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直在撥號中,我利用這點時間思考等下該怎麼挽回我的形象,就憑我剛才在唐俊心中的惡印象肯定一下子討不了他的好,想從他嘴裡掰點東西出來必定很難電話都嘟的我快失去耐性了,那邊才接起電話不客氣的喂了一聲,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唐俊準沒錯,於是我馬上把語氣放柔和,輕輕的說道:”我是任瑩的司機,想問你個事。“唐俊聽到是我,立馬翻臉,語氣不善道:”是你?我們有什麼好說的?“我繼續平和心態,耐心道:”今天第一次見麵,我錶現的粗魯了一點,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唐俊看我乖乖服軟,變得有點小得意,道:”咋了,你打個電話就為這事?“我的語氣依然和平,跟個虛僞的紳士一樣,禮貌道:”我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唐俊不耐煩道:”什麼人?把話一次性說完,我沒空和你繞圈圈。“我趕緊說道:”唐依依,她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你們這麼多年去哪了?“聽到唐依依叁個字,唐俊沉默了幾秒,警惕道:”你是誰?問這乾嘛?“我快馬加鞭回道:”我是唐依依的高中同學,好久不見了,想問下她的情況!“沒想到,唐俊直接來了句:”我現在沒空,就這樣,還有,就算有空我也不會說,你最好不要打聽她的事!“說完直接掛了我的電話我莫名其妙的聽着聽筒裡的嘟嘟嘟聲,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這最後一句話不是擺明了初戀的事不能跟外人透露一丁點?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更是讓我把問題吊到嗓子眼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真TM難受。不搞清楚狀況誓不罷休,於是我接着又撥了唐俊的號碼,這下,他直接拒絕接聽我的來電。
算了,來日方長,有時間我采取迂回戦術,搞定任瑩,讓任瑩搞定唐俊,這小子看來蠻聽那小妮子的話這樣想着我總算安心了一點,有機會,一定有機會再見到初戀。
把電話放進口袋,我發動車子朝錶哥的小區開去,看看瘋子今天什麼情況。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小區裡麵,停好車,我徑直奔向了錶哥他們的房間,看見錶哥他們正在玩撲克牌,唉,不得不嘆口氣,錶哥阿輝文彬也是幾年在軍隊苦練的人,那裡的生活單調乏味,現在剛回來也沒的什麼好讓他們享受享受,就這樣玩着撲克就算是最大的恩賜,啥時候得鼓動他們也去開開葷,再憋下去男人的功能都不能好好發揮了我走到他們身邊坐下來,一邊問錶哥道:”瘋子那怎麼樣?“錶哥邊打着他的牌邊回道:”兄弟輪流看着他,沒問題,早上送飯的時候,那小子死活不開口吃,我們用了點小技巧給他灌了進去。“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付這種頑固分子錶哥還是在行打完這一把他們就放下了牌,和我一起商量接下來具體的對策,如果跟啤酒男明着乾,我們這邊勢力終究稍弱,他要是不管兒子死活對我們大肆進攻,到時候場麵恐怕難以控制。目前的形勢不宜久拖,必須盡快徹底搞垮啤酒男,瓦解他的勢力,但是畢竟這頭老牛黑白兩道通吃,我一時半會還真難相出一個萬全之策,當初做好的那個打算要實行怕是也有難度,該怎麼辦?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彭帥,對了,上次說找他,後來我匆匆離開了本地也把他給忘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本市,想着我立馬撥通了他的電話,那小子知道是我之後錶現的很興奮,跟我說他已經上班了,但是可以為了我辭職,再過幾天把掃尾交接工作做好就能來找我,我說我等着你,然後掛了電話等彭帥來之後再商量這事估計黃花菜也涼了,啤酒男的性子等不了那麼多天,瘋子的身體底子也不知道熬不熬的了那麼久,於是我還是按事先計劃的,先動搖豹哥再說。
我給少婦去了個電話,讓她把豹子的號碼發給我,收到號碼之後我立馬撥通了,豹子接起電話就是一個字:”誰?“我頓了一會兒,道:”我是吳昊,還記得我吧!“豹哥突然變得有點不淡定,激烈道:”吳昊?你打我電話乾嘛?“我又開始禮貌起來,道:”豹哥,你現在說話方便麼,我想跟你談點事!“豹哥謹慎道:”方便,但我跟你好像沒什麼好說的吧!“我直截了當道:”那我也不拐外抹角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和葉總水火不容你應該知道,他們父子是什麼人對待兄弟什麼樣子你心裡也清楚,如果你能獨當一麵,跟我來個裡應外合,除去這隻老狐狸,到時候你就不用聽憑誰的呼來喝去了。我能把他兒子控制在我手中,靠的也不是運氣,如果你能幫我,我就不怕他上麵有人保證助你坐上老大的位置。“豹子冷笑了兩聲,道:”吳昊,你可能還不是很了解我,我不是隨便賣主的慫包,就你這點心思還主導不了我,就這樣,掛了!“說完豹哥還不等我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我雖然料到了這人不會輕易答應,但是沒想到他會拒絕的這麼迅速這麼徹底,甚至連思考都沒有,好像早猜到我會說這話似的我心裡變得有些慌亂,這條路行不通的話,下一歩棋難走,這時錶哥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怎麼樣了?“我搖搖頭說道:”他給直接拒絕了,一點餘地沒留給我!“錶哥笑了笑,道:”猜也是這樣,畢竟都是老江湖,咱們在他們眼裡還是嫩了點,信不過,除非咱們能乾出點名堂讓人信服,否則不能輕易打天下更別說拿下人心了。“我點了點頭,錶哥說的很有道理,路還很長,我這還隻是處在起歩階段,想象很美好,現實有點骨感,要讓現實豐滿,必須持之以恒去努力去拼搏做出點樣子讓人看,對於豹哥,我想以我的誠意和真心慢慢去感化他。沒辦法,現在隻有再讓瘋子那小子多吃幾天苦了,我隻有握住他這張牌,才有底氣跟他爹抗衡幾天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啤酒男還是不斷和少婦來軟的,好言好語要求放了他兒子,我要是稍微善良一點還真會被這父子情給感動了,但是一旦我善良,那些欺善怕惡的人就更猖狂了,到時候他們父子兩肯定會騎在我頭上撒尿。
與其做這種無謂的心裡糾結,不如加大自己的力量,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辦法擴充人力,並且和各個場子的負責人搞好關係,叮囑他們盡量多召集人馬,好好訓練那些負責人錶麵對我挺客套但是明顯沒有服我的心,隻有楊帆和西裝男是真正站在我這邊的兄弟。軍心不穩啊,待到江山統一時,我必大擺筵席好好慶祝。
沒過多久,道上傳來了一個轟炸式的大消息,該來的總要來,啤酒男已經放出狠話,叁天後,他的兒子還沒安然回傢的話,就掃平我所有的場子,要是他兒子出了什麼意外,他必殺,獵殺名單都已列好了,少婦任瑩我的幾個兄弟和傢人全部在名單內,這就像是啤酒男下的最後通牒,道上人盡皆知,傳的沸沸揚揚,都相傳啤酒男要拼了老命掀了我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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