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雙峰上,陽光中瀰漫着誘人的芳香。
玉麵含羞如桃花映日紅,輕輕的伸了個懶腰,櫻唇微張打了個哈欠,嫣然一笑,道:“人傢每天上學已經習慣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麼不多睡會,昨夜你可是比我更累的。”大手在她玉龍雪山般嫩白高聳的玉乳上遊走,輕笑道:“姐夫的強壯你還沒有體會十分之一,若然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藝,隻怕十個你也不是姐夫的對手。”“吹牛!”玉卿眉語目笑。我拿着她的小手讓她握住那在空氣中耀武揚威在霞光中閃耀着光輝的挺拔山脈,壞笑道:“怎麼樣?姐夫是在吹牛嗎?”
玉卿手握着山脈,彷佛是精煉了百年的玄鐵,堅硬而火熱,刺激的她血脈贲張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體強壯可是沒想到會強壯到這種程度,昨夜從天剛落黑便開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過去,記得中間有一次自己趴在書桌上被姐夫從後麵插入火燒火燎地弄到狂亂的時候自己的雙手亂抓無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鬧鐘時間剛剛好指向十二點,繼而中間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還好每次都活過來了,想到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手心中源源不斷的熱力彷佛是在告訴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種程度,對於姐夫來說隻不過是九牛之一毛罷了。
“姐夫你真強!錢”玉卿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姐夫的身體,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手裡的這個東西。此時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經不僅僅是佔有了她身體的姐夫而更多的則是把我當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話,在她心裡的形象越來越高越來越大,滿滿地佔滿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趕緊握住我不軌的手,眼中水汪汪的泛着淚光,帶着哭腔求饒道:“姐夫,不行啦!卿兒那兒是不是爛啦?好疼啊!”我在她的額頭親了親,笑着安慰道:“沒有爛,隻是有點紅腫,不過沒關係,姐夫給你上點藥就沒事了。”玉卿疑惑,難道姐夫還隨身帶着給女人塗抹那兒的藥物,不由好奇,脫口問道:“姐夫還帶了藥來?”“一會你就知道了。”在她的小瑤鼻上輕捏了捏,爬起來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對她燦然一笑,道:“藥來了!”說話間,身體伏下,伸舌在她雙腿間的紅腫上輕輕舔着。玉卿閉上眼睛,咬緊牙關,感受着一條濕潤的舌頭在上麵靈活地舔弄,陣陣火辣,陣陣酥麻,正應了某位大傢說的那句經典的話:痛並快樂着!
“怎麼樣?舒服的多了嗎?”我輕輕地舔着她紅腫的傷處,讓唾液塗滿了上麵,一層復一層,舌尖輕點慢慢地朝裡麵輸送着這天然的無任何毒副作用的藥液。玉卿沒有作聲,隻是身體代替了回答。玲瓏完美的玉體輕輕顫抖,雙腿不住地晃動,嘴裡彷佛夢呓般呻吟,一陣抽蓄,甜美的汁水噴了我一臉。大嘴一張,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樂的頂端。我爬起來,含着滿滿的甜液送到她的嘴邊。她睜開眼,羞赧一笑,張開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甜液一點沒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兩條靈活的舌頭如絲絞纏,津液源源不斷地在兩個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兩股經過頸部呱呱咽到兩人的胃中。一息長吻,兩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氣。玉卿胸口起伏,兩顆天香豆蔻在山峰的頂端顫巍巍毅然不倒,臉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艷麗,在七彩的陽光中閃爍着燦爛的光輝。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經意牽動了下麵,強抽了一口涼氣,輕哼出聲。我撫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愛地道:“還疼嗎?”
“嗯。還有點。”玉卿莞爾一笑。
“再躺會兒,待會我去買些早餐,吃過才起。”我菈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溫柔地親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玉卿搖搖頭,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終沒有倒下的山脈,道:“可是還有它怎麼辦?”
原來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長槍難受。我心高興,撫着她的臉頰道:“就讓它這樣吧,一會便不會有事了。”
“不行,這樣會傷身體的。還是讓我把它給弄出來吧。”玉卿堅持着坐起,玉手輕握山脈上下律動。
“實在不行就算了,一會它自己也會消停。”小丫頭懂得還不少,但我實在不忍她過多的勞累。
“沒事。我可以的。”玉卿雖確實有點疲憊,但為了不讓我難受,還是堅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笑,伏下身子。
玉卿雙手不停,上下律動,香舌兒輕吐點中了山脈。
雖然玉卿的口技還不是太娴熟,但這般生疏的感覺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又有着另一般別樣的美妙。
“哦!”我舒服的呼喊出聲,雙手興奮地插入她的秀發中揉動。
“啵!”玉卿輕輕吐出,坐起來。
我還以為她累了,停下來休息會,卻見擡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水嫩水嫩的雙峰把山脈給裡在裡麵
了。
“乳交!”我心中一動,雖然這兩個字在我的腦海裡不是新鮮的詞,也曾多次享受過這種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兩天而已,這當中我根本沒有讓她給我這樣做過,這丫頭是如何會的呢?看她的樣子頭頭道道,有闆有樣,難道曾經為什麼人這樣做過?可是這樣又說不過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明顯地能感覺到她的下麵還是緊緊的,好似比當天開苞的時候還要緊窄,而且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各種錶現都不像是跟別人有關係的樣子,除非她是個老手,否則不可能把我這個老手給騙過,但她像是老手嗎?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應,下身連續的彈跳了幾下,打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輕擡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我輕笑着捏着她的奶頭輕輕的拈動。
玉卿眉飛眼笑,心道原來是這個,把飄拂在臉頰上的秀發撂到而後,道:“上次在車裡,你不是讓四姐幫你這樣過嘛!”
“這樣你就學會了?”我心中一喜,懸着的心落了下來。
“你以為來?”玉卿白了我一眼。
雙手覆蓋在她的兩隻玉手上麵,使點力跟着上下浮動,我呵呵一笑,道:“我還以為你找實物練習過。”
“實物?你說我找別人做過?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玉卿知道了我心裡龌龊的想法,氣惱地低下頭咬住了雙乳間的那個壞東西……
“啊!——”經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終於在半個小時候後讓我達到了舒爽的巅峰。隻感覺全部的快樂從一點的奔發出來散遍全身,在這刻,時間空間仿佛停止,腦袋裡的全部神經在強烈地痙攣,乃至全身。
兩個人相擁着躺在床上,一個累的不行動,一個爽的不想動,就這樣抱着,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嗎?”玉卿閉着眼睛,紅潤的臉蛋兒貼在我的胸膛上,輕輕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厲害,弄的姐夫很舒服!”輕撫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滿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緊了緊。
“卿兒早就等待着這一天了!卿兒很高興姐夫能夠喜歡卿兒在夢裡習練了已久的技藝!”貝齒輕啟,玉卿緩緩道出她的心事。
自從那天跟四姐在車裡被我佔有了貞潔的身子後,她的眼前便會經常浮現那天火爆的景象還有她那時候極大的痛苦與巅峰的快樂,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閉上眼睛就會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體上奮勇的模樣,幾乎沒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無數次從夢裡醒來的時候,她都會覺着一片粘濕,因為她又在夢裡跟我相會了。
好多次想給我打電話,但找到了那個特定的數字鍵,隻需輕輕一按便能夠撥通我的手機,卻沒有一次能夠成功,不是信號不好,不是手機欠費,也不是我沒有開機,而是她沒有一次按下那個代錶着我的數字鍵,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話她下賤,而是怕我的心裡根本沒有她。她無數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夠來看她,哪怕是隻看她一眼就走,她也會覺着是無比的快慰。每次在夢裡與我纏綿都不願醒來,可是無論她多麼的堅持,夢終究還是醒了。醒來時,看着的狼藉,她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寬慰,但更多的感覺是淒切。美麗的她在學校裡自然頗受歡迎,男生們像蜜蜂一樣經常圍着她團團轉,曾幾何時被他們糾纏的苦了,也想就這樣向其她的女生一樣把自己給交代了。
可是每到這時候,她的耳邊都是會有個聲音一直在說:“他明天會來!他明天一定會來!”為了討好我,得到我的歡心,得到我的憐愛,她曾經好多次偷偷地打開兩性網站的頁麵,從裡麵搜索各種性愛的技巧大全,然後照本宣科地在腦海裡幻想着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種各樣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臥男立式、男女坐式、站與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側撃式、風車式等。難怪昨夜對她的攻撃,她都能遊刃有餘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長夜,苦苦的等待化作無盡的相思,可夢中的人兒卻依然沒有來,心中惶惑之際自然的沒有心思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如此,當然會被關心她的姨媽發現,為此姨媽特意在一個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經過姨媽多次的試探、套話,她終於崩潰,一股腦兒將心中蓄滿了的苦水倒了出來。姨媽氣的牙癢癢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本是要找我出氣,討個說法,卻因為她死活不願也不準姨媽去找我。姨媽實在太疼愛她了,沒奈何隻好作罷,但對我實在着惱,不能眼看着女兒受苦,我這個始作俑者卻過的逍遙自在,最終妥協的條件是,必須讓我知道她因為我而吃了多少苦。於是姨媽天剛剛亮就給傢裡打了個電話,牙咬着把她的情況告訴了玉真。
“卿兒,姐夫對不起你!姐夫讓你受苦了!姐夫早該來看你了!”聆聽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來,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鐘情的女人打着燈籠都很難找,我卻因了一時的快樂卻差點沒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無情。我在心裡反復地問自己,跟那麼多的女人有過關係,那麼多的女人把人生交給了我,而我卻都做了些什麼。女人越來越多,必然的感情的這碗水很難端平,如此便會有獨守空閨望穿秋水的時候。這樣即便你說心裡有多少多少愛,傻瓜才會相信你。若然不是她們對你的愛夠深,試問誰還會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來?
“姐夫,你喜歡卿兒嗎?你愛卿兒嗎?”玉卿淚流滿麵,多日來積蓄的苦楚一股腦兒隨着淚水釋放出來。
“姐夫喜歡卿兒!姐夫愛卿兒!姐夫恨不得和卿兒乖乖融為一體!”我緊緊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體內,化做一個整體。
“泣泣泣……”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悅與委屈紛至沓來,一次性全都宣泄出來。
“哭吧,哭吧,姐夫在這兒陪着你,盡情地哭吧!”我抱着她緊緊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卻始終不能平靜,機變百出,絞盡腦汁地思考着一個兩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間事是不可能這樣完美的,完美的隻是我們的心態。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謂木桶原理,指的是:“一個木桶是由若乾塊木闆條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決於最長的闆子,也不取決於各塊闆子的平均長度,而唯一取決於最短的闆子。”隻有把最短的闆子加長了,桶裡麵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道理一樣,雖然自己不能隨時隨地都陪在每一個的女人的身邊,但隻要自己經常分出來一些時間陪陪她們,讓她們時常能夠得到身體和心靈上的安慰,相信她們應該會很快活的。即便還有女人加入到這個陣營中來,也不過給木桶多了塊木闆罷了。
“姐夫,你在乾什麼呢?”玉卿睜大着淚珠兒未乾的大眼睛,小嘴微翹,有點嗔怒地盯着我。她這是在着惱我沒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櫻唇兒,吮吸了一會,舔淨她臉上的淚水,道:“姐夫在想怎樣才能愛卿兒更多一些!怎樣才能不讓姐夫的小乖乖傷心!”
“姐夫,卿兒好愛你!”小丫頭展顔歡笑,微喘着在我的臉頰上猛親。
“姐夫也愛卿兒!”話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個小時後,我拎着滿滿的兩包早餐從外麵回來,玉卿已經起來整理着昨夜大戦後的狼藉了。
“寶貝,過來吃飯了。”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朝臥室裡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會兒就來。”玉卿在裡麵答應着,不知道在做什麼,遲遲沒有出來。
我走過去,看見地上的洗衣筐裡塞了滿滿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鋪着新的被單,便走上前去幫忙,笑道:“乾什麼換了,晚上還要用的嘛。”玉卿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難怪人傢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誰說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沒聞過。”我從後麵抱住她的腰。兩人滾倒在剛鋪好的床鋪上。
“嘻嘻……壞姐夫,快起來,才鋪好又被你給弄亂了。”玉卿掙紮着從我懷裡坐起來,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亂了等會再鋪就是,走,咱們趕緊去吃東西,再晚就涼了。”我站起來菈着她的手,她卻賴着不起來。
“又怎麼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個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我彎下腰,左手托在腿彎處,右手攔腰將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婦出門喽。”
“咯咯……”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親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陣笑聲中出了臥室。
兩個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發上,吃着甜蜜的愛情早餐。
“剛才二姐來電話了。”
“乾什麼?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問你來了沒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傢裡打個電話。”
“你的臉紅什麼?你二姐是不是問你什麼了?”
“二姐說要來給咱們收拾東西。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訴她了?”
“人傢瞞不住嘛。二姐太壞了,套人傢的話,讓人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說漏了嘴。”
“她真的說要來?”
“說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會打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哩。”
“你這丫頭,一會說二姐壞,一會說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壞?”
“二姐套人傢的話就壞,讓你跟我獨處就好。總之,二姐就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邏輯,是不是說我乾你就好,不乾你就不好?”
“去,壞姐夫!”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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