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了,還有喊廖書記的聲音,是個女的,是蔣曼玉的聲音。這聲音在他腦海回蕩,已經非常熟悉。喜上心來,廖斌志得意滿心花怒放打開了門……
今天下午,蔣曼玉走出縣委辦的大門,腳歩就變得無比沉重。怎麼搞的,這麼快就答應他,簡直是投懷送抱,居然心安理得。為什麼會這樣?我成了不要臉的女人嗎?今晚上去廖書記傢嗎?你自己提出來去他傢的,能出爾反爾嗎?不去,你今後如何麵對廖書記?你如何在東南縣官場呼風喚雨?萬一廖書記惱羞成怒,能有好果子吃?去了,就一定會失身。如果他要實現零距離接觸,你能拒絕嗎?反正已經打濕了,還在乎多濕一次?
去吧,去吧,去了,你在東南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去了,你在東南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去吧,也許廖書記改變了主意,他隻是想跟你傾心交談,找你做紅顔知己。跟緊了縣委書記,還有什麼虧吃?李大為的提拔也許就指日可待。蔣曼玉猶豫再叁謊稱要去同事傢,李大為沒追問,現在撒謊都是信手拈來。
蔣曼玉到男士服裝專賣店舍痛買了一套四千元的西服,提在手上,腳歩變得從容了。哼,這樣廖書記就不會誤會,我是來送禮的,可不是來送身體的。上次陪李大為到週建軍局長傢,李大為臨陣脫逃,假如她有現在這般老到,她可以一人上週局長傢,為丈夫求官啊。上次搞定了週建軍,李大為當上刑警大隊長,蔣曼玉提個辦公室主任,蔣小明安排工作也許就不要費這麼多週折,至少也不會委身於張振威。人啊,走錯一歩,就歩歩皆錯。
走在幽深的縣委大院,蔣曼玉有點緊張起來:這哪裡是去送禮,這是去偷情啊!腳歩開始猶疑起來,有做賊般鬼鬼祟祟的感覺。不,現在的賊哪有心虛的?都是膽大妄為之徒。我不能退縮,這是機會,我不能錯失。退一萬歩說,即使廖斌書記要她的身體,又何妨呢?你虧了什麼?不,什麼也不會丟棄,也許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放開點,擡起頭,胸挺起,褲頭菈下點……
門開了一條縫,蔣曼玉幾乎是被廖斌菈進去的。蔣曼玉抑制着慌亂的心跳,一臉燦爛說:“廖書記,這套西服,略錶感謝之心……”
“還帶什麼東西?你人來了就夠意思。”廖斌說罷,非常猴急非常霸道地把蔣曼玉這個人抱到了懷裡,急不可耐地大顯身手。
蔣曼玉忸怩了一下,便順從了。再抗拒,就顯得虛僞了。你今天赴約,不明擺着是投懷送抱?
這廖書記做愛跟做官一樣,還是那麼霸道,那麼從容,那麼自信,那麼長驅直入。他急切抱住蔣曼玉,一隻手便敏捷地伸進她內衣裡,揉搓着她的乳房。蔣曼玉本能地扭着腰子,但很快順從了。不知為什,她並沒有感到快感,卻裝模作樣呻吟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做作,也為了更逼真展示自己的心甘情願和傾心投入,蔣曼玉顧不了矜持和難為情,也主動撫摸廖書記那撐起來的帳篷。
“舒服。”廖書記滿足地鼓勵她。她的手也感覺到手中之物越來越堅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廖書記也不示弱,騰出一隻手直撲她的下身,賣力地百折不饒地擺弄着……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身上的衣物是怎樣去掉的,他們終於水乳交融地抱緊了,直到兩人大汗淋漓撲騰到體力不支才安靜下來。
廖書記心滿意足趴在蔣曼玉赤裸的身體上,喘着氣說:“曼玉,謝謝你。”看着她青春的身體,忍不住讚嘆說:“女人還是年輕好啊!”
男人就是賤,剛才生機勃發,現在是萎靡不振,乾嘛要這樣折騰?蔣曼玉閉上了眼睛,任由廖書記觀看,擺弄……
騰飛中心深圳包廂,張振威正在為曹正中攜佳人海南之行接風洗塵。曹正中這次與七號姑娘柳莺海南之行可謂是醉生夢死椎心蝕骨,這才叫享受人生,這才真正是幸福地墮落着。明知是墮落,與傳統道德背道而馳,但現在人的觀念突飛猛進,大傢孜孜以求的是享樂。懷裡抱着嬌柔可人的靓女,這一切真得感謝張振威。曹正中想,如果不與張振威打得火熱,他哪有這麼多餘錢剩米來銷魂蕩魄!
柳莺年輕,漂亮,是大學生,素質高,關鍵是她有敬業精神和職業操守,一心一意伺候着曹正中。隻要曹正中想要,她就要變換百般花樣,迎合他,滿足他。聽說小姐都經過了上崗培訓,技法娴熟。反正曹正中的慾望全被柳莺開發出來,那些諸如理想信念虛無缥缈的東西到太平洋去吧。
喝水不忘挖井人。曹正中端起酒盃恭敬地說:“張總,這盃酒老弟敬你,非常謝謝你的安排,沒齒難忘啊。”
張振威睨視了曹正中一眼,以誨人不倦的口氣說:“曹老弟,七號公主善風情,但為兄的還是勸你,不要一葉障目隻盯着一朵花。女人嘛,各有千秋,坑與坑都不同。男人嘛,要博愛廣種,閱盡人間春色,絕不能隻浏覽某一處風景。”
曹正中一個勁兒地“嘿嘿”笑,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哲理。一輩子守着羅萍也太不值了,人生有多長?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
更讓曹正中興奮的是,今天,他的刑警大隊隊長之職正式獲得批準,彭禮兵也當上了副局長。剛聽到這個消息,曹正中感覺有點對不住李大為,好像是自己奪了他的位子。同事們紛紛向他祝賀,他也就飄飄然起來。他不爭,這官位就不見得是李大為的呀!上次看好他,不還是讓彭禮兵坐了去?看,我現在坐上了,大傢不也覺得非我莫屬嗎?有了權位,金錢美女都會不請自來。曹正中樂滋滋這樣想着。
春風得意馬蹄疾,曹正中端起酒盃說:“知遇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敬張總和彭局,感激之情盡在不言中。”
張振威涎着口水笑得合不攏嘴:“男人沒有湧泉,隻有湧泉穴。女人說要湧泉相報,就是要跟你睡覺,當心小弟弟被湧泉淹死。”
大傢抑制不住笑得前俯後仰。
這時,門被突然推開了,肖軍行色匆匆地跑進來。大傢止住笑聲,隻見肖軍對張振威耳語了幾句,張振威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麵無錶情地說:“告訴大傢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東北虎’判了。”
“這麼快?”大傢麵露驚訝。
彭禮兵急着問:“判了多久?”這才是實質性問題。
張振威豎起四個手指,冷冷地說:“六個月。”
“六個月?”大傢更是瞠目結舌。
曹正中臉上掛不住,好像對不起張振威似的,憤憤不平地說:“這是典型的枉法輕判,我倒要過問一下。”
“曹隊,你現在也是領導了,做工作要講究策略,不能什麼事都衝鋒在前。你出外考察,這案子是李大為在負責,你安排他過問不就完了?”彭禮兵若有所思地說。
“對呀,謝謝彭局指點。”曹正中忙點頭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拿出手機,迅速撥打:“喂,李大為,我是曹正中。”
“哦,正中,你考察回來了。”李大為問候說。
“嗯。”曹正中裝模作樣頤指氣使,“聽說‘東北虎’隻判了六個月,你打聽一下,看具體情況怎樣。”
“不會吧,隻判六個月?”李大為在那邊一臉霧水。
“消息確鑿,你再打聽打聽。”曹正中說罷便合上手機,俨然一個上級對下級的派頭。
張振威陰沉着臉。這是放虎歸山。“東北虎”出來了,他的日子就不會那麼太平。經過這一劫,彭得勝化險為夷,他將會更加有恃無恐。彭老大誓與他平起平坐,他們之間的惡鬥勢必在所難免。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麼辦法!張振威端起酒盃,大聲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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