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做了個春夢,這是結婚幾年以來第一次,好久沒做過這樣酣暢淋漓香艷艷的夢了。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是少女時代情窦初開的花季,她夢見一個白馬王子向她招手,她不由自主向他靠近,像磁鐵一樣緊緊擁抱着,一切都是迷人的,愉悅的,非常自然!
然而這次不一樣,好像有點不情願,好像是屈服於某種需要,她半推半就了。最要命的是,春夢對象不是一個,好像有叁個男人。她居然還恬不知恥賣力地迎合着,並且在慌亂的衝撞中,她達到了高潮。真實的婚姻生活中,她跟丈夫真刀實槍較量比拼,最近也很少達到高潮,好像近來每次過夫妻生活都不在狀態。
最要命的是高潮過後,接踵而來的是恐懼、虛無……
在夢裡,蔣曼玉走在寂寥的街頭,她感到了落寞和鬱悶,她的天生麗質和性感風情沒有人欣賞和喝彩。不,我要換種活法,活出精彩無限!豁出去,她穿上華麗飄逸的裙子,袅娜着苗條的身子,款款走向燈紅酒綠的舞廳。那裡在狂歡,強勁的鋼管舞混合着尋歡作樂的男人和女人意亂情迷,連空氣中都流淌着情慾泛濫的氣息。她要融入進去,她要沉醉。色眯眯的目光讓她輕飄飄的,不,她不會這樣賤着放縱自己,她要待價而沽,她在追尋能攝她心魄的目光。
一個男人走過來,臉上寫滿了輕浮和慾望。好像是領頭上司吳洪偉。她想看清他,可她眼光是迷離的。不能得罪他,得罪了他,有的是小鞋穿,縣官不如現管。想逃離,可是怎麼也挪不開腳歩。是禍躲不掉,就從了他吧。
這男人怪異地笑着,對地說:“曼玉,來吧,把我伺候好了,那辦公室主任的位子還不是你坐的?”
想得美!無恥!蔣曼玉心裡說,可她艱難地挪開腳本,向他走去,就當做一次艷遇吧,權當做涉世未深的藝術傢體驗生活。
恍惚之間,這個男人消失了,又來了一個男人,他多了幾分沉穩和尊嚴。是縣長廖斌,他也貪戀她呢。蔣曼玉本能地向他移動腳歩。他顯得非常自信,自顧自向前走去。蔣曼玉不由自主跟着他。他們穿過幽深的隧道,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房子裡。他仍背着她,用很有磁性的聲音說:“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你和你丈夫都會得到提拔。把衣服脫了吧……”
是真的嗎?這也來得太容易了!蔣曼玉狂喜,她感到全身有一股魔力,裙子無聲無息脫落了。她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慢慢地走向他。
這個偉岸的男人轉過身來,怎麼又變了一個男人!張總,是你!蔣曼玉驚喜地說。沒有了退路,坦然點。盡管是第一次這樣,但她沒有忸怩作態,倒顯得落落大方。這是騰飛公司張振威,在東南縣他的名字如雷貫耳。
他霸氣地說:“你們吳局和廖縣長都得聽我的,隻要你對我好點,官帽不請自來,還有這房子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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