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類似於亂葬崗的地方,專門埋一些沒用正式立碑的可憐人,或者早夭的死者。我們這個城市一直處於飛速發展的狀態,高樓不斷覆蓋各塊土地,隻是,這個地方是城市邊緣郊區的一塊地,開發商暫時還沒有挖掘它。於是這個地方的棄屍越來越多,也成了附近聞名的恐怖陰森的代錶地,據說這裡還發生過一些很邪門的事,對於嚇活人來說,這地方無疑是最佳選擇想着可以利用這地方的天時地利環境來挫挫張熙月的銳氣我就來勁,於是我踩着油門加快速度疾馳在路上,這輛破麵包車顛來簸去,左彎右拐,我像駕飛機一樣駕馭着它,隻想快點到達那個隱秘陰森的墳地。
一路上繼父說着,他仔細觀察了那幾個人,發現林澤雄和那兩個淡定哥很不簡單,他們年紀輕輕武功底子卻很很厚,繼父分析說,這些人能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戦鬥指數,第一個可能就是,這人是一個資質極高的練武奇才,但他們叁人同時都是奇才似乎不太可能;而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應該是從小開始練武的,後麵經過高人指點,功夫突飛猛進,長期積累的能量才能如此強大我想,繼父分析的有道理,這幾個人絕對是從小練武的材料,我相信指點他們的那個高人的功夫就更是深不可測了。既然張熙月身邊出現了這樣的人,那我們就不能大意輕敵,對付張傢也好,張熙月也好,必定要小心再小心。雖然對方的底我還摸不清,但既然做了,就絕不回頭,不管張熙月是不是幕後人,我都必須從她嘴裡撬出真實的料來。
顛簸了許久,我們終於到達這片亂葬崗,下車之後,大師兄繼續負責扛張熙月,我拿着手電筒,叫繼父把車開走,然後隨時等我聯係過來接我們感覺停一輛車在這裡會引人注目,雖然這附近據說隻有蛇神鬼怪出沒,但也難不保是人在裝神弄鬼,所以還是盡量低調的好。
等繼父離開了之後,我跟兩位師兄徑直往墳地的深處走去,越走越陰森,越走越恐怖,但我的心卻越來越興奮,我找了個墳非常密集的亂墳堆,這裡有隱約的月光照進來相映着附近的蟲鳥蟋蟀的叫聲,使得整個氛圍極其恐怖,看看四週,也不像是有人會待的樣子,於是我讓大師兄把張熙月扔到雜草叢生的地上,再把她給弄醒我把手電筒掛在旁邊照着這一小塊地方,然後緩緩走到旁邊一個地勢稍高的墳包上坐了下來,掏出一根煙,我吸了一口,再悠悠的吐出煙圈,看着前麵,我想着,今晚或許是我最後的機會,小太妹暫時還沒消息,如果問張熙月也問不出什麼,明天就完全沒有勝算,那王倩就九死一生了,想到王倩的安危,我咬着牙,發誓一定要逼張熙月說出點什麼,本身張傢就是吳傢敵對的傢族,就算嚴刑逼供我也不怕錯殺好人,何況我很有把握張熙月並不是什麼好人。隻是,想起高星邈,我又稍有顧慮,萬一張熙月是無辜的,我動了張熙月,高星邈會怎麼想?
我狠狠的再抽了口煙,許久,我擡起頭,向繁星點點的天空吐出了煙圈,活這麼久,或許我至少該明白一個道理,心慈手軟做個好人最後的下場鐵定是會被惡人痛宰。女神人怎麼樣?為了堅守心中的愛,不是就那麼死了。夏晴人怎麼樣?為了不在良心與責任之間徘回不定,還不是就那樣去了。高富帥人怎麼樣?為了一個從來沒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的女人,犧牲了所以,何必心慈,何必顧慮,我的雙眼發出冷冷的寒光,最後,我再深深吸了口煙,然後把煙頭對着這墳包重重的掐滅了。這一刻,我下定決心,既然敵人狠,我必須比他更狠,萬一王倩死在了唐依依的手上,我要唐依依全傢償命!
掐滅煙頭之後,我迅速站起身,朝張熙月走了過去,踩着草地伴着月光和手電筒的光,呼應着蟲鳴鳥叫,我感覺我就是這裡的惡鬼投胎,心裡莫名的開始興奮張熙月剛醒,似乎錶情還有點呆滯,等她反應了過來,她馬上警惕的張望着,我看到她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
慢慢的,她坐了起來,眼睛直盯着我看,我此時一身黑衣,戴個口罩,宛如鬼魅降臨在人世我的眼睛發出凜冽的寒光,瞪着她,看到她嚇的全身一抖我立馬趁機開口道:”張熙月?哼哼,今天我們帶你來這裡不是和你搞什麼惡作劇,我們隻需要你老實回答幾個問題,你如果不太合作,我不排除你今晚會死在這!“張熙月越發恐懼了,但她還在竭力隱藏她的恐懼感,頓了一下,她帶着哭腔,一臉無辜道:”你們是誰?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來問?我朋友一定會報警的,你們這樣做一定逃不過法律的懲治。趕緊放了我啊!“我低笑了兩聲,然後再試着變音道:”說,你和林澤雄什麼關係?他的功夫什麼來路?“張熙月咬着牙道:”我跟他隻是一般的朋友,你們想了解他就問他本人啊,為什麼要抓我,快放了我,我不想呆在這鬼地方!“說完她作勢要站起來,我本來就有一股氣壓在心中,現在看着這個女人繼續給我這樣裝可憐裝無辜,我憋着一股勁猛地衝到她麵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摁到在草地上,厲聲問道:”我想聽實話,說,什麼關係!“說着我加大了點力度,張熙月喘不過氣,不停的用她的兩隻手亂晃着拍打着我,我稍微鬆了鬆,張熙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之後開始大口喘氣,她的眼睛通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心裡隻有一種忍無可忍的怒和恨,雖然她算是個白淨的大美人,但我現在沒心思欣賞月光更沒心思欣賞這女人的容貌,心不善良的人,空有這副皮囊隻會讓人看起來更厭惡。
張熙月喘了半天終於緩和了些,她哭泣道:”林澤雄隻是我傢裡派來暗中保護我的人,他在哪學的功夫我不知道!你們趁早放了我,要是我有個叁長兩短,我傢人不會放過你們!“她這句話至少透露了兩點,一來她絕對是張傢的人,二來那晚開派對明麵上的舉辦人是林澤雄,實際則是張熙月再根據以前種種的推測,我想,王倩很有可能是在她手上,於是我決定賭一把,這會兒我就認準她是幕後人了。
這樣想着,我直接抛出了第二個問題:”王倩關在哪?“張熙月聽到王倩這兩字眼神瞬間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恢復平靜,她沒有多思考,立馬狡辯道:”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和王倩從來沒有什麼交情,我怎麼會知道她的事?“不知道為什麼,越看她的錶情越怪異,總覺得她說的話沒有一句真的,剛剛這句話的意思她明顯是知道王倩的,隻是沒有打過交道?無論如何,我不想對她手下留情,不來硬的看來不能盡快得到結果。就算她是高星邈的摯愛,我也不想手軟了我轉過頭對大師兄道:”抓住她的手。“大師兄聽令立馬過去鎖住她的雙手,而二師兄則站在一旁。
我坐在張熙月的腿上,防止她掙紮,張熙月驚恐的看着我。我冷哼了一聲,隨即用手慢慢解開她襯衣的扣子,張熙月開始掙紮叫罵,大師兄見狀馬上騰出一隻手來捂住張熙月的嘴巴,另一隻手繼續鎖住她的雙手我順利的解開了張熙月的襯衣,她粉紅色的罩罩立馬暴露在我眼前,看的出來,她的兇器夠大,我手心朝天,將手背貼在她肚子上,然後慢慢往上移,當我的手穿插在她的兩隻兇器之間時,我停止移動,握住了拳頭,這樣她胸罩的連接環節就被我抓在手中了,隻要我用力一扯,她的胸罩必斷。
此時張熙月的臉憋的通紅,我示意大師兄鬆了她的嘴,而後再冷聲問她道:”告訴我,王倩關在哪?“這會兒張熙月倒沒有再大喊大叫,她也許知道這鬼地方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也許怕叫了惹怒我到時後果不堪啊,於是她隻是輕聲哭泣着,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倩在哪,我跟她有沒仇,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第二次了,我給了她兩次機會,既然她還是這麼不合作,我毫不猶豫,用手一扯,她的胸罩應聲而斷,那兩隻惹人眼的兇器直接蹦出來了,隨着胸罩的解脫,張熙月的尖叫聲也響起了,她手腳都不能動彈,她羞愧難當,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在地她哭着大叫道:”救命啊,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王倩在哪,求求你們了。“放在從前,這麼一個梨花帶雨的大美人在我麵前哭着求饒,我必定會心軟,但今天,她錯了,我不是從前的我了,於是我不管她的眼淚還是叫聲,直接用手抓向了她的兇器,然後使勁一捏,她兇器很大,被我這麼一用力捏都變形了。
張熙月哭的更兇了我第叁次問道:”告訴我,王倩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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