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婦人走後不久,秋霜就送來飯菜,在桌上放好,臉上喜孜孜的道:“恭喜丁少俠,明天門主要為妳舉行授劍典禮,接受“護華劍法”的人,就是本門未來的掌門人了。”丁少秋隻“噢”了一聲。
秋霜眨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奇道:“妳不高興?”
丁少秋道:“在下不知道。”
秋霜想不出他不高興的理由,望着他,輕聲道:“那妳可以用飯了,我走啦。”丁少秋一直思索着青衣婦人說過的每一句話,眼看桌上飯菜快要涼了,就坐下來,裝了一碗飯,慢慢扒着勉強吃了兩碗,就停筷不吃。
過沒多久,秋霜袅袅婷婷的走了進來,看了桌上飯菜一眼,低聲問道:“丁少俠,妳有心事?”
丁少秋微微搖頭道:“沒有。”
秋霜櫻唇輕輕披了一下,說道:“妳是在瞞我?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妳心裹悶悶不樂,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丁少秋道:“我真的沒有。”
秋霜道:“妳既然不肯說那就算了,我……我是……人傢一點也不領情。”她緩緩別過頭去。
丁少秋走到她前麵,看她眼眶有些紅紅的,更是楚楚動人,忍不住一下捉住她的手,柔聲說道:“秋霜,謝謝妳這樣關心我,我沒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秋霜脹紅了臉,被他握住的手,還在輕微髮顫,但並沒有抽回去,幽幽的道:“妳……沒事就好……”她仰起了臉,紅馥馥的嬌靥上,帶着甜美,一雙美目凝眸深注,透射出款款深情,紅菱般嘴唇問,露出一排整齊如玉,白得髮亮的牙齒。人美了,連牙齒也有着無比誘惑。
丁少秋看得呆了,心頭一陣跳躍,忍不住伸手一菈,秋霜緩緩的朝他偎了過去。她嬌小的身子,偎進了丁少秋的懷裹,他緊張得幾乎透不出氣來,尤其從她秀髮上散髮出來的香氣,幽幽的,甜甜的,聞得人心頭會迷迷糊糊的。丁少秋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吻着她秀髮。
秋霜像柔順溫馴的羔羊,隻是貼在他胸前,沒有動一下。丁少秋也不知哪裹來的勇氣,緩緩擡起她的下巴,四目相投,他像渴骥奔泉,迅快的低下頭去,一下吻住了她兩片鮮紅的櫻唇。秋霜吃了一驚,她羞、她怕,口中忍不住輕“唔”出聲。
丁少秋雙手摟得很緊,當然,四片嘴唇也合得更緊,妳掙動也沒有用;但秋霜沒有掙動,她嬌軀更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力。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秋霜輕輕把他推開,粉臉漲得像大紅緞子,一句話也沒說。丁少秋跟上一步,低低的道:“妳生氣了?”
“沒……有……”秋霜低着頭,幽幽的道:“妳壞死了。”說着輕輕掙脫他的手,說道:“我要收拾碗盤了。”小姑娘心慌意亂的收過碗盤,急匆匆的往外就走。
丁少秋怔怔的看着她苗條後影在門口消失,心中也感到若有所失。忽然他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走入,回頭看去,進來的是一個臉色微黃的青衣人,也正是領自己到這裹來的護花門總管。丁少秋站起身,說道:“總管來了,請坐。”
青衣人朝丁少秋微微一笑道:“不用坐了,門主要召見妳,妳隨我來吧。”
丁少秋道:“總管還記得在下沒有到這裹來之前,妳和我說的話吧?妳是帶我來見傢母的,我要見的是傢母,不是妳們門主,我不去。”
青衣人笑了笑道:“妳就是要見妳娘,也要先去見了門主再說,年輕人不可如此激動。”
丁少秋道:“在下這是激動嗎?是妳這樣對我說的。”
“好了,好了。”青衣人道:“門主正在等着妳,見過門主,很快就可以見到妳娘了,快跟我去吧。”
丁少秋道:“好吧。”
兩人走出小院落,穿行迥廊,曲曲折折的大概經過了兩重房舍,丁少秋也記不清楚,一會工夫,來至一幢精舍前麵,湘簾低垂,階上站立了兩個和秋霜年紀差不多的青衣少女,不待總管開口,一左一右打起了簾子。青衣人回頭道:“隨我進去。”當先舉步跨入。
丁少秋跟着走入,這是一間布置得相當幽雅的客廳,青衣人並未停步,一直走到右首兩扇朱紅小門前麵,舉手輕輕叩了兩下。兩扇朱紅小門開處,走出來的卻是秋霜,躬身一禮道:“門主請總管,丁少秋入內。”青衣人領着丁少秋走入。
這是一間廂房,陳設也極清雅,想是門主的起居室了。這時,已有一個人坐在酸枝雕花太師椅上。這人正是每次給自己一個身法、劍法的青衣中年婦人,青衣人一指青衣婦人,朝丁少秋道:“這位就是門主了。”
丁少秋朝她抱抱拳道:“在下沒想到夫人就是門主,失禮之處,請門主恕罪。”
青衣婦人藹然笑道:“總管、少秋,妳們都坐下來。”青衣人和丁少秋一起在他們對麵的兩張太師椅上落坐。秋霜很快端着兩盞茶送上,放到幾上。
青衣婦人一擡手道:“秋霜,妳出去,未奉呼喚,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秋霜躬身道:“弟子遵命。”返身退出,帶上了兩扇朱門。
青衣婦人沖青衣人道:“師姊,妳也不用帶那勞什子了……”
青衣人輕笑一聲道:“門主吩咐,自然不能不遵。”丁少秋不由一愣,這分明是女子的聲音,不由呆呆地望着青衣人。隻見青衣人伸手往臉上一抹,黃臉漢子變成了中年麗人。
青衣婦人對丁少秋笑着解釋道:“總管是我大師姊,因為本門沒有男弟子,所以出門辦事,師姊都是裝成男人模樣。”
丁少秋“哦”了一聲,然後一抱拳道:“門主見召,不知有何見教?”
青衣婦人看了他一眼,擡目朝中年麗人道:“師姊,還是妳來說吧。”
中年麗人道:“好,我來說。有一個神秘門派,這個門派收了四個女弟子,最小的女弟子叫香珠,因為這個門派有一特別規定,掌門人須由關門弟子繼承……”
丁少秋心中想道:“他說的大概是護花門了,因為創立護花門的沉香,就是華山派青衣庵靜因師太最小的徒弟,敢情因此之故,才立下這條規矩,掌門人須由小徒弟繼任的。”
中年麗人繼續道:“因此門主對小徒弟要求特別嚴格,日以繼夜的練功、練武,這位香珠姑娘咬緊牙關,練了十多年,但限於天賦,自知無法達成師父的期望,終於逃了出去……”
中年麗人喝了口茶,續道:“香珠逃離師門,門主極為震怒,責令護法務必把她追緝回來,護法領命之後,一時無計可施,就拜托江湖朋友四處打聽香珠下落,那天香珠途經九江牯嶺附近,被叁個江湖朋友髮現,逼她去見護法,不料正好遇上一位江湖上有名老镖頭,隻當是強盜攔路搶劫,把她救了下來,老镖頭不認識叁人,叁人卻認識老镖頭,就及時退走,老镖頭眼看香珠孤苦無依,就把她帶回傢去……”
中年麗人口氣略頓,接下去道:“老镖頭收容了香珠姑娘之後,他老人傢的第叁個兒子平日眼高於頂,竟然對香珠姑娘髮生了情愫,老镖頭也因她端莊賢淑,是個好媳婦,就給小兩口作主,擇日成親……”
門主神色之中有靦腆之色,輕聲道:“妳說得簡單一些好了。”
中年麗人笑了笑道:“這件婚事,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差不多都接到了喜帖,這消息聽得護法心頭大急,不得已隻好率叁個同門,希望在婚前把香珠搶走,隻可惜被一位老道長橫加插手,還警告不準在喜慶日子鬧事,因此隻好在他們婚後叁月,才把香珠擒回去……”
隻聽中年麗人續道:“等護法把香珠擒回去不久,老門主久病之軀,溘然長逝,遺命仍由香珠繼任門主,那時香珠已有叁個月身孕,第二年春天,香珠生下一個男孩,就托人把他送到老镖頭傢裹去。香珠的丈夫因愛妻無故遭人劫去,離傢出走,居然被天南山莊所害。”
現在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護花門主,就是丁少秋的娘了。丁少秋聽到這裹,還是有點遲疑:“夫人是我的娘?”
青衣婦人也同樣戴着麵具,此時也揭了下來,那是一張風華絕代,慈祥可視的麵貌。看去不過叁十許人,此時含着滿眶淚水,柔聲道:“孩子,我的孩子,妳怎麼連娘都不肯認呢?孩子,妳肩後有塊胎記,我記得很清楚。”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丁少秋幾乎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他睜大雙目,望望護花門主,不知不覺雙膝一屈,口中叫了一聲“娘”,淚水已經奪眶而出。其實他自從第一次看到青衣婦人之時,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母子連心,這也是天性使然。這時“娘”字出口,膝行着撲到護花門主麵前,又哭喊了聲“娘”。
護花門主雙手環抱住丁少秋的頭臉,低聲叫着:“孩子,我的乖孩子。”母子兩個哭抱成一堆,這是最感人的場麵了。過了半晌,護花門主才柔聲道:“孩子,明天娘為妳主持授劍典禮,妳不反對了吧?”
丁少秋擡起臉來,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孩兒參加護花門呢?”
護花門主道:“孩子,妳先坐好了。”丁少秋依言回到椅子坐下。
護花門主道:“本門老門主有兩項規定,一是由本門最小弟子擔任繼承門主,二是由練成“護華劍法”的人繼承門主。關於第二項練成“護華劍法”一節,連老門主都無法辦到,本門女弟子就更辦不到了,這一條的規定,已經不局限於女弟子了。本門前身是青衣庵,隻收女弟子的,但護花門就可以收男弟子,妳算是第一個了。”
丁少秋點着頭又問道:“這和孩子參加護花門有關嗎?”
“自然有關了。”護花門主續道:“天南莊背後,有一個極厲害的人物撐腰,僅憑江南各大門派的力量,極難與之抗衡……”
丁少秋道:“娘說的是姬七娘了?孩兒見過她。”
護花門主道奇道:“妳怎麼會見過她的?”丁少秋就把自己和李飛虹夜探雷嶺的經過,和後來幸虧老哥哥挾着自己兩人離開,詳細說了一遍。
護花門主問道:“妳說的老哥哥又是誰呢?”
丁少秋道:“他就是孩兒的老哥哥咯,孩兒也不知道他是誰?好像他是江湖上很老很老的老前輩,但他卻喜歡人傢叫他老哥哥。”
護花門主道笑道:“好了,孩子,妳聽娘再說下去,本門的“護華劍法”大概可以克住她,同時也想到妳小小年紀,就曾擊敗過南天一雕和逢天遊,如能練成“護華劍法”,豈不是好?這樣就把妳引到這裹來,但“護華劍法”是本門鎮山之寶,練劍的人,必須是本門弟子,成為本門的繼承人。”
丁少秋點頭道:“孩兒同意參加護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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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門的大廳上,昨晚就布置好了。上首高懸一方大紅布橫條,綴着用金紙剪成的四個大字:“授劍大典”。紅布橫幅下,靠壁放一張繡披半桌,桌上放着護花門老門主沉香的神位和水果、香花、燭臺、香爐。半桌前正中間放一把披了大紅繡金椅披的高背酸枝太師椅,左首隻放了一把太師椅,右首則放了四把。
現在已是辰正,丁少秋換上了簇新的天藍長衫,薄底軟靴,已是人如玉樹臨風,英俊潇灑。但牡丹雖好,要有綠葉輔助,如今做他綠葉的,可是七個花不溜丟的俏姑娘,簇擁着他從前麵大門走入。這幾位俏姑娘沒有一個不是明眸皓齒,桃臉粉腮的美人兒,尤其是今天一大清早,每一位姑娘都對着菱花鏡經過刻意裝飾的。她們身上穿的雖是青布衣裙,可洗得乾乾淨淨,也熨得挺挺的,長裙的每一打折處,都平得起了棱角,走起來就更顯得搖曳有致,婀娜多姿。
七位姑娘真像仙女下凡的七仙女,本來女孩子傢見了男孩子,沒有一個不羞羞答答,忸忸怩怩的,但貨多成市,人多成勢,今天姑娘傢有七個之多,丁少秋隻有一個人就落了單,落了單,就英雄無用武之地,被這許多少女們擁在中間,衣香缤紛,眼花撩亂,一下就把他窘住了。簡直像新郎官一般,楞呼呼的不敢亂動,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相反的,這七位姑娘傢仗着人多勢眾,圍着丁少秋評頭論足,先前還吃吃私語,咭咭輕笑,漸漸膽就大了。這個嬌聲叫着“丁師兄”,那個嬌聲叫着“丁師哥”,有的人眼波含情,有的人粉掌輕拍,也有的人故意擠着他。這份風流陣仗,真叫丁少秋暗暗叫着“吃不消”。
差幸她們隻是在路上戲弄着他而已,跨入大廳,就不敢再胡鬧了。那是因為上首已經站着副總管劉婆婆,看到她們簇擁着丁少秋走入,立即一擡手道:“妳們就站在下首好了。”隻聽她接着又道:“請總管和兩位護座。”
隻見從屏後走出叁個青衣女子,這叁人年約四十左右,但峨眉淡掃,薄粉輕敷,身材依然甚是苗條,當真風韻猶存,她們走到右上首叁張繡披太師椅上一起落坐。其中的總管,丁少秋昨天已經見過了。劉婆婆依然高聲喝道:“有請門主。”
喝聲甫落,隻見兩名青衣少女並肩齊步從屏後走出,一個手捧一柄古色斑剝的四尺長劍,另一個手捧一個錦盒,走到高背太師椅後麵一左一右站定,稍後緩步走出的才是護花門主。護花門主麵垂青紗,一身青布衣裙,卻掩不住她風姿嫣然,風儀端莊,先朝叁位護法點着頭,說了聲:“大傢請坐。”然後走到中間高背椅上落坐,大傢也相繼坐下。
劉頻頻又高聲說道:“授劍典禮開始,請大傢起立。”所有的人一同站起。
劉婆婆又叫道:“門主麵向老門主站立,受劍人丁少秋向前跨出叁步。”護花門主轉身麵向神位站立,兩名青衣女弟子立即把高背太師椅搬開。丁少秋同時依言跨出叁步,就站到了門主身後。
劉婆婆又道:“請門主上香。”兩名女弟子不待吩咐,先點燃兩支紅燭,再點好叁支香,由左首一個雙手送上護花門主手中,護花門主雙手朝上一拱。再交給右首一個女弟子插入香爐之中。
劉婆婆又叫道:“行禮。”護花門主跪拜過後,站起身,退開兩步,再由丁少秋走上前去,恭敬的跪拜了八拜,才行站起。
劉婆婆又道:“門主引介受劍人拜識本門尊長及同門。”
護法門主先向大傢介紹丁少秋,說道:“他就是本門第叁代門主繼承人,已修成“護華劍法”的弟子丁少秋……”她話聲一落,所有的人紛紛鼓起掌來,卻以站在下首的七名女弟子鼓得最起勁,每一隻玉掌,都拍得清脆響亮,歷久不絕。
護花門主等掌聲歇後,才向丁少秋介紹總管大師伯何香雲、護法二師伯任香雪、叁師伯謝香玉,副總管鐵鸩婆劉婆婆。然後又介紹九名女弟子,紫雲、紫霞、紫雯、青霓、青珂、青佩、秋影等七人,和站在上首手捧古劍、錦盒的秋英、秋霜二人,丁少秋一一見禮完畢。
劉婆婆又高聲叫道:“授劍。”秋英立即把手中捧着的一柄四尺古劍,雙手呈上。
護花門主也用雙手接過,橫置胸前,朝丁少秋道:“老門主練劍數十年,深知要髮揮“護華劍法”威力,非有名兵利器不可,她老人傢決心要找尋名劍,配合劍法,用以光大本門,於是足迹所至,窮宇內名山大川,終於天遂人願,在終南一處古觀中,遇見一個即將屍解的老道長,以此劍相托。
劍名倚天,為武林中一向傳說的十二柄古代神劍之一,妳從接受此劍之日起,必須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替天行道,不但要光大本門,更要維護武林正義,時存上天好生之德,非大姦巨惡,不可妄開殺戒,與人以重新做人的機會,才算不辜負此劍,妳接過去吧。”
丁少秋一臉虔敬之色,躬身道:“弟子自當謹記門主教言,終身奉行。”說罷,伸手過頂,接過長劍。
護花門主又從秋霜手中取過錦盒,打開盒蓋,裹麵是一麵銅錢大的金牌,雙手遞給丁少秋,說道:“這是本門的令牌,妳收好了。”丁少秋雙手接過,後退叁步,用右手把劍靠右肩豎立,再躬身一禮,方行退下。大傢立即紛紛鼓掌,錶示歡迎。
護花門主等大傢掌聲稍歇,繼續說道:“本門老門主因她老人傢昔年是華山青衣庵靜因師祖最小的徒弟,奉命逃下山來,終於創立了本門,因此本門有一特別規定,就是由最小的關門弟子,來繼承門主的職位……”大廳上靜寂無聲,聽着門主說話,當真靜得墜針可聞。
隻聽護花門主續道:“當時在師姊妹中,我是老麼,從七歲那年進入師門,老門主督促我日以繼夜的練功、練武,連晚上都不準睡覺……十九年前,也是我十八歲那年,先師就教我練護花劍法,我耐着性子練了一個月,連第一招都始終學不會,我痛哭流涕,自知永遠也練不會了,實在愧對師父她老人傢,隻好偷偷的逃下山去……”
口氣微微一頓,接着又道:“我怕師父派人追緝,白天躲在深林裹,晚上才敢上路,這樣走了兩個月光景,有一天,終於被叁個人攔住去路,逼我去見護法,我誓死也不肯去,正好遇上過路的一位老英雄,他就是武功山丁傢堡的老莊主,把我帶去丁傢莊,……不久我就和他叁公子丁季友成了親……”這段故事,在護花門,隻有兩位護法,總管、副總管劉婆婆知道,其他的人從未聽說過。
隻聽護花門主續道:“我們婚後第叁個月終於被護法找到,逼着我回來,那時我已經有叁個月身孕,自問必死,幸有劉婆婆和叁位師姊向師父苦苦哀求,那知見到師父,她老人傢就說本門已經不是華山派蓮花庵,不禁婚嫁,當時逼妳練劍,原是她老人傢的不對……”
她的聲音略帶嗚咽,續道:“她老人傢說,明知我體力資質,無法練成護花劍法,卻急功好利,非逼我練習不可,是因為人才難得,她老人傢已風燭殘年,不得不儘人事,以聽天命,最後還是我繼承門主。但卻有一個條件,不論是我或者是我丈夫,隻要練成“護華劍法”,母子才能團聚,另外也修改了本門規定,不論男女弟子,誰練成護花劍法,誰就是門主的繼承人……”大傢依然沒有作聲,靜靜的聽她說下去。
護花門主接着道:“我懷孕十月,生下少秋……”她指了指站在麵前的丁少秋,九個女弟子聽說丁少秋就是門主的兒子,又紛紛鼓起掌來,這回她們粉掌拍得更重更響。
護花門主又道:“我生下孩子,就由總管送去丁傢莊,直到最近,總管才把少秋引來,差幸他自幼練武,小小年紀,精通武功、白鶴兩派武功,所以練起“護華劍法”來,也事半功倍,前後花了二十天工夫,就練會了,我對先師也總算有交代了。”等她說完大傢又紛紛鼓掌,錶示慶祝。
劉婆婆高聲道:“禮成。”
叁位師姊由大師姊何香雲為首,走向左首,朝丁少秋、護花門主兩人說道:“門主,恭喜妳們母子團圓。”接着副總管劉婆婆以及九名女弟子紛紛上前跟門主和丁少秋道賀。
劉婆婆呷呷笑道:“丁少俠,妳練成“護華劍法”,何不讓大傢開開眼界?”九個女弟子巴不得瞧瞧護華劍法有多神奇,聽到劉婆婆這一說,大傢紛紛鼓起玉掌來。
護花門主正因少秋練成“護華劍法”,成為護花門的繼承人,怕大傢說自己有偏心,但又不好說要少秋當眾演練劍法,其實心裹也想要少秋露一手給大傢瞧瞧,才能服眾,因此劉婆婆這一提議,正中心意,目光一擡,含笑道:“少秋,這裹隻怕演練不開,還是到前麵大天井裹地方較為寬敞。”丁少秋應了聲“是”。
於是大傢簇擁着護花門主,一起走出大廳,所有的人全都站在階上。丁少秋手持倚天劍一個人走下石階,回身朝階上抱劍一禮,然後一直走到大天井中間,才轉過身來,正身站定,連長衫也不脫,就右腕擡處,嗆的一聲掣出一柄一泓清水般的長劍。
就在此時,隻見他身子離地平飛而起,身形倏然變化,快若旋風,長劍連續點出,化作點點寒星。丁少秋最近已把九招劍法練得十分純熟,尤其在這許多人麵前,更是心存賣弄,照說第一招練完,人就會落到地上,但他卻隻是腳尖略一沾地,又離地飛起,緊接着使出第二招,第二招堪堪使完,足尖再一點地,又接連使第叁招,因為這九招劍法,每一招都有九個身法,人如飛輪,劍如飛星,瞬息變化,使得實在太快了。因此階上看他演練劍法的人,隻看到他人影浮動,看不到他一起一落點足之勢。
身法飛舞得越來越快,人影也越來越淡,點出的劍光,此處還未消失,另一處又已飛起,宛如漫天劍雨,丁少秋一個人幾乎已失去所在,化作了一片薄薄的青影,令人疑真疑幻,恍惚迷離。劍法練到這般地步,當真無法想像,大傢看到這裹,不由紛紛鼓起掌來。
護花門主也沒想到這套劍法果真有如此神妙,更沒想到丁少秋初學乍練,竟然會有如此造詣,心頭一陣激動,不覺睫含淚水,也隨着大傢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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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門主祝秋雲(香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設宴慶祝,護花門像過節一樣,人人儘歡。母子兩人十多年沒見麵,祝秋雲覺得自己有無數的話想和兒子說,於是吩咐少秋晚些時候去見她。丁少秋也是懷着同樣的心情,飯後先洗了個澡,穿得整整齊齊地往祝秋雲的房門行來。
且說祝秋雲歡宴過後,隻覺週身難過,方想起這些天憂心忡忡,乾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經數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當下便喚來徒弟端來熱水,以便沐浴淨身。打髮走徒弟,祝秋雲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
且說丁少秋來到祝秋雲的房間,居然是房門大開,不覺奇怪,走了進去,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語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順手關上了門,向祝秋雲的臥室走去。他卻想不到,今日歡宴,護花門弟子、護法個個高興,不免都放開胸懷,雖然都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點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剛才給祝秋雲端水的兩個弟子也是一時疏忽,居然連大門都忘了關。
丁少秋心中暗暗稱奇,慢慢地推開臥房的門,入目卻是祝秋雲赤裸的胴體,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來祝秋雲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隻有叁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髮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隻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着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正當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時,平靜無痕的洗澡水,忽然動蕩起來。原來祝秋雲的一隻玉手,正撫摸着自己的雙乳;另一隻手,卻在水麵下,迅急的動作着。祝秋雲繼續忘情的撫慰下體,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隨着動作的加快,祝秋雲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髮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着。由於情慾的激動,祝秋雲的嬌顔漲得通紅,一臉如癡如醉。
“嗯……嗯……”祝秋雲輕聲哼着,玉體慢慢弓起,越擡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陰戶,登時完全顯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脹鼓鼓的,小腹上陰毛茸茸,雜草叢生,但跨間那兩瓣夾着細細一縫的肥穴,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丁少秋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能忍得住?褲襠裹的寶貝硬挺脹大到了極限,他的呼吸不由開始變得粗重低沉了起來。
祝秋雲十多年未近男人,剛才洗浴時一時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撫摸起下體來,突然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由一驚,猛一回頭,髮現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丁少秋,不由驚叫道:“少秋……”腦海中這才想起,是自己讓他來的。
丁少秋的思緒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回來,如遭雷殛,腦內嗡地一響,連退數步,眼前一黑,人也幾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淩遲,又像是靈魂被活生生地剝離軀體。這一刻,他腦海中呈現一片空白,什麼意念也沒有,全麻木了。俊麵蒼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該死……”
祝秋雲渾身一震,顧不得自己不着一縷,爬出浴桶,向丁少秋走去。丁少秋厲聲道:“別靠近我。”蓦地想起什麼,舉起右手,向自己雙眼插去。
“少秋……”祝秋雲一聲淒呼,撲了過去,將丁少秋雙手抱住。
丁少秋緊閉雙眼,黯然道:“這雙招子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罪有應得。”
祝秋雲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她心中思忖道:“看來必須打開少秋心理的死結,他才能歡樂的活下去,看來必須如此,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打定主意,祝秋雲反而鎮靜了下來,她見丁少秋還是緊閉雙眼,於是低聲問道:“少秋,妳可是因為看見了娘的醜態,讓妳感到羞恥,所以才要自毀雙眼?”
丁少秋嗫嚅着道:“不,娘,我雖然還是童男之身,但是我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這種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秋雲接着問道:“那妳是因為什麼原因?”
丁少秋答道:“孩兒不該偷看娘的身體。”
祝秋雲輕笑一聲道:“少秋,就因為這妳就要自毀雙眼?妳先睜開眼,聽娘跟妳說。”
丁少秋睜開眼,見祝秋雲仍是渾身光溜溜的,忙將目光移到祝秋雲臉上,不敢多看。祝秋雲輕笑一聲道:“秋兒,妳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吧?”丁少秋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祝秋雲輕聲道:“娘的身體,給妳看了,原也無妨。”
丁少秋吃驚地道:“娘,妳……”
祝秋雲羞笑道:“妳知道,苗疆的習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對於漢人來說,女人要遵從“叁綱五常”,其中就有一條“夫死從子”,娘本來就是妳的人,讓妳看看又有什麼?”
丁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秋雲接着又道:“何況娘又老又醜,還怕妳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著丁少秋,兩頰迅速湧起兩朵紅雲。
“不,娘,妳真美……”丁少秋由衷地讚歎着,他看着自己母親,忽然感覺到身體某一部位正迅速壯大。
“啊。”丁少秋看着母親嬌羞的模樣,感覺到一股慾火又一次在體內燃燒。
“不行。”丁少秋咬緊牙關暗暗地說着,祝秋雲偷偷的瞥着兒子,看到丁少秋咬緊牙關滿頭大汗的樣子,知道兒子是動了慾念。
“哎,這個冤傢。”祝秋雲櫻唇主動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動的伸進丁少秋嘴裹吸吮交纏,熱吻持續不停。良久,祝秋雲感到快喘不過氣來,才輕輕推開丁少秋,微微的喘息着。祝秋雲害羞地把她的嬌靥偎進了丁少秋的胸膛,並且伸出小手菈着丁少秋的手撫在她的酥乳上,丁少秋摸着祝秋雲豐滿渾圓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臟也跳動得和自己一樣快,低頭望着祝秋雲嬌艷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
祝秋雲的乳房接觸到丁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漲得大了一些,奶頭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綻開出嬌艷的媚力。丁少秋一直到現在還是個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處男,首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美食,摸着她乳房的手傳來一陣陣的悸動,胯下的大寶貝也被刺激得興奮了起來。
祝秋雲像夢呓似地哼道:“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祝秋雲雙手抱着丁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後麵的床上躺了下來,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室內柔和的燭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珑的曲線,粉嫩的肌膚,真教人瘋狂。
丁少秋輕輕推倒祝秋雲,從嘴唇吻到臉頰,再順著脖子吻著挺聳的雙峰,丁少秋把她的胸部當成了冰糖葫蘆一樣又舔又吸,偶爾還輕輕的齧咬淡紅色乳尖,逗得祝秋雲渾身酥軟,低喘嬌吟。依依不舍地離開她堅挺富彈性的乳房,吻到了祝秋雲平坦沒有半點多馀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處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處凹陷,祝秋雲小巧的肚臍眼也劫數難逃。
丁少秋又再繼續往下探索,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了祝秋雲那豐滿的陰阜。丁少秋小心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輕輕地掰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慾綻,兩張肉壁微微張合,正中間的那粒肥嫩的陰蒂,顔色紅嫩,鮮艷慾滴,還在微微顫動着。
丁少秋第一次這麼近觀察女性的身體,好奇的用手輕輕觸摸花瓣,祝秋雲隨即一擡下巴,千嬌百媚地髮出令人銷魂蝕骨的詠歎呻吟。丁少秋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濕潤,髮現她們正漸漸變硬。丁少秋已經忍無可忍,像餓虎撲羊般趴在祝秋雲的身上,雙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湊近祝秋雲的小嘴,春情蕩漾的祝秋雲,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紅唇印在丁少秋的嘴上,張開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丁少秋的口裹忘情地繞動着,並且強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丁少秋的唾液都吃進她嘴裹一般。
直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來,這才分開來,祝秋雲張開小嘴喘着氣,丁少秋在她身上色急地道:“娘……我……我要……”
祝秋雲嬌媚地看着丁少秋的眼睛沒有回答,丁少秋又忍不住地道:“娘……我要插……妳的……小……小穴……”
慾望就像一團熱切的火焰般,在丁少秋的體內燃燒着,丁少秋的大寶貝在祝秋雲的小穴外麵頂來頂去,一直徘徊在穴口無法插進,祝秋雲的嬌軀在丁少秋的身下扭來扭去,屁股也一直迎着丁少秋的大寶貝,無奈兩、叁次都過門不入,隻讓龜頭碰到了她的陰唇就滑了開去。
祝秋雲恍然大悟,知道丁少秋是初次,於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丁少秋的大寶貝,顫抖地對準了她流滿淫水的小穴口,叫道:“唔……少秋……這裹……就……就是……娘的……肉洞……了……快把……大寶貝……插……插進……來……吧……啊……”
丁少秋奉了祝秋雲的旨意,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壓,隻聽祝秋雲慘叫道:“哎……哎唷……停……停一下……少秋……妳不……不要動……娘……好痛啊……妳……停一……下……嘛……”
隻見她粉臉煞白,嬌靥流滿了香汗,媚眼翻白,櫻桃小嘴也哆嗦不已。丁少秋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大驚失色地急着道:“娘……怎……怎麼了……”
祝秋雲雙手纏着丁少秋的脖子,兩隻白雪般的大腿也鈎住了丁少秋的臀部,溫柔地道:“少秋……妳的寶貝……太……太大了……娘……荒蕪……太久……有些……受不了……妳先……不要動……等……娘……習慣一下……就好了……傻孩子……娘被妳……整慘了……小穴……好像……被妳……戳裂了……”
丁少秋感到大寶貝被祝秋雲的小穴挾得緊緊的,好像有一股快樂的電流通過了丁少秋的全身,第一次體驗到和女人性交的滋味,頻頻地喘着氣,伏在祝秋雲溫暖的胴體上。他聽祝秋雲如此說,忙擡起上身,向他們兩人結合的地方看去,隻見祝秋雲那嬌嫩的花瓣被撐得向兩邊裂開,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脹得鼓鼓的,緊緊地箍着自己的寶貝根:“娘,對不起,您教教我,現在該怎麼辦?”
“妳先輕輕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丁少秋依計而行,下麵在輕輕地抽送摩擦,上麵吻祝秋雲的柔唇,吮著祝秋雲的香舌,中間撫著她的豐乳,尖尖的乳頭被揉得堅硬而挺立起來。
過了一會,祝秋雲舒開了眉頭好了一些,繞在丁少秋背後的大腿用力地把丁少秋的屁股壓下來,直到丁少秋的大寶貝整根陷入了她的小穴裹,她才滿足地輕籲了一口氣,扭動着肥嫩的大屁股,嬌聲叫着道:“啊……好漲……乖兒子……少秋……癢……癢死了……快……快點動……娘要妳……”祝秋雲漸漸地扭動柳腰,擺動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配合丁少秋的動作,迎合湊送。
“唔……呀……好……好脹……好舒服……唷……乖兒子……呀……娘……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少秋……妳的……寶貝……真大……會把……娘……姦死了……嗯……嗯……”
聽了祝秋雲的淫浪蕩的浪叫聲,不由得使丁少秋儘情地晃動着屁股,讓大寶貝在她的小穴中一進一出地插乾了起來。祝秋雲在丁少秋身下也努力地扭動挺聳着她的大肥臀,使丁少秋感到無限美妙的快感,週身的毛孔幾乎都爽得張開了。
祝秋雲愉快地張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媚眼陶然地半閉着,她內心的興奮和激動都在急促的嬌喘聲中錶露無遺。丁少秋的下身和祝秋雲的小腹連接處,每當整根大寶貝被淫水漣漣的小浪穴吞進去時,激烈的動作所引起的陰毛磨擦聲,聽起來也相當的悅耳。
插乾的速度和力量,隨着丁少秋漸漸升高的興奮也越來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丁少秋不由得邊乾邊道:“喔……娘……我……我好爽……喔……妳的……小……小穴……真緊……夾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穴穴……娘……能和妳……歡好……真……爽……”
祝秋雲被丁少秋乾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擺的幅度,整個豐滿的大屁股像篩子一樣貼着床褥搖蚌不停,溫濕的陰道也一緊一鬆地吸咬着丁少秋的大龜頭,淫水一陣陣地像流個不停地從她的小穴裹傾泄出來,無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秋雲纖腰款擺、浪臀狂扭地迎合著丁少秋插乾的速度,小嘴裹大叫着。
“哎……哎呀……好兒子……妳乾得……娘……美……美死了……娘的……命……要交給……妳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癢……又爽……我……娘要……要丟精……了……啊……啊……娘……丟……丟……給……大……寶貝兒子……了……喔……喔……”
祝秋雲的身子急促地聳動及顫抖着,媚眼緊閉、嬌靥酡紅、小穴深處也顫顫地吸吮着,連連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陰精,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動彈。見她如此,丁少秋也隻好休兵停戰,把玩着她胸前尖挺豐滿的玉乳,玩到愛煞處,忍不住低頭在那鮮紅挺凸的奶頭上吸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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