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挑逗,刺激,張振威肆無忌憚敏捷地伸進蔣曼玉下身,早已是濕淋淋的。張振威狂喜,撫摸一陣,張振威不安分的手又更進一歩深入……
“不要……”蔣曼玉喘息着無力地說。
張振威不理會,更進一歩刺激着蔣曼玉……
蔣曼玉绯紅了臉,更加握緊搖着張振威那膨脹到最大的傢夥,喃喃說:“我要……”
憑着對女人的豐富經驗,張振威知道已經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他左手托着她的肩,右手托着她的雙腿,把她抱進了豪華的臥室,平放在席夢思床上。張振威熟練而敏捷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把她手中的信頁紙抛向一邊,潔白的紙張撒滿一地。張振威終於霸道地進入了她的體內,那一刻他體驗到了佔有的狂喜。
“湧泉,湧泉……”張振威滿足地叫着。跟女人有了第一次,然後就有第二次,第叁次……第一次是艱難的,需要心計和釣餌。第二次,第叁次呢?那是唾手可得,輕而易舉,這就是女人賤呀!張振威露出了貪婪的淫笑,他終於強硬地把綠帽子戴到了李大為的頭上,渾身充滿了邪惡的報復的快意。
蔣曼玉帶着一種感激,一種報恩的心態,最後一道防線任由張振威突破、馳騁……
她也感到了極致的快樂,張振威有力的碰撞,讓她登上快樂的頂峰。她在下麵摟着他的臀部,自己像一隻蕩漾的小船一下一下迎合着張振威,似乎和着節奏進行着男歡女愛二重唱。
蔣曼玉感到自己幾近瘋狂,身體內部有一種強烈爆發的衝動,她由半推半就,到迎合,現在變成主動。張振威在她身體上麵氣喘籲籲,明顯力不可支,整個兒匍匐在**上麵。停下來了,不能停,蔣曼玉把張振威推下去,一個騰躍,自己翻身坐到了張振威上麵,扭動着身子,讓身體內部的快樂繼續攀升。
這樣好啊,現在是她主動在動,微型攝像機真實地記錄着這一場肉搏戲。沒有勉強,完全是身體本能的需要。蔣曼玉再後悔,她也是有口難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來吧,我要徹底征服她,我要送她上快樂的雲霄。張振威咬着牙,大汗淋漓,偉哥的作用就是立竿見影,堅挺着,發起強勁的衝鋒。
伴隨着身體不可遏制的抽搐,倆人汗津津的,終於癱軟在床上,不動了。
蔣曼玉的意識終於非常清晰起來:身邊這個赤裸裸的男人並非李大為,而是另一個可以做他父輩的男人。我怎麼跟這種人肌膚相親?蔣曼玉感到了某種厭惡和惡心,她真想打自己一記耳光!蔣曼玉推開張振威,一骨碌翻起身,胡亂地穿衣服,兩行淚水奪眶而出。奇怪,她現在居然無論如何對張振威恨不起來。她氣惱,並不是氣惱張振威。她氣,是氣自己不爭氣;她惱,是惱自己意志不堅定。她恍惚記得,整個過程,她也是主動的,瘋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也不要臉啊!幾乎與上次春夢一樣,她不但放得開,很賣力,好像全是她主動,是她強烈需要身下的男人,而且她達到了高潮,是那種極致的飄飄慾死的快樂,這完全是她內心和身體的強烈需要。總之是她自願的,張振威沒有絲毫勉強她,而且是他幫助她無限快樂起來。按理,她應該感激張振威。
張振威翻身而起,抱緊蔣曼玉,貼着她的臉頰,裝模作樣錶白說:“曼玉,剛才我是太愛你了。”好像是因為愛,他才對她肆意侵犯,這是深谙女人心理的男人先給女人布的迷魂陣。女人也往往天真地自作聰明地信以為真,等到有一天如夢方醒大呼上當,卻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蔣曼玉別過頭去,哭着喊:“放開,放開,我要回傢。”張振威知趣似的鬆開了手。蔣曼玉掙紮着,奪門而出。
張振威搖着頭躺到了床上,露出了事不關己的笑意。這樣的場麵他見多了,見慣不怪,見慣不驚。大凡良傢婦女頭一次都是這種心態,自責、內疚、不安的情緒佔上風。可過不了幾天,這些情緒就會冰消玉釋。張振威當然十分明白,蔣曼玉今晚要發泄,要平息這驟然而來的出軌風暴,任由她自個兒去麵對,去消受。他可不願意費力不討好,乾自討沒趣的事。過不了幾天,蔣曼玉還是要投入他的懷抱,聽任他折騰。張振威這樣想着,酣然入夢。
蔣曼玉進入電梯間,看到了鏡中的自己。她大吃一驚,這模樣兒羞於見人。她忙整理淩亂的衣服,拭去臉上的淚痕……走出電梯間,她臉上帶着平靜的微笑。女人嘛,即使剛才受了羞辱,也要當作若無其事,否則反而被人恥笑。
走出玻璃大門,涼爽的風吹來,蔣曼玉感覺好多了。大街上照樣是燈紅酒綠,行人匆匆,車流不息。世界並沒有因她失身而改變什麼,社會還是這個社會,生活還將仍舊繼續,她仍舊還是她,身上並沒有多或者少什麼。她租了一輛的士,鑽進車裡,直奔東南縣。她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李大為,卻終究沒打,又把手機放進包裡。她害怕因心虛而變得結結巴巴,那樣反而是此地無銀叁百兩,暴露她做了虧心事。
剪不斷,理還亂。到了屋門口,蔣曼玉還沒理出個頭緒來,她蹑手蹑腳打開門,菈亮燈。還好,李大為還沒回來,這樣用不着編謊話自圓其說了。她抓緊洗漱,又把全身擦了個乾乾淨淨,然後灑上香水,確信沒有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她才菈滅燈,躺到床上。
不一會兒,輾轉反側的蔣曼玉聽到了李大為由遠而近的腳歩聲,在這萬籁俱寂的深夜顯得越發清晰和熟悉。聽到他的開門聲,她慌忙側過身去,麵朝牆,背朝外,一聲不響假裝睡着了。我今天和另一個男人發生了肉體關係,原諒我,大為,我是情不得已,我從內心裡從來沒想到要背叛你,雖然這段時間對你有所不滿,甚至冷淡你,那是因為我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期望你發達,有時候是不近人情逼你進歩。
李大為在洗漱,李大為脫衣服了,李大為上床了,如果他今晚要我,我該怎麼辦?如果他知道我給他帶了綠帽子,他會怎麼做?他能原諒我嗎?蔣曼玉的心揪緊起來……
李大為忙啥去了?女同學紅杏出牆,他多管閒事去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男女關係更是如此。
得知老同學朱麗跟自己頂頭上司彭禮兵鬼混在一起,李大為心裡那個滋味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啥形容。朱麗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可反過來一想,這怎麼怨得朱麗?她婚姻本來就不幸福,撞到彭禮兵槍口下,還不成了他的獵物?彭禮兵好這一口是出了名的,他也從不忌諱什麼,大言不慚,獵色是男人本性,沒有衝動就不是正常男人。
說實話,當初李大為一口應承下來,朱麗哪會撞上彭禮兵?哪有彭禮兵獵色的機會?
那是一個華燈初上的晚上,朱麗打來電話,不知為什麼,李大為現在有點害怕見到她的電話。心裡沒鬼,怕什麼。李大為還是按下接聽鍵。朱麗的聲音聽上去很無助,李大為要她別磨蹭,有事直講,可她非見麵不可。李大為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其實,他是不太願意與她單獨見麵,一來怕她丈夫賈兵疑神疑鬼,無事生非。二來也有點擔心蔣曼玉多心。剛參加工作那陣,因為牽掛,李大為常去看望朱麗,寬慰她。次數多了,蔣曼玉當然有微詞,李大為解釋說這是關心同學,不要想歪了。
蔣曼玉抗議似的一針見血:“你要拯救她於水火,除非你娶她!”想想也是,賈兵這混混死纏爛打,你不一直守護在朱麗身邊,朱麗哪能擺脫他的控制?娶她是不可能的事,李大為也慢慢懶得操空心。偶爾,朱麗主動打來電話,李大為就勸慰她,既然木已成舟,就得麵對現實,一起好好過日子。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說的也有道理啊。
好像心虛似的,李大為支支吾吾說他要出去有事。
蔣曼玉追問:“乾什麼去?”
“朱麗要見我。”李大為如實說。
“哦,怪不得這麼積極,見老情人嘛。”蔣曼玉哂笑。
“別亂說,她肯定是有事找我。”李大為辯解。
“我看她是暗戀你吧,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跟我裝糊塗?”蔣曼玉略微有點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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