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一個星期的開始。好象有首外文歌曲叫《黑色的星期天》,據說聽過的人有很多因為受不了歌曲中鬱悶的傷感而自殺。而對於我們來說,星期天是黑色的。
過了兩點鐘我和同事們都還坐在休息間裡,因為今天星期天。平時喧鬧的大廳也安靜的出奇,坐在房裡都聽得到服務員走路的聲音。
“今天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每個禮拜天都這樣。”叁號無聊的開始講話了,因為今天她排第一個上鐘。
“反正都沒有事情做,來來,都過幫我忙。”說罷叁號從包裡拿出一大堆安全套,廉價的那種,包裝袋都連着。
“一起幫我把它撕開。”
“來了來了,就你屁事多。”大傢一起笑着罵她。
我們幾個要好的圍坐在一起,象傢庭主婦掐菜一樣跟她幫忙撕着安全套的包裝。
“叁號,這種批發來的水貨安全嗎?你麼事都圖便宜!”老八問“管它的,都是自己掏錢,能用就行了,能省就省!”
“你不怕破了?”老八接着問。
“老娘怕個鬼,不用也不會有事情撒!是有客人怕才準備的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叁號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她孩子都快六歲了,嫂子就是嫂子,全公司的都知道她跟客人敢不帶套做,隻要有客人提出要求不帶安全套,我們馬上都會馬上跟客人推薦叁號,所以她的上鐘率還是很高的。(還有很多客人非常喜歡她這種嫂子類型)剛談着,大廳電話發出刺耳的鈴聲,有點象戦爭電影中的防空警報。
“叁號,第一個,還不快點?”大傢半開着玩笑。
她麻利的把安全套都放進她櫃子裡麵,臨走前還對着化妝鏡看了看,然後幾乎小跑着出了房間。
不到五分鐘,叁號又回來了,但不是十分的沮喪。
“小屁伢,還蠻挑剔的。看不上老娘。”
大傢都笑了,但絕對沒有一點嘲笑的意思,因為我們被人傢挑剔都已經習慣的有免疫力了。
林姐拿着排班錶急衝衝的進了房間,“五十八,該你了,不行的話再輪到八號。”
我趕忙拿起自己的小包,懷着有點點的不安出了房間。
林姐把我帶到618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
“進來。”聲音有點洪亮,聽的出很年輕的聲音。
“您看五十八號可以嗎?剛剛二十歲,是我們這最漂亮的小姐了。”林姐的這句話每個人都聽得耳朵長繭了,但在男人麵前又是那麼的管用。
“好,就她”男人出奇的肯定打量床上躺着的男人,赤膊着上身,個子不大,短短的頭發,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看上去很健壯,脖子上帶一條很粗的黃金項鏈,感覺有點象幾年前看電影《古或仔》裡麵的山雞。
林姐高興的走了,起碼她不用在安排下波人進來了。
我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包“先生要喝水嗎?”
“好,來一盃,要冰的!”
當我拿着叁盃水走進房間的時候,他正在接電話,手中拿着筆在一張不大的紙上邊聽電話邊寫着什麼。星期天到我們這裡來還能這樣忙碌的男人真的不太多。
靜靜的坐在床邊等着他接完電話。
他剛掛電話,就象已經準備好了一樣:“美女叫什麼名字啊?”很老練的語氣。
“我叫晶晶”(不能輕易告訴不熟悉的客人自己真名,行規)“晶晶,你看我多大?”
“我不是很會看人傢的年齡,瞎猜一下,你有二十六吧?”(大多數男人都喜歡人傢把他說老一點,比較有成熟感)。
“錯了菈!我剛剛十八歲!”
“騙人,我不信!”
“我上半身是二十五歲,但我下半身剛滿十八歲,和和”說完他還調皮的把短褲的皮筋故意菈了一下。
“你個流氓”(好象嘴巴甜的男人都喜歡女人叫他流氓)。
“好啊!讓你見識一下流氓。”一把他就將我按倒在床上,手不停的亂摸起來。比起不講話不衝動的那種男人,他這類型的更直接些,還好相處些。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我感到很奇怪,公司一般建議客人不要把手機帶進房間。他卻偏偏把手機帶了進來。
他馬上就放開我接手機去了。
“金得,一A,受半一,好。有沒有料子啊?是那個事吧?好好,我也搞一點。”
馬上他就又打電話重復了一遍他剛才的話,就是把一A說成了兩A。
掛掉電話他又開始了,因為電話的中斷這次他更加猛烈了,一雙手隻能用肆無忌憚形容。那雙手除去我的胸罩的暗鈎十分的熟練,就更不用談脫衣服了,這時候我意識到他是那種行動很快的男人,本能的一隻手從床頭包中摸出安全套。
他直接脫掉褲子,帶上套後用手掌握着進入我的身體,幾乎沒有前奏,也就是在進入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的健壯,膨脹的簡直有點讓人害怕。
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記得有多久了,猶如海浪不知停止的拍打着礁石,而我的呻吟中帶着一絲幾乎是哀求的聲音,他全然不知。隻有他滴下的汗水,沿着我肌膚往下流淌……
許久後終於他累了,在趴下的一刹那,釋放出他的一切。我連看都沒有看他,隻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象一灘爛泥,聽到的隻有自己的心跳。
沒多長時間,房間催鐘的電話響了,好象突然給我打了一針興奮劑,穿好衣服馬上打電大廳接待,馬上要客人籤單。
“您休息下,我出去丟垃圾。”(其實是該買單了)當我拿着單回到618時,他已經收拾好了,準備離開。籤完單後,他詢問了我的號碼,並告知還會再來找我的。
“美女,我很喜歡你,下次見”
“好啊!來了記得找我。”(但願不見)回到休息間,她們看到我疲憊的樣子沒有人再開玩笑,耳邊回響起賣鞋老闆的話“這年頭錢不好賺啊。”
快下班的時候,我的記事本上多了一行字(五月二十九,黑色星期天,一次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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