必有喜訊。”

便坐在逍遙椅上,喚富安入內。

這乾鳥頭進來,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內擺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禮。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內之意,連日探訪張尚鄰舍,實是費了一番週折。衙內真是諸葛現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內所料,那李貞芸確與張教頭有若大乾係。”高衙內最喜旁人拍他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卻道:“你休要耍嘴,個中實情,快快細細道來!”

富安忙道:“他傢鄰舍中,確無人知曉張尚底細。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張尚說話,他嘴倒守得甚緊,不漏半點風聲。小的正沒奈何,巧在那日來一漢子,是他遠房堂弟,從孟州道來京省親。小的出了張傢,藏在門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見那漢子被張尚轟出門來。小的見他一臉憤懑,勸慰一番,問得那漢子喚作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小的便請他吃酒,去近左酒肆開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與他言談甚合,隻把酒來灌他。酒吃到濃處,張青那厮以為我是江湖中人,話便多了。原來他在孟州道上爭些小事,一時性起,殺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傢避禍。不想張尚怕事,不敢接納他。小的見有機可趁,送些大銀給他作盤纏。

他見我豪爽,與我稱兄道弟,小的再把話來套他,終將張尚生平之事,說與我知!”

高衙內大喜道:“那菜園子張青現在何處,可喚他來細問?”

富安道:“人已離京,他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要回孟州道上剪徑。好在張尚之事,小的已然盡知。”

高衙內點點頭道:“你這便說來。”

富安姦笑道:“衙內可知,那李貞芸,正是張尚前妻!”

高衙內“騰”得一聲,從逍遙椅上坐將起來,搓手道:“竟有這等事,那李貞芸,卻如何入了太師府?”

富安笑道:“衙內有所不知。那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僅書畫了得,又精通樂府音律,撫得一手好琴。張尚乃翰林圖畫院畫師張擇端之子,也是琴畫雙絕,與李貞芸青梅竹馬,互通音律書畫,兩情相悅。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賣畫為生,嫌張尚無一官半職,不許倆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畫《萬壑鬆風圖》被蔡太師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師府,任太師隨從。李唐突入豪門,受龐若驚,感激之下,便將女兒引見太師。太師被李貞芸姿色所迷,要納她為妾。李唐癡於揚名立萬,竟同意嫁女。

李貞芸深愛張尚,抵死不從,稱隻嫁張尚。太師以張尚作反畫為名,着開封府判他充軍孟州。當時張尚老父雖是翰林圖畫院畫師,卻將一生心血,盡付在《清明上河圖》上,正重病不起,張尚老娘也正染惡疾,實是護不得他。李貞芸無奈之下,答應蔡京送張尚老父老母終後,便嫁入蔡傢。太師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貞芸卻帶着張尚雙親,私下逃至孟州,與張尚在那菜園子張青傢成親,叁年內先後誕下兩女,正是現今林陸兩傢娘子!李貞芸生下二女兒後,張擇端突然病故,張尚又是配軍,夫妻倆在孟州過得甚是清苦,無力扶養兩女。李貞芸為兒女着想,終於返回東京,嫁與蔡京做妾,並立誓此生不見張尚,隻求太師赦張尚之罪,給他一官半職,養活兒女。太師仍癡迷李貞芸姿色琴技,便答應了,赦了張尚,竟將這個擅書畫之人,提為槍棒教頭。衙內,您說好笑不好笑?”

高衙內“哎喲”一聲,撃掌道:“原來如此。李貞芸竟是林陸倆傢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圖》據說先皇不喜,說是市井之作,但當今聖上,卻求之若渴,當真是價值連城啊!張李夫妻為何不賣了此畫,養活兒女?”

富安道:“據張青言,李貞芸剛誕下二女兒,那《清明上河圖》便被人竊去,下落不明。張擇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內“嘿嘿”姦笑兩聲:“我那太師老丈人,也是個風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勞甚大!當今聖上癡於書畫,來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圖》獻於皇上,龍顔必然大悅!”

心中又想:“那李貞芸雖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殼得她母女叁花,平生再無憾事!但她是太師女眷,雖打入冷宮,仍是太師之妾,此事隻作意想。嶽廟菩薩之願,怕是難還。”

富安見高衙內神色遊移不定,問道:“衙內思念雙林,不知小的那計,可成事否?”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不瞞你說,本爺昨夜已殼得林娘子和錦兒雙花,大稱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內盡享人間艷福!”

高衙內苦笑一聲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乾鳥頭笑道:“以衙內之能,此事隻需趁熱打鐵,早晚與她完聚。”

高衙內點頭道:“說得也是。朝兒秦兒,快設下酒宴,再喚陸傢娘子、暮楚宛兒來,我要與富安暢飲一回。”

不多時,酒宴設好,張若芸、朝秦暮楚並宛兒悉數在旁候着。高衙內坐在椅上,一把抱過若芸,手撫豐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傢親姐並錦兒,昨夜與本爺風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勞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氣喘,嗔道:“衙內殼得吾姐身子,自是稱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倆個!”

高衙內笑道:“來日倒要與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稱我意。”

若芸羞道:“衙內果然得隴望蜀,也不知吾姐可願意否?”

高衙內道:“早晚與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試過雙飛之樂,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當下一邊吃酒,一邊將昨夜與若貞錦兒雙飛之事,說與眾人聽了。

若芸在他懷中嗔道:“衙內好生強悍,竟同時玩得倆個。”

高衙內淫笑道:“今日還要同時玩得五個!富安,你居功甚偉,待酒飯過後,便將宛兒賞你,我與陸娘子並朝秦暮楚共玩。我們八個,便在這房內,大爽一回!”

若芸聽到要在富安麵前與衙內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緊張,嗔道:“衙內,富安在場,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說,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與她們共。。。。。。。戲?”

富安也受驚道:“衙內折殺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內丫鬟!”

高衙內笑道:“有何不敢。娘子無須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見識本爺厲害。富安,你玩宛兒一個,我玩她們五個,你我倒也比比,看誰先到那爽處!隻是陸傢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卻碰她不得!今日天熱,我們這就全把衣褲脫了,先吃酒飯,再去後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聽他當眾人之麵許她做妾,芳心頓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隻好惟惟答應。

不多時,房內齊現八具裸體,八人裸身吃酒。當真是酒池肉林,荒淫無度!*********************************這廂如何極盡奢淫先按下不錶。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攜錦兒逃離淫窩,倆女悲悲怯怯,羞羞喪喪,一路隻顧回避路人眼光。

將近林府時,錦兒見間壁鄰舍神情各異,均以異樣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攙穩了她,衝鄰舍罵道:“看什麼看,我傢小姐身體不適,有甚麼好瞧,真惹人厭!”

對門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喲,大上午的,錦兒姑娘發甚麼火。大夥關心娘子,才多看幾眼,既未做賊,為何心虛?”

一番話隻把若貞說得幾乎昏倒。她羞紅上臉,低頭咬唇不語。

錦兒怒道:“甚麼做賊心虛,你莫瞎了豬眼,亂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瞞姑娘說,貧傢賣茶,叫做“鬼打更”,專靠“雜趁”養口。老娘也不消叁智五猜,隻一智,便猜個十分。”

錦兒驚得合不上嘴,若貞聽到此言,也驚得擡起頭來,顫道:“乾娘猜得什麼?”

那王婆走上前來,撫耳輕聲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隻這一說,卻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轎,也不曾隔夜歸傢。昨兒卻都齊了。也不知是哪傢貴人,轎擡娘子,今日方歸。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這俏樣兒,又似被人收了叁魂七魄般。怕是尋那捱光漢子,老身這猜可準?準時,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貞聽得眼框含淚,幾要失聲痛哭。錦兒見狀,罵道:“老咬蟲!沒事亂攪漿糊!我傢小姐昨日雇轎省親,吃了些風寒,關你鳥事!若要四處說嘴,大官人回來,剪斷你舌頭!”

那王婆卻怕林衝,忙道:“你這雌兒,恁地不曉事,老身又不是孫武子,隻是胡亂猜猜,何必惡語嚇我。”

言罷氣乎乎得,轉身快歩走了。

若貞神情恍惚,推門進宅。錦門閉上大門,倆女菈下窗上布簾,雙雙抱頭痛哭。若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點虧。。。。。。。昨夜失節。。。。。。。如何對得住官人恩愛。。。。。。。此番又着鄰舍生疑。。。。。。。那些醜話。。。。。。。傳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錦兒也哭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錦兒也對不住張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閒人。。。。。。。斷不敢亂說。。。。。。。忍大官人生氣。。。。。。。”若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內。。。。。。。還。。。。。。。還來滋擾。。。。。。。官人又不在傢。。。。。。。被鄰舍瞧見。。。。。。。說也說不清了。。。。。。。”

錦兒顫抖道:“想他既已如願。。。。。。。當守信才是。。。。。。。隻恨二小姐。。。。。。。為何這般陷害小姐。。。。。。。”若貞又抽泣數聲,想起往事,嘆一口氣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時,爺爺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軍,養不活我倆。我那娘親,隻得。。。。。。。隻得棄爹爹而去,賣身太師府。後來爹爹,便不喜傢妹,不教她琴棋書畫。故她打小與我不睦。。。。。。。”當晚,錦兒為若貞做了晚飯,又燙了熱水。若貞勉強吃了幾口,忽覺身子肮臟,兩女相互洗淨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亂睡去。

錦兒慘失雛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來,想到張甑,又淒然落淚。若貞聽到哭聲,也坐起身來,知她失身之痛,更甚於已,忙軟語安慰於她。

錦兒靠在若貞懷中,哭道:“小姐。。。。。。。我本與張甑定下終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與他軟斷情絲,再不見他,此生隻陪着小姐。。。。。。。”若貞知她痛處,緊摟着她,淚如泉湧,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終要嫁人的。。。。。。。”錦兒擡起頭道:“小姐,錦兒從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於人,也是天意。我意已決,明日,明日便去尋他,與他斷了關係!”

若貞見錦兒神情堅決,知她不願辱沒張甑,實是勸她不得,隻抽泣不語。

第二日,若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過日頭,翻身下床時,早不見錦兒身影,知她必尋張甑去了,隻得幽幽嘆一口氣。

正是:人間有情花失色,相逢時難別亦難!

***********************************

話說錦兒一早離開林府,去間壁藥鋪約見張甑。

那張甑與錦兒定下終身,這兩日心情大好,正在興頭之上。他忽見錦兒飄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搶近前來,正要搭訕,卻見錦兒一臉淒涼,雙眼哭得紅腫,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亂,問道:“錦兒,你容颦不好,是誰欺負了你,說與我知,定為你解氣!”

錦兒淒然一笑,率了率長發,仍不瞧他,隻道:“今日前來,是來。。。。。。。是來告訴你,那日我一時衝動,所說之話,全不做數,你們緣分已盡,從此一刀兩斷!”

言罷轉身便走。

張甑胸口如受棒撃,他心慌神亂,忙一把菈住錦兒,急道:“你。。。。。。。你今天怎麼了,我做何錯事,便這般分手?”

錦兒羞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你快放手,菈着我乾什麼!我還要回去給小姐做飯!”

張甑好沒來頭,怎肯放手,大聲道:“沒來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說個明白,若是我做錯了,你萬般責罰便是!”

錦兒流淚道:“你沒錯,是我錯了,從今之後,你休再以我為念?”

張甑急道:“這,這卻是為何,你不說個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錦兒嘆一口氣,一咬下唇道:“也罷,你既然想知緣由,今夜戌牌時,在牡丹園相會,我自會說個明白。”

言罷一甩手,淚奔而去。

張甑呆立半晌,如墜地獄。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絞般傷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時醒來,忽轉念一想:“錦兒平日甚喜捉弄旁人,這回定是試我誠心。想前日與她定情時,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氣。若真要分手,為何又約我去牡丹園厮會?”

想罷,坐起身來,興衝衝取出傢中銀兩。他不甚有錢,卻取了十兩大銀,跑到鼓樓名傢鋪子,買了一條黃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還傢,心道:“這條簪子,甚是精美,權做定情之物,錦兒必然喜歡。”

吃過晚飯,剛過酉時,他便耐不住了,兩歩並一歩,去牡丹園等錦兒來。

此時夕陽正紅,又適逢初夏,那東京牡丹園中,綠林參參,群花爭艷,當真是金明池上叁春枊,小宛河邊四季花。霭霭詳雲籠紫閣,融融瑞氣照樓臺。

他在牡丹園來回跺歩,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間對牡丹仙子立誓,若負錦兒,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錦兒,終身不負!”

隻見天色漸晚,一抺紅日墜了下去,張甑正反復誦頌那誓,忽聽小宛河邊牡丹花林中,傳出一女子聲音:“媽媽,蔡師師這名字實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師師吧。”

這聲音清清揚揚,如和風撫柳,如清泉潤肺,直滲入他週身經脈,全身似要飄了起來。張甑正求牡丹仙子賜福,心裡驚道:“天下竟有這般動聽之音,難道真是牡丹仙子現世,可折殺我也!”

他轉眼便向小宛河邊瞧去,但見花林之中,隱隱約約,立一紅衣女子,容貌隻是隱現,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隻看得張甑挪不動半歩!

有詩為證:芳年聲價冠汴梁,玉貌花顔賽罕俦。要教龍顔貼香體,慾引群雄盡折腰。

那女子是誰?正是:說開雁落花羞合,道破月閉魚倒遊!

慾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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