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剛子那急切的錶情,尼瑪,果然,一推一個準,那我還不趕緊消失。於是我笑嘻嘻的說:“恩,你把她外麵的衣服脫了,裡麵的沒臟就不用脫了,擦乾淨點。我去外麵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剛子立即點了點頭。
我關好門,去酒店外麵,隨便走了走,點了一根煙獨自抽起來,然後給猴子打了一個電話,叫他去商場隨便挑一套女生的衣服來。剛才猴子在酒吧也見到了夏晴,我就說按她的身形買就行,猴子很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又笑嘻嘻的追問一句:“內衣要不要買啊。”我回道:“你覺得好意思你就買。”說完我把酒店名和房間號發短信傳給他,叫他挑好了直接送來蕩了一會兒,我就回酒店等猴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坐着,沒多久,剛子那小子下來找我來了,說已經搞定了,我說你小子小聲點不行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搞定了什麼不該搞的事。然後我順便打趣道:“你小子沒把人傢怎麼樣吧?”剛子一聽憤怒了,說:“你看我會做那種乘人之危的事嗎?”靠,他還會成語,但是,乘人之危?用在這合適嗎?
我裝作很好奇的上下打量他,這傢夥的臉皮本來比牛皮還厚,但是現在竟有點泛紅了,於是我輕聲問道:“剛子,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開始暗戀夏晴的?”剛子很難為情的撓撓頭道:“應該是高中的時候吧。”說完他好像意識到自己泄露了自己多年來藏在心裡的秘密了,趕忙補充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對她是什麼感情,平時看她開心果似的,我看着也開心,但是今天突然看她這樣,我就有點心疼的感覺。”於是我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恩,你愛上她了。”剛子低下頭沒有說話,我拍了下他,說:“發什麼愣呢,走,回房間啊。”一走進房間,我看到夏晴的錶情很安詳,躺在床上睡的蠻深沉,被子也蓋的整整齊齊,然後我問剛子:“她衣服呢?”剛子說扔衛生間去了,我說:“嗯,她醒了自己願意洗就洗,不洗就扔了,你沒把人傢脫光吧?”剛子的牛皮變得更紅了,害羞的說:“怎麼可能,我不會乘人之危的。”暈,他就隻會這個成語嗎?
不多會,猴子來了,提了個裝衣服的袋子,我跟剛子解釋道:“這是幫夏晴買的衣服!”剛子接過後,笑着說:“你想的還挺週到的嘛!”我說:“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誰。好了,我跟猴子先回去了,你留下來照顧夏晴吧,看她什麼時候醒,等她醒了就要回我剛付的房錢。”剛子一掌拍過來,說:“我不乾這缺德事。”我笑了,說道:“哈哈,原來你也要麵子啊,算了,不勉強你,好好照顧她,我去酒吧處理點事,為明天的開戦做好充分的準備。”剛子也笑了,說:“好,這裡有我就夠了,你們放心的走吧。”臨走前我最後叮囑剛子一句:“記住,不許乘人之危。”沒想到剛子還是回了一句讓我想吐血的話:“放心吧,我不會趁火打劫的。”我搖搖頭,然後跟猴子出了酒店,上了車,向酒吧飛馳而去。路上,猴子說:“那幾個小痞子已經被我們打跑了,剛開始他們還很囂張,想賴賬,打一頓之後立馬老實了,最後乖乖的結賬後灰頭土臉的走人。”我笑了笑,像他們那種不識擡舉的,還好沒對夏晴怎麼樣,要是真的怎麼着了,剛子非得大爆發不可。
來到酒吧,一切正常,那幾隻臭蒼蠅還是影響不了我們營業的。
我先去了休息室找錶哥,商討下明天的事,既然他們有種約戦,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搞好詳細的作戦方針。錶哥聽我又說起這個話題,也猜到我對這事看的挺重,沉思了會,道:“你明天大概能叫上多少人?”我說現在還不能確定,等下問下高卿看他能不能找些人錶哥點點頭,說:“能叫的都叫上,這是我們這夥兄弟第一次正式約架,要是被搞翻了以後肯定士氣大跌,我們的路還長,起歩要穩,踏歩要實,輸什麼不能輸了志氣。”我很堅定的看着錶哥,道:“嗯,我們首先要做的是穩定軍心,鼓勵兄弟,無論明天來人如何兇猛千萬不可因害怕而影響實力的發揮,就算隻剩一兵一卒也要奮戦到底。”錶哥說:“做好兩手準備吧,萬一那小破孩小孩子不懂事,以為自己有多牛,其實就是帶些蝦兵蟹將來,我們就可以輕鬆應對,把帶頭的制服,讓他以後不敢亂逞強。如果是真請了道上的牛人,我們就拼盡全力,也要注意先抓頭頭,該智取的時候智取,務必將人員損傷程度降到最低。”我很讚同錶哥的話,於是我補充道:“我們在明處的就一部分人,如果對方很弱,我們就這一部分人對付他們足矣。如果對方強,我們躲在暗處的兄弟再來個後備支援,最好讓他們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錶哥點頭:“恩,現在的問題,還是要回到我們大致能弄到多少人。”這確實是我最應該考慮的問題,對我來說,這一仗隻許勝不許敗,兄弟們能不能心甘情願忠肝義膽跟着我闖下去也關鍵在這一局,我不能讓萬一出現,也沒有萬一,隻有必須如果想召集更多兄弟,找西裝男勝算會大很多,但是我已經欠他太多,他也放手讓我獨自來乾就是想看看我的能力,或者看我能不能逐漸強大起來,如果現在還是依賴他才能勉強混下去,那一點意思都沒有,何況現在對付的人隻是高中生,怕他知道了會把這當做笑話所以無論如何,不可以找他。於是我把高卿找來,叫他聯係下他以前的兄弟,反正明天下午大傢沒什麼事的話就一起來湊湊熱鬧,人多力量大。高卿沒有猶豫,直接回道:“沒問題,好說話的我全找來。”有了高卿這話,我心裡踏實一些,底氣也足了點。至於帶什麼傢夥,木棍肯定頂不了多少用,看來得用上砍刀了,尼瑪,不見點血他們不會長記性這件事暫時就這樣,明天等人到齊了宣布具體分工時間已經很晚了,想着還是去看看夏晴,她也該醒了吧,畢竟是老同學,怎麼着也得關心慰問下,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某人的份上我也必須做到對她無微不至,盡到一個朋友該盡的責任。
我沒有叫上錶哥一起,自己一個人開車去酒店,心想剛子那小子總不能在那過夜吧,得把他接回來,那傻蛋,夠忘我的啊,竟然這麼久不給我打電話,真想孤男寡女一夜纏綿呢,應該不會把他掛在嘴邊的那兩個成語抛到九霄雲外去了吧到了酒店,我穿過大廳直接上樓,來到房間外,敲了兩下門,剛子開門後看到我劈頭就是一句:“你咋來了?”看起來還有點不高興,嘿嘿,是不是我來的太不是時候了?還是我啥時來都不是時候?
其實關鍵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裡當個大燈泡閃了剛子的眼。管他呢,重色輕友的傢夥,我就要好好的當個閃亮的電燈泡,於是我直接繞過他走進去,進去後才發現夏晴已經醒了,新衣服都穿上了,用枕頭靠着背坐在床上。她雖然醒了,但看起來還是很沒有精神的樣子,見我來了也隻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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