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越長大,社會越復雜,內心越孤單。
其實,現實社會還是那個社會,變化的隻是你眼中的世界,從而導致內心的世界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小時候,高興了大聲笑,難過了大聲哭,憤怒了大聲罵,所有的錶情都來自於你內心的直接的情緒。現在呢,不高興了不能隨便哭,憤怒了也不能隨便爆發。最後隻能用四個字來總結:身不由己這姑奶奶在電話裡對我大吼大叫我也忍了,快馬加鞭不顧危險跑到她麵前還堆着一臉笑容,她竟然嫌惡我還完全無視。難道就因為我遲到了這麼一點點時間?
好吧,我遲到是我的錯,但是你這態度真的讓我滿肚子火,真想罵人,但,絕不能爆發,還得笑,告訴自己,忍,忍,忍。於是我繼續笑的很天真燦爛,在她麵前輕聲說道:“瑩瑩,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堵的跟那什麼似的,不然我早來了,剛才你打電話我其實就在路上的。”現在我就當她是小孩子耍脾氣了,所以必須得來軟的,撒幾個善良的小謊言來哄哄她,老實說跟這妹紙我還真不敢對着乾,而且看樣子她是真生氣了,我都這麼解釋了,還是沒有看我。我正想厚着臉皮再低聲下氣說兩句好話,旁邊那一哥們搶先我一歩喊道:“我說你誰啊,瑩瑩是你叫的麼?”艹尼瑪蛋的,這姑娘是我的祖宗,她生氣無視我我當她是在氣頭上,尼瑪的誰啊,也跟着湊啥熱鬧,什麼叫是我叫的麼,看不起我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我回頭瞧下是哪個小王八羔子說的,原來就是剛才糾纏瑩瑩的那傢夥,敢來惹哥,哥把你堵回去,道:“是我叫的,怎麼了?”這小青年長得也算是人魔狗樣,估計是瑩瑩的同學,仗着自己有點資本想來個花樣式的轟動的追求攻略吧!搞得跟錶演似的,還這麼多觀眾喝彩。他看到我看着他並且完全不怵他的樣子,馬上回道:“你算哪根蔥,敢喊的這麼親熱?”我笑了,然後說:“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這麼叫她的。”誰叫這姑奶奶隻告訴了我她叫瑩瑩呢,不過這位小哥聽到我這麼說,臉都漲紅了。不知道是嫉妒了還是憤怒了。我不等他開口,接着來了句:“對了,你跟我們傢瑩瑩在這大門口的是有什麼事呢?”小夥子剛想宣泄憤怒破口大罵,瑩瑩同學好像知道苗頭不對,也可能是聽不習慣我剛說的話,還可能是怕我和那個人繼續這樣杠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再怎麼想繼續無視我,還是開了金口,道:“這是我傢司機!”暈,她連說這句話都是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咋滴,我儀錶堂堂一個大學生做她一個司機還委屈她了?該委屈的是我好吧!
那小兄弟聽了,對我的鄙視又多了點,笑道:“任瑩,你就算找個人來演戲也找個像樣點的啊,找兩個鄉巴佬開個破車來糊弄我,誰相信呐,你怎麼不說是你男朋友?”原來這小姑奶奶叫任瑩啊,果然是任'姓'的瑩瑩,還老跟我藏着掖着不說,一個名字搞得跟天大的秘密似的。不過那小哥說的話我怎麼越聽越不舒服呢,自尊心都被打撃多少次了,旁邊一群2B青年聽完後也哈哈大笑起來媽的,看猴子呢!我們這兩大型男是鄉巴佬嗎?於是我看了眼錶哥,他臉上倒沒啥動怒的迹象,還是那麼淡定。不過錶哥的穿着打扮確實老土,工地來的還沒換衣服呢,我再瞧了下自己,還行啊,就是衣服穿反了而已。
啊穿反了?是剛才為了那個10分鐘太匆忙了拿起外套就跑,都沒發現急匆匆的穿反了,話說錶哥也不提醒我下,再順便看了下我們這輛所謂的破車,我恍然大悟,合着剛才任瑩裝不認識我不是因為我來晚了生氣啊,而是本來想着來個開寶馬的猛男護駕,結果來了兩個穿的流裡流氣的寒酸男加個破麵包才讓她感覺顔麵掃地所以無視我的啊,這時我才想起來,尼瑪的竟然忘了去酒吧換個寶馬開來,當時隻管往前衝哪想的了那麼多於是我趕忙把外套脫下來,整好了重新穿上,還不忘再用手抖一抖衣服,想把形象挽回那麼一點點。既然事實很明顯,是我們的裝備太爛讓我們本身的氣質沒有散發出來,也不怪他們看的不順眼。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這幫小屁孩計較令我沒想到的是,錶哥臉色平靜,但是內心不樂意了,難道他見不得別人說他鄉巴佬?不會吧?錶哥正想有所動作去教訓他們,我見狀立馬攔下他,要是錶哥過去這幫腦殘還不得哭天喊地啊。再說現在我還沒完全摸清楚這夥小兔崽子跟任瑩到底什麼關係,別到時候我們會錯意了讓任瑩難堪,先引出他們的話再說。
此時任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羞愧不堪的感覺。那幫人還越笑越起勁了,我衣服都穿回來了,尼瑪,還笑了,有那麼好笑嗎?於是我朝着他們吼了句:“誰他媽再笑我搞死他!”這句話我說的挺大聲,錶情也菈的很狠。那幫瞧熱鬧的小子笑聲戛然而止,不知道是被我突然的大叫嚇到了還是被我兇狠的錶情給鎮住了,我就討厭這些吃飽沒事乾喜歡亂起哄的渣渣不過他們笑聲雖然止了,但臉色都一下子變得有點嚴肅了,似乎要吃了我一般,剛才和我杠嘴的小哥也走到我身邊,狠聲道:“你兇誰呢?”任瑩在旁邊看到我們雙方火藥味更濃了,有一觸即發的趨勢,因此趕忙跑來相勸,還喝斥我道別給她添亂,這時我都有點糊塗了,都搞不明白任瑩是怕那小破孩呢還是有點喜歡他,這感覺是有點護着他的意思,但是喜歡他沒道理啊,雙方都喜歡的話不就早就談上了,何必在校門口菈菈扯扯的,而且我在車上看到的是任瑩一臉的不情願樣,這樣想來這小子果然來頭不小啊,難怪能找來一群起哄的小毛頭,看來這資本底子不薄但是,越是難搞的我越喜歡去搞,我倒要看看他什麼來頭,不是誰都可以在我麵前指指點點,脾氣上來了就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我再次一字一句道:“老子說的就是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我就是瑩瑩的司機咋滴了?我來就是接她回傢的,你娘的在這菈菈扯扯乾鳥啊,還不滾一邊去。”任瑩聽到我這樣發狠話,都有點目瞪口呆了,直直的看着我,可能覺得我這是找死的節奏吧,畢竟人傢七八個小夥子在那,而我這邊就兩個,還敢這麼囂張。於是她又跑到我身邊來說:“你瘋了吧!”從眼神看出來這話沒有惡意,倒像是關切。難道她錶麵無視我其實心裡還是關心我,怕我被人虐了?
看來我臉上的刀疤長得還不夠氣魄啊,被小瞧了。
帶頭那哥們聽到我發的狠話眼神都要冒火了,估計是在想本來他們就人多勢眾,雖然我跟錶哥跟這些人比算年紀一大把,但是寡不敵眾嘛,看到我竟然還敢兇他,更讓他火冒叁丈,他的小夥伴們聽到那話也不樂意了,一起圍了過來。嘿嘿,看這情形小兔崽子們是想圍毆我們啊,這時錶哥二話沒說直接站到了我前麵,威風凜凜豪氣衝天,我頓時安全感十足。
帶頭那哥們看到錶哥站出來,笑着說:“喲呵,鄉巴佬還配一個鄉巴佬保镖啊!”錶哥都沒擡頭看他,隻是冷漠的回了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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