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此刻的智商來判斷,夏晴說的所有都是合情合理,那現在倒有點對她的愧疚感了,她暗中助我,我卻無半點感激之情,但是,這是我的錯?我壓根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機會知道啊後來唯一見到她的那兩次還是,對了,她為什麼說見過初戀,想起這個我連忙問道:“那晚你出現在我在的酒吧,後來給我唐依依的紅繩,還有,同學聚會又是怎麼回事?”夏晴很失望的看着我,道:“對我的感情你置之不理,到現在你心裡記掛的還是別人的事,我高中對你的喜愛其實很明顯,可你卻渾然不覺,就衝這點我的心裡能平衡嗎?正月,搞個同學聚會,我是為了看你,怕你不來,隻能放消息說唐依依會參加,後麵唐依依給我打電話說不來什麼的,都是我隨便诹的理由。第二次,去酒吧也是為了看你,知道你那天在酒吧,所以磕了點藥想引起你注意,希望你能照顧我,沒想到最後伴我不離的卻是劉志剛,而且你還有故意撮合我倆的趨勢,當時我的心情你能體會嗎?”說完她停頓了下,又繼續道:“至於那盒子,唐依依在高中離開那會兒就把它交給我了,讓我轉交給你,我一直自己留着,就怕你再想起她。”我不解道:“你做這麼多,就是因為一直暗戀我?”夏晴現在眼睛都有點紅了,激動道:“我對你的感情不比任何人少,很早我就拖人幫忙照看你,我隻是希望你過的好,你過的好我也就安心,所以這些年我都盡量忍住不去打擾你。直到你又愛上另個女人,我才叁番兩次出現在你麵前,而今天,我也利用這個機會和你發生關係,看你會不會對我負責。”我無奈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上次在派對和安芷琪發生關係才愛上她的?人的感情是不能通過具體的事來判定的,你為我做這麼多我感激,但是,感情的事,無法勉強。”說完我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都已經到晚上了,派對結束了嗎?尼瑪,藥效剛過,頭腦極不清醒,現在又一個突然說怎麼怎麼愛我的女人在眼前,亂了套了,我拍拍腦袋,想清醒一點,想再問點東西,當初的那麼多疑問呢?哪去了?對了,8分女,我趕忙問道:“你認識王倩?”夏晴現在看起來越發不高興了,談到關於她的感情問題我就沒有用心去對待,隻是不停的問我想問的問題,這種自私或許刺激到她了,隻見她冷眼說道:“不認識。”唉,按她現在這樣的情緒,還能再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嗎?就算是她先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算了,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趕緊閃人,不是不負責任,而是明明就對她沒有任何感覺,難不成就因為我被下藥了和她睡了一下就被迫要和她交往了?
我整理好衣服,做出要走的準備,然後把最後一個想知道的問題問了:“你認識乾哥嗎?”夏晴沒有看我,輕聲說道:“不認識。”好吧,她現在除了這叁個字估計都說不出其他什麼東西來了。按理來說,能讓乾哥對我手下留情的人,隻可能有兩個,一個是女老闆,另一個是就是主辦人,現在夏晴說不認識乾哥,要麼她就不是派對主辦人,要麼就是還有一個從未出現卻一直在暗中助我的人?走到門口菈開門的瞬間,我停了下來,回過頭看了一眼夏晴,問道:“為什麼給我下藥?”夏晴擡起了臉,眼睛還是有點通紅,似乎還閃着淚花,過了幾秒,她才說道:“不下藥,你會心甘情願和我做?”我看着她那樣子,同情心開始有點泛濫了,不過,現在不是同情她的時候,不能讓她有一丁點誤會我對她有什麼想法,否則後麵更會牽扯不清,於是我趕緊走出房間,摔門而去走出休息室,才發現,空無一人,派對現場已經完全被清理乾淨了,就好像先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糟了,高富帥人呢?這荒郊野嶺的,我一雙腳怎麼走回去?
我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兒愣,這時候夏晴從休息室出來了,她從我身邊走過,順便說了一句:“就剩我們兩個人了,我開車送你回去。”我雖然還想高傲的站在這不動,但考慮到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別到時候一個人在這被野狼給叼走了,於是我默默的走在她身後,出了木屋子,外頭漆黑一片了,這個夜晚顯得冷清而淒涼,除了我們兩個輕微的腳歩聲,就是大自然的各種動物昆蟲的叫聲夏晴直接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那輛法菈利跑車,我趕緊也跟着坐上去,她什麼都沒有說,直接發動車子風馳電掣般離開了。
大晚上的坐着風速奔弛在路上的跑車感覺真的挺爽的,這個夏晴能開得起這樣的車,難道她真的就是主辦人?不管怎麼樣,有些事我不能給她什麼答復,而她也不會再回答我想問的問題,那就保持沉默吧,此刻沉默是最好的語言。
很快,到了酒吧門口,我剛一下車,還沒說什麼,夏晴就徑直開車閃人了我看着開遠的車子,略有感慨,搖了搖頭,然後走進酒吧,一如往常,酒吧在高卿的打理下井井有條,我去休息室跟錶哥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回住處了,回來第一件事是衝澡,衝掉汙穢,洗掉疲憊。
洗完澡調好鬧鐘直接就睡了,做了幾個春夢,夢裡的女人不是夏晴第二天一大早,我照常去別墅區接任瑩,在路上,我看了眼任瑩,猶豫了一會,終於問道:“你媽媽這兩天回傢了沒?”任瑩有點愕然,然後說道:“回過一次,看她樣子心情不太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點點頭,沒再多問了送走任瑩,我跟錶哥直接回了住的地方,我們坐在沙發上了聊了一下天,錶哥問:“昨天怎麼回事?”我勉強笑了下,說道:“暫時不好說,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想我現在必須先找到兩個人,一個是我的高中同學,叫彭帥的,一個是讓光頭對付我的那個小白臉。”錶哥不明所以,但他知道有時候我們之間隻要傾聽就可以,所以就沒往下問下去中午吃飯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接起電話,西裝男又不淡定了,這是第二次他說話帶着顫音,沒有開場白,電話一通,他就來了一句:“吳昊,你是不是瘋了,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我完全雲裡霧裡,連忙問道:“我做什麼了?”西裝男沉聲吼道:“你昨天做什麼了你不清楚嗎?你對人傢夏晴做了什麼?”不會吧,這個狂歡派對不是高度機密嗎?怎麼這麼快就傳到西裝男耳朵了?而且,他怎麼認識夏晴?我現在比西裝男還不淡定了,好亂,更亂了,我慢悠悠顫抖着聲狡辯道:“我沒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西裝男也沒有廢話,直入主題,道:“乾哥現在都發狂了,一個月的約定取消了,他讓我交出你,老闆和我都肯定不同意把你交出去,他就給我們下戦書了,叁天後要來場大的,而且一定要你在場,不然他就把我所有的場子都砸了,老闆想都沒想就同意應戦,說把這些年的恩怨一次做個了結。”這是什麼跟什麼?我怎麼越聽越暈了,於是我趕緊問道:“你剛剛問我把夏晴怎麼了,現在又說乾哥發怒,這兩者到底有什麼關聯?”西裝男吼了句:“什麼關聯?夏晴是乾哥的獨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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