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逼的,你狗日的不是GB很厲害很能日嘛,起來呀,躺地上裝你媽死啊!”靠,那混球最多也隻是斷了兩根肋骨,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叫,還他媽的牛逼哄哄,什麼玩意兒,也不拿塊爐渣照照,什麼東西。我本慾上前再踢幾腳,卻被他那老婆死死抱住了腿,死乞白賴的就是不鬆手。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去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吧。那女人雙手緊緊抱住我的大腿不鬆,胸前兩團肉球隔着薄薄的坎肩緊壓在我的膝蓋上,盆大屁股坐在我的右腳麵上,雙腿夾緊了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徹底被她給抱得死死的。女人的這種摟抱之法實在罕見,見過女人跟人打架的還沒有見過這麼跟人打架的。平生第一次這樣的鏡頭還是在電影《男兒本色》中看到的,“房祖名”寧死也要把“吳京”給纏住。這叫我打不死你我也要纏死你。可女人的這種抱法實在讓我有夠尷尬,她那還不算醜的臉蛋居然緊貼在我的大腿根處,微皴的嘴唇距離我的那根東西不到兩寸,雖然有兩層布料隔着,她那喘息的熱氣卻沒有受到半點阻隔。頃刻間,某種原始的東西被喚醒,全身一陣燥熱,某物興奮爆起,幸虧裡麵剛換的內褲是玉蓮她們昨天逛街的時候幫我剛買的新的,鬆緊性能極好,才沒有當場掛起帳篷,但那部分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變化,尤其是在那混球老婆的眼中,而且有經驗的人都應該知道在興奮的時候那根東西都會散發出頗為誘惑的氣味。
稍有一些生物學知識的人都知道,許多動物的身上分布着一些分泌腺體,用它散發出某種氣味來吸引異性的注意,以便完成交配。而那些異性也肯定有這個本領,一嗅到那股氣味,性慾就會大增,順着味道就能找上門來。比如人們熟知的香獐(麝)就是這樣,雌鹿嗅到雄鹿散發出的香味,就會跟蹤而來。雖然人類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有些能力高度發達了,有些能力卻減退了,嗅覺就是這樣。但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在某些高度興奮的時候或激情澎湃的時候或正在交媾的時候都會散發出一股誘人氣味。
那女人過來人,近在咫尺的變化絕對不會看不到,而且那由於興奮分泌出的物體被蒸騰的熱力加溫,腥熱的氣味散發出來,濃烈刺鼻。
光天化日,朗朗實乾坤,雖然隻有一片雲霞在天邊。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被那女人這樣抱着實在不雅。
“你鬆開。”我沒辦法隻好去菈她的胳膊。
“我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女人抱得更緊,仿佛能把我的大腿融到她身體裡。
“你放開,我可以答應你不再打他。”我無奈,又不能跟打他男人那樣打她,隻好尋求退一歩海闊天空了。
“摟緊,不要放,就別放手,瞧他媽逼的敢不敢打你。”那混球剛還在地上抱着胸口嚎啕大叫,這會兒卻又能說話了。
圍觀的人群不禁啞然失笑,一場“怒發衝冠為紅顔懲戒街頭惡棍”的好戲,卻因為這個女人而變得有些荒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滾開,你到底放不放手。”我的臉漲紅,真想跟“吳京”踢“房祖名”那樣狠狠把她給踢死。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那女人看來是跟我耗上了。
“嘿嘿,狗日的,沒種的雜碎,你他媽逼的不是很能打嗎,你打啊,有種你打啊,咳咳……”那混球醜陋的嘴臉猙獰的扭曲,冷笑間卻突然咳嗽起來,嘴裡吐出一口烏血。他擦了一下嘴角又罵道:“你媽逼的,老子隻不過要乾你的女人,操你媽你竟然下這麼狠的手,狗日的,老子不訛死你算你光棍。”
“你他媽比,有種你個狗日的爬起來,狗日的想訛詐老子,你他媽的還不夠那個料,操你媽。”操他媽,那混球死不悔改,看樣子那一腳還是踹的太輕了,我不由拖着那女子朝他挪去。
“你個殺千刀的,你真的想死啊。”那女人朝那混球吼了兩嗓子,趕緊朝我求饒道:“求求你饒了他,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求求你饒了他吧,他要是再犯事就很難在出來了。”
“騷逼女人,誰要你求饒了,你給老子閉上你的逼嘴。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大不了老子再進去蹲他媽逼的十年八年……”
慢慢地,我大致知道了這個混球男人的背景,十年前就是因為調戲良傢婦女被人傢兄弟給打了,之後氣不憤提着個菜刀把打他那人給砍成了殘廢,根據刑法第234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致人重傷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依法判處無期徒刑6年,去年才剛從深密的大牢中出來。當你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他卻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死性不改,經常會調戲路過的婦女。他老婆為了孩子等了他六年,出來後沒想到他不但沒變好,反而有點變本加厲,好不容易在街頭佔到一處地兒買飯,卻被他嚇走了許多老顧客,近來的生意勉強能夠糊口,還沒說他兩句,身上便會多了許多傷痕,若一直這樣下去,再次進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女人最怕的就是今天這樣的事兒。
想通了這些,我不免對低下的女人多看了幾眼,雖然還是先前的樣子沒有變,但現在卻覺着她比先前好看的多了。
操!這樣好的女人卻嫁給了那樣混球的男人,實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隻能在心裡暗罵那為了禮金昧着良心的媒婆。
“鬆開吧。我不再跟他計較。”我微微嘆了口氣,見那女人麵色微喜卻又頗有疑色,點了點頭,“你放心,隻要他不找我麻煩,我是不會無聊到跟他一般見識。但你最好讓他小心點,這個世界不是隻有他一個惡人。”
那女人連連點頭道謝,好幾次額頭都頂撞在那脹痛的物事上,讓我說不出來是難受還是好受,總之是很刺激。
章=頭望望,見玉蓮兩女站在人群裡朝我微笑。我點點頭,朝鎮政府的門口望去,不由地暗暗念叨道:“上次打架的時候,玉珠都及時出現了,這次都這麼久了,怎麼連一個穿制服的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女人鬆開我的腿,我從褲兜中掏出皮夾,這是為了不再次出現今天上午買火腿沒有錢付帳的事情出門時特意帶在身上的,裡麵除了幾十塊零錢,還有二十張百元大鈔,我從中抽出十張遞給那女人,“這是一千塊,是給他的醫藥費。”女人連連擺手不要。“給你你就拿着,就這麼多,多了我也沒有。”我把錢塞到她的手裡,連看都沒看那混球男人一眼,轉身拿走了。也不知道那混球男人為什麼就突然不叫,難道因我出手的大方給驚着了,不該啊,不就是區區的一千塊嗎?
“喂,想什麼呢?”正當我奇怪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肩膀,還好我聽出了是玉珠的聲音,不然條件反射中肯定伸手便是一個背翻。
“怎麼到現在才來?我的錶演都結束了。”我轉過身見寒玉珠甜蜜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顧盼間萬種風情。
“這次不會又是見義勇為吧?”寒玉珠朝玉蓮兩女笑了笑,略略大方地點了點頭。
“呵呵,這次不是見義勇為。”我樂呵呵地朝從地上正爬起來的那混球男人看了一下,“這次是怒發衝冠爆懲惡徒!”
“哼,你給我小心點。”寒玉珠秀挺的鼻梁皺了皺,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轉身朝那對夫婦走去。
“哎呀,冰山都被你給融化了,真是不簡單哪!”麗嫂怪裡怪氣地道。
我侃侃而笑,“你這塊鋼鐵我都能變成繞指柔,還有什麼能難倒我的?”
“咯咯,自大狂!”玉蓮笑道,“你不怕她把你給抓進去住上兩天。”
“你們舍得嗎?”我調侃道。
“早想把你送進去了!”兩姐妹相視一笑,幾乎是異口同聲。
可能那混球也怕惹事上身吧,畢竟他提着個菜刀要砍人,雖然沒有傷到人,卻總有蓄意傷人的嫌疑,而且看我和玉珠的關係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鬧大了他也吃不了好果子,便乖乖的聽他老婆的話不敢再胡纏不清,更何況還得了一千塊的醫療費,其實斷兩根肋骨買點排骨湯喝喝就可以了,哪裡用的到這麼多錢。
“都散去吧。”事情解決了,寒玉珠把人群疏散後,重新回到我們身邊,到這時我才看注意到她今天沒有穿制服,“今天你怎麼沒有穿制服?”
“制服又不是要每時每刻掛在身上的。”寒玉珠沒好氣地道,“我剛才陪朋友在附近吃飯,聽到這邊亂糟糟的就過來了,沒想到到這兒一看又是你在打架。”
“什麼又是我在打架,”我抗議,抗議她措詞不對,“這麼說,沒準人傢還以為我經常打架呢。這我可就成冤大頭了!”
“你不是冤大頭,你是大龜頭!”愛侃黃腔的麗嫂總是忍不住來上兩句,把個玉珠羞紅了臉龐,最後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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