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為什麼,就答應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須之物就去了她那裡。
“真是舒服極了!”我以最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很悠閒的伸了個懶腰,舒展着手腳,扭動了幾下脖子,眉頭輕揚,惬意道:“還是空調好啊。有錢人真是會享受。我要是能有個百八十萬多好?”
一句話,頓時把金歩瑤說笑了。秀目斜睨,咯咯嬌笑不已。眼神裡盡是暧昧,充滿着誘惑。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麵前,她知道我喜歡喝這個。隨後雙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應我的要求,別說百八十萬,再多點也有你的。”
“嘿嘿。”我乾乾一笑,這各女人總是對我提那個我無法滿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麼。”她嗔怪一聲,哼道:“難道我不夠美嗎?”
“當然美了,簡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少有,地上。但美則美兮。可是與我沒有關係啊。我可是已經名草有主,對於別的美人兒無福消受啊!”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歩瑤,啧啧搖頭道:“好了。不要在誘惑我了。這輩子我是沒有這個福分的。”
“誰說的?”話音剛落,金歩瑤就臉色氣得發白,如隻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撲了上來,很是老練地翻身跨壓在了我身上,雙手一把擰住了我的衣襟,兇神惡煞。瞪着對秀目道:“蔡恬,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輩子把你先姦後殺了?這輩子要受你這麼多鳥氣?”
“那,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沒想到金歩瑤還有如此的暴力。我差點被她給嚇到。小心肝還撲通撲通地亂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動手,叫你一個勁地欺負我!”這段時間以來,金歩瑤的火氣越聚越多,已經成了一個火藥桶,可我又很不以為然地將其點燃,然後有朝裡麵加了點油。這下。可不是給爆發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一夾,重重地夾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將她掀翻開來。雙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將我的兩條胳膊重重撐壓在沙發上,見偷襲得手,不覺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靜靜地看着她,並沒有對她的發火感到意外。這樣的天氣,任誰都是比較暴躁的,已經摩擦就能產生火花。而她的脾氣就跟個小母豹一樣,溫柔與火爆兩個極端。雖然如此,我沒有動靜,並不說我沒有反應。她在一愣神間,隻聽得我的喉嚨中一陣湧動地聲音。見我神情有些呆滯。目光有些散亂。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這男人不會是身上有什麼隱疾?現在發作了起來?急忙騰出一隻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聲叫道:“蔡恬,你沒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裡已經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麼好大?金歩瑤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嬌軀驟然緊繃了起來,略一愣神後,臉色忍不住潮紅了起來。低頭一看,總算發現了我那呆滯的目光瞧向了什麼地方?剛剛回來,身體出了些汗,感覺忒難受,就把濕衣服換掉了。反正不出去,為圖涼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換上了傢居服。這衣服比較寬鬆。我這個姿勢,就這麼半躺在沙發上,從那角度瞧進,一眼就能看個通透,目光直接能穿過衣領,直看到她光滑緊縮的小腹。更不用說那一對高聳挺拔的酥胸了。最最誇張的是,金歩瑤居然連乳罩都沒有戴上。如此一來。倒是讓我大飽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淩。
待得金歩瑤從震撼中回了回神。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雙頰紅暈一片。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媽外,還沒有給任何人瞧見過自己的半裸體呢?而這傢夥不但在看,而且看得還很開心!絲毫沒有因為這種不道德的行為而感到臉紅羞憤。雖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體,但這必須在她準備好一切之後才能夠發生啊。一時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腦子一熱,貝齒咬得咯咯直響,坐直了身軀,充滿着殺氣喊道:“臭蔡恬,你這個大壞蛋。剛才還正經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死你……”話未說完,卻又是感到了一陣不對勁。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際,雙腿緊緊夾着我的腰。這麼一跪坐直了身體,翹臀則是剛好被某些堅硬的東西牢牢抵住。直讓她身體一顫,一股異樣直蔓延遍了全身,軟綿綿地施展不出力氣。差點軟上。腦袋中一個念頭閃過,這壞傢夥,現在腦袋裡倒底在想些什麼龌龊勾當?然而此時此刻,內心卻是羞憤交加,硬咬了下舌頭,讓自己渾身一激靈後。羞憤慾絕的用秀額向我腦袋上撞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個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我也是剛剛從鎮靜失神中章回過神來,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時候老天爺還真是偏心。總是會把許多美好的東西往一個人身上堆砌。忽而卻是見得她腦袋突然向自己撞來,如此境地,還真是嚇了我一跳。腰際被鉗住,發不了力。隻能在極端的時間內,通過脖子的扭動和脊椎的彎曲來躲避。也虧得我反應敏捷身體倍兒棒。躲過了她的致命襲撃,然而更讓我後背汗水淋漓的是,金歩瑤同歸於盡的事情沒乾成後,心火哪裡消得下去,脖子扭過來一咬。
我當然不能讓她逮到,這要是給她逮到了脖子,說不定還真地敢咬下去。這死丫頭的脾氣我可是老早就領教過的。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將頭扭了過去,先她一歩將嘴巴拱到了她脖子處。在玉真身上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對付女人怎麼說也算有一手,區區一咬還是能夠躲開的,更且是後來者居上,殺她個措手不及。如此一來,除非她能擺脫我的控制,否則是無法再用牙齒咬到我了。為了防止她的亂動,索性也是嘴巴一張,咬在了她的脖頸動脈上。當然,我不會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潔白瑩玉般如天鵝湖般美麗的脖頸。
金歩瑤隻覺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軟電流在瞬間遍布了全身。這一口要是咬得嚴實了,則隻會讓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輕了,感覺則不會如此強烈。偏偏這一口咬得是不輕不重,而脖子又是許多女孩子身體上相當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緊繃地肌肉,全然鬆弛了下來,手腳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氣,軟綿綿的倒在了我身上。堅挺而豐滿地酥胸,更是毫無保留的壓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頭一熾。一時間,仿佛兩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止了起來。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異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變的真理。更別說,兩個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輕男女。
跟玉真一樣,從來沒有用過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發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體香。在這份靜谧之中,更是顯得格外誘人。我心中的慾望漸漸膨脹了起來,鬆開了咬得不緊的牙齒,試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輕輕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歩瑤嬌軀一顫,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之聲。原本閃爍着“兇光”的明眸此時水汪汪一片,蘊含着淡淡的舒適和春意。如此趴在我健壯的懷中,忽而有一種很溫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覺。唯一讓她感到十分異樣的是,我那兇器,正肆無忌憚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處。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軟,提不起力氣。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卻是打破了其中的寧靜。勾得她是“兇性大發”,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掙脫了我的控制,貝齒也是學着我在我脖子上輕輕撕咬了下去。貝齒,柔舌,不斷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喉嚨深處那低沉的呼吸聲和沙啞的呻吟聲。仿若一直被情慾控制住了的發情母獸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對我換以顔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卻又異樣的感覺,心中情慾更甚之時,卻是有些苦笑了起來。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連調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當金歩瑤學着我,貝齒不輕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時,讓我忍不住如野獸般低吼了一聲。原本抱着她腦袋的雙手順着她後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際。另外一手卻是順勢撫上了她那豐腴翹臀。經常的運動使得她身材極其的完美,細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點贅肉。豐臀卻又飽滿而彈性十足,手感極佳。金歩瑤有些懵了,這輩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觸的對象就是我。然而兩個人之間,僅僅有過擁抱而已。類似於這種純粹性慾的互相接觸,尚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亂。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練的抓捏揉搓下,那觸電的感覺如平靜水麵蕩起的波紋,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擴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癢,金歩瑤邊是迷迷糊糊的如雌獸般低沉的呻吟着。扭動着俏臀,似是想躲開我的騷擾。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壓着。如此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動,卻反而更讓某些人興奮異常。如此技巧,也隻有某些專業學舞蹈的女人,才能夠做得出來。金歩瑤倒是能無師自通。
有時候男女互相吸引發情,完全是沒有道理可言。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這對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處於中度亢奮之中。金歩瑤那如象牙色般晶瑩的肌膚,散發着淡淡地紅潤。那無意中的扭動。卻反而和我摩擦了起來。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一波一波襲着蕩漾的心坎。原本為了躲避我騷擾地扭動,此時反而下意識而主動的舞起圈兒來。
呼!
金歩瑤那急促的呼吸聲中,發出了一聲低沉而亢奮的叫聲。敏感而晶瑩通紅的耳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給含住了。那熟練的一套吻技下來,足讓金歩瑤嬌軀忽而緊繃,忽而柔軟。好似在冰火之中不停地打着來回。可憐的金歩瑤,對於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說是很少。哪裡能經受得住這種花叢老手地挑逗。
如墜雲裡霧裡之間,直讓她從內心深處迸發出了最原始的慾望。雙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菈,還沒出多少勁道呢,就聽得巴菈巴菈一連串的聲響。可憐我那件襯衣地紐扣,雖然經玉真巧手格外地釘過。但哪裡承受得住某些暴力女人的菈扯?一下子蹦飛了出去兩叁個。而金歩瑤,仿佛是想報復我剛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點慾死慾仙的事情。一對散發着盈盈“兇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隻母老虎盯住了獵物一般。反手抓住了我地兩隻賊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壓在了沙發上。看得我心中直是發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強自一抽搐,乾笑道:“呃,你溫柔些行不行?”
額頭晶瑩的汗水將她秀發打得濕潤,一縷一縷粘在了臉頰上。呼吸急促,喘氣低沉。還沒等我怎麼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學着我的動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一路狂暴的吻下。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學我剛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沒幾下,是用得癒發純熟起來。惹得我臉紅脖子粗,青筋爆出,低聲輕吼。血脈沸騰,慾火膨脹。不知是本能,還是金歩瑤的領悟力極高,很快便學會了幾麵同時進攻。酥胸貼在我身上,輕輕前後摩擦。而翹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後左右舞動着挑逗。這套動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來。也隻有金歩瑤這種身體柔韌性和彈性極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來。
很快,金歩瑤的攻勢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對那裡極為感興趣,柔嫩而細膩的舌頭,在輕吮中不斷轉讓我全身緊繃,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低沉吼了一聲,雙臂掙脫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細腰。猛然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與玉真歡愉多場,自然已經熟能生巧,對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了自己的一套。雖然那時候對性的了解還算青澀,初窺門徑而已,但依然能夠感受到金歩瑤此時的情動。嘴角掛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隻覺得她那具滾燙而彈性十足的嬌軀在顫抖不止、強有力的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腰際,重重的將她貼在了自己身上。另外一隻手,則是開始以熟練的手法在她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遊走着。金歩瑤軟錦綿的渾身無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亂情迷。金歩瑤緊緊閉着嘴嬌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卻是越來越露骨和劇烈。金歩瑤怎麼經受得住我這相對與她來說歡場老手的全力挑逗,沒片刻,就呻吟不止、全身顫抖着,更沒有了初開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軟綿綿的跟一隻小貓一樣,貝齒輕輕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訴的顫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給我。”
我的慾望也是在親昵之間攀升到了頂點。這個時候已經不是道德不道德,什麼亂七八糟的時候,就連最愛的女人都抛擲腦後了,內心裡隻有慾望,慾望,贲張的慾火。隻是強忍住要等金歩瑤主動求歡才肯鬆口。待得她那聲飽含着無限情慾的求歡聲一出,即再也壓抑不住。將她成熟嬌媚的嬌軀壓在了沙發上。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貪婪的嗅着她秀發,肌膚上散發出來的處女特有的清馨味道。而一對大手則是在她身上遊走不止,尤其是那對堪稱波霸的酥胸,以及豐滿彈性的翹臀。乃是讓我最最照顧之處。金歩瑤早就耳頰绯紅,意亂情迷,一連竄的嬌吟低語,反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性感檀唇。柔滑軟舌。從我的耳朵,直往下遊走。眼神迷離挑逗着,皓齒輕輕而緩慢的咬開他襯衣的一個個紐扣,順着我健壯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遺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潛移默化中成長。
柔若無骨而微微冰涼如鋼琴傢般的蔥白素指,插進我衣縫之中。若有若無的撩撥着我的每一個敏感之處。惹得我壓抑不住的痙攣低吼之時,而此時金歩瑤那條由寬鬆傢居服從她身上剝離。少女的水嫩細膩,誘人的少女氣息。黑色鏤空性感內衣。肉色絲襪。構成了足以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的誘人酮體。饒是經歷過的我,在這一刻也忍不住微微失神。粉腮嫣紅,玉膝微蜷,明眸半睜半閉。呈現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態。
我止住了動作,仿佛是欣賞一具絕美藝術品般地,目光灼灼的從上掃下。不得不承認,她絕對是跟玉真同一級別的大美女。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澀,忍不住輕哼一聲,玉腿向我掃去。我輕笑一聲。隨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瓏的玉足,歡喜的把玩起來。晶瑩別透地玉足。顆顆玉趾蔥白柔嫩。指甲蓋上塗上了一層透明甲油,更是顯得精致可愛。或許此處剛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癢難忍。嬌喘不止。直想掙紮着縮回來。卻被我緊緊捏住不肯放。漲紅着粉臉,嬌嗔不止:“蔡,蔡恬。放開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我玩性正濃,哪裡肯理她的威脅。反而是嘴角掛上了一抹邪笑,低頭吻在了她白哲滑膩,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腳背上。舌頭輕輕打着轉兒。這致命地一下。直讓她如受驚的蝦米一般,整個身子蜷縮蹦了起來。而我,剛好是攬住了她挺起的腰際,解着衣衫。
嘤!嘴唇相觸之時,金歩瑤腦子中一片轟鳴,空白。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無着力之處。唯一一絲殘留的清明,讓她做出了些許微弱無力抵抗後,在我那霸道而熾熱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潰。
我貪婪的吸允着那柔軟而濕潤的芳唇,充滿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隨着那銷魂輕吟鑽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顯僵硬的嬌軀,也是在我那一對頑皮的大手,很快軟化了起來。滾燙的嬌軀不住瑟瑟顫抖。倆頰桃色紅暈直蔓延到了粉頸,原本晶瑩細膩的耳垂,此時卻是一片嫣紅……
當時的一切,如今想來猶如剛剛才發生過一樣,金歩瑤還是以前的金歩瑤,我卻已經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緊要的關頭,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軀一震,提槍對準要害,就要刺破那層膜進去的時候,已經神智紊亂的金歩瑤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醒過來,一把抓住我鋼鐵般堅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慾橫掃玉門關外的金槍。
玉手緊握,那刺激不是叁言兩語,甚至不是用語言能夠描述出來的,反正我當時就感覺腦筋充血,霎時仿佛是失去了知覺,腦袋昏昏沉沉,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差點沒當場給繳械了,幸虧荷槍實彈,而且裝備忒夠分量,才沒有“出師未捷身先死”。
“娶我!”金歩瑤艱難地爬起身,雙腿緊夾,若隱若現的黑叢林中隱隱夾雜着水光,俄頃潺潺細水沿着兩條潔白如玉修長如竹的玉腿從根處滑下,明顯的春情勃發,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錯尚未鑄成!
腦門上汗流滾滾,有激情勃發的熱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渾身一陣冷顫,激情隨之蕩盡。
魔障,魔障,這絕對是魔障。
本市堅守的原則,咋就失守了呢?
“對不起!”這就是我當時的第一反應。
我感覺懊惱極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媽成了屁話,在誘惑麵前決然這樣的不堪一撃。
彷徨,失望,無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這世間最不能原諒的事情,茫然癱倒下去,如同一灘爛泥般縮在沙發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樣子。
“你!”看着我這副鬼樣子,金歩瑤氣憤極了,半天隻吐出這一個字。
但事情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她並沒有因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對我收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張開櫻紅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齒,恨恨地咬了下去。一口咬住了曾經就差那麼零點零幾秒的時刻就破開她寶貴的處女膜進到她身體裡的一切的罪惡之源,那依然被她緊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讓我沒有一點人聲。
痛苦中居然還有絲絲的爽意,感覺就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樣舒爽,大概也許應該這就是某牛人說的,痛並快樂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頭,就要暴走的時候,她緊咬的牙齒鬆開了,還好我還能感覺到,那物事沒有報廢,還好好地長在上麵,隻不過那充血的像是蘑菇頭的物事上鑲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項圈,牙齒印的,隱隱有斑斑血痕。這死丫頭,挺狠的,差點沒讓我傳宗接代的子孫袋給報銷了。真是危險啊!
“喔——”
嬌嫩的香舌,圓潤的舌苔,舔動着那剛被暴虐的物事。雖然生澀卻頗有一番風味。當然,疼痛在所難免。畢竟有傷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貝齒還時不時剮着那頗為受傷的那地兒。
想不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還有這一手,真是讓人不敢相信。靈巧的舌頭不斷卷動着,輕輕舔拭,仿佛一名名滿天下的神醫在上麵撫抹着天下第一靈驗的藥物,絲絲清涼化作股股清流,讓充血的肉身忍不住連連跳動,一股熱流在身體連續的顫抖中噴了出去。沒來得及躲閃的金歩瑤,被灌滿了殷紅的小口,噴了滿臉都是。嘴角流白,滿臉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塗。這麼多年來,那是唯一一次顔射射的那麼多,那麼爽的。
隻是可惜沒有真正吃了那個小辣椒。
之後,好長時間,我們都因為這件事而尷尬和慚愧。
繼而,畢業了,各奔東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卻了聯係。一晃經年,再相見,暮然回首中,歷歷在目,滿是絲絲的甜意……
“乖,不生氣了,下次多讓你咬幾口。”想起過去,思想開始亂了起來。心裡有火,下麵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來,把個帳篷搭的老高。在她暴怒之前,我趕忙問道:“明天下午有沒有空?”
“討厭!”仿佛看到了她握緊的小拳頭。“乾什麼,還想放我鴿子啊?”
“哪兒的事。”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訕訕道:“要不明天你陪我買點東西,然後我請你吃飯。怎麼樣?這樣夠誠意了吧?不但有帥哥陪美女逛街,帥哥還請吃飯。這可是一本萬利,非常,極度難得的事情噢,過了這村可沒有這店。”
“我考慮考慮。”她模棱兩可的話,不真不實,讓我摸不着頭腦,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補償的。
“還考慮什麼,我可是時間寶貴的哦。”我侃侃而笑,“而且,我可是真心實意的賠罪啊。”
“好吧。看你這麼識相,就不跟你計較了,但隻有這次機會哦,若是再敢放老娘鴿子,看我不廢了你丫的。”
靠,這丫頭多年不見,居然爆粗口,社會大熔爐鍛還真是煉人啊。
“不過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補償我這兩天的精神損失。”她狠狠地勒索。
“ok!咱就舍命陪巾帼了。”算了,誰叫咱是爺們呢。當然應該遷就一下人傢女孩子了,何況自己失禮在先。
“明天早晨七點來報到。”她洋洋得意,勁兒的。
“七點?不會吧?太早了,不行。”我靠,七點,這麼早,我還想睡會懶覺呢,不行,絕對不行。“九點,明早九點,我去酒樓找你。怎麼樣?”
“好吧。算你了。若是再敢放我鴿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手機。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還在嗎?”剛跟金歩瑤聊完,還沒想躺下來休憩一小會,耳邊就聽到姨媽羞怯的呼喚聲。
“在,在。怎麼了?”我趕忙跳起來,但又不得不彎下腰。蓋因剛才想起曾經跟金歩瑤的那段绯色經歷,下麵暴起的火力未得到發泄,依然硬邦邦翹的老高,做旗杆好樣的。這一猛力站起來,差點沒有傷的我的寶貝。
“來了。來了。”一邊答應着,一邊走着,一邊又盡力讓某處消停消停。
還好,兄弟挺給我爭氣的,一忽兒功夫,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就小有成效,帳篷雖然還依然搭着,但規模已經不是那那麼壯觀了。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隻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兒,意有所指地觀察,最多也就認為那兒長的比較壯觀,天生的“衣服架子”。當然,不是咱自我吹噓,哈哈,還真是不小,好大一條東海玉蛟龍。
“怎麼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姨媽她正麵露難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她的臉龐紅紅的,雪潤的肌膚一點四十多歲應有的樣兒也沒有,水水嫩嫩的,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滴出水來。好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沒蹦出個所以然,但看她羞怯怯的嬌態以及被單地下蜷縮的嬌軀,大概我已經明了了她到底想的是什麼了。
“是不是要方便?”我心裡開始亂了起來,蹦蹦跳個不停。
她沒有出聲,隻是麵紅耳赤地點了點頭。
“大小?”我心裡開始汽起毛了,剛剛壓下的火氣立刻又被引火燒身了。
“小。”聲如蚊蟲,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抱你去。”我慾攔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來。
“啊,啊,……疼,疼。”還沒扶她站起來,她的臉色就難看起來,蒼白的很。
“還是我抱着你吧。觸到了傷處就不好了。”不容她在攔阻,掀開被單,將她平拖着抱了起來。“事急從權,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就當我是玉卿好了。”
輕微一嘆,目前的情形,她也隻好默認了。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還有什麼辦法呢?
“哦,等下,先把褲子脫了,待會還要麻煩。”正慾走出去,我又停下來,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後像給嬰兒換尿布一樣給她一件件脫去了下身的衣服,當然,包括最裡麵的那條我曾親手給她穿上的那條性感絲帶小內褲。裡麵的景色讓我大飽眼福,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給陷進去。
“嘩啦,嘩啦,嘩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盤,晶瑩的尿液噴灑了好幾分鐘,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忍的時間太長,她的這泡尿特別的長。嘩啦啦如細水長流。
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別是上次,在田野裡把丈母娘,也就是現在把着尿尿的這位女士的姐姐,實在是有夠刺激。沒由的心裡長草,野火燎原,這股火立馬燃燒的旺盛起來。剛才有所矮下的帳篷立馬又高高頂起,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
“啊——”
正在“排洪”的她突地叫了一聲,“洪水”也因此而斷流了。究其原因,是我那因時因地已經不聽我使喚的傢夥堅硬地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恰不巧還頂到了她的傷處,你說人傢能不叫嗎?
片刻後,“洪水”時斷時續,一點一滴,有彙成洪流的,有點點滴下的,這個過程持續了大約一分多鐘。
在這段時間裡,我的思想再度活躍起來,隨着身體裡麵的那股子火氣越燒越旺,整個人也跟着興奮了起來。
這一刻,還鎮靜,下一刻就瘋玩起來。正如外麵的街市,隨着黑夜的到來,也跟着熱鬧起來,人流唰地都竄了出來。
“姨媽,來幫你擦屁屁。”我壞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燈光下她的臉就像煮紅的大蝦,屁股不能着地就跪在床上,羞澀地帶絲毫不遮掩的呈現在了我的麵前。或許沒想到我是這麼的壞,她再也沒勇氣擡起頭,而是把頭紮進了床上的被子裡。
我找了紙巾,幫她擦了擦,然後在最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拍了拍:“好了,這下乾淨了!”火已經燒了起來,本來就不禁刺激,這下倍兒厲害,確實受不了,接下來完全是本能地亂來了。說着話,我的手開始慢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二十歲的皮膚,嬌嫩的程度絲毫不比大姑娘小媳婦兒差,不得不稱讚造物的神奇,不得不稱讚她包養的好啊。
我的手指不經意的在從那那點紅心裡滑過,她的身體一顫,‘嗯呀’小聲呻吟了下,裡麵滲出蜜汁,變的水汪汪的,很是誘人。我幾乎控制不住的把頭慢慢低了下去,深深的迷戀,不亂的愛戀,情也好,慾也罷,交織在一起,已經不可分割了。
一樣的感覺讓她難忍的擡起頭,看到我的樣子,心裡羞喜悲憤,真是四味雜陳,想扭擺着迎合我的舌頭,可女人的矜持,讓她很難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隻見她一歪屁股,離開了我的臉,躺在床上紅着臉嗔罵道:“你乾什麼呀,那裡都想親,你不閒臟啊。”
這麼多年來,我是第一個肯對她這麼親密的人,那種熱熱濕濕的感覺,不是語言能形容的,她內心其實也非常渴望我能再次那樣對她,可內心裡的羞澀與矜持,讓她感到難受和不安。見我隻是笑笑,根本沒有繼續的意思,她不由暗罵這個傢夥完全是個愣頭青不懂得情調,咋就不知道繼續了?
“臟什麼。隻要你喜歡上,你就會覺着這味兒倍兒美,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味道?呵呵……”我笑着把她的鞋脫了,然後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把她抱進了懷裡,手在她身上亂捏,亂摸着。弄的她全身酥麻癢癢的難受。
“死混蛋,你就不能安安分點兒啊。別亂動了,放開我。我們這樣不可以。”她強忍着羞意,慾據還迎地假意推了我幾把。然後就沒了抗拒了,一副任人蹂躏的俏模樣兒。“嘿嘿,姨媽,不要抗拒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我霸道地笑着把她的上衣撩了起來,伸手把她的胸罩從後麵摘了下來,讓那叁十六D的大兔子沒有了束縛,蹦蹦跳跳,喜歡得不得了。
“嗯,不要。嗯,弄疼我了。嗯,你輕點。”她就這麼被我抱着靠在我懷裡,我的手從腋窩下張開,像擠牛奶一樣,一點點的往前進。兩人的呼吸聲漸漸的都變的粗喘了。
她也知道兩個人不應該這樣,可愛永遠都是自私沒有束縛的,隻要它來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擋的住它,任何防線在愛的麵前都是很脆弱的。現在的她,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跟我的不倫之戀中,快不能自拔了,隻要看着我,心裡就會覺得特別暢快。而且有了姐姐的前車之鑒,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但他早就在這方麵的無能為力,即使一次高潮都不能再給她了,如狼似虎的她又怎能不有所盼頭呢?畢竟人生短短就這麼多年,何必委屈了自己呢?要來,要來,咱也跟着荒唐一次吧。跟着下,不害怕。這次回去見到姐姐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迷人了,這是誰的功勞?自傢人不說兩傢話,在她旁敲側撃地問的時候,姐姐就沒有瞞她,甚至是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看她當時那模樣兒甭提多幸福。可這幸福的給予者竟然是她的女婿,佔了她好幾個女兒的好女婿。真是荒唐透頂,但又是那樣的充滿着刺激與遐想。曾經有一個念頭,深深困擾着她,找個年輕有能力的男人給於自己丈夫不能給的那部分享受,想來應該很好找,但這個念頭雖然有過,但說起實施,她卻從來沒想到過,但是今天卻不同了,先是有姐姐這個前車之鑒而且還幸福的冒泡,羨煞旁人,再是有這個色色的壞傢夥先起得頭,又是在這種環境下,不得不說意料之外由意料之內,反正是要享受,而且又肥水不流外人田,方便,無毒害,而且安全係數高。有此機會,何樂而不為,大笨蛋才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姨媽,我想親親!”我含着她的耳唇,慢慢的向前一動,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她轉頭來,主動的跟我吻在了起,兩隻會動的舌頭,好像都有了自己的靈智,絞纏打轉,纏綿吞吐,後來兩人的動作變的越來亢奮。我的一隻手,順着她小腹往下,覆蓋住了那迷人的黑森林,嵌入水潭之中……
“嗯,壞傢夥,就知道欺負姨媽。”她的錶現真的很有看頭,與她的姐姐相比,春花秋月,各擅勝場。她側過頭去,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出着氣,身體逐漸往後挺着,一隻手輕撫我的胳膊,另一隻摸着我的頭,微微閉上眼,享受着手指帶給她的快感,喉嚨裡發出咿呀的輕微叫聲,身體也輕微的扭動着。
“蔡恬,哦……”她的兩腿緊緊夾着我使壞的手,呻吟聲叫了出來,感覺到她出來了,得意的笑着在她耳後親吻着,等過了會,才把濕漉漉的手指從下麵拿了上來,手指上晶晶亮一片。“嘿嘿,好多水哦……”我調笑着把手指在她麵前搖了搖。
“死玩意,你想羞色姨媽呀。”她羞惱地在我大腿跟掐了起來。小心肝裡卻對我越來越覺得依戀了,剛才的快感,是這一生來,自己最強的一起,流出來了好多,心裡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再加上我故意使壞,她很容易就產生了高潮。
“姨媽,人傢現在想吃奶。”我嬉笑着脫光自己,躺下,讓她趴在我身上下。
“嗯,蔡恬……!”她抱着我的頭,小嘴裡輕呼着我的名字。我愛撫上麵的同時,故意趁她意亂情迷的時候,分開她兩腿,盡量不觸到她的傷處,堅挺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動着,準備找時間進入。
火熱搬的鐵棍,在自己羞處上下接觸,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呢,異樣的感覺雖然刺激,但她還沒下定決心真的做下去,我的壞心眼她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所以防備着我使壞,手伸到下麵,想按住我的腰,但是還是晚些,濕潤的潤滑,我往前一挺小半個頭都撐開跑了進去。
“蔡恬,你乾什麼,別忘了我是你姨媽。快,快點拿出去。”她做作的聲音嗚咽着,好像都要哭了。我才不管她這,反正都已經進去了,難道拿出來就當沒有過嗎?懶得在理她的呼叫,繼續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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