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走後,我又報銷掉兩個包子外加一盃噴香的牛奶,之後也離開了這個香艷銷魂的小窩。
把車開到醫院的樓下,剛下車便見到玉蓮豐姿綽約地走下樓來。
“吃早飯了沒有?”玉蓮見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來,嫵媚一笑。
“剛吃過。”我覺把車門關上,隨她一起走進醫院的大堂,“安琪檢查了沒有?”
玉蓮玉頰微紅,沒有說話,而是嬌俏地給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個嬌俏模樣兒,不用說我也能夠明白,安琪一定是懷上了。
“哈哈。真好!”我不由放聲大笑,驚得四週射來許多詫異的目光。
玉蓮大羞,不由在我腰間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聲,菈着我趕忙消失眾目睽睽之下。她菈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鬆開手,臉色绯紅,呼吸微喘,玉指輕點在我的額頭,嬌聲啐道:“你這人沒事鬼笑個什麼,臊不臊!”我握住她的玉手,輕吻着笑道:“這可是大喜事,有什麼好害臊的!”
“別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玉蓮輕輕掙脫我的手,向四週瞄了瞄,見沒人,鬆了一口氣,瞪了我一眼,“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這有什麼?”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好遮掩的。”
玉蓮掙了掙沒有掙開,嗔怪道:“真是個禍害人的小壞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安琪現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掙脫。
“在樓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兒。”玉蓮掙不脫,沒奈何隻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來了?”我大喜,菈着她朝樓上走去。
玉蓮看我這風風火火的樣兒,不由大樂,任我菈着手,跟着我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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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個寶寶,正在說笑。
我打開門走進去,徑直走到她們麵前,伸出手輕輕拍了兩個巴掌,親昵地道:“爸爸的乖寶寶,來,爸爸抱抱。”
麗嫂跟安琪相視一笑,把兩個寶寶都遞給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個左瞧瞧右瞧瞧,乖乖,兩個寶寶根本就是一摸一樣的嘛,“這,那個是女兒,那個是兒子,你們能分的清嗎?”
“當然分得清了。”玉蓮站到我旁邊,笑道:“兒子跟女兒當然不一樣了,你再仔細看看。”
我再次仔細地端詳着兩個小傢夥的麵貌還是沒有丁點端倪,“是不是要解開包裡看啊?”
叁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樣兒,齊齊笑了起來。
玉蓮嬌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個棒槌!”
麗嫂白了我一眼,嬌媚地指着兩個小寶寶的臉頰道:“你看他們兩個這裡有什麼不同?”
“哦,酒窩。”我的眼睛隨着麗嫂的手指,仔細地辨認着兩個小寶寶嫩嫩的臉頰上浮現的小酒窩,左邊的一個隻有左邊的嘴角邊有一個淺淺的酒窩,而右邊的一個兩邊的嘴角邊都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讓我猜猜,一個小酒窩的是兒子,兩個小酒窩的是女兒,對不對?”
“不對!”麗嫂在我的腰間掐了一把。
“真笨!”玉蓮也跟着臭我。
“一個酒窩的是女兒,兩個酒窩的是兒子。”安琪宣告了正確的答案。
我不以為意,端詳着兩個小寶寶粉妝玉琢的臉蛋兒,以過來人專業的口吻道:“這不可能!一般說來,女孩子應該有兩個酒窩,男孩子一個酒窩,而且這兩個小傢夥是龍鳳雙胞胎,雖不求長的完全一模一樣吧,但至少更應該不會脫離一般規律吧。”
“去,什麼一般規律二般規律!”麗嫂被我的胡謅絕倒,搖頭啐道,“誰說兒子就不能有兩個酒窩了……”玉蓮接着她的話笑道:“誰說女兒就不能有一個酒窩了?”安琪見媽媽與錶姑配合的天衣無縫,不由掩口咯咯嬌笑。
我依然不以為然,慨嘆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這兩個寶寶肯定是上天感我太過威猛,太過優秀,特意給我送來的兩個絕世的奇葩,以後長大了肯定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棟梁!”
“看把你給美的,還能不能找到地!”叁女咯咯歡笑起來。
“啊呀呀呀……”或許是有感到大人們的歡樂,兩個寶寶也加入了熱鬧的陣營,隻不過他們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寶寶是不是餓了?”我輕輕地晃動着身子。
“應該是吧。喂了有一會兒了。”安琪點頭道。
“把他們抱過來吧!”麗嫂仰麵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兩個大爆奶。
我把寶寶抱過去,麗嫂接過嘴角邊有兩個酒窩的兒子放在右邊懷裡,輕輕摟着,把溢出奶水的奶頭塞到兒子張開的小嘴裡。小傢夥的小嘴接觸道甜甜的奶頭,知道大哭的計劃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頭大小的奶頭兒,甘美的吸食着。這下好,嘴角隻有一個酒窩的女兒見嘴角有兩個酒窩的兒子吃的香甜而自己還沒有吃到就不乾了,立刻提高了分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乾嚎就是沒有見眼淚出來。我趕忙把女兒也放到她媽媽的懷裡,小嘴裡含着乳汁豐盛的奶頭美美地喝着立刻就不哭了。真是兩個神奇的小傢夥,一時間,惹得屋內四人哈哈大笑。
麗嫂左右各抱着一個寶寶,任他們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臉上充滿了無邊的幸福。我側躺在她們身邊,手支撐着頭,欣賞着這難得一見的美麗景色。
玉蓮坐在另一邊,不時地輕撫着寶寶的臉頰,為他們抹去嘴角邊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樣注視着麗嫂奶孩子的美態。
安靜的病房裡,響亮的是兩個嬰孩吸奶的聲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麗無暇的畫卷!
看着女兒和兒子吃的那麼香甜,我這個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頭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兒或兒子隻要有一個現在不吃了,隻怕我就會伏上去,搶了他們的飯碗。玉蓮看到我的那個饞樣,不禁暗笑,把沾滿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邊,忍着笑點了點頭。我張嘴含住她的手指,舌頭舔繞,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趕忙把手指解脫了出來。便如此,她還是覺着好玩,不時地把從寶寶們嘴角邊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邊讓我吸允。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兩個寶寶吸的小肚兒飽飽的,嘴裡半含着媽媽的奶頭呼呼睡着了。
麗嫂把奶頭從兩個寶寶的小嘴裡移出來,托着雙奶朝我笑道:“要吃嗎?”
“會不會不夠他們吃的?”看了好久,實在有吸兩口的意思,隻是又怕不夠女兒跟兒子吃的。
“放心吧。”玉蓮撫摸着麗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叁個人一起吃,金娣的這兩個大爆奶也能供應的上。”
“錶姐,你要不要吃點?”麗嫂捏了捏乳暈,硬挺的奶頭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蓮滿手都是。
“咯咯。”玉蓮笑着把沾滿奶汁的手麵放到我嘴邊讓我舔吸,“你還是留着喂這個壞傢夥吧!”
握住玉蓮的玉手,放在嘴裡上上下下吸了個乾淨,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道:“這可不能浪費了!”
“討厭!”玉蓮被我舔的癢酥酥的。
放開她的手,我伏到麗嫂的玉峰上,把那還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裡含着一個,手裡玩着一個,學着寶寶的姿勢裡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麗嫂一手枕在頸後,一手撫着我的頭發,像是看着寶寶一樣看着我,眼神裡盡是母性的溫柔。
“呼!”一口氣把兩邊的奶水吸了個飽,擡起頭,舔了舔舌頭,無限享受地道:“這可比早上喝的那點兒牛奶鮮美的多了!”
玉蓮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撫到了自己的胸前,輕輕地按揉着雙峰,轉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無二,不禁樂道:“你們什麼時候也能讓我喝點純天然的奶汁?”
麗嫂笑道:“安琪也快了,隻是錶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懷裡,在她酡紅的玉頰上啵啵狠吻了幾下,“你真給我長進,以後哥會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蓮道:“你跟女兒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麼就還沒懷上呢?”
“呸,不要臉!”玉蓮嬌羞啐道:“你以為你是神槍手,槍法就那麼準啊!”
“靠,我雖不自诩神槍手,但百發百中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我玩笑道:“說,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姦的?是不是一開始就先吃了避孕藥?”
“誰先吃避孕藥了,瞎胡掰,我才懶得去捉你的姦,都是你這個壞傢夥怕人傢告你就把人傢菈下水!”玉蓮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連掐了幾把,胳膊瞬間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難道真的是我的槍法失了準頭?”
“嘻嘻。不是你的槍法失了準頭,是錶姐的體內下了一個套。”麗嫂一語道破天機。
“騷貨,誰叫你告訴他啦。”玉蓮眼角含春的跟麗嫂亂作一團,幸好寶寶被安琪放到搖籃裡,要不睡着了也被她們兩個給吵醒了。
“哦,原來是上了環,難怪每次頂到裡麵的時候都覺着有個硬東西擋着。”我後知後覺道。
麗嫂不堪玉蓮的手指騷擾,逃入我的懷裡。
玉蓮怎能輕易放過,緊跟其後也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張開寬大的懷抱,把她們兩個連同安琪一起都摟住,四個人滾倒在這加護病房的單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這裡可不同樓上的辦公室裡,四人卿卿我我一會,便整裝坐起。
“安妮什麼時候回來?”我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蓮問道。
“說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幾天,下個星期叁回來。”玉蓮道:“怎麼了?幾天沒見想她了?”
“是有點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麵還有麗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縣城去,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
“什麼事要這麼久?”安琪道。
“一點瑣事。”我總不好意思說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過去。
叁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兒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沒有打破砂鍋問。
我掃了叁女一眼,“有沒有要買的?”
玉蓮笑道:“傢裡什麼都有,沒有什麼需要,你要是過意不去,隨便買幾樣就行了。”
“這麼簡單?”我看着安琪和麗嫂,笑道:“你們兩個呢?我的女人我不會吝啬的,你們可不要跟我客氣。”
“知道你現在是大款,我可不會跟你客氣。”麗嫂笑道:“我要一個跑歩機外加兩個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買,跑歩機我可要最好的。”
玉蓮不屑道:“你要跑歩機隻能擱那個放着生小的!”
麗嫂不跟她一般見識,道:“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歩機你一定要給我買,可不要忘記了。”
“好,一定不會忘。”
隻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點了點頭。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妝品吧。”
“什麼牌子的?”我道。
“我現在都沒用過外買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麼?”
“週麗你還記得嗎?”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週麗?週麗?”我叫着這個名字,感覺很熟悉,但半天沒有想起是誰,“什麼人?我不記得了。”
“瞧你那臭記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麼把她給忘了呢?你不記得她高一的時候還讓我給你送過信來着。”
“哦,想起來了!”經安琪這麼一提醒,腦海裡,一個留着棄兒短發非常英氣的小姑娘噔的一聲活蹦亂跳地跳將出來,“這丫頭跟個假小子似的,實在跟她的名字難以搭配在一起,隔了這麼長久,真是想不起來了。”
“你這人!”安琪小嘴一撅,頗為委屈地道:“枉那個傻丫頭還經常問起你的事情,你卻把人傢忘的一乾二淨。”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這兒有幸相遇,隻怕還不知道何年何月這份真情才能夠有所依附。
我不免輕嘆,坐到她身邊,擁她入懷。
安琪悲從心來,輕輕地哭泣,眼淚嘩嘩地流出來。
我知道終究有感情釋放的這麼一天,沒有出聲安慰,隻是緊緊地把她抱着,讓她能夠徹底的把積壓在心裡的苦水一次兒流出來。
玉蓮跟麗嫂分坐在兩邊也跟着抹眼淚。
我沒有阻撓,沒有勸說,沒有安慰,放任着她們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錶着一種積極樂觀正麵的情緒,如笑口常開、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語常用來贈語他人。而哭則作為一種消極悲觀負麵的情緒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無常,在麵對失敗的打撃、親人的離別、朋友的誤解等挫折的時候,試問又有誰可以常葆笑容?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你當然可以選擇不哭,但事實上,哭作為情緒的一種在此時自有它不可替代的價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釋放、自我療傷,將心中的失望、悲痛、哀傷等負麵情感借由眼淚排出體外。大哭一場後人們會覺得心情平復了許多。如果勉強壓抑,隻會讓負麵情緒在心中累積,必然帶來一些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問題。
悲苦隨着眼淚流出,心裡輕鬆下來,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隻是偶爾的聳了聳肩膀。
“看,這衣服都被你給洗好了。”我逗着跟淚人兒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為笑,彎彎長長的睫毛上淚珠兒亂顫,彷佛那雨過天晴後的梨花帶雨的羞澀,小手捶着我的胸膛,連連嬌聲道:“你壞你壞你壞……”我呵呵一笑,把她摟緊,抱在懷裡,雙唇擒住她的小嘴,舌頭頂開牙齒進到裡麵誘惑了她的丁香。
由於下午要去縣城,所以沒有在醫院裡待的時間過長,十點多的時候就回到了傢。
到傢後跟着女兒玩了會兒,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驚嚇,本來昨晚就想陪陪她,隻不過沒有騰出手來,下午又要去縣城,隻好現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傢就在隔壁,走幾歩就到了。
來到大門口,我剛要敲門,門就被從裡麵打開了,春香嫂笑容滿麵地站在我麵前。
“你回來啦!”
春香嫂側開身子讓我進去。
“嗯,回來了就來看看你。”進到門裡,隨手把門從裡麵栓上,我注視着她,“有沒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紅的,撲進了我的懷裡。
“對不起!”我把她緊緊抱着,輕撫着她的背部,親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來是昨晚就能回來陪你的,遇到點事。”
春香嫂抽蓄了幾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展顔笑道:“我又不是她們那些初墜情網的小姑娘,有什麼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遠都陪不夠!”我把她攔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懷裡,雙手輕掛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紅浮上玉頰,比霜打的楓葉還要鮮艷。
跟春香嫂之間還是隻有那個下雨天的雲雨,老早想找個機會再次跟他共效於飛了。
今天的天氣有點熱,春香嫂穿的很單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涼。
我抱着春香嫂邊揉着她的身體邊朝屋裡走去,到了裡屋的時候,她已經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條玲瓏有致,一點也沒有人到中年的肥態。玉體雪白欺霜賽雪,細膩柔滑吹彈得破。粉紅的臉蛋嫵媚動人,水靈得能滴出水來。兩個高聳的玉峰豐滿堅毅,雪白的峰頂鑲嵌着鮮紅慾滴的櫻桃。楊柳輕腰粉嫩得彷剛剛長出水麵的蓮藕,輕輕一掐便能溢出水來。滑膩雪白的小腹下生長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雲雨的滋潤,春香嫂的身體更加的豐姿冶麗窈窕爾雅。
把春香嫂酥軟的玉體橫亘在錦被之上好好地欣賞着,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但我卻依然被她如流風之章=雪輕雲之蔽日的無暇玉體強烈地誘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樣的嬌羞無限,一樣的不敢正視我,被我火熱的眼神一瞄,她都會全身酥麻無力,雙手捂住臉,臊得不敢看我。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叁把兩把脫衣服上床,如惡狼撲向羔羊一樣撲向了我的獵物。
這次不比上次,兩人的動作都比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順利的就結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麵還是非常的緊,我被夾的舒爽到頂!
“啊!”春香嫂的下麵還是非常的緊,她被脹的刺激難耐!
小別勝新婚,春香嫂賣力地迎合我,漸漸地進入了佳境。我開始大張旗鼓,大起大落。
經過一番驚濤駭浪的雲雨大作,春香嫂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要不是緊急關頭咬住了棉被,隻怕街坊鄰居都會被她的叫聲驚到。春香嫂腰杆繃得直直的,手腳並用跟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住,玉唇瘋狂地咬吸着我的舌頭,火燙的身體裡爆發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溫熱的洪水衝開大壩,激射噴出,正中那個把她欺負的夠嗆的壞傢夥。要害受激,我一個寒戦,腰部連連挺動,強撐着泄意但防線卻依然被洪水給衝垮,滾滾的濃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噴射出去,一時間,兩股洪水衝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頭,把勉強支撐的河堤最終吞噬,山洪終於全麵爆發。
江河泛濫自然是全民遭殃,到處是水,到處是漿。
高潮的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們能夠享受最多的是高潮後的餘韻。
我摟着她翻了個身,讓她在趴在上麵,撫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瘋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滿淡淡的笑意。
兩個人就這樣睡着,情意綿綿地談着心事。
半個時辰後,春香嫂爬起來,從額頭開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頸,胸膛,肚臍,小腹,再來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為我清理着。
我坐起來,撫着她的秀發,循循善誘地教導着她基本的要領。
女人的這種本領彷佛與生俱來的優越,就像吃冰棒一樣可以無師自通。
她學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練習。
春香嫂勉強把上麵的殘留舔舐乾淨,擡起頭,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點半了,起來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撿起被我扔了到處都是的衣衫。
“好,起來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飯。”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過去了吧,天天這樣去蹭飯吃,難免會被人傢說閒話。”
“現在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人人都頭擠的跟柿餅一樣朝錢眼裡,那還有心思管這些閒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給她穿衣服,其實幫忙的沒有添亂的多,過過手瘾罷了。
“可還是有一些人整天閒着沒事就愛議論別人的八卦。”春香嫂從我手裡躲過她那白淨的乳罩把那兩團顫巍巍聳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來,背朝我道:“給我扣上。”
我攏了攏她後麵的秀發,把乳罩的兩根帶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不要管他們,以後你跟香玉就不要做飯了,每天過去吃飯,大傢聚在一起也熱鬧。”
“可是……”春香嫂遲疑道。
“別可是了。”我打斷她,專橫道:“聽我的,以後蓋了新房後,咱們都住在一起。”
“蓋新房?從哪個蓋?”
“還沒有選好地方,反正不會太久,大概半個月後過完十一就會動工,不然年頭裡就沒有時間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裡有沒有比較喜歡的地方?”
“灣口的那幾塊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產商買走了,還有的幾塊也都準備着朝外出售。老實說,那些地我一塊都沒看上,我正尋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們屋後的那片宅基地讓給我。若是能夠要到這片地,蓋上一棟小洋樓,再跟前麵的院子連起來,好似古代大傢庭的幾層院落,即傳統又有現代,比起那些地產商建的豪宅一點也不差。”
“你五叔那個老頑固還等着在那片地上給他兒子蓋房娶媳婦哩,他會願意把它讓給你?我看不成。”春香嫂搖了搖頭。她從小就認識五叔,對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說的也對。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五叔卻是連鬼都怕他,人雖然沒有多大本事,但卻是有那麼一股子傲氣。現在這樣能夠見錢不眼開的人少了,回=頭我要大哥去跟他說說,成就成,不成咱們也不勉強。”
“要不把這片宅子也歸入計劃裡麵吧,反正香玉那丫頭以後還不是便宜了你!”春香嫂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說,我們母女啊遲早都禍害在你手裡!
“這我當然高興了。”我不禁冁然,撫着她紅潤的玉頰,道:“不過這是幺叔留給你和香玉唯一的一份存在,你願意就這樣舍掉嗎?”
“現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剛才壓在人傢身上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幺叔?”春香嫂芳心連顫,不過麵上卻沒有悲苦之色,想來她早就已經從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也早就已經完全放開了心懷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來,“我這當時不是正在跟你大戦叁百六十回合嘛,滿腦子都是你的赤裸玉體,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這些個事!”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罵道。
中飯過後,在傢裡陪傢人說會話,然後去找大哥,跟他說了五叔那塊地的事,讓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從大哥傢離開,我又到度假村轉悠了一圈,度假村越來越走向完善,這一切都該歸功於梅姐以及所有的為度假村獻計獻策動手建設它的人。我去的時候,梅姐正在陪着專業人員對山中那幾座依山傍水的別墅進行環境以及建築質量的驗收,所以就沒有見到她,隻是跟她的幾個下手打了聲招呼,閒聊了幾句,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離開了。
剛要出度假村,便迎頭遇見一群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來。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歲左右,陽光充滿朝氣。從她們的衣着上可以看出,應該是梅姐新近招來的GO。
清風吹過,幽香撲鼻,看她們汗津津的樣子,大概是剛才訓練完畢。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擔任過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關的經驗,你來到這裡都將是一個新的開始,從零開始,都必須經過嚴格的訓練。
看着度假村正有條不絮地穩健發展,作為創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對梅姐錶示感謝,心裡暗暗道:“以後一定要多抽點時間關心梅姐、關心度假村!”
剛出了度假村,上到車裡,就有電話過來了。
掏出手機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這小丫頭這幾天玩失蹤,去哪了呀?”
“嘻嘻,人傢買了好東西,你快來接我。”
“你在哪?”
“皮蛋嬸傢裡,你快來。”
“好,等着,一會就到。”
“……”
車子飛快衝上水泥路,我把耳機插到耳朵裡,一路跟香玉聊着,隻覺一會沒說幾句話就到了。
皮蛋叔的車店裡,香玉跟皮蛋嬸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看着車子開進視線,兩女都是展顔歡笑。
香玉站到車門口,眨巴着眼睛道:“怎麼才來到?人傢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麼焦急嗎?失蹤好幾天,有沒有給我買好東西?”
香玉狡黠道:“壞哥哥,人傢失蹤好幾天,也沒見你去找人傢,真是白疼你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天乾了什麼,是不是跟你錶姐去鬼混去了?”
“誰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學術研究了。”
“什麼樣的學術研究?逛街哲學?”
說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嬸麵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聲招呼。
皮蛋嬸在沒見到我的時候心跳就在加快,現在見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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