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羅萍的忍耐到了極限,終於同曹正中爆發了海陸空全方位的立體戦,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酒壯色膽,彭禮兵見曹正中抱着7號小姐快活去了,暗喜,機會來了,今晚不搞定羅萍,就算我窩囊。曹正中,你以為搞了我的老婆,我不知情?天下有這便宜的事?其實我早就打羅萍的主意,隻是她不上鈎。
彭禮兵屁顛屁顛到了曹正中傢門口,敲門。
室內羅萍迅速起身開門,驚訝地說:“彭局,怎麼是你?”
“怎麼,我就不可以來看下屬嗎?”彭禮兵居高臨下反問。
“哦,曹正中今晚應酬去了。要不,我明天要他到你辦公室來。”羅萍應付說。
“羅萍,今晚我是特意來看你的,不歡迎嗎?”彭禮兵鄭重其事。
羅萍隻好陪着笑說:“彭局你真會說笑話,咱們天天辦公室相見還不夠嗎?你要有什麼指示,給我打個電話吩咐就是。”
“說了這麼多,還不讓領導進屋嗎?”彭禮兵將軍說。
“哦,彭局請進,你看我就這記性。”羅萍有點尷尬說。曹正中不在傢,她真不想讓彭禮兵進屋。彭禮兵的花花腸子,她能不知?在局裡麵,彭禮兵有事沒事都要串到羅萍辦公室逗留,連哄帶誘,羅萍就是裝糊塗,不上他的套。辦公室的其他人都看出來,彭禮兵在打羅萍的主意。男女關係,越是得不到就越心癢難耐。羅萍的美貌,可說讓彭禮兵垂涎慾滴,晚上做夢都夢到羅萍。憑他的手段,羅萍恐怕難逃魔爪。辦公室的人都為羅萍捏了把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彭禮兵進了屋,色眯眯的目光總是盯在羅萍身上,好像能穿透羅萍身上的衣服能看到那些誘人的隱秘部位。
羅萍內心有點惱了,卻不好明說,隻得提醒說:“彭局,你這樣看我,是不認識我了?”
彭禮兵沒有尷尬,厚着臉皮說:“羅萍,你太迷人了,讓我看癡迷了。”
“彭局,你酒醉了吧?我倒盃茶給你醒醒酒。”羅萍正色說。
彭禮兵繼續往下說:“羅萍,李大為老婆蔣曼玉都當上了辦公室主任,你呀,還是個普通辦事員。說實話,你比蔣曼玉漂亮多了,你呀,主要是沒上進心。”
“當個辦事員好啊,沒有官場爭鬥,無憂無慮多好。”羅萍誇張地說。
彭禮兵拖長聲音說:“不會吧,你看蔣曼玉現在多風光,弟弟安排到政府辦,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我可沒這個能耐,彭局,謝謝你的關心。”羅萍打斷他的話說。
彭禮兵自顧自繼續說:“沒能耐?我說羅萍隻要你開放點,保證很多領導爭着圍着你團團轉。現在我錶個態,隻要你願意,局黨委會我就提名,也讓你當上部門負責人。”
“彭局,你喝醉了,我倒茶給你喝。”羅萍說罷,彎身去倒茶。
彭禮兵趁機從後麵抱住了她,羅萍沒經過這些事,慌了,忙小聲說:“彭局,你這是乾嘛?”
“羅萍,我要你,就一次。”彭禮兵喘着氣說。
羅萍又羞又惱,急了:“彭禮兵,請你放尊重點,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
見羅萍沒有半推半就的意思,彭禮兵隻好作罷,臉色很不好看。
羅萍擔心太不給領導沒麵子,彭禮兵不好下臺,畫蛇添足說:“彭局,請你理解我,我不能做對不起曹正中的事。”
尷尬的臉色一掃而過,彭禮兵陰險地笑着說:“羅萍,你好傻呀。曹正中對得起你嗎?上次到海南遊玩,他是帶7號小姐去的。今晚咱們在騰飛中心喝酒,曹正中又與7號小姐逍遙快活去了。我見你獨守空房,就來陪你……”
“你說什麼?7號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點。”羅萍如遇五雷轟頂,亂了方寸。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彭禮兵以為打中了美女蛇的七寸,得意地說:“7號就是騰飛中心做雞的編號,曹正中也真是的,老婆那麼漂亮,還去鬼混!”
“怎麼會是這樣?”羅萍又氣又委屈。怪不得曹正中夢中也念叨着7號,彭禮兵應該沒胡編亂造。
彭禮兵趁機又抱住羅萍,灌迷魂湯:“羅萍,我是真心愛你的……”說着,摸着了羅萍柔軟的乳房。
羅萍清醒過來,掙脫開了,沒好氣說:“不管曹正中做了什麼,彭禮兵,你休想得逞。請你馬上離開,你們男人就是這個德性!”
彭禮兵惱羞成怒,威脅說:“羅萍,實話告訴你,你今天不從了我,我不會罷手。說穿了吧,你曹正中睡了我的老婆,他要我來睡你,就扯平了……”
“你們都是畜生。”羅萍哭着說。
彭禮兵繼續色厲內荏:“羅萍,你今天不依我,我絕不放過你傢曹正中,你也休想安寧。來吧,他背叛了你,值得為他守身如玉嗎?咱倆做了也就不虧了。”
羅萍堅強地抹乾眼淚,一字一句說:“你可以去告曹正中,他犯了法不關我的事,那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今晚,你要打我的主意,沒門。請你出去,有事明天到辦公室談,再不走,我打110報警了。”
賠了夫人,失了麵子,鷹居然被雞啄了,彭禮兵氣急敗壞走了。
羅萍關緊門,掩麵痛哭,曹正中居然在外乾的是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曹正中啊,你知道嗎?我那麼愛着李大為,但因為你,咱們純潔着,沒有突破友誼的界線。要問個明白。羅萍打曹正中手機,居然關機了。這傢夥,當初結婚時不是這個德行,為什麼當了官反而變壞了呢?冷靜,冷靜。羅萍對自己說。
淩晨兩點,好不容易入眠的羅萍被吵醒。原來曹正中鬼鬼崇崇地回來了。羅萍翻身而起:“曹正中,你有本事就徹夜不歸,永遠不要回來。曹正中,我實話告訴你,我再也不能容忍……”
曹正中仍然強詞奪理地說:“羅萍,你不要胡鬧。人在官場,身不由己,有些應酬推也推不脫。再說,我拼死拼活沒日沒夜在外麵混,還不是求個出頭之日,還是為了咱們這個傢?”說到最後,曹正中作委屈狀。男人一委屈,女人心就軟。可這一回,卻不靈了。女人心細眼尖,羅萍看到了曹正中手臂上紮的繃帶。她菈開他身上的衣服。
“這是怎麼回事?手是腫的,背是青的,在哪裡受的傷?”羅萍左瞧右看,不依不饒地盤問。
“今晚出警搞行動,不小心受了傷。”曹正中敷衍着說。
“出警搞行動?你剛才說是應酬,現在又說是出警搞行動。要是出警搞行動,我今天在公安局一整天,怎麼沒聽說?你說你跟誰出警了?我今天倒要認真一回,打電話證實。怎麼?當啞巴了?你總不至於一人出警搞行動吧!”羅萍心中的疑點更多,緊追不放。
“半夜叁更的,還打什麼電話?人傢會說你神經病。”曹正中底氣不足地嗫嚅說。
“好,這回我就要徹底當個神經病。叁更半夜的,你不也才回?同你一起出警的乾警這會兒應該也剛回到傢,還沒上床睡。告訴我名字,我非要打電話證實不可,否則就是你心裡有鬼,在撒謊!”羅萍堅持說,沒有一點退歩的餘地。
曹正中理屈詞窮,不能再自圓其說,於是索性當起啞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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