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眼明手快,伸把將她攔腰抱住,要不然非磕個頭破血流。這小母豹勁頭還真大,連我都差點沒被給帶倒。
“你搞什麼?”我真想菈掉她掛在屁股上的褲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來幾巴掌。這壞脾氣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歡我,乾啥還要攔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這死妮子還真下死手,掐的還真疼。我把轉過來,連同作怪的手一起給摟住,罵道:“你這小腦袋瓜子是不是進水了,咋就聽不懂人話呢。”她犟道:“誰說我聽不懂人話了,你不是說我就是哭死你都不會喜歡我嘛。”
“你哪隻耳朵聽我是這樣說的,簡直是無理取鬧!”我氣道。
“你就是這樣說的,我明明聽得清清楚楚。”她臉上掛着淚,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掛油壺了。
“我說,你就是哭死我該不喜歡你照樣不喜歡你。這句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你豬腦啊你!”這妮子還才女呢,真是讓人不得不對學校文科班的未來感到擔憂。美麗女神童,我呸!
“我……”她聽出來了,我的這句話應該這樣理解:如果我不喜歡你,你就是哭死,我也不會喜歡你。這是個假設關係的句子,主要就在這“如果”兩字上,“如果我不喜歡你”即是“假設我不喜歡你”。這隻是一種假設。相信讀完初中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句話含義,可她就愣是沒弄明白,尋死覓活的。還“美女小神童”,任誰都覺着掉分。
“我,我什麼,沒話好說了吧。”我臭她,你不是能耐嗎,我就讓你能耐,看你有多能耐。
“對不起,是我不對,沒有嚇着你吧。”她眼淚也不流了,抹把抹把臉,小臉蛋紅撲撲的又有笑色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哼,被你嚇的肝疼。”我沒好氣地道。
“好啦,別生氣了啦。總之,我應承你,以後不再跟你鬧別扭了。行嗎!”這妮子真會纏人,這會又偎了上來,抱住我的胳膊,撒嬌加求饒,真是讓人無法招架。
我捏着她的小瑤鼻,道:“這話可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本姑……”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趕忙把到嘴邊的話收住,改口道:“我說話一定算話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譽。”話雖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會讓你滿意!”她笑道。
“但願吧!”我誠心祈禱。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她笑的非常燦爛。
“愛我?你到底有多愛我?”我不由想耍耍她。她道:“你不是都看見了,我可以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個,我是說,嘿嘿。”壞笑兩聲,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兩團肉山。
“呸,壞人!”她斜睨着我,嗔聲清脆,羞麵染紅霞,嬌態美艷照人。
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麼做。
但見她微微一笑,身體輕輕一轉便站到了我的麵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慢慢下滑,身體也跟着蹲下。
“喔!——”
長長的一聲呻吟,憋了長久的火氣終於一股腦的瀉出。牛奶般的液體噴在沈廿花的嘴裡。
早就知道“顔射”這個詞,但一直沒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登陸了一個色情網站,下載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顔射》。看過之後,這才終於知道了“顔射”的意思。所謂“顔射”,就是把精液直接射到女人的臉上和頭發上。與此同時,我也終於知道原來我已經無數次的“顔射”了。
牛奶般的液體從她半張的小嘴裡往外流,掛滿嘴角。我趕忙道:“不要吐出來,吞下去。這可是大補的,對身體和美容都很好的。”
她聽話地吞下口中的液體,小舌輕吐,舔舐着嘴角,把殘液盡數舔盡。
“乖!”我讚道。
那天時間緊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盡情的玩耍,隻讓她用嘴幫我吸出火毒,其他的什麼也沒做,除了過過手瘾。她的處女標志我摸到了,但沒有用手指給她戳破。處女膜這種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當然要在最適當的時候用最適合的東西來弄破。
“走吧。”兩人互幫着穿好衣服,洗把臉,這才一前一後走出了洗手間。
我先走下樓,沈廿花兩分鐘後下的樓。
“不好意思,讓大傢久等了。”我打了個哈哈,連聲抱歉。
大華說笑道:“我還以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齊了沒?”紀劍轉了一圈,沒見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麼不見了廿花?她人沒下來嗎?”
慕容茜道:“剛才跟我一起下來的。這會怎麼就不見了?”
週麗道:“剛才我好像看見她又到樓上去了。”
安琪道:“我剛才下來沒看見她啊。”
我心想:“你怎麼能看到她,她那時就已經躲到洗手間裡去了。要不是我剛才尿憋的難受去方便也見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會不會去樓上的洗手間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說罷就朝樓上走去。
“我們也去。”安琪和週麗兩人也跟着跑了上去。
其時,沈廿花正在樓上聽着下麵的人說話,聽叁女要上來,她就趕忙從樓上下來,見叁人故意道:“你們叁個乾什麼?去洗手間嗎?”
“我們是去找你的。”慕容茜笑罵道:“你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間也不說一聲,老半天也不下來,讓人好生替你擔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錯啦。紀老大肯定着急壞了吧。看紀大嫂你的樣子我就知道。”紀劍在他們傢族同輩中排最大,所以他們都叫他老大,或紀老大。慕容茜跟紀劍的關係,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總是跟她玩笑稱其紀大嫂。
慕容茜臉嫩,玉麵募地紅了,笑罵道:“死妮子,就會嚼舌根子,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沈廿花吐了吐舌頭,道:“你拔了我的舌頭,小心我告訴紀老大,讓她打你屁股,晚上不讓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讓我上床,你是不是從小就想上他的床啊?”沈廿花眉頭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寶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問道:“你稀罕誰?”
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適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看兩姐妹鬥嘴挺好玩,安琪和週麗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的菜,莫非你喜歡……”慕容茜剛要說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給捂住了。
安琪跟週麗也不是傻子,正所謂聞弦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們兩個明白,而沈廿花的動作證實了慕容茜的猜測有九成九是正確的。兩人相視一眼,都不免苦笑,隻怕又要多一個同病相憐的姐妹了。
沈廿花多靈通的一個人,瞄了一眼二人的錶情,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嘴角輕挑,偷偷笑了。
沈廿花下了樓,自不免被紀劍訓了一通,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親錶妹,從小就住外婆傢,跟他很親,也舍不得訓她,更不好當着眾人的麵前將她批評一頓,畢竟她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說兩句知道了就行了。
人數到齊了,就可以出發了。眾人結隊而行,先是逛大街。圓圓的月亮高掛天空,流瀉着清涼的月華。城市的燈火依然閃爍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燈一火應該都是對應的。雖然夜已經晚了,但對於城市裡的人來說,晚上十點才剛剛算是夜的開始。路上的行人還很多,沐浴在皎潔的月光裡顯得平靜祥和。其實大傢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涼的夜風一吹,酒勁就開始上湧,頭腦昏昏沉沉的。我們逛了一會就散了,本來說好的餘興節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紀劍一起,由紀劍負責送回傢,走的時候,沈廿花還一臉老不高興的樣子,時不時地瞅我一眼,眼神裡盡是化不開的濃濃情意。老九自然跟吳欣如一起。大華自然跟黃燕一起。許仙自然跟張念恩一起。安琪和週麗要跟我一起,由我護送她們回去。趙啟、陳孟、張淮陽叁人也想獻殷勤做護花使者,可惜沒有人願意讓他們送,隻好悻悻地看着別人美人相伴的離開。
安琪和週麗,她們兩傢距離不遠,都在花園小區。安琪傢在花園前麵,週麗傢在花園後麵。兩傢中間就隔一個供認休息的花園。
花園小區就在我們學校邊上。沿着這條人民路,走過兩條街就能到達。與我們學校之間隻隔了這條人民路。花園小區位於縣城的中心,是個比較受歡迎的休閒場所。
我們叁個沿着人民路慢慢地走着,她們兩個像是互相約好了似的,一人一邊不約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肉夾馍似的夾在中間。叁人的關係暧昧,這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這樣做並不算出格。我知道二人心裡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便說什麼,聽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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