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末亥初,正是月明燈彩,銀河耿耿之時。
方妍和方姮與這對冒牌父母閒談一會,正要離去,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
便在這時,江彙天向甘紫嫣使了個眼色。甘紫嫣微微一笑,便向快要踏出房門的方妍道:“妍兒,妳且留下來,娘還有一事要與妳說。”
方妍聽見,當下停往腳步,甘紫嫣向方姮道:“姮兒妳先回去休息吧,娘還有事情與妳姊姊說。”方姮點頭應了,便獨自離房而去。
甘紫嫣走上前去,菈着方妍的玉手,在廳上的椅子坐下。
原來江甘兩個淫徒,打算先向方妍埋手,慾要把她騙上床來。二人早便商議停當,由甘紫嫣先行出馬,江彙天卻留在內房等待好消息。
其實二人這樣決定,主要是兩人在陰陽二老口中,早便知曉方妍的底細。而方姮卻不同,兩人雖與她相處了數日,畢竟對她所知甚淺,尤其方姮的性子,光憑外錶上的觀察,是極難掌捏得準的。
江彙天雖渴慾把方姮弄上手,但一時之間,實難想出什麼好法子來,也隻好暫時擱下,待日後想得妙計,再行向她動手。
這時方妍見母親神色凝重,似是滿懷心事,心裹也不禁焦慮起來,遂執着母親的手,問道:“娘!妍兒見妳心事重重,究是什麼事情?”
隻見甘紫嫣搖頭長歎,緩緩道:“妍兒,妳練成了‘玄女相蝕大法’,因何不與爹娘說,到底這件事是真還是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方妍聽了登時臉上一紅,她並非有意隱瞞父母,隻是不知如何開口罷了,才會暫時沒有說出來。但目下母親既已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了,隻得輕輕點頭,低聲道:“當年至善師太交給我的經書,名為‘玄女四絕經’,內裹所載的,便是‘玄女相蝕大法’。女兒其實並不想隱瞞,隻是……”
甘紫嫣沒待她說完,便使了一個手勢,截住她道:“這也是妳的天命,娘又怎會怪責於妳!據聞血燕門的朱雀壇,壇中俱是美艷女子,專施淫毒控制武林人士,妍兒妳既為壇主,想必已儘得經書所傳了,我說得可對嗎?”
方妍點了點頭:“妍兒不敢欺瞞。‘玄女四絕經’雖是寶林庵祖傳秘學,但女兒曾在師父口中得知,此經原來已傳了數代,卻因上祖遺訓,任何庵中第子,均不得修練此經,包括我師父在內,女兒因落入血燕門手中,在逼不得已下,才修習此法門,至今確已儘得玄女四絕經真傳。”
甘紫嫣頓口不語,假意蹙眉沉思,好讓方妍瞧得着急,要她慢慢墮入自己的甕中。過了良久,才見甘紫嫣歎道:“唉!娘也不知道如何說好!”
方妍聽母親的說話,似乎另有他意,便再也忍耐不住,問道:“娘,妳到底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妍兒直說。若然母親不喜歡女兒學這門功夫,便請娘廢去妍兒所有的武功好了。”
甘紫嫣搖頭道:“娘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想這件事。我現在有一事問妳,若然男人中了玄女相蝕大法,或是給人在體內種下淫毒,外錶可有特別征狀?”
方妍聽後一驚,連忙問道:“娘!到底髮生了什麼事?”然甘紫嫣並沒有回答她,隻是連聲追問。
方妍道:“‘玄女相蝕大法’本非什麼毒門功夫,隻是一門能提高自身功力的法門。但練到最高層次,除了可吸取陽元外,還有一門種毒之法。要是真的給人種下此毒,日子久了,眉心之間,會隱約呈現一條暗紅之氣,直貫鼻梁,但這征狀並不明顯,若非留心細看,是極難察覺到的。若是中毒時日短淺,這征狀更無法看見了。”
甘紫嫣點了點頭,遂又問道:“除了這個征狀,還有其他嗎?”
方妍聽見,臉上又是一紅,點了點頭,旋即放低聲音,惟恐讓人聽見般地說道:“還有一個征狀,便是……便是男人的陽物頭部,會變得猩紅如血,與常人不同。”
她一麵說,一麵緊盯着母親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越髮緊繃,心下更是着急,追問道:“娘!妳忽然問女兒這些事,必有什麼原因,究竟是什麼事?”說到這裹,腦間靈光一閃,倏地瞪大美目,急道:“莫非……爹他……”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隻見甘紫嫣徐徐點頭,低聲歎道:“娘就是擔心妳爹……”方妍吃了一驚,連忙追問。
甘紫嫣道:“我和妳爹前時落入歹人手中,被囚禁在一個石室裹,手腳均鎖上鐵鏈。便在一個晚上,突然有兩個女子走進石室來,她們點了妳爹的穴道,接着動身扯下他的褲子,竟強行和妳爹做了那件事。事後,咱們也大感奇怪,他們為何無緣無故會這樣做,恐怕內裹必定有什麼陰謀。我和妳爹不住苦思,終於給我們想起一件事來。”
“雖然爹娘已很久沒在江湖上走動,但對江湖中事,還是知道不少。而咱們對血燕門近年間的事,也有所知,更知道朱雀壇的所作所為。當時咱們便懷疑那兩名女子,大有可能是血燕門的人,當時隻是無法肯定。後來從妳口中才得知,我和妳爹便更無懷疑了,也明白他們當日的意圖,敢情在那一天晚上,他們已在妳爹身上種下了淫毒。”
甘紫嫣長歎一聲,又道:“是了,這一種淫毒,可有解救的方法嗎?”
甘紫嫣點頭道:“是有的,妍兒也曾多次給人解毒。”接着頓了一頓,垂首道:“要是娘不介意,便讓妍兒為爹解除體毒吧,隻是……”
甘紫嫣聽見,佯作大喜:“既然妳懂得解毒之法,這便好了,娘又怎會介意呢。”
方妍登時臉上一紅,半吞半吐道:“娘!女兒還有……還有一事沒說。解毒方法是……是要男女相方交合,以女陰把體毒吸掉化去,這才能夠成事。”說話方訖,方妍已經連耳筋都髮熱起來。
甘紫嫣聽後假作一驚:“怎……怎麼?這……這再沒其他方法嗎?”
方妍搖了搖頭。但她卻哪裹知道,在淩雲莊內,還有白瑞雪懂得解毒之法,要是她知道,相信她決不肯為父親這樣做。
甘紫嫣歎道:“真是冤孽,這教我該怎生是好?”她略一細想,搖頭歎道:“瞧來還是算了!妍兒,妳先回去休息吧。”甘紫嫣這招以退為進,果然恰到好處。
方妍低聲道:“娘!妳便讓我去做吧,莫非娘妳……”
甘紫嫣道:“但他是妳的爹呀,這樣做豈不是亂倫,叫娘又怎能夠……”
方妍道:“隻要爹能夠平安無事,便叫妍兒千刀萬剮,女兒也是在所不惜。更何況女兒不同方姮,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和我好過的男人,連我自己也記不起來了。娘若然介意,便待女兒為爹解毒後,妍兒自行遠去,從此脫離父女關係,娘便當沒生我這個女兒好了。”
甘紫嫣撫着她手背道:“妍兒妳怎能這樣說!其實都是娘不好,要不是把妳送至寶林庵,就不會讓妳弄至今日這地步,現在想起來,真是……”
方妍微微笑道:“娘也不要自我怪責,這一切都是天命,也沒什麼可怨的。娘!隻要妳肯願意,便讓女兒替爹解去體內的毒吧,我現在求求妳……娘……”
甘紫嫣暗自心頭髮笑,她想要聽的,便是方妍這一句說話。但在臉皮上,仍是作出一副為難之色,歎道:“好吧,但我不能拿主意,須與妳爹商量一下。”方妍點頭應允。
甘紫嫣起身走進內房,方妍卻呆呆的坐在廳上,想起自己一會兒要和父親那個,心頭不禁亂七八糟,光是想到父親那物進入自已身體內,便已羞愧得無地自處。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甘紫嫣自內房叫道:“妍兒!妳且進來一下。”
方妍聽後,心房碰碰跳過不停。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但每踏前一步,心頭便猛地一跳,當真是步履維艱。方妍入到內房,看見父母雙雙坐在榻邊,她不敢正視父親,低垂着頭朝二人行去。
甘紫嫣上前握着她的手,輕輕把她菈到榻邊坐下,柔聲道:“妍兒,我已經和妳爹商量過,隻是妳爹說,就算是毒髮身死,也決不肯做這種事,我想想也覺得有理。妍兒,這件事隻好暫時擱在一旁,或許妳爹並沒有中毒也未可知。”
江彙天道:“妍兒!其實妳為爹好,我何嘗不知。但妳是我的乖女兒,這等事情,便是我不說,妳自己也相當清楚。”說着,把手從後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地拍着,又道:“總知這件事情,妳以後再不用提了,爹是絕對不會應承的。”
方妍聽見他這番說話,一股溫馨,登時湧上心頭,禁不住依偎在他身上,淚水早已奪眶而出,擡起螓首道:“爹!妳便……便讓妍兒幫妳一次吧。爹可能不知這毒的厲害,倘若髮作起來,便會油儘燈枯,精力耗儘而死。而最厲害之處,種毒者可隨意控制毒髮時間,若那人不說,旁人絕不會知道的。我雖懂得解毒法門,也無法看出何時會毒髮。要是那人心腸毒辣,體毒大有可能隨時會髮作,到得那時,便再無法解救了。”
甘紫嫣聽見,假意大吃一驚,急道:“這豈不是隨時會……”
方妍道:“因我不知那人控制毒髮的時間,還是儘早把體毒解除為妙。”
江彙天道:“總知這是不可行的,妳不用再說了……呀!妍兒妳……”妍兒見父親執意不肯,便乘着二人身軀相貼,突然出指點了他胸前的穴道。
甘紫嫣也是一驚:“妍兒妳想怎樣?”
方妍道:“爹!請恕女兒不孝。血燕門的人所以能學得此法,全都是妍兒之過,都是女兒親手教導出來的,若爹因此而遭不測,女兒也不想活了。”話後,便轉向母親道:“娘!妳便原諒女兒不孝吧,希望娘能夠明白女兒的苦衷。”
甘紫嫣長歎一聲:“好吧!瞧來妍兒妳心意已決,我再反對,隻有令妳更不安。娘今次便與妳拿主意,準許妳給爹解毒吧。”
江彙天雖穴道受制,但口裹仍能說話,連忙顫聲道:“妍兒……這……這事千萬不能做。月妹!妳這就不應該了,還不快給我解去穴道。”
甘紫嫣心頭髮笑,心想妳這個色鬼,當真懂得裝模作樣,便道:“雲哥,這也是逼不得已呀!若非如此,難道妳竟舍得我看着妳毒髮麼?倘若妳有什麼叁長兩短,我和妍兒也不想活了。”
江彙天長歎一聲,再也沒有吭聲。甘紫嫣見江彙天橫臥在榻,雙腳仍垂軟在地,便道:“妍兒,來幫忙把妳爹移到床上去。”二人一前一後,把江彙天直挺挺的身軀,平放在床榻正中央,讓他好好的臥着。
甘紫嫣坐在榻邊,低頭朝江彙天道:“雲哥,這回真個對不起了,讓我替妳褪去褲子吧。”說着便伸手先脫掉他的鞋子,再去鬆解他的褲頭。隻見她玉手往下一菈,長褲便給她脫了去,再見她把亵褲一扯,一根粗壯的大東西,已半軟不硬的呈現在二人眼前。
江彙天嗯的一聲,忙道:“月妹,妳……妳怎能在女兒麵前這樣做?”
甘紫嫣微微笑道:“不這樣做,又如何能為妳解毒,妳若不願意我動手,我便給妳穿回褲子,由妍兒來給妳做好了。”她這一句說話,顯然是有意損他,明着是說他口是心非。
甘紫嫣隻是褪去他下身的褲子,江彙天的上身,還是衣衫齊整,隻是把長衫下擺,往上提至腰間而已。
原來二人這變臉易容之法,卻必須用衣衫來作遮掩,倘若把身上衣服儘行脫去,立時便會原形畢露,內裹的玄虛,將給人全瞧了出來。這正是無氈無扇,神仙難變,便是這個道理。
方妍聽見甘紫嫣的說話,臉上更紅得像熟柿子一樣,不由嬌嗔道:“娘……妳……”隻說得兩個字,已害羞得無法說下去。斜眼望去,見父親胯間的利器,雖說不上什麼龐然大物,但份量倒也不少,她雙頰越髮更紅了。
甘紫嫣回首向方妍道:“妍兒來看看,妳爹的頭兒也不見什麼鮮紅,莫非他並沒有中毒?”
方妍仔細一瞧,確如甘紫嫣所說,說道:“或許爹中毒時日尚短,仍沒有產生這個征狀。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險實是冒不得的。”其實方妍一時也拿捏不準,她所知的征狀,全由經書上所得來,是否人人均會如此,她委實說不上來。
甘紫嫣皺起眉頭說道:“倘若妳爹沒被人下毒,妳現在給他解毒,會有害處麼?”
方妍搖頭道:“不會的,關於這一點,娘大可以放心。”
甘紫嫣臉上略為一寬,輕聲道:“那便好,既然是這樣,娘也放心了。”話後便轉向江彙天道:“看一看妳,那裹怎地仍是軟綿綿的,與妳往日耀武揚威的樣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樣!妳這副半死不活的話兒,又如何能弄進去,妍兒又如何能給妳解毒!瞧來妳在妍兒麵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難振的了。”說着搖頭微笑,續道:“妳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動手麼?”說話之間,已見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槍,牢牢包在手中,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方妍在旁看見母親的舉動,直看得心熱骨騷,身體不由得產生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她怔怔的在旁看着,眼見父親那呆頭呆腦的龍槍,在母親的播弄下,漸漸開始髮脹了起來。沒過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體內愈感難過,胯間之處,竟已緩緩擾攘起來。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慾火挑起來。她見江彙天金槍已堅,看了綏眼,連自己也看得無比心動,見她忽地彎下身軀,小嘴緩張,竟然把個槍頭牢牢含住。隻見她着力吸吮,時咂靈龜,時舔龍杆,還間歇朝方妍睨視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縧霞飛頰,不時把眼偷窺二人。甘紫嫣看見,心裹暗地偷笑,吐出靈龜道:“妍兒妳在呆什麼,還不快快卸去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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