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對她做什麼。”我咬着牙,忍着肩頭痛楚,大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玉背緩緩下滑,越過她受傷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翹臀,“若說有的話也就是咱們現在做的這些。”
“你真是個小壞蛋,先是禍害了人傢的女兒,現在又來禍害人傢。我咬你,咬你,咬死你……”女人發起飙來,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尤其是那滿頭森森的白牙,發起狠來,肉皮都能給你扯下來幾塊。
“啊……”鋒銳的牙齒狠咬着我肩膀上的軟肉,疼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聲,雙手條件發射地抓緊她圓翹的肉臀,連帶着腰部狠力一挺,強硬而有力地捅進了她的身體。
“啊——!”
一聲尖利的鬼叫聲響起,震有得我耳鳴發聩,腦子嗡嗡半天沒過來。
“嗷——!”
緊跟着這餘音繞梁不斷的鬼叫聲,另一聲狼嚎也同時響起。
霎時,這燈光明亮的臥室裡顯得陰森森的,鬼哭與狼嚎綿延好久。
姨媽軟弱無力地趴在我身上,淚水覆麵,剛才還咬在我肩膀上的滿口白牙如今緊咬着有點蒼白的嘴唇,緊握小拳錘撃我的胸膛,強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地道:“壞東西,死傢夥,你就不能溫柔點,差點沒疼死我。”
“不是你說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死你嘛。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怎麼能不付出點行動呢,不然你還不說我是銀樣蠟槍頭,外強中乾,能看不能用。這樣我多沒麵子。”我像個受了冤枉的小媳婦,委屈的不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其實,這麼一下子,不隻她痛,我也痛。
原來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完全轉移,有些因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的時候,一槍見效,這樣會大大地減少她下麵被撕裂的痛苦。可是,真不知道那位便宜的姨丈是如何開發的,都這大歲數了,居然讓女人的裡麵還跟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緊,差點沒把我的寶貝物件給夾斷。
“哼,壞傢夥,得了便宜還賣乖。”姨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按着我的胸膛勉強支起上身,低頭看下,看着那交結處隱隱的斑斑紅紅,咬牙切齒沒好氣地道:“看你做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弄破了。”
花瓣?
猛聽見這兩個字竟然從她嘴裡說出來,本來還有些懸起來的心立馬落了下來,差點沒忍住心中噴湧的笑意。
“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把胸腔中鼓蕩的笑意轉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靈敏的感覺。
“沒有。”我趕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頓美女香拳,勉強擠出一滴眼淚,委屈道:“我哭都來不及,哪還會笑。”
“你哭什麼?”她有點摸不着頭緒。
“你那裡麵太小太緊了啦。差點沒把人傢的寶貝給夾斷了,讓人疼得受不了。你說人傢能不想哭嘛。”痛楚過後的快感跟給處女開苞一樣爽,簡直是美的冒泡。但這話又怎能跟她說,不然,就不隻是粉拳加牙齒了,還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幾個檔次的,心裡有疑惑卻並不會深究。隻是象征性地問一句罷了。當然,男人如我肯定不會回答,如剛才很痛現在卻很爽,這樣愚蠢的答案,肯定會毫不遲疑地回答:“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要不你抽出來,別真的夾傷了。”隻跟一個男人有過這種關係的女人,雖知道女人的下麵肯定的不像我說的那樣,緊到能夠把那話兒給夾斷,不然女人生出來的孩子還不都是死嬰,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但她畢竟沒有生育過,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突然間被我這麼一說,她還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進去的,拔出來?
“沒關係,我這會好多了,慢慢就適應了。”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兩團粉嫩雪白的椒乳,輕輕揉捏挑逗,刺激着她乳腺裡敏感的神經,輕笑道:“好不容易進去的,若是貿貿然就這樣拔出來,剛才的疼痛豈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麵被一根熱乎乎的硬東西緊緊地插着,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麵散發的熱力綿綿不絕地刺激着裡麵的神經,搞的她身體裡仿佛突然間多出了好多熱鍋上的螞蟻抓撓得人心裡癢癢的,即便裡麵還疼着卻已經無關緊要了。而且上麵最敏感的兩團肉還被男人給霸佔着,手掌的熱力從肉團的頂端不斷地蔓延、深入,陣陣酥麻以這裡為源頭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難受,好難受!
“給我,我要。”不大一會,飢渴的女人就意亂情迷了,猛然雙手鬆開,身子整個壓在我身上,抱緊我的脖子,扭動了腰肢,仿佛這一刻,什麼傷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國去了,不見了,沒有了,有的隻是瘙癢和解除瘙癢的慾望。
“我來!”她畢竟有傷在身,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她瘋狂起來。抱起她下了床,讓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懸空,先溫柔,待她適應後,便嗒嗒嗒進行了猛攻。
一時間,夜風起,珠簾飄,鼓聲鳴,人影搖。
“啊——”
“嗷——”
一聲鳳鳴,一聲龍吼,水乳交融,龍鳳呈祥。
臥室裡的天地在這一刻平靜下來。
渾身是水,濕透了長發,女人蜷縮在男人寬厚的胸懷裡慢慢平靜下來。
“還沒有變軟?”女人握住了男人的東西,頗為驚訝。
捏了捏她的小臉,下巴一擡,傲然一笑,道:“你沒把他喂飽,他當然不願意休息了。”
“以前也這樣嗎?”
“當然。”
“那現在怎麼辦?”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嚨一陣咕嚕。
“辦法很多,比如……”咬着她的耳朵,說了好多能夠解決此種狀況的法子。隨着各類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來越紅,本是春潮未退的麵頰就跟在熱辣辣的太陽下暴曬了一個上午似的,比紅洋布還要紅,羞得她閉上眼睛,不敢再朝某個地方看,而且下麵感覺到她的手越抓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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