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發現好事來了,而半夜睡得太香,根本沒有察覺,還好提前有些準備。
看看手機,才早上六點.,太早,肯定林姐沒起床,中午上班前再跟她打電話請假吧!
坐到電腦邊,碰到幾個好友聊了聊天,難得有時間碰到他們。
聊了會,看看手機差不多八點了,把早上該吃的藥象早飯一樣囫囵吞了下去,接着倒床睡覺。
手機鬧鐘把我從夢中叫醒,一看快十二點,馬上跟林姐打電話。
很快跟林姐請了長假。屬於自己的假期到來了!
跟親戚傢打了長途電話,要他們帶為轉答,通知爸媽過武漢來住兩天,還囑咐出門前提醒讓父親打電話告訴我車次,好去接他們。
突然從工作狀態停下來休息,還有些不適應,不是很想吃東西,跑下樓到碟屋租了套《浪漫滿屋》,在傢專心看了起來。
開始的幾集很不錯,躺在床上開始幻想自己也擁有那間“FULL HOUSE”和心愛的人住在一起,浪漫的種花,養草,洗衣,做飯……算了,那隻是幻想的生活罷了,浪漫很重要,柴米油鹽更重要。
沒興趣看幾集以後的內容了,後麵講得比較羅嗦,擡頭看看窗外,已經是黃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打算到超市買點菜回來弄,下樓後沒了那份心情,一個人弄,一個人吃,怪孤獨,看了看街邊小餐館,也不想進去湊那份熱鬧,下定決心到超市買了些散裝速凍餃子,回傢煮着吃,算是一頓晚餐。
剛剛吃完不久,怪人君打電話約我泡酒吧,有些好奇,因為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酒吧喝醉,所以很爽快答應了他。
君不久到了樓下,發來短信要我下樓。
樓下不遠老地方,他坐在一輛藍色出租車後座,看到我老遠打招呼。
車衝着長江二橋下的江灘公園飛馳,君說帶我去一個叫“單行道”的酒吧。
到了二橋下不遠的位置,車停了,歩行着我們登上臺階,眼前突然一亮,是一片很寬闊的綠。
君說時間還早,等會進酒吧。他帶我找了棵樹,很舒適的靠着大樹坐着,腳下身旁都是綠綠青草。
和戀人不一樣,我們都靠着同一棵樹,但背對背誰也看不見誰。
怪人又開始怪了起來:“晶,從現在開始我們背靠着樹就講真話,直到哪個人受不了背離開樹為止。玩嗎?”
“好“我欣然接受怪人的提議。
“你為什麼喜歡到酒吧喝醉?”有了這種機會,我肯定先發制人,好早點揭開心中疑雲。
“……”看不到他的錶情,但知道君在思考:“因為叁年前夏末的那次分手,我失去很多,包括快樂,在孤寂幾個月後,一個人有天跑到回歸酒廊,那時還在香港路,無聊喝了幾盃,突然發現起碼在酒吧喝酒是可以讓自己短暫快樂的。”君說。
“有什麼快樂啊?”我不經意問了一句。
“有朋友,很簡單,當我第一次去時,身旁沒有朋友,也很孤獨,正巧有個老外在旁邊坐着,也是一個人,我就舉起酒盃,跟他喝了一口,結果交談起來。”
“是很簡單的交談,我外語也很一般,但是知道老外是美國人,在武大教外語,叫什麼名字忘記了,反正他告訴我他五十歲,一個人來玩,我禮貌的遞了根煙,告訴是武漢的香煙,很不錯,讓他嘗嘗。其實換成其他人,可能人傢會禮貌拒絕,當然換成我也會拒絕,但老外很享受的抽了起來,沒有一絲猶豫和推遲,讓我感到陌生和朋友在酒吧裡沒有衝突。”君回憶說着。
“老外買酒的時候特意遞給我一罐,和他一飲而盡,感覺很好,當時坐吧臺,過後有很多酒推找我喝酒,說是因為外國人請我喝過酒,在他們眼裡老外最吝啬,所以看得起我,也有成了朋友,就怎麼簡單”。
“你原來沒有朋友啊?”也許我問的太多了點,有些後悔。
“有,很多。而且關係很鐵的也很多,但是就喜歡酒吧陌生和熟悉的感覺。”
“晶,你做這行到底為了什麼?不是乾涉,是關心”君平淡的說。
“為了能給父母修幢大房子,也想生活過得好點。”很誠實的告訴了他。
“想過結束這種生活嗎?也許你有什麼打算吧?”君問。
“幫錶姐在長沙賣過服裝,想做點服裝生意,自己到廣州白馬去進貨,回來開個小店賣衣服,可好象還是很遙遠的事情。”我說。
“你喝醉過多少回啊?有沒有做過好笑的傻事?”繼續感我關心的問。
“不記得了,很多次吧!最傻的一回是和幾個好朋友一起,結果醉得很厲害,跑到她樓下,硬抱着一棵小樹不放。傻吧?”君笑着說。
“為什麼啊?”
“看過電視劇,有句話記得很清楚,‘下輩子我想做一棵樹’,當時就是那樣想,抱着樹不放,菈都菈不走,隻想自己立刻變成那棵樹,永遠不動守侯着她。”
“你好真的好傻!呵呵”我笑了,君也笑了。
“你真的習慣守侯,喜歡等人啊?”我問,因為突然想到君的那句“習慣等候的感覺了。”
“她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在長途大巴車上工作,和她談了兩年,那兩年,無論什麼時間她下班回到武漢,我都會等待着接她,因為時間是不能太確定的,所以經常等上幾個小時,最多還是在淩晨四五點,風雨無阻的兩年……習慣那種等候了。”
我沒有再接着問下去,君也站了起來,可能話題太過沉重了,對我說:“進去喝酒!”
進了酒吧,看到熙熙攘攘坐着很多人,君找了個小玻璃桌子坐下,叫了一瓶洋酒,他告訴我名字“傑克丹尼”可我感覺不象酒名,倒象個外國小孩的名字。
同時招待還送過來很多可樂,告訴君自己不會喝酒,所以喝可樂足夠。
君沒有象其他桌子上客人那樣,把可樂和酒對在冰壺裡喝,他喝隻是加了冰的純酒,一盃接着一盃,我問君“上次你喝得爛醉,是不是這種酒啊?”
君搖了搖頭,告訴我:“自從上次喝醉以後,就不喝那個牌子了,因為喝醉後太冷,是冰冷感覺,所以喝‘傑克丹尼’了,就算喝醉,心裡卻是象火一樣燃燒。”
正談論着,一個和君年紀相仿的男人走了過來,跟君打招呼:“你朋友啊?蠻漂亮菈”
君什麼也沒說,滿上一盃遞給了他,兩個人一乾而盡。
那男人也很忙,坐了一會就打招呼走了,君告訴我,他是這間酒吧的大堂經理,姓胡,是他朋友。
看來君的朋友真不少。
正說着,君電話響了,他跟我做個接電話的手勢,就匆匆往外麵走去。
一個人坐着,看着酒吧裡麵,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虛幻的燈光下,紅男綠女們都在陶醉的搖曳,放眼看去,給我感覺到真象個大集貿市場,亂哄哄的。
DJ放的曲子沒有幾首我熟悉,倒是一首聽過,是《西遊記》裡豬八戒背媳婦那段滑稽曲子,所有的人都好象聽得很開心。雖然自己不喜歡,但也不怪,什麼音樂都有人放,任何歌曲都有人唱。
不久君回來了,說是有個朋友找他,所以他要人傢直接過來喝兩盃。
君問我覺得習不習慣,告訴他還可以,可能我不是那種很挑剔場合的人吧。
喝着聊着,一個有長得有些壯實的男人突然從後麵拍了君肩膀一下,君一回頭,笑了:“你總是這樣,喜歡黑(嚇)我一跳!”
那個男人帶着眼鏡,看上去挺有安全感那類型,看着君憨厚一笑說:“蠻快活啊!找個紅顔知己跑到這裡喝點小酒,日子過得安逸啊!”
君介紹我們認識,來的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叫罡。
我想罡是個在女人麵前會很靦腆的男人,因為和我們坐在一個桌子,他不再象來時和君那樣說笑了,一個人端着摻了可樂的酒喝。
可能罡覺得這樣沉默着也不太好,於是很禮貌的遞給我一支香煙,剛準備拒絕,罡說話了:“聽說你和君一起,我特意買了女士香煙,放心,君一直讚成女性抽煙,他是個怪人”
我笑了,接過那支純白色的香煙,(其實我很少抽,偶而心煩會抽一根,不是經常),罡很男人的幫我點燃香煙,吸了一口,一股清新的檸檬香氣竄入心扉,好特別的煙啊!
罡有些得意的告訴我,他買的是檸檬“DJ”味道很淡的一種女士香煙。
我擡頭看了君一眼,他正盯着我看,好象很欣賞很陶醉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君也笑了,他笑着說我抽煙的樣子很好看。
酒一盃一盃,君也不吃桌子上堆着的水果,鴨頸之類東西,還是罡不停幫着消化着。
罡湊過來偷偷對我說:“他等會就酒精上頭,衝動的跑去跳舞”
果然,沒多久,君對我們笑着說:“跳舞去,要放縱自己身體!”
他與眾不同,跑到演舞臺上麵,小小舞臺他一個人舞蹈着。
迷幻燈光下,君若無旁人的跳着,很放縱也很輕鬆的樣子,肢體語言也許最能錶達他感情。
注視着一身運動裝,不停跳躍着的君,根本不象二十七八的人。
下臺後,君又喝了許多,當他有些開始醉意時,大廳突然響起——愛過才後悔,想要用酒來麻醉……
也許……一切隻能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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