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對於我來說,手足很重要,衣服也重要。為了手足我可以灑熱血,為了衣服我可以抛頭顱啊回去的路上剛子不停的問我有沒有大礙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說這點小傷算個球,剛子還說我這人對感情陷入的太深了,問我是不是把她當成了唐依依的影子。
我說也許吧,但是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歩說什麼都沒用,而且也有可能她是第二個和我發生性關係的女人,猴子他們則一直誇我有血性,打架也夠猛,值得做兄弟我說那是,剛子的兄弟本身也就是我的兄弟,掏出手機看了下才下午叁點,所以直接跟剛子一起打車去了他的學校來到剛子寢室,感覺比我寢室還要上檔次,我先是去衛生間衝了把臉,老實說身上還真有點疼,手都有點麻木了,照鏡子才發現鼻梁有些紅腫了,還好我不是沙鼻子,沒那麼容易出鼻血。
在剛子寢室我們一起探討明天該如何應戦,其實心裡挺沒底的,後來剛子說要麼先打電話聯係褚強,看他是否能弄到人,我說先不要打,晚上我直接去他寢室找他談,因為他也是跟小白臉一個學校,我怕他們認識,我不想搞的他為難,剛子說有道理後麵我交代剛子明天能叫多少人叫上多少人,就算那種不講義氣會嚇跑的也叫過去充充數,壯壯士氣,然後問他學校有什麼傢夥沒,他在寢室角落找出甩棍和鋼管我說你丫的沒事準備這麼些傢夥乾啥,你在大學也經常打架呀,他說我們這種野雞大學偶爾發生下衝突還是免不了的,然後剛子還偷偷告訴我他還藏了把砍刀要不要帶上,我說你別傻了,我們現在都已經成年了,沒有親戚是李剛,別到時候把自己弄進了局子裡然後我再跟猴子他們幾個唠唠嗑,講了講陳年往事,增進下彼此的感情。
後來高富帥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要來找我,我告訴他在剛子學校叫他直接過來,繼而叮囑了幾句剛子要注意的事,再叫他幫我打個電話給褚強問他寢室是哪個,我說等下過去給他個驚喜隨後高富帥來了打電話叫我下去,我跟猴子他們一夥人辭別了。
路上高富帥很驚奇我怎麼受傷,問我是不是被偷襲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想到小白臉那麼小人,高富帥說他本來就是個小人,所以我高中才不跟着他,我說你他妹的怎麼不早說,他說背後說別人壞話是不好的,我:“”回到學校,我沒有停留直接去了褚強寢室,一是兄弟兩年多沒見了,有點想念,還有個是覺得要搞垮小白臉有點玄乎,必須得利用一切能用得上的力量,這次我沒叫高富帥一起,叫他先回寢室。
褚強這貨高中也是我一個寢室,我們高中是八人間,除去兩個書呆子,其餘五個都玩的比較鐵,但因為褚強這人讀書打架兩不誤,有點時間他用在了看書上,所以相比起其他四個兄弟情褚強算相對弱點的,這也是為什麼我這次親自來他寢室找他的原因,不然他寢室在五樓我還真懶得爬上去,我現在隻求他不要因為當初我的不辭而把我忘了就行走到他寢室,我都有點犯嘀咕,該不會撲了個空吧,敲了幾下門,沒人應,再用力敲了幾下,門終於開了,卻是傳來呵斥聲:“敲個毛啊,有人在睡覺呢。”我心想這尼瑪幾點啊,還睡覺,不過看到床上確實躺着兩個人,我也就輕聲說了句我是來找褚強,那人也沒多說什麼,說了句小強,有人找就回到電腦前了隻見褚強刷着牙從衛生間出來,嘴裡還叽叽喳喳的說着啥我也沒聽太清,也許帶個綠色鴨舌帽他也沒太認出來,見我不說話把牙刷從嘴裡拿出來問了句你誰啊,不過他說的有點口齒不清但我聽清楚了於是我也不磨叽把鴨舌帽摘了下來說我是吳昊,那傢夥我猜可能還沒睡醒走進仔細看了看,驚叫了句我操,怎麼會是你啊。噴的我一臉泡沫,我抹了把臉說尼瑪能不能把嘴裡的牙膏泡沫先給衝掉啊,褚強看我一臉窘態也顯得很不好意思立馬跑去衛生間。
洗刷完畢後褚強才樂呵呵的說抱歉啊太驚喜了,還說剛才劉志剛打電話來說他要過來,所以我才起床的,我說是我叫他這麼說的,然後我問褚強怎麼都下午了還在睡覺,他告訴我說昨晚通宵了,然後我叫他下去聊免得吵到你室友睡覺,他說沒毛事他們不怕吵的,不過最終拗不過我隻有穿好衣服跟我下去了我們照樣是找了傢奶茶店坐了下來,因為這清靜,說多了話也可以喝喝奶茶解解渴,褚強一坐下也是跟剛子一樣,和我寒暄了很久,問了很多問題,雖然比不上剛子熱情,但也差不到哪去。
再次見到久別多年的兄弟我也挺激動的,雖然我永遠被女人搞得渾渾噩噩,但那並不錶明我對兄弟的情誼弱,而是生來就是一顆情種也沒辦法。我大致跟褚強講了一遍我的經歷,但卻沒提及惹小白臉的事當我說到我也在這個學校的時候,褚強錶現的很驚奇,說怎麼一次都沒見過我,從他的錶情我看出真的是不曉得我在這,我笑着說現在我很低調了,一般不會在大街上晃以免靓瞎了路人。
說着說着,覺得沒那麼多時間聊傢常了,必須得談正事,明天就得正式開戦,沒功夫閒扯了。
於是我試探性的問了句你認識淩宇凡嗎,他還以為我有求於淩宇凡,興奮道:“淩宇凡呀,當然認識啊,校學生會副主席嘛,我大二的時候也在學生會混了個部長,現在退休了,不過跟那小子挺熟的,你有什麼問題一句話的事。”我心想我有個屁問題啊,我要的是你跟他有仇不是跟他很熟,這世道,兩年沒見的兄弟竟然跟仇人在一起,但我納悶了他既然都跟淩宇凡很熟,為什麼他在學校沒聽過我的名字,不會在跟我裝吧,還是淩宇凡壓根自己都不太清楚我叫啥。
於是我笑了笑說我能有啥事啊,不就是聽說他在學校挺有名氣,上次那元旦晚會有個人給她女朋友送花你沒聽說過嗎?褚強笑着說:“那傻逼啊,我當然聽過,當時還鬧的沸沸揚揚,那愣頭青把淩宇凡給氣炸了,不是最後被淩宇凡整進了醫院麼”尼瑪,竟然罵我傻逼,但瞅着褚強又好像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我,所謂不知者不罪,我也不去點破,隻是有些憋屈的說道:“我猜可能是送花那小子剛初出茅廬,並不懂得人情世故,見到美女就往上湊吧!”褚強說:“可不嘛,隻怪他女朋友長的太漂亮,我都有點眼饞哈哈。”看見褚強這模樣想必肯定不知道我的事,但看他跟小白臉那麼熟,叫他幫忙對付小白臉的事我還真不好開口,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送花的愣頭青是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想想都蛋疼他妹的,看來多聊無用,我趕忙轉移話題,聊了點關於他的一些瑣事,然後再一起吃了個便飯,他想要付款,我哪肯,搶着付賬是中華人民的傳統美德,我必須要發揚,最終我把賬給結了,當然,跟高富帥在一起我就是隻負責吃的,其餘的一概不管後來我留了個電話給他,叫他有什麼事聯係,反正在一個學校挺方便的,跟他道別後我還是挺失落的,一個強援沒了,本來他都混到了大叁再怎麼不濟也能叫上點人吧回到寢室,高富帥還在,想着高富帥這畜生竟然連小白臉是學生會副主席都不給我坦白,他娘的大二混到學生會副主席肯定有點人氣,說不定就是獻上了自己的菊花討來的,這樣看來明天肯定討不到好了,但退縮顯然不是我的風格,如果臨陣逃脫,不但沒臉見女神,而且在學校肯定也不得安寧。
高富帥看我一臉愁容問我談的咋樣了,我說別提了,這邊沒什麼希望了,隻能全靠剛子那邊了,然後我再重申的問了他幾遍小白臉實力到底咋樣,還說我已經知道他是學生會副主席的事,小白臉豁出去到底能叫上多少人,高富帥這次很認真的跟我說百十來號人是肯定有的,因為他在學生會混的比較開,而且出手也大方,結識的人不少我一聽更鬱悶了,難道我明天真的要出醜?我一世英名就要這麼被毀了?要是明天落在小白臉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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