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中背叛羅萍,與風塵女度過了激情一夜,餘味猶存。但願羅萍永遠不知道,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想到這裡,曹正中打了個寒顫。
這一夜,李大為同盧所長他們守了個通宵,始終保持高度戒備狀態,卻並沒有發現彭得勝一夥的蹤影。經理部的工作人員人生地不熟,生怕他帶領人馬殺個回馬槍,個個惶恐不安。幸好有乾警留下來值班。他們晚上睡覺時,窗戶要緊閉,房門要拴緊,還要用辦公桌頂着,開始都睡不着,到晚上十二點堅持不住了,一個個才疲倦地進入夢鄉。乾警們嚴陣以待,分兩批站崗值班。餓了,就吃餅乾、方便麵。
早上洗漱完畢,頭發油光可鑒的彭海平走過來,滿臉歉意。李大為打着哈欠說:“彭經理,我說過邪不壓正,彭得勝豈敢再來鬧事?害得我們白辛苦了一晚。”
彭海平臉上堆滿笑意:“因為有你們的保護,他們才不敢來鬧事。我已吩咐廚房為你們備足了早餐,每人兩個雞蛋,大傢一定要吃好。”
經理部的工作人員都心存感激,忙不迭地為乾警們端來了香噴噴的早餐。
看着大傢狼吞虎咽的吃相,李大為笑了。他胡亂吃過早餐,來到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盧所長身邊,低聲說:“看來守株待兔不是辦法,這彭得勝肯定是躲到他的老巢避風頭去了。”
“我看他肯定是躲到市裡頭,待風聲過後,再伺機殺回來。”盧所長也有同感。
這時,縣指揮部的叁菱吉普車駛來,曹正中麵帶倦容下了車,徑直向他們走過來。
盧所長調侃說:“曹警官麵容憔悴,昨晚在哪兒度春宵?”
“我是五等男人,下了班就守着個傢,哪能同盧所長比呀!”曹正中訕訕地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李大為也戲谑地說:“羅萍這麼厲害,一個晚上纏着曹警官不放?”
盧所長斷然地說:“傢花可以悠着來,曹警官透支這麼嚴重,肯定是遭遇驚心動魄的野花,恨不得把一輩子的事一夜乾完!”
大傢捧腹大笑。李大為說:“盧所長,你也太損人了。據我所知,正中可能有色心但絕對沒有色膽,羅警花看管得嚴啊!”
盧所長哈哈大笑:“李隊,你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生活是極易改變人的。士別叁日,當刮目相看。你還以為我們現在的曹警官是剛畢業走上社會,滿懷理想正義,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曹正中尷尬至極,忙拱手作揖說:“盧所長嘴皮子厲害,今日是見識了。實話告訴大傢,昨晚是幾個弟兄搓麻將,才如此疲憊。”
李大為正色說:“好了,別耍嘴皮子。正中,縣指揮部的領導有指示沒有?”
曹正中忙認真地說:“劉主席要求我們迅速將兇手捉拿歸案,省、市指揮部正密切關注。”
李大為嚴肅地說:“捉拿兇手歸案是這個案子的關鍵所在。大傢這幾天必須聽從指揮,全力以赴。現在,我們研究商討下一段的行動方案。”
大傢各抒己見,獻計獻策,很快形成共識:到市裡去,到彭得勝的地盤上,在他常出入的地方安排便衣把守,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好獵手。
李大為、曹正中、盧所長以及派出所五個乾警一行八人,換上便裝,悄悄地火速趕到北西市區。在當地警方的協助下,經過兩天的排查,終於發現了彭得勝的行蹤。
原來彭得勝一夥在他們的老據點迷你休閒中心尋歡作樂,也有的在養精蓄銳。彭得勝得知那個被他槍撃的司機並沒有生命危險,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以往遇到這樣的事,還不是用錢擺平了?錢,錢呀,真是個好東西,誰不喜歡?彭得勝當然也非常清楚,像他們如果沒有實力,要撈錢談何容易。所謂實力,還不是靠打殺拿命拼來的?要在打殺中取勝,還不是要更好地武裝自己?彭得勝決定今晚買幾條像樣的真槍,他已經同這條道上的人聯係了。
夜幕降臨,市區已是燈火璀璨。血氣方剛的彭得勝看着安娜迷人的身體,眼神也迷離起來,溫存地抱住了安娜,愛意濃濃,與白天冷酷殺氣逼人的他判若兩人。安娜最迷戀他這副模樣,這才是真實的彭禮兵,白天的他換上了厚厚的铠甲,好像防範着什麼。彭得勝吻着安娜,倆人盡心盡意纏綿着。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乳房,輕輕吻着她的耳根、脖子、嘴唇,然後褪去她的上衣,吻着她的乳房。安娜感覺到彭得勝是要讓她全身快樂起來,她也分外動情,風情萬千。看到她春心蕩漾,身體軟綿綿的,彭得勝才開始褪去她的褲子,一隻手輕輕地在那芳草茂盛的地方流連忘返,待到那裡泉水叮咚響,他才進去探險。將遇良才,倆人足足纏綿了一個小時,才分開身體,滿足地躺下來。
時間到了,彭得勝從床上翻身而起,一邊穿衣服,一邊對死心踏地跟着他的安娜說:“我今晚必須出去辦點事,如果十點鐘還不回來,那就說明我出事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你放心,叫兄弟們多活動,多打點,我很快就會出來。”
安娜穿着睡衣,從後麵抱住彭得勝,不無傷感地說:“得勝,這提心吊膽的日子是人過的嗎?咱們過正常人的日子吧。”
“笑話,咱們還能回頭嗎?”彭得勝冷冷地說,“我們不靠打殺,哪能這麼容易賺來錢?沒有錢,哪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沒有錢,我們就會流浪街頭,你呀,就得靠賣肉生存!”
安娜被嗆得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彭得勝說完推門而出,警惕地環視四週,見沒有什麼動靜便下樓了。
李大為他們正在車上,嚴密監視着迷你休閒中心進進出出的人。流光溢彩的霓虹燈招牌在閃爍,生意很是紅火。
曹正中突然驚叫一聲:“七號……”原來他神不守舍,恍恍惚惚中說漏了嘴。
“叫什麼?神經病!”盧所長白了他一眼。
曹正中慌忙掩飾說:“大為,要是羅萍追問起來,你就說我這幾晚同你在一起值班。她如果知道我又打麻將,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年紀輕輕就患妻管嚴,哪還了得?”李大為打趣說,“不過,要我作假證,就得看你今天的錶現。別瞎想了,集中精力監視。”
曹正中想起昨天在張振威那兒出賣李大為,心裡覺得很過意不去。又突然記起蔣曼玉同張振威有說有笑翩翩起舞的模樣,不覺又納悶起來:他倆是怎麼混到一塊的?李大為知情嗎?如果說蔣曼玉是一隻美麗的長頸鹿,那張振威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蔣曼玉又豈能玩過張振威?蔣曼玉單純又虛榮,張振威是風月場的老手,城府深又工於心計。男人都有獵色的本性,蔣曼玉豈不成了他囊中獵物?張振威身邊有那麼多女人,他花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同蔣曼玉週旋,難道僅僅是為了獵色?蔣曼玉是與狼共舞呀!曹正中替李大為擔心,可這又不好明說,便關心地問:“大為,你幾夜不歸在外辦案,可不要冷落了蔣曼玉。你欺負了她,我可不放過你,她是我高中同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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