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經常躲到雲彩後麵,用最熱的身軀隔着被子溫暖大地,給人一種壓抑的熱。
武漢好多天沒下雨了,很渴望一場大雨,如果下起來,我絕對不打傘,好痛快淋一場。
懷着這樣的奢望,走進公司,昨天的酒精讓我睡的有些過頭。同事們都到了,各自忙碌着。
老八比我更晚到,昨天沮喪的錶情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燦爛的笑容,猜她肯定今天心情不錯。
還沒開口,她就磨到我身旁,好象早上起來撿到一包似的,說話中透露着興奮。
原來她昨天下班後,一個給過電話號碼的客人,邀她到“新光”喝晚茶。
老八說她去了,陪着人傢吃消夜,聊聊天,感覺還不錯,臨了那男人提出開房,老八說她聽到時笑得差點憋過氣。
聽她講那男人竟然用上“談感情”的字眼,老八說恨不得上去鏟他兩巴掌,當然肯定不能這樣做,最後找了個理由,成功開溜。
老八告訴我,這種事情不止遇過一回,每次都能抹嘴走人,對付這種死臉男人的叁字秘訣是——吃,喝,閃。
“現在這社會,真TMD搞不清楚誰騙誰!”對於昨天的成功,老八做出最得意的解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到沒她本事,想想自己平時很少留電話給客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麻煩。
下第一個鐘時,剛好姗也下鐘回房,她不停發着短信,並告訴我下午碰到位客人挺談得來,現在已經算是她老公了。
直到吃晚飯時,還不停按着,不想她勸什麼,姗也夠孤獨了。
樓下小炒的阿姨剛把盤子收走,就接到林姐通知,說是熟客指名點我,人在618房間。抓了張紙巾擦乾淨嘴,匆匆趕了過去。
不太清楚是誰,也許見麵就能夠認出。
到了618門口,我敲了敲門。
“進——”一個不太硬朗的聲音。
推開房門,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帶副金絲眼鏡,學者似拿着床頭櫃上的價格錶仔細看着。
“您好,五十八號很高興為您服務。”我輕聲說着。
“哦!你是五十八號?叫晶對吧?幫我到總臺拿包紅軟黃,有火吧?”他打量着我說到。好象很熟似的。
“好,馬上給您去拿,還需要別的嗎?”我問。
“就這,夠了。”他笑着說,笑的很勉強。
拿着煙,順便把水也端了進去。打水時還在納悶,好象真沒見過這個男人。
進了房間,把煙遞給那個男人,他懶懶接過香煙,抽出一根遞過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會”禮貌拒絕了他。
當從包裡掏出消毒紙巾時,我偷偷觀察了半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摘下眼鏡的他正微眯着雙眼吞雲吐舞,手拿煙的姿勢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對視時,已經感覺到一絲成熟的狡猾。皮膚很白,但眼角的皺紋已經出賣了他實際年齡。
走到床邊,他睜開眼,注視着我。
“很奇怪我認識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實他不問,我也不會主動問他,接觸過很多客人是這樣,喜歡裝神秘而故弄玄虛。
“是啊!一直都在回憶什麼時候見過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沒見過您”我順着說。
“和一個普通朋友打麻將時,他不停說你好,聽說你是他婆?”這句話讓我感到木納。
“不會吧!我還沒談朋友”我辯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種會拍(馬屁)的女人”他有點自言自語。
幫他脫去上衣時,我愣住了——黃金哨子,那麼顯眼。
我沒停下手上的工作,隻是眼睛還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項鏈,記憶中那個油嘴的山雞。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問我項鏈夠不夠份量。
“很好看,墜子很特別啊!”我刻意掩飾着。
“是嗎?是個朋友的,哎,不幫他心裡也過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說。
“我這個朋友,曾經很風光,但自從中國隊連贏叁場,他場場下對麵,還接了不少中國單,一場比一場掉得大,最後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貸。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錢,找我幫他,硬要把項鏈抵給我,沒辦法,總不能看着他還見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說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說這番話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雞現在過的很慘,也許正在旅途中,還有不停顫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說:“你們應該認識吧?”
“哦!剛看到這個墜子有些特別,以前有個客人帶過,我怕弄錯了,因為商場裡都有賣啊!你不說真不敢相信。”我解釋着。
“他叫許常濤,對吧?”我接過他的話問。
“你比我還清楚啊!打牌認識的,大傢都叫他濤濤,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說。
“那你還說是朋友?連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說。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釋,“這可是濤濤求着抵給我的,剛開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東西,有麼事蠻大個用?說了不曉得多少好話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盃子含了一口熱水。
當含着熱水為他親吻前胸時,嘴唇幾次差點接觸到那條項鏈,但每回都繞了過去。還能回憶起山雞拿着哨子傻吹的錶情,比起眼前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還是可愛許多。
他閉着眼睛享受,一雙手順着我後背上下撫摸。當舌頭舔到肚皮時,明顯感覺到他開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顯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觸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處,能感覺到他身體輕微的顫抖,還有不斷膨脹錶現在眼前那勃起的衝動。他用一隻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縷頭發,從耳根到發梢,有序的撫摸。喉嚨管內不斷發出絲絲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兩個鼻孔,伴隨着鼻孔兩側的細微收縮,聽得到喉嚨的聲音正是從鼻孔裡麵滲透出來。每當他受不了而短暫痙攣時,都用拇指輕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體感覺刺激而發出前奏。
過了許久,他把放在床頭的安全套遞給我,為他帶上後,我脫下身上的衣服。
他還繼續懶懶躺着,身體一動不動。我明白很難讓他從床上坐起來,也知道他會一直躺着,隻到我的身體能讓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進自己的身體,他依然不動。
用力在他身上前後晃動着,隨着我身體節奏顫動的,是他隆起肚子裡麵波濤般的脂肪,為了省力,我用雙手向後撐着床麵。而不停抽送的,應該是我。
因為用力,我一直緊閉着雙唇。
伴隨着每次前後的運動,汗水開始不停從皮膚的細孔滲出,聚集着流淌下來。
許久再看他還是閉着眼,眉頭有些皺起,頭稍微向旁邊側了一點,嘴巴半張開,有些急促但節奏的呼吸着。
我開始呻吟,因為感覺到很累,是帶着喘氣的呻吟,聲音不是很大。
聽到我的聲音,他開始動了起來,腰開始很小幅度往上頂,癱在床上的手也開始擡起,一觸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來回搓揉着。嘴裡開始喘起粗氣,似乎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
我用盡力氣擺動着半騰空的身體,狂瀾般吞噬着他的私處。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開始滲透出汗水,癢癢的向下流淌。我的叫聲開始更加急促,尖尖那種被刺痛的聲音。
他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頂着,整個人都開始沸騰,和剛才躺在床上的軀體截然不同。
一整短暫近似痙攣的抽動後,他終於釋放了出來,整個人軟綿綿癱在床上,隻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還有隨着起伏而滑落到一邊的那個金哨子。
穿上衣服我一刻沒停的收拾着一切。
拎着垃圾袋,對床上已經差不多睡着的他小聲打了個招呼,我匆匆走出房間。
籤單下鐘後第一件事,到洗澡間裡,不停用漱口水漱口,同時把水龍頭擰到最大,讓水衝刷身體每寸肌膚……
下班後,君還是準時守侯在老地方,見到我頭發濕濕披着,勸我早點回去吹乾,他說這樣容易引起頭痛。路上,君問我星期天白天有沒有空。告訴他排的早班。君有些失望,商量着問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
聽到他的邀請真的有些激動,但又有些害怕。
“算了吧!要換班,挺麻煩的。”我試着開始拒絕。
“就算幫忙換班不成嗎?他們要我幫着找一個伴娘,我第一個想到你了!”君誠懇的說。
“你朋友那多,沒有嗎?我一個外地的怎麼也比不上武漢市的女孩做伴娘好!”我激動得坦白出內心真實的想法。
“皓,真的你很適合,新娘子也是外地人,新郎傢在武漢市住,新娘那邊隻有她父母過來參加婚禮,這情況你應該理解人在異鄉的感覺吧?”君的話讓我猶豫起來。說實話,我很願意幫君,隻是怕人傢萬一清楚我的工作後罵君。
“你肯定行!那天我會陪着你,沒什麼好害怕的。”君鼓勵着我。他的話也讓我憧憬着更多……
晚上睡覺前,給君發了條短信:“後天我會成功做一回伴娘!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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