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她話裡多少都有些賭氣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說的是,錢隻要夠花的就好,多了有時候反而會成了累贅。錢少有錢少的活法,錢多有錢多的好處。錢少不一定過的不幸福,錢多也未必就能過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錢的多少來衡量的。”
許天也笑呵呵的點頭稱是,但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心裡其實並不以為然。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畢竟這個世界的社會現況在眼前明擺着,“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萬萬不行的”這句話已經成為中國人的老生常談。
在中國的古代,錢是沒有地位的,是所謂的“銅臭”。其實,不單單是在中國,世界其他各個地方的古代,錢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國的,仿佛都是特色的。這裡的古代,是相對現代而言,現代的之前我們籠統的稱古代。當然如果連錢都沒有,也就談不上香和臭。
在中國,錢的地位大眾化的提高是改革開放後的事。有史以來,中國政府第一次明確提出政府工作“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而在民間對錢的態度則演變為“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錢的地位提高,並不是說中國人才認識到錢的重要性,錢一產生人們就知道它重要,實際上也正因為其重要才產生,地位提高是說社會對這種重要性給予公開認可。可惜的是,這種認可到現在依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麵。政府的“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被束縛在種種毫無必要的條框之下。而最能顯示這點的便是這個“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這是典型的中國式思維,典型的中國式是指中國人非常在乎祖訓和不願坦白自己的真實想法。“錢不是萬能的”實際上是對錢的不情願的否定,是對“銅臭”的繼承,迎合。“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是對“銅臭”的不服,辯駁。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國人頭上傳統的重壓,及對這種重壓的反抗,和其對現實的無奈。對重壓的反抗和對現實的無奈又構成了對“銅臭”的否定,而正是這個否定標志着中國的前進。遺憾的是,這個否定是不徹底的,甚至軟弱無力的。這些是對傳統的妥協,或者難以割舍。這個妥協阻礙了我們對錢作更深層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的一麵。
每個人都不是聖人,每個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沒有私心與慾望。這點無可厚非,誰也無權說誰。隻要有慾望,隻要有私心,在這個嚴格說來到處都充滿了銅臭的世界裡,錢甚至高過了生命。
“許仙人呢?”我朝着張念恩道:“剛才還聽文文說要跟我拼酒報當年的一盃之仇,這會兒人咋就不見人影了,避着不敢見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這許仙去搬兩箱酒,都去了好一會兒了,咋到現在還沒回來?”許天站起來,笑道:“你們先坐着說話,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誰在念叨我呢?”許天還沒有起歩,許仙已經從外麵回來,抱着兩箱啤酒,一臉高興地出現在我們麵前。
“你小子,老同學來了,你都不接待,什麼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知道你能酒量大,這不是怕酒不夠用,慢待了老同學嘛!”許仙說着把兩箱啤酒放在地上。
兩個大老爺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張開雙臂,緊緊抱在一起。
所謂:“士別叁日,當刮目相看。”
許仙已經不再是那個當年追着張念恩屁股後麵轉悠的小青年,他已經不再青澀,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並不會因為人長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這種真摯的感情就能隨着時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記的了的。喝上兩盃美酒,哈哈一聲大笑。原來你還是原來的你,我還是原來的我。大傢原來都沒有變,變了的隻是生活。
叮鈴鈴……
電話鈴在眾人笑呵呵坐下的時候響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電話,還沒開口,那頭就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文文嗎?是奶奶。”
“奶奶,您現在還在姑媽傢嗎?什麼時候回來啊?”許文高興道。
電話那端笑道:“怎麼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許文笑道。
電話那頭嗔怪道:“這丫頭咒着奶奶早點死是吧?”
“奶奶!”許文托着長音撒嬌。
“好了,不跟你說笑了,等奶奶回去給你做蔥花餅吃。我現在已經回來了,還有你爺爺,跟你的弟弟們,我們都在車上,快到車站了。你爸在傢嗎,告訴你爸,讓他開車來接我們。”
“哎,知道了。爸在傢,我這就告訴他。”
“好了。就這些。我先掛了,手機費挺貴的!”電話那端匆匆掛斷了。
“咯咯……”許文嬌笑着放下電話。
青屏嗔怪道:“丫頭,傻笑個什麼勁,你奶奶都說了什麼了?”
文文看大傢都在看她,強忍着笑,道:“奶奶說一會就到車站,讓爸開車去接她們。”
“是這樣啊。”青屏看了看許天,說道:“媽讓你去接她們,你就快點去吧。”
許天點頭道:“好。你們先說着話。我這就去把老太太她們接回來。”
“咱們一起去吧,這樣老人傢看到了也高興。”我提議道。
“你是來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許天道。
“這有什麼,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爺子也是應該的。”我朝青屏使了個眼色。
青屏理會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對許天道:“既然小弟有這個心,咱們就隨了他的意吧,這也是他對老人傢的一片孝心。”
“老爺子老太太喜歡熱鬧,咱們這麼多人去接他們,肯定讓二老高興的笑不攏嘴。”許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這個意思。
許天也是個豪爽的人,既然大傢都同意,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便道:“那好,咱們都去,可是兩輛車子回來的時候坐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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