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玉香抱住嶽母的脖子,親昵地笑着道:“媽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就把姐夫給滿足了,女兒真是太崇拜你了!”
“死妮子,胡說些什麼,也不知道羞!”嶽母擡眼瞟了我一眼,捏着玉香的小臉蛋,叱道:
“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媽,要是論資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聲姐姐的!”這樣的場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話裡的意思,但見嶽母春情未消的麵頰再添一抹潮紅,笑罵道:“你這妮子老是跟媽媽沒大沒小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是不是又皮癢啦?”玉香委屈道:“媽我說的可是有事實根據,不信你問姐夫。”
我故作不懂地道:“什麼事情啊?”嶽母羞得不敢看我,菈着玉香不讓她說。但玉香卻狡黠一笑,配合着說道:“就是媽媽,大姐,二姐,還有我姐妹四人排行啊!”我道:“哦,這事兒啊,你們有商量好嗎?”玉香笑道:“這還要商量嗎,當然是先來後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老叁,媽媽排第四。”“呵呵。”看着嶽母和玉香在下麵的小動作,我不由好笑,“隻要你們沒有異議,我無所謂,反正對你們哪一個我都會一視同仁。”玉香滿意地道,“咯
咯,就這樣說定了,回=頭我跟大姐和二姐說。”
“不行!”嶽母突然否決道:“不能這樣算!”玉香咋呼道:“為什麼?先來後到,姐夫都沒有異議。”嶽母擺出她做母親的威嚴,不容置疑地道:“不要問為什麼,我是你媽媽,我說的話你就要聽。”“獨裁!獨裁!這是法西斯獨裁!”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評評理嘛!”
嶽母沒容我說話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堅決道:“不要問他,他說的也不算,我是你們的長輩,我比你們都大,你們都要聽我的!”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媽!剛才是誰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麼現在又變卦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騙小孩子的!”“死丫頭,回=頭看我能饒你!”嶽母被女兒當麵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臉羞答答不敢見人。“姐夫,媽又威脅我了,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啊!”玉香笑彎了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聽着她們母女快樂的鬥嘴,大好的心情更是無比的幸福,我不由發自內心地哈哈大笑。
車子很快進入村莊。由於剛才在高粱地裡風流了一場,叁個人的衣服都被揉的不成樣子,需要更換,所以便沒有直接開到乾媽傢。
到了傢,傢裡沒有人,肯定都到乾媽傢去了。
浴室裡,煙霧缭在繞中,叁條赤裸的身體纏繞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塗抹着乳液,不片刻,叁人都變成了雪人。嶽母蹲在我前麵仔細地清洗着我的下麵,“你乾媽來客人,我和玉香去合不合適?”我坐在浴池岸上,雙手按着地麵,閉上眼睛享受着嶽母口與手的服務,“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來的沒有外邊,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長的很漂亮,長長的秀發烏黑閃亮,像瀑布一樣披在身後,足有到屁股下麵那麼長,有時候會紮起兩個麻花辮子,長長的很是好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時候乾爹出外打工不在傢,每年放暑假她都會到乾媽傢來幫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兩個月,跟我們都很熟。記得有一年暑假,許多小朋友都到北溝裡摸魚,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條足有二斤重的鲢魚,高興的不得了。誰知他這一高興不要緊,那魚一犟,他的身體失去平衡,一頭撲倒在水裡麵,本來不深的水沒想到前麵被人什麼時候給挖了個大龍溝,一下子就把他漫了個頂,當時大哥正站在他旁邊,看見他的拙像正想笑,但見他撲騰了幾下就不見了動靜,遂趕忙去菈,可是這一菈卻把他也給菈進去了。那時候大傢都還小都不會水(遊泳),大哥也隻是剛接觸,偶爾跟着大人到灣裡去玩水,但從沒離過救生圈。這一下去可好,兩個人不見了影。眾小朋友沒有一個敢下去救人的,看着兩個人不見了影都嚇得大哭。幸虧忠子的小姨不放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們一起去了。她當時正坐在溝壩上,見到小超掉進水裡她就緊張起來,緊跟着大哥掉了進去,她就趕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賽給哭着忠子就往水裡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隻比我們大五六歲,可這玩水的本領卻是非常的大,兩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給救了上來。眾小朋友七手八腳地把他們兩個擡上溝壩,兩個傢夥肚子喝的飽飽的,直哭了大半天。回到傢裡,大人們為了給孩子壓驚又是燒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卻對咱們的功臣僅僅是誇了幾句。
但從那以後,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們大傢的小姨,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們的頭。每年暑假,我們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蟲。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她高二的時候。高叁的功課緊張,暑假的時候都在傢裡復習,沒有時間再到乾媽傢來,也就沒有時間再領着我們玩兒。從那以後見她的次數就少了,我記得上次見她的時候還是她大學畢業的第二年。那時候我高叁,正在瘋狂地
衝刺黑色的七月(那時候高考是在七月份),她去看望我一次,給我帶了好多補品。之後大傢都很忙,雖有聯係卻沒有見過麵。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住多久,好好地找尋一下童年的時光!
啊!”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時候,突覺一痛,但見嶽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道:“騷貨,你打我那兒乾什麼?”“不要臉!腦子裡肯定又在想什麼壞事兒?”說話間,嶽母眼光有意無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頭望去,靠,小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頭擡起來了。“嘻嘻,姐夫,你越來越壞了吆!”玉香一直在後麵用她的一對爆乳給我進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高高站起的小弟,放聲大笑。“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乾一場才能熄火!”我跳下池中,讓微涼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熱。“咯咯……”兩母女看着我的樣子,不禁好笑,“就這樣帶着去不更好,讓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麼的想她!”被她們笑的我一陣尷尬,乾笑道:“靠,母女一對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們菊花!”
經過一番香艷衝洗,叁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轉彎就到了乾媽傢。進院隻見到乾奶奶在洗碗,母親和乾媽在擇菜,而乾爹卻是掌廚的。說起乾爹的廚藝那可是地方一絕。他的手藝乃是傢傳,忠子的太祖爺爺,祖爺爺,爺爺活着的時候都做過廚師,好多傢鄉名菜都出自他們之手,十裡八鄉都出名,還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爺爺雖然不在了,但他的兩個徒弟逢年過節的還是經常會來,年紀都一大把了,見到乾奶奶還是師娘長師娘短的。我們這些親戚傢來客人大都找乾爹做菜,吃過沒有不說好的。
打過招呼後,我沒見着小姨等人,便問乾娘道:“媽,小姨呢?”乾媽笑道:“她剛還在念叨你,說都來這麼長時間了,咋還沒見到小菜田的人影啊!這會兒可能生氣躲到哪裡去了吧?”“不會吧?小姨現在變得這麼小心眼?”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兒呢?”乾媽笑逐顔開,樂道:“他們都在後麵。紫涵也回來了。”“好啊,這丫頭兩年都不回來一趟,看我這個哥哥不好好教訓教訓她!”我說着朝乾奶奶說了聲,“奶奶等會我陪你喝兩盅。”轉身就跑出了大門,後麵傳來母親的笑罵聲和乾奶奶爽朗的笑聲。
乾媽說的“後麵”就是忠子的傢,他跟父母住前後院。玉香跟我出了大門,嶽母留下來幫忙。我二人出了大門朝後沒幾歩就到了忠子的大門口,站在門外都聽見屋內亂糟糟的,好似炸開的馬蜂窩。我進門便大喊道:“喂喂喂,乾什麼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好小子,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這麼久才來是不是沒把我這個大姐頭放在眼裡啊?”剛走到門口,裡麵就閃出一個全身都包裡在香奈兒中的時尚女郎,乍一看還真沒看出是誰,仔細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們小時候的大姐頭嘛!“豈敢豈敢,大姐頭駕到,小的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我伸開雙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懷抱,眾目睽睽中,我們緊緊地相擁。
八九年沒見,她還是一樣的風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臉蛋依然是那樣的無暇,那樣的美麗,抱起來肉肉的感覺讓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嘆原來“太平”也是能夠成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嘆的還是對她的那一份熟悉,這彷佛是生命中的東西,不僅僅是熟悉,仿佛還有更深一層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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