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認我花心,我是有點喜歡小文,可是現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會咬人,有那麼可怕嗎?”
“老虎現在可不可怕,都可愛着呢。你不見它們都被關在動物園的籠子裡了,再可怕,我也不會害怕它。”心理的渴望與生理的需要,我已經沒有耐性在乾耗下去,雙手抱章=她的屁股,就這樣朝床邊走去。“你當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愛多了。”
“貧嘴!”
她見我抱着她朝床邊走去,當然知道我想乾什麼,雖然現在的女孩都比較開放,但再怎麼樣,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天生的對這種事情有種恐懼感,心臟不由的跳個不停。
她閉上了眼睛,火燙的臉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邊。
我抱着她,隨着她的身體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輕輕地呼喚。
“別再叫我姐夫,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壓在她身上,火燙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親吻。
“是嗎?我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緊閉的雙眼微微眨動,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烏黑閃亮,跟展開的折扇一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是的。你以後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輕柔地吻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張,小舌兒輕輕吐出。舌頭舔動,瞬即與她的舌頭頂在一起,互舔着對方舌頭上的津液。如同初學者的她,芳心狂亂如麻。隻有兩次親吻經驗的她,怎麼會是我的對手,略施技藝,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聽嘤咛一聲,她已經淹沒在唇舌交纏的迷幻中。我的舌頭靈活地鑽進她濕潤嬌嫩的櫻唇之中,挑開貝齒,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戦激烈,弄得她嬌軀輕顫,渾身發熱,若非有被我摟住纖腰,隻怕已經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響聲在兩人喉嚨間響起,直到無法喘息為止。分開之際,兩人的嘴角上掛滿了香津。
“接吻美嗎?”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開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遊走。
她嘴角含春,半睜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翹的小鼻子隨着氣息的進進出出忽閃忽閃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蕩動的漣漪,飄溢出清冽的芳香。臉紅撲撲的,春意盎然,臉頰瑩潤光澤,像極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體像菈滿了弓的弦,更像開足了馬力的馬達,已經不得不發了。我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然後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頸吻下。手指輕輕跳動,仿佛變戲法似的,就把她裡體的衣裙脫下,露出了她內裡的單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淨的乳罩隻能包住頂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動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貪婪地低下頭,仿若忠誠的的信徒在神靈座前那樣的虔誠。
“哥。”她的一雙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雙腿間,蓋住了那處神秘。
“放心!哥會憐惜你的。”我給了她一個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脫離那兒。
我雙手托住她的兩隻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兩聲,我就醒了。
顔丹丹嬌柔地躺在我懷裡,玉頰上洋溢着兩情相悅的春情,眉宇間流露出魚水之歡的愉悅,嘴角處蕩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剛想起身去外間接電話,卻聽見有人先一歩把電話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聲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們這甜蜜的一對。
“是瑤瑤姐啊。”
“姐夫在睡覺。”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會告訴他。”
“咯咯……,有時間我們一定會去打擾你的。”
“嗯,好的。再見。”
像是金歩瑤來的電話。記得昨天從酒樓回來的時候,玉卿好像給了她傢裡的電話。聽玉卿的話,好像並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沒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來,當然也舍不得起來。抱着身邊的人兒肉肉的身子睡覺的感覺非常的好。
顔丹丹的身子雖然肉肉的,卻沒有讓人感覺多餘的贅肉。皮膚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錶下仿佛有水在流動,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摸起來的感覺更是不用說了,那種飽滿與豐腴簡直無與倫比。
看着她,睡夢中時不時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無法呼吸,暗罵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於體質的緣由,她的處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輕輕插入,她都感覺十分疼痛,但處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緊皺眉頭痛苦的臉,為怕使她在心裡留下性交恐懼的心理,遂放棄了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她卻不願意。她說她既然已經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給我。我說,先這樣就行了,以後再想辦法。她說,沒有弄破處女膜,這算哪門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後她都不再見我,更不會讓我碰她。
週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為了不要永遠地失去她,我隻好忍着心疼,勉為其難,盡量跟她調情,以這麼多年閱歷練就的高超技藝,盡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減少的最小。
經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的努力,終於在一陣尖叫聲中破了她的身子。
處子落紅如點點紅梅,觸目驚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剛陽與她生命中的陰柔在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細地觀察着她血淋淋的傷口,還好,讓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前些日子沒事,在網上看到一則令人瞠目的新聞。
新聞內容大致如下:
昨日淩晨,一名年輕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褲子上均粘滿鮮血、臉色蒼白的女子,衝進青羊區婦幼保健院,大喊:“醫生,快救救我老婆!”醫生問他出了什麼事,這對年輕人卻慾言又止。在醫生的追問下,小夥子終於說,該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倆的洞房花燭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後,新娘出血不止。兩人都以為是“正常現象”,等待自然止血。沒想到兩小時過去了,鮮血依然流個不停。加上疼痛難忍,新娘子幾近休克。他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打車將妻子送到醫院。
經檢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達500毫升,且傷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處女膜過厚,血管豐富,處女膜破裂時傷及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頭肉,絕不能讓她們有這樣的危險。
處女膜破了,落紅點點,花瓣鮮艷,如紅梅傲雪,淩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韻萦章=,玉潔冰清,清奇脫俗。
她看着落紅如花,雖然很痛,卻還是喜悅地笑了。
落梅點點紅,春風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個名字:“梅妃!”
梅妃!丹兒,以後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終於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樣的分量了。
她臉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進了男人的懷中。
梅花開在數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時候,不知經歷了多少風霜雪雨,嚴寒地凍,才開的如此芳香艷麗,成為冬日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有詩雲: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是啊。苦盡甘來,隻有“苦”盡了,“甘”才會來。
我們苦盡甘來的時候來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門今始為君開,不堪重負,我雖意猶未盡,也隻有作罷,摟着她玲瓏的胴體,輕輕撫慰中進入夢鄉。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沒有事做,隻好玩她的兩隻大白兔。
這兩隻兔子,雖沒有金娣的大,但就個頭而言,也絕不遜色多少。而且她還年輕,剛剛受到男人的疼愛,相信假以時日,絕對隻會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們鍛煉成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見她開始眨動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軌的手掌,但並沒有將它挪開。“怎麼不多睡會?”
“有你在身邊,能睡得着嗎?”她玉顔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雙峰的手掌,嬌嗔道:“真會纏人,連人傢睡覺都不得安生。”
“人傢饞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開始動作了。
“吃了那麼久,還沒有吃夠嗎?”她捉住我的手,不讓我使壞。
“一輩子,永遠都吃不夠。我還要吃。”按住我的手,我還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體剛從女孩子的變成女人的,敏感的很,隻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為軟泥一塊。
她抱緊我的頭,將我的臉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中,半天才緩過神來,很是無奈道:“你這壞人,就不能消停一會嗎?”
我差點沒被她給憋死,從她懷抱裡爬起來,深呼了兩口甜氣,道:“咱們兩個新婚燕爾,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怎麼能夠停下來呢?”說話間,頭也不擡,舌頭沿着她的乳溝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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