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話雖這樣說,但隨手拿起的卻還是最讓我比較中意、最讓我想要看她穿、最讓我有遐想念頭的那兩件:雪一樣白如肌膚般柔軟光滑的絲質奶罩和天一樣藍半透明的叁角開檔小內褲。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說,設計精良,用料極佳,摸起來手感簡直好的沒話說,而視線上也是誘惑倍至,特想埋首進去深深呼吸裡麵的氣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兩座雄偉壯觀的雪峰之間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濃鬱的奶香。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這件開了檔的叁角小內褲了。輕透的薄紗,貼緊女性柔嫩的肌膚。天藍色的軟紗上繡綴着點點淺花倍顯迷人。若隱若現,若現若隱,給人夢一般的感覺。如此這般已經讓我神魂顛倒了,若然是真實的穿在了女人的玉體上,不是這般的憑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樣的一種景象,如此這般已經不堪的我是否能夠擋得住那鋪天蓋地的誘惑啊。更且這小內褲底部開檔,前麵活扣設計,既可扣上,又可分開,穿脫極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別人。細軟而具有彈性的小褲胯帶,更是讓人有一種想去解開它的衝動。但願我能夠堅強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飢不擇食的餓狼般撲身而上。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麼的堅強嗎?啊,祈禱吧,上帝!
她雙臂互抱,雙手十指合攏,一左一右分別覆蓋在胸前的兩團肉球上,雙腿緊夾蜷縮,想盡辦法,盡可能地春光少泄。隻是單憑她的兩隻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呢,更何況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偉,那可是兩座比起巍峨壯觀的玉龍雪山都毫不遜色的雪峰,兩隻手掌與其說“蓋在上麵”,倒不如說是“扣在上麵”,就像給雪峰的頂端那最美麗的部位戴了兩頂極不合體的帽子,“扣”比“蓋”比較形象的多了。
男兒血液毫不滯留地沸騰起來,熱血滾滾,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兒的本能在滾滾浪濤煮沸般的熱血中蘇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蘇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隨着沸騰了的熱血沿着任督二脈上下分流。臉色漲紅如豬血,雙眼怒睜如噴火,腦門上布滿了豆粒般的汗珠,頭發粘濕了貼在額頭。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燒,讓本能在雙腿間赫然顯著,如劍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勢有破雲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那朵滴血的玫瑰顯然難敵這股衝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陽剛至極的氣勢,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兒本色衝破禁锢昂然直視蒼天。
“還不快點拿過來,愣在那裡做什麼。”仿佛感到了氣氛如暴風雨到來前的憋悶,她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着我,說話雖然還是那股頤指氣使的勁,卻沒了咄咄逼人的氣勢,而且話語越來越輕,就這短短兩句話便能明顯的分辨感覺到聲音的走勢越來越低,到最後便軟綿綿的有如天上飄浮的白雲,輕柔的有點嚇人,臨了還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隻是這般程度的瞪視卻有些不溫不火,內裡蘊涵的幾多情緒數嬌羞居多,這分明是在跟我撒嬌嘛,真是個誘人的女人啊。
“來,來了。”口水差點沒石掉出來,吸溜一聲,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歩趕蟬,兩歩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邊。這時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認為是色中惡鬼附了身,從上到下,無一處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發前的漲裂的慾望。
“放下吧。”她被我惡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視內心狂跳,緊張的不得了,“你把身體轉過去。”
“你自己能行嗎?”眼看着又能一親芳澤,卻突然不讓繼續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紅霞密布雪麵,心裡鹿撞,十五隻小兔七上八下,紛亂如麻,也算她意志堅定,猛吸了一口氣,硬是壓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聲道:“這點能耐我還是有的。行了。趕快轉過去。”
“千萬不要逞強!”我戀戀不舍,極度不甘心、不願意地轉過身去。沒辦法啊,誰叫咱心慈手軟呢。雖然心與身都是極度地渴望着發泄一番,但是總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終告誡着自己冷靜、堅持、不要迷失。這種存在是什麼,不大明白,但想來總歸逃不掉諸般情緒的一種。綜觀種種能夠羅列的可能,這種存在最最接近的應該是“自尊”了,但絕對不排除還有別的可能混雜其中。
悉悉索索,這是她穿衣的聲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甘地閉上眼睛,失望大過了渴望。聞聲而不見人,隻好幻想。背後傳來的聲音與腦海中的畫麵混合,這應該算是對傷心的我一點小小的補償吧。
猥亵的笑臉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當我陷入幻夢中不願出來的時候,背後突然響起一聲悶哼,仿若暮鼓晨鐘般在我的心裡敲響,把我從迷惘中驚醒。
“怎麼了?”沒經過大腦的思考,本能地就轉回了身體。這種可能或許無法理解,想來應該是大腦雖然一直在不斷地幻想着種種令人鼻血狂噴的火熱畫麵,但它的焦點始終都沒有離開身後的真實的女人,大腦中樞始終都有一條神經在關注着這一點,所以在猛然驚醒的那一刹那會條件發射的做內心裡早就渴望無比的事情。於是乎,高度緊張中的身體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轉了過去。
玉體橫陳,雪白如玉,光滑如緞,玲瓏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聳,一襲白色,柔嫩呵護,深壑間誘惑無窮無盡;私密含羞,天藍色的軟紗迷亂地蓋在上麵,萋萋芳草彰顯萬點春光,隱隱可見,令人遐想萬千。
鼻頭刺癢,一股熱流滑下,擡手輕拭,血迹斑斑。
可嘆,還是真實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鮮艷的紅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裡輕笑,原來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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