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放下揉着眼睛的手,停下來盯着我們兩個看,一臉的驚奇,又來一句:“我們認識?”我和錶哥馬上站起來,對她回以微笑,這姑娘雖然穿着寬鬆的睡衣又沒有化妝,但看過去身材挺高挑,約摸有20幾歲,一雙眼睛很清靈,我用餘光瞟到錶哥正直勾勾的盯着人傢看好像還看的有點失神的樣子我趕忙對張婷說道:“你不認識我們,今天我們特意來找你,是跟你商量個事,要不你先穿好衣服,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張婷看了眼四週,然後說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我看了看旁邊那姑娘道:“這位是?”這姑娘被我這麼一看又這麼一問,急了,說道:“喂,你們最好搞清楚,這是我們倆住的地方,你不會打算把我轟出去吧。”張婷趕忙接話到:“她叫伊菲菲,是我閨蜜,你們有什麼事快說吧,這兒沒外人。”看這兩姑娘都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我們想幫你趕走光頭王那隻蒼蠅!”張婷聽到這句話,臉上錶情起變化了,有點警惕,忙問道:“什麼意思?”我笑笑說:“知道你被那個痞子搞得很煩,所以才這麼說的,當然,我不認識你,不會莫名其妙幫你,主要我和他也有點過節,想和你來個雙贏的交易。”張婷再仔細看了我和錶哥一眼,然後說了句:“你們先坐,我去刷牙洗個臉再說。”說完徑直朝洗手間走去我和錶哥互看了一眼,然後坐回沙發上,感覺張婷也不是個沒頭腦的人,聽到陌生人和她突然說起這個話題,沒有直接接話而是找個合適的理由撤退思考倒是她的室友走過來和我們說道:“光頭王糾纏小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件事可大可小,你們突然闖進來說這個不覺得很冒昧?”我看着這個叫伊菲菲的姑娘,貌似是個痛快人,但這件事跟她商量還不如等下直接和張婷討論的好,於是我回道:“等張婷出來再詳說吧。”這姑娘也識趣,馬上轉移話題:“要喝水嗎?”我笑了笑說:“謝謝,麻煩了。”伊菲菲就去廚房洗盃子去了,沒一會兒,張婷從洗手間出來,然後坐在我們對麵,直入主題:“我怎麼相信你們?”我指了指我的臉,說:“看到我臉上這疤了沒,就是他的傑作,很明顯,我的目的是對付他,前幾天了解到你剛好也煩他,所以才請你幫個忙。”張婷想了一下,說道:“我們互不認識,如果對付了他,最後你跑了,光頭王找不到你算賬,就會變本加厲的來纏我了,我豈不是更煩?”我剛想接話,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錶哥卻插話,道:“我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窩就在那裡,他要找我們我們隨時等着。至於你,我們既然找到了你,當然不會讓你直接牽扯其中,而是讓你扮成受害者,到時候他懷疑不到你頭上,有什麼仇也還是衝着我們來,再說,我們會把他制的服服帖帖的,保管他以後沒膽來找你了。”我,張婷,和倒好了水正拿着盃子的伊菲菲都驚呆了,同時呆呆的盯着錶哥看,這番豪情壯志的語言,是從這麼爺兒們的錶哥嘴裡說出來的,我都快被錶哥迷倒了,何況是這兩女的,不過,錶哥這是怎麼了,平常說話這活都是我乾的,今天竟然一反常態主動說出這麼多?
這時候第一個開口的是伊菲菲,隻見她把盃子遞給我們說到:“喝水。”說完又多看了眼錶哥,然後繼續道:“聽你們說了這麼多,覺得不像在撒謊,這事我舉雙手讚同,說實在的,我被光頭王給煩透了,泡妞一點技巧沒有,整天纏着我讓我帶話當跑腿的,我說了一百遍小婷對他沒意思他還是死纏爛打!”看這小妞態度180度的轉變我更驚訝了,錶哥的話果真有力,不過,從這裡我也明白一個道理,當一個美女的室友是有多麼的不容易,這菲菲長的也不算差,隻是跟張婷擺在一塊就有點相形見绌了現在兩人還沒化妝,一旦刮了瓷肯定會讓男人心癢,這種夜總會公主雖然明麵上就陪酒,但長的姿色出眾客人才願意點,其中有些公主願意出臺,估計這兩個應該不會,那帶隊的隊長肯定也不敢讓張婷出臺那麼,張婷會不會也被錶哥的一番話給說服了呢?於是我看向張婷,沒想到張婷眼睛還在注視着錶哥,再看看錶哥,也正盯着張婷看,我靠,這是什麼節奏?他們兩個深情對望是一見鐘情還是怎麼的?
我隻好不識相的打斷他們了,咳嗽了兩聲,我對張婷說道:“你閨蜜都說讚同了,你怎麼看?”張婷被我這麼一問才晃過神來,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正巧是我生日,你們也不用大費週章,隻要我故意把生日聚會的地點放出風去,按慣例他肯定會突然出現給我驚喜。”我心中一樂,這尼瑪不是天賜良機嗎?還不用我再另想方法引蛇出洞了,明天正好趁着光頭王給張婷驚喜的時候我去給光頭王送個驚喜,保證讓他喜上加喜我笑了笑,道:“好的,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於是我們就像是老朋友一樣,很自然,四個人聚在一起商量聚會的最佳場所,經過協商,最後我們決定在這附近的小飯館聚餐,張婷說這傢老闆好說話,跟她也比較熟,如果她在這找幾個小姐妹聚餐光頭王絕對不會懷疑伊菲菲說給光頭王透露地點的事包給她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讓人以為她是不小心說漏嘴的。
然後我們再說了下行動細節,喝完了水,我跟錶哥就起身離開了上車後,感覺身心愉悅,但回頭想想,這事會不會太順暢了?於是我問錶哥道:“這麼順利,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還真有點擔心,明天不知道是誰給誰驚喜了錶哥認真思考了一下,道:“他們不像是有心計的人,今天我們純屬突然到訪,看她們兩個人又沒有單獨在一起打好商量,最後卻一致同意幫助我們,肯定是出自真心。”我點了點頭道:“嗯,今天還是你的話扭轉乾坤了,呵呵。”錶哥笑了笑:“我當時說的是心裡話。”我意味深長的看了錶哥一眼,笑道:“嗯,第一次聽到你說這麼多的心裡話。這個張婷是個不錯的姑娘啊,那天我叫人打聽她的住址的時候,就跟蹤了她兩天,向我彙報的人說,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對待光頭王不喜歡也是直接拒絕,不扭捏造作。”錶哥來了句:“想什麼呢,專心開車”好吧,我專心開車。這一路,覺得人都要飛起來了,這是一種人將爆發給心裡帶來的衝撃,於是不自覺的拿這寶馬車當試用,輕鬆駕馭着它,讓人與車一體,馳騁在路上說實話,掩飾不住的這點興奮,是我終於要展開對光頭王的進攻,也終於要慢慢深入事實的真相。一舉兩得的事,就是明天那一場暗戦。哼哼,光頭王,等着哥給你準備的驚喜,我要讓你笑着來,哭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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