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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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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前言
序傳
第一回 嶽廟孽緣太歲戲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兩相願
第四回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上)
第五回 紅顔毀霸王硬上弓箭(下)
第六回 懦放姦徒惡夢如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下)
第八回 貞心碎邪龍搗鳳怨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上)
第九回 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上)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中)
第十回 闖林府慾火難斷直爆得菊花怒綻(下)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前奏)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上)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第十一回 太歲肏良傢 得意忘形龍槍舉(下)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 忠言逆耳 責妻不武(上)
第十二回 :路客賣刀忠言逆耳責妻不武(下)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上)
第十叁回 心傷神亂 舍己保郎 香軀成俎(下)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上)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中)
第十四回 藏幕後顛春 夫恩安在(下)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上)
第十五回 婢女計官人倒(下)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上)
第十六回 色膽包天雙飛燕(下)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上)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姦詐滿路(下)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上)
第十八回 中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二)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中叁)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中四)
第十八回 锒襠落魄,惡少卻得,雲雨蜜露(下)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上)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上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中二)
第十九回 冤情難申 奇裝肉引 作淫娃蕩婦(下)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上)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中)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叁姝獻媚,奉癡男巨物(下)
第二十一回 锒襠落魄 惡少卻得 雲雨蜜露
第二十一回 刺配滄州,洗盡男兒淚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上)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中)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京效野火無休(下一)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效野火無休(下二)
第二十叁回 受招安,姦情終露花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好漢猝死,名花有主空許願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盡道 行者祭刀 奮英雄恨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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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為人知的故事(又名:貞芸劫)
作者:XTJXTJ
第七回 妹嘴如刀淫窩肉身俱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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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衝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身。她慘遭高官子姦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姦弄了一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厮守得精關不泄,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隻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說與人知,隻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衝共枕,想起那日對林衝說起紅顔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着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驚得“啊”地一聲尖叫,撲倒在林衝身上,一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不由嘤嘤啼哭。

林衝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時慌了手腳,忙輕撫秀發,安慰道:“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隻愛官人,官人莫要嫌棄。”

林衝安撫道:“娘子哪裡話來。某這一生,也隻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厮羞辱,但未遭玷汙,某怎會休你。”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衝嘆一口氣道:“隻礙着太尉頭麵。也罷,便放過那淫厮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陸謙那厮,卻饒不得,定要搠他叁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你,正沒口實。我適才那夢,不是好兆。”

林衝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一紅,將頭埋於林衝懷中,慌道:“我夢見一獨臂頭陀,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一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衝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頭陀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一生週全!”言罷,豪氣頓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姦惡之徒當道,你若殺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週全?”

林衝又嘆一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性命,但一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裡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衝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歩向陸謙傢邁去。

(以下摘自水浒傳)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回傢。

林衝又去太尉府前,一連等了叁日,並不見麵。

府前人見林衝麵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尋到林衝傢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麵?”林衝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叁盃,爭奈一時不能週備,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閒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傢樓上,跳牆脫走回府。陸謙與富安回報稱,那豹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尋人生事。他吃了一驚,哪敢再出府尋樂,衝陸謙道:“你與你傢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回傢了,待林衝那厮怒消,再作理會。”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衝?”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裡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一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也當避一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你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乾鳥頭與陸謙齊唱大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艷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麼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一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慾火難消!”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一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泄陽一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傢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衝那厮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叁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多,好記仇,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上,擾了衙內興致,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你立下頭功,你雖擾我興致,實是一心為我,怨不得你。我傢老都管老邁不堪,若你能再獻奇策,讓本爺收得那雙木,都管一職,遲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擡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前山東陽谷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一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隻這調精術一書,不曾細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心生一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我傢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但本爺這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你傢娘子了。本爺當為林衝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隻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隻除她自缢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你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麵皮甚薄,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前,荊婦早暗藏叁樓暗室中,本想助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傢,用叁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不來……”頓了一頓,又道:“女人傢水性,隻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你傢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誤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衝調遣城外教授軍漢,讓他傢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衝那厮譴出京城?”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遊,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教頭使得一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叁人姦笑一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泄,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一對大陽卵更是腫脹慾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慶所送調精術一書,細細閱讀。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隻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着書中所受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慾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此書還載有固精守陽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第一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你是“羊腸小道”,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巅峰處遊走,固精不泄!林傢娘子,本爺隻等你來,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傢老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麼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一番。更完衣,高衙內衝秦兒道:“你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慾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傢難受,不來安慰奴傢,卻去喚甚麼富安。”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一摸,隻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我五名貼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罷,先安撫你一回。”言罷,食中二食探出,一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迭起。隻聽秦兒嗔道:“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傢娘子……隻與陸傢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傢五個了……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傢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高衙內道:“你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你五個一回。”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傢……我這就去喚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濕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乾淨。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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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隻見笙歌艷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戬四人,早結為私黨,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嶽,耗費巨萬;設“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為瀰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戬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谄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亂舞一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一一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一個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過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你說老太師這般權勢,怎的傢中女眷,沒一個麵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一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太師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盃喝乾,笑道:“哪有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衝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你傢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隻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傥,相貌堂堂。男兒嘛,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兒,還不謝過太師!”高衙內心下也是一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舍我其誰了!”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擡愛!”

那邊童貫和楊戬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傢結為親傢,可喟軍政聯姻,強強合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盃,忽道:“嶽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氣勢磅礴,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傢多次,卻未得一遊,可否允我出去一觀?”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傢人,還客氣什麼,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着,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布。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將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一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一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麵。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嘤咛輕笑。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長亭翠掩,蔥鬱遮階箫缈。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袅。迷離覺,算來呓語真多少?”

這聲音仿佛霧中仙子一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結“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你適才說,他傢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你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歩邁入林中。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隻有二十叁歲。高衙內張大了口,一時合不攏來,刹那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叫:“怎麼林傢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一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但那張美臉上,卻多了一顆美人痣!”心中直叫:“嶽廟那願,端的還得好!”

那麗人見來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後生,一雙色眼盯着自己怒聳的雙峰,也吃了一驚,起身道:“足下是誰?何故闖入賤妾院中?”

高衙內淫心失措,雙手微擡,若這裡不是太師府院,當真要一撲而上,將這麗人怒聳雙峰,拿在手中!他雙膝一軟,幾乎便要撲出,口中卻道:“我是高太尉兒子,來的唐突,來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見她便被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為意。那麗人微微一笑,唱一輕喏道:“原是衙內,賤妾這相有禮了。”

這花花太歲喉中“咕咕”亂叫,忙又吞一口饞液道:“不敢當。啊喲,什麼貂婵,小喬,在我看來,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一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莊容說道:“長得好看,又有什麼好。賤妾隻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傢人,這才獨作幽客,苦苦忏悔。適才一時興起,撫琴唱曲,倒叫衙內叫笑了。”說到這裡,眼圈一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高衙內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動,慾血上湧,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處,說不得,我能幫你一二?”如此好漢氣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動:“他是太尉兒子,我那叁女兒,說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嗚咽道:“衙內高義,賤妾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雙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內大喜,忙上前扶住那麗人裸露的雙肩軟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隻覺肌酥肉滑,鼻中聞到陣陣女體幽香,下體巨物竟自暗暗舉起,淫淫地說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辦事,我自當效勞。”那麗人粉臉微紅,低聲道:“這可折殺賤妾了。”

高衙內止想將她攬入懷中,但既在太師府中,便沒那膽子,雙手卻扶着她的肌膚,不願罷手,湊首近前,貼近她臉孔,也低聲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說來聽聽。”

那麗人似乎很久未接觸過男人,見雙肩被這高大帥俊男子扶住,不由嬌軀微顫,又見他鼻息近前,不過兩寸,不由臉色更紅,輕聲道:“賤妾誕有一女,兩歲之時,被強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見下落,望衙內垂憐,幫賤妾找到小女。”

高衙內激動道:“這等小事,何足佳齒,娘子交我去辦就是,包辦得妥貼。

娘子適才唱到“檐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不知那人是誰?”那麗人聽高衙內聽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雙目頓紅,幾要哭出聲來。

這花太歲哪裡還忍受得住,一把將那麗人菈入懷中,雙手在她半露的雙肩上隻顧撫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麗人突被男人摟在懷中,隻覺雙乳被男人胸膛擠壓,後背被撫,下體羞處更是頂了一根駭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顫抖,羞急之間,一把推開高衙內,嗔道:“衙內好生唐突。”言罷,轉身踱出花林。

高衙內高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女兒芳名呢?”

那麗人的嬌聲傳來:“雙名“師師”,背後刺有牡丹花繡。”

高衙內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師之女,便叫師師?”又大聲問:“可是姓蔡?”

過了片刻,隻聽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內點頭轉出花林,喚富安過來:“你速去給我查查,太師傢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卻道:“衙內,她可是太師的女人啊。”

高衙內罵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說甚麼!”

富安忙道:“衙內放心,我與太師傢女使阿蘿,私交甚好,她打小侍從太師,必知底細。”

高衙內邪邪笑道:“沒想你在太師府竟有相識的。無論如何,便是送些錢財,也要套出底細來。”

富安應諾去了。

第二天午牌時,富安急急趕來道:“衙內,套出來了。”

高衙內喜道:“還不快說。”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喚貞芸。卻是被太師強搶來的。二十叁年前,她本與一男子相好,卻被太師瞧中。她抵死不從,那男子便被發配充軍。後來,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為何,李貞芸竟允了太師,委身於他,與那男子斷了乾係,再無來往過。後叁年,她誕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遊時,女兒被強人掠去。此後她便很少說話,獨居一處。太師見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獨居,如打入冷宮一般。”

高衙內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自傢的,是外麵強搶來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聽曲中之意,應與他還有聯係才是啊。”又問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誰?”

富安道:“這個嘛,阿蘿也是不知。”

高衙內又自語道:“若貞、若芸,李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這般巧事,她們竟長得如此相像?”

當下吩咐道:“你速去給我查查張尚張教頭生平底細!還有,李貞芸女兒是被誰搶走的!”

富安應諾退出,高衙內口中自顧自地念道:“她女兒不姓蔡,卻姓李,雙名師師,那便是李師師啰。這名倒取得好。”

正是:貞芸劫生環環扣,隻嘆天地不容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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